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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侠客朝堂-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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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浩杀了七八个人以后,剩下的人已经反应过来,纷纷对着严浩射箭,严浩很快也挂了彩,见势不妙,他打了个口哨,追月立刻调头奔来,像一阵风一般穿过林子,严浩翻身上马。

  “追上他!”

  乱了的队伍堪堪重组,一股脑的追着严浩而去。严浩一鼓作气冲出林子,严浩抬头一看,是冲向饮烟山庄的方向!然而到了此时回调是不可能的,严浩只能直往前奔,后边的人穷追不舍。

  

第九十章 一夜成长

  寒刃的冷冽擦过后颈!

  严浩立刻察觉不对,回头看去,只见后面的队伍已经恢复了擅长百战士兵的秩序,摆成了尖刀的形状,全部手持着弓弩,一支箭就从严浩的脸边擦过,火辣辣的疼。温热的Y体顺着脸颊流进嘴里,一股铁锈的味道溢满了口腔。

  严浩并不是很擅长骑马,经过楚寒歌的特训也就最多比宁远这个大夫强,跟后面的这样的精锐士兵想比,简直就不够看。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箭的准头也是越来越好,里饮烟山庄还有不少的距离,严浩果断的弃马,在地上一滚,径直的冲着最近的那一个追兵冲了过去,弓弩静距离S击,严浩只有抬臂阻挡,努力都挡在紧要处。

  西楚的弓弩严浩见过,一次可以连发三支,三支弩箭先后深深地C进了严浩的胳膊,但是严浩咬着牙,速度不减,冲到马前,一把长刀直削而来,严浩单手撑地,抬脚狠力踹在前方人的马头,那长刀斜擦过去。后边人趁机挥刀而来,严浩撑地的手臂一痛,被刀砍了个正着。他差点就送了手上的劲儿,但是严浩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真是生死一瞬的时候,在这样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他只能靠自己,闯进敌人的马阵里,一旦他倒在了地上,那下场除了被踩成R泥,还能有别的吗?他可不想死的这么惨烈。

  严浩孤注一掷,手掌一把握住砍过来的刀刃,将人直接从马上拉了下来,同时紧接着一脚踩着对方门面,将人狠踹下去!顺便借力抱住了马肚子,翻身上马,他按着马背翻转后面,拿着弓弩就是一顿急S。

  后面的追兵立刻有序的散开,然后很快的就再合在了一处,简直比步兵的方阵还要迅速。一轮下来,严浩一个人都没有伤到,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的距离,严浩想替楚寒歌给自己一个巴掌,真是丢人!可这情形却容不得他自省。颠簸间,手掌间满是黏稠的血,好几次脸弓弩都拿不住,可是严浩随意在身上擦了擦,竟来不及感觉有多疼。

  “干!”

  这可能就是死前的悍勇,他再次翻坐回身,拉住缰绳,马匹随之猛转回去。这次严浩没躲没藏,也没有下马,而是拿着刀气势汹汹的直冲过去,满眼煞气,仿佛他是率着千军万马冲锋。

  追兵唯恐有诈,抬手让队伍四散开,同时留出了一刀的距离,所有的追兵抽刀组成了一个刀阵,直迎而去。

  双方都如同出鞘的刀,恨不得多砍对方几刀。追兵的刀已经横了起来,严浩眨眼间已经跑到跟前,他低喝一声横刀扫过去。原本预料的刀刃相撞并未出现,严浩直接翻到了马肚子,就从那严密的刀下直冲过去。

  措不及防间严浩还抢了一把刀,两把刀拿在手里,严浩完全靠着退和要的力量死死地盘住了马腹,严浩两边横着刀擦过两侧一排排的马腿,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严浩就脱离的摔了下来,胳膊上的剑伤还有身上的各种擦伤,让严浩浑身都是些显得狼狈不堪。但是,即便是这样,严浩还是龇牙咧嘴的笑了出来。只因身后传来的此起彼伏的马匹嘶鸣倒地的声音,还有西楚士兵的痛呼声。

  竭力的站了起来,严浩将自己胳膊上的箭,一一折断,然后死了身上的一截衣服,扎紧了伤口,然后拾起地上的刀,用布条将它们和自己的手紧紧地绑在一起。

  回身,严浩狞笑着看着纷纷缓过来从地上爬起来的西楚士兵。

  “现在,我们就能好好的较量一下了!”

  …………………………………………………………………………………………………………………………………………………………………………

  纯粹的战场式的厮杀,毫不留情,没有任何花哨的姿势,每一刀,每一拳,都是竭力的想要了对方的命,严浩早就已经杀红了眼,毫无意义的嘶吼,完全兽性一般的呐喊。

  一刀狠狠地砍进前方的敌人的肩膀,眼前浮现的是年幼时期,满府缟素,那个冷冰冰的躺在那里的人,脚上母亲亲手绣的长靴满是泥土和鲜血,那一日,严浩失去了父亲,西北丢失了自己的王。

  刀卡在骨头里,严浩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削减了自己一脸,眼都不眨,反手直接削掉了他的头,温热的血兜头浇了下来。

  腰上一痛,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回应,挥刀砍了过去,那是刀入R的撕裂声。

  “啊!!!”

  严浩推着这个敌人,刀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肚子里,肠子顺着伤口往外流,耳边充斥的是这个敌人痛苦的嘶吼,他的双手胡乱的挥动,死死地抓住了严浩的双臂,手指深深地扣进了严浩胳膊上的箭伤。

  严浩恍然没有知觉一般,推着他,在包围里生生的撞了出来。

  杂乱的的石子绊倒了这个敌人,严浩顺势压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上的刀果断的割断了他的喉咙,血溅了出来,他浑身抽搐着,瞪着不想闭上的双眼,喉咙里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嗬……嗬嗬嗬!”

  然后严浩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大吼着,用自己手里的刀拼命地在他的身上砍着,戳着!

  “对不起,我和你是没有可能的。”

  红色的身影就这样走远,而自己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浩儿,你是我的孩子,你一定可以好好的守住这里的,母亲相信你。”

  纵容自己任性的母亲躺在床上,闭上双眼,闭上了那双一直包含着期待的双眼,而自己到她死都没有向她证明过,她的眼光没有错,只知道胡闹。

  “你还有什么用!?整天就知道到处乱跑!能不能干点正事,你知不知道,以后西北的百姓都只能依赖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

  一直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姐姐,躺在床上,就像母亲一样,她不再是小时候自己依赖的那个人了,时光飞逝,我却在应该被她依赖的时候,懦弱的端到了她的身后………………………………

  为什么?

  我从来都来不及说出口挽留,你们就都离开了?

  我终于长大了!

  可是,你们却早就已经离开了原地…………………………

  “啊!!!”

  严浩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污,流进嘴里,苦到了他的心里。

  地上的尸体早就烂得不成样子,倒是更像一地的碎R,饶是西楚士兵的一向残暴,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慑到了,严浩站了起来,转过身,身上还挂着零星的内脏碎片。

  严浩眼里血色暗沉的视野里,前方星星点点的亮起火把,“咻!”

  一剑划破长空,直接穿透了一个西楚士兵的头,定在了地上,箭羽还在微微的颤抖。

  严晚照苍白着脸,缓缓地放下手里的弓,眼底冷厉。

  只听她低声道:“留下为首,其他的。”她一顿,才道:“不留活口!”

  浩浩荡荡的骑兵,都是王府的侍卫,为首的正是照顾严浩长大的田叔。西楚的人早就被严浩设个疯子给吓破了胆,见到援兵,立刻第一时间逃命。只是他们的马都被严浩给废了,他们只好跑着走,西楚士兵跑过严浩的身边,严浩却动都没动一下。

  硬撑到现在,看见自己人来了,严浩顿时觉得浑身那里都疼,脱力的几乎站不住。

  王府侍卫骑着马从严浩的身边跑过,严浩知道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但是他也一点都不想管。田叔已经赶来,后边的事交给侍卫收尾。天色暗,他一开始没注意,现在走近看到严浩浑身是血,脸上也都是血,站在一大片血泊里,已经失了色,道:“你受伤了?!”

  “没事儿。”

  声音已经是嘶哑的难以听清

  田叔一眼就见他全身都在滴答着血,顿时回头叫大夫,一边怒道:“这等事该叫我去!世子你好莽撞,若是——”他脸上铁青,道:“王妃若在,定抽你一顿!”

  严浩动了动唇角,算是露个笑。

  这时,远远的跟在军队后面的,大病初愈的严晚照策马缓缓来到,沿路看着那死相凄惨的人马,在看着已经是个血人地方弟弟。半晌,严晚照没有说话,严浩仰视着严晚照,严晚照大病一场,最近才醒,就像是做了一唱沉长的梦一般,醒来的时候,母亲就没了,西楚也要叛乱了,就连大周都换了个皇帝。而现在看着自己这个弟弟,严晚照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恍然以为还在昨日的弟弟,其实已经悄然长大,他的肩膀变得宽阔了,手上的茧子也多了起来。此刻他望着自己的目光里,没有疑惑,没有犹豫,更没有了往日的逃避。想起以往最讨厌杀人的他,大喊着“是战场吞噬了父亲的!”的他。再看看他身后那具碎R。

  或许自己真的睡了太久了,又或许是太多的事情,终于让这个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

  好或不好,我都坦然的接受,我不会再逃避了。

  严浩的眼神似乎是在这样的对自己说。

  “有勇无谋。”

  半晌,严晚照如此说道,严浩的脸上没有什么失望的表情,他点点头,算是认了严晚照的说法。

  可是下一刻,他的身子就梦幻的僵住了,因为严晚照继续说道。

  “但是,我很开心,姐姐很开心。”

  严浩惊讶的看着严晚照,严晚照缓缓地笑了,眼里第一次有了除了失望愤懑以外的情绪,是欣慰。

  “你的身上,终于有了父亲的影子,有了严家人的样子!”

  严浩眼眶一红,眼泪怔怔的流了下来,喉间是极力压抑着的哽咽声。

  “我,我真的像父亲吗?”

  这是一个从小就是失去了父亲的孩子,对父亲最深的追忆。不论听多少人说过自己父亲的英雄事迹,但是,那总是抽象的,记忆中已经完全模糊的身影,无论如何也难以在别人的形容中拼凑出来,可是,此刻,姐姐说他和父亲像的,都说孩子是对父母生命的延续,那么,是否他已经找到了真正追寻父亲脚步的方式?

  “你是父亲的孩子,我们都是。”

  

第九十一章 我愿意

  夕阳穿过窗格,投映在低专注的男人脸上。原本清隽冷淡的容色一改常见,变得柔如春水一般。狭眸勾起的眼角令人失神,笑时没了冷厉,安静随和。

  谢安捏在手指间的木缓缓转着圈,另一只手上的刻刀在木头上细细的比划,半晌才慎重小心的落刀,细细雕出丝的弧度。天还没暗,屋里的灯便点了一盏,搁在他手边上,他低垂的狭眸专注在这个小木人身上。身上的气势柔和不已,哪还有半点这几日在外人面前的冷厉肃杀。

  廊下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肖笑在门外低声唤了声庄主。

  谢安轻轻地嗯了一声。

  肖笑道:“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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