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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爱的乐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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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开了一家元器件的加工工厂,而生意一直不是很理想,从来没有特别好过,而坏的时候却是几个月的停工,机器、厂房、人员工资等等,每样都天天吞噬着金钱,在头两年中,他几乎没有挣到什么钱,同时还遭遇了他父亲的过逝,母亲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有两次心脏病突发入院抢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太太支撑着,尽孝于老人身边,在外工作挣钱养家,安慰焦躁失落的丈夫,而且那时她还怀上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孩子的出生,陈光宇的工厂才开始有稳定的盈利,家境慢慢有所好转。他太太辞去了工作,不久他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她就专心在家相夫教子,照顾婆婆,不离左右。婆婆也是对她疼爱有佳,像对自己亲生女儿一样。

  有过如此的经历,陈光宇只要还未丧失一丝良知,就不可能抛弃结发之妻,而且他母亲也不会答应,极重孝道的他,纵有八个胆子也不敢拿母亲的生命开玩笑。他在和佩沛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就把一切合盘托出,佩沛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连心里都是冰冷,她唯一埋怨他的话就是:你为什么不早说?初识的三个月来,俩人的情感一直处于朦胧混沌中,女孩子的浪漫幢景几次将情感升华,如暖房中的花朵,保护的顶棚已经成为影响芬芳飘散的阻隔,终于有一天,这个顶棚被打开了,小花笑着探出头来,啊外面的世界多美呀,然而放眼四周后才发现正是冰寒料峭时,连笑都被冻僵了。

  佩沛在矛盾中踌躇,不知该何去何从,她给了陈光宇一次机会来诉说,而且也只有一次,以后她不允许他再提他的家人,尤其是他太太。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五章  春日生机(3)
陈光宇是家里的长子,有一个妹妹和弟弟,妹妹在台湾,已经结婚嫁人,弟弟在国外读书毕业后留在了当地,他和他太太也是在美国读大学时认识的,回到台湾后,他们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他太太在事业上还小有成就,结婚后不久,陈光宇就放弃了自己的工作出来创业,和别人一起开了一家元器件的加工工厂,而生意一直不是很理想,从来没有特别好过,而坏的时候却是几个月的停工,机器、厂房、人员工资等等,每样都天天吞噬着金钱,在头两年中,他几乎没有挣到什么钱,同时还遭遇了他父亲的过逝,母亲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有两次心脏病突发入院抢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太太支撑着,尽孝于老人身边,在外工作挣钱养家,安慰焦躁失落的丈夫,而且那时她还怀上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孩子的出生,陈光宇的工厂才开始有稳定的盈利,家境慢慢有所好转。他太太辞去了工作,不久他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她就专心在家相夫教子,照顾婆婆,不离左右。婆婆也是对她疼爱有佳,像对自己亲生女儿一样。

  有过如此的经历,陈光宇只要还未丧失一丝良知,就不可能抛弃结发之妻,而且他母亲也不会答应,极重孝道的他,纵有八个胆子也不敢拿母亲的生命开玩笑。他在和佩沛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就把一切合盘托出,佩沛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连心里都是冰冷,她唯一埋怨他的话就是:你为什么不早说?初识的三个月来,俩人的情感一直处于朦胧混沌中,女孩子的浪漫幢景几次将情感升华,如暖房中的花朵,保护的顶棚已经成为影响芬芳飘散的阻隔,终于有一天,这个顶棚被打开了,小花笑着探出头来,啊外面的世界多美呀,然而放眼四周后才发现正是冰寒料峭时,连笑都被冻僵了。

  佩沛在矛盾中踌躇,不知该何去何从,她给了陈光宇一次机会来诉说,而且也只有一次,以后她不允许他再提他的家人,尤其是他太太。

  最后的一个学期了,毕业分配的确是肖维他们的头等大事,海川家里已经托了各种关系帮他联系好了建设银行总行,在北京复兴门,所以他的工作已经落实。肖维家里也帮他争取到了保险公司的一个名额,可肖维不想考虑。

  董苓和肖维从开学就一直商量着他们的前景,基本上订了三条方向,1。肖维留沪;2。其次回京; 3。最后俩人出国或肖维下一年考研究生;这第三条是下下策,论出国,肖维说要走就一起走,不弃不离,同甘共苦,他俩都怕再重蹈刘毅的前辙,而且在董苓心中对出国有一种莫名的抵触;论考研,今年9月入学的研究生已经考过了,要考只能等明年,肖维不太愿意再读,他本来就比同学大一岁,再等一年,又大一岁,况且肖盈刚刚考上本校的研究生,9月就开学了,自己虽比她大三岁,可越来越惨,年级被她赶上不说,还要再超过自己一级,等她都毕业挣钱了,自己还在读书,实在有点没面子,所以这一点只能到最后不得已时才考虑。而第二条路选择回京,也面临着天各一方的挑战,解决董苓的北京户口只有工作调动和读博士,肖维倍感压力,董苓的学历已经比他高了,再高一挡,他的自尊心将严重受创,而工作调动实在是非短期能实现的目标。那么唯一简单可行的方向就是第一条。

  要想留沪可不容易,上海户口一直是众所周知最头痛的问题。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要挤进上海,那些家在边远山区,经济落后地区的学生,支边下乡的知青和家属,两地分居的夫妻等等,使得上海户口紧俏得比黄金还要珍贵,他们没有任何根基,也没有任何关系,像肖维这样可以拥有北京户口的人也要挤入他们的行列,他可一点都不占优势,前景不容乐观。

  肖维频繁地参加双向见面会,然而大部分国家机构首选上海生源,外地学生最好是党员,如果有学校推荐也可以考虑,可管学生工作的老师就是李老师,肖维和董苓谁都不愿去求他,几次下来,都是竹篮打水。

  李老师也正忙得不可开交,不仅要接洽供需会,还要安排相应的宣传和考试,另外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学生天天都找他打听消息,还有一些不熟悉的学生也踏破了他的门,他手边就有几十个学生的简历,正等着他帮忙推荐呢。

第二十六章  何去何从(1)
财政局和税务局来学校招生了,肖维精心地准备好了简历,其实他还是很有优势的,在班里是班长,又在广播台主持节目,拿过两次奖学金,实习论文也是优,还擅长体育,谈吐自如,和招生的干事聊了半个多小时,双方都感觉不错,唯一的缺憾就是他不是上海生源,招生的干事不能马上给他肯定的答复,说要找学校再了解一下情况,肖维一听心里就七上八下,突然他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说:“正好刚才看见我计算机老师了,要不您向她了解了解我?”

  “好啊,你把她找来吧。” 干事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肖维很开心,赶紧去找董苓,董苓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想想自己都不帮他,谁还能帮他呢,也没有拒绝,她恪守师德,很客观地给出了对肖维的评价。招生人员很满意。

  肖维得知后,喜上眉梢,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中午李教授和几个经济界的学者来到学校,黄教授叫董苓一起去吃饭,他们在校外的一个不错的餐厅进餐,学校和这家餐厅有协议,凡是要客都会在这家宴请。

  吃过饭,董苓他们一走出包间就碰上了要进来的李老师,后面还跟着几个财税局来招生的干事,他们都跟董苓打招呼,董苓也礼貌地回应,李老师诧异地问他们:“你们认识?”

  “刚刚认识,董老师上午给我们介绍了肖维的情况。”

  “是吗?说了他俩的关系吗?” 李老师小声地问,董苓虽然已经走在楼梯口,但还是听清了这句话,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来没觉得这么尴尬过。

  满心欢喜的肖维自然是没有等到财税局接收的通知,董苓没敢告诉他那段邂逅,不然肖维肯定得去质问李老师,或许更冲动,那样更不会有利于他的分配。

  肖维又参加了几场招聘会,像工商、银行、保险等国有机构等,但基本上都无缘,别人都渐渐尘埃落定了,他还在飘着,急得他嘴上都起了泡,一方面为自己,一方面也为董苓和他的命运,如果这一条路走不通,他们就不得不选择另外两条更为艰难道路,而且北京那边保险公司的名额如果在5月前不给予确切的答复,也将失效,到时候他回京都不一定有接收单位。董苓也着急,可急也急不出办法来,看到他压力这么大,她真有些心疼。

  时间已经到了三月中旬,今年学生会又组织参加高校足球联赛了,海川,波儿,大头他们都是主力,他们将踢完这最后一场比赛,完成四年的辉煌。肖维没参加,他没心情,工作还没落实,就预示着没有未来,根本就没心思踢球,这段时间他就怕别人问他工作问题,开始还能自嘲一下,后来就变得无地自容了,而且他知道,自从和董苓确定了恋爱关系,他的一切就都和董苓连在了一起,肯定有不少人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呢,所以无形之中,他的压力又加上了沉重的砝码。班里考试几门不及格的,根本拿不到学位的同学,都陆续有了归宿,就连两个西藏的学生都进了四川和贵州的银行,论他的条件,没人想到他会找不到工作,连他自己都不信,可现在偏偏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看到如此的状况,董苓果断的做出了一个决定:和肖维分手!她觉得是自己影响了他,没有这层恋爱关系,没准李老师也不会这么针对他,而且他有个同校老师做女朋友,谁都很难接受,没有自己他还可以考虑回北京,没必要这么受罪。

  董苓知道在现在的环节提出分手很残忍,对他简直是雪上加霜,但是为了他的前程,她狠下心来抛出了这颗定时炸弹,还给出了一个让肖维无法抗争的理由:年龄差异!

  肖维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理由,起初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事实,觉得第二天董苓就不会再坚持,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看到了董苓坚定的决心,他开始发狂般地追问她,不管不顾地要求合好,几乎全校都看出了他俩感情危机,董苓是铁下心来绝不松口。在高强度的心里压力和感情重创下,肖维彻底崩溃了。

  三年来他几乎没生过病,这次可是来势汹汹,急速而猛烈的高烧,一下就达到39度8,直逼40度,他还不肯去医院,海川是急得手忙脚乱,买了退烧药回来,但制表不治本,烧是吃过就退,药劲一过温度就飙升,然而烧一退下来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董苓。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六章  何去何从(2)
三天了,他天天如此,董苓看见他日益憔悴,脸色也越来越差,终于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病了?”

  肖维不作声,董苓摸了摸他的额头,虽不是很烫但还肯定不正常,她心疼地说:“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别再来了。”

  “我们合好吧!”几天来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每一次提起都要勾出董苓心底的痛。但董苓不敢妥协,她反复提醒自己,不能前功尽弃。

  “走,我送你回去。”董苓没有理会他的问话,拉他出了房间。

  外面天已经黑了,肖维不情愿地跟董苓走到了楼外的路上,正碰到匆忙赶来的海川:“上校,你发着烧跑哪儿去了,非得到40度才老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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