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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夏情深-第23章

小说: 一夏情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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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不到他会在这时候问我,我低下头说:“你知道我性子本来就这样,我不能忍受别人安排我的终生大事,你,原谅我好不好?坠崖那件事,我不该怪你,喜欢小乔又不是你的错,换了我我也会这样做。”

    他的脸苍白中透着潮红,听到我的话脸上的表情不知是苦笑还是难过,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一手指戳过我的额头,说:

    “天底下还有人比你夏晴深更没心没肺的吗?”

    “逃婚,既成全了你也成全了我自己,你何必耿耿于怀?你看你现在在天香楼何等风流快活,如果还是某人的未婚夫,你还能如此自在?”

    他为之气结,扭过头不看我。

    我把手放到他的心窝位置,伸出两指在心窝左方摁了摁,他脸色忽然一变,我问:

    “是不是有麻痹或者疼痛的感觉?”

    “是有一点,你怎么知道的?”

    我又把手指往下挪了挪,“这个地方呢?还是有点麻痹和疼痛?”

    他不说话,凤眸定定地看着我,我把手掌敷上他的左心房用力地推揉了几下,“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拿开你的手!”他哑声道,眼神热热的,烫烫的,仿佛要烧起来一样,奇怪了,额头上不还是放着冰块吗?又不疼,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再揉了两下说:

    “你中过的毒并没有消解,只是被你不知用什么方法压制住了不发作,我说得对吗?”

    “我说,拿开你的手!”他真的是动怒了,“有你这么给人看病的吗?你这是在……难不成你给别人看病都是这样子的?”

    “我怎么了?你想说我是骚扰还是非礼你了?你哪里吃亏了?”我也发火了,“剩下半条人命的人还计较这个!真觉得亏了那就好好保命,等哪一天全好了就把你吃的亏讨回来,真是腐儒一个!”

    他忽然笑了,慵懒无比而风情无限,嘴角轻扬眼神愉悦,“记住你说的话,我真要讨回来时你可别后悔。”

    我也知道自己说了些浑话,可是不知怎的,看见他似曾相识的笑容,我的心一下子宽了下来,也不去跟他计较那些口舌之争了。成阅亲自把药端进来,为难地看我一眼,我点点头,他把药放下就出去了。我摸摸药碗,还烫,就说:

    “等一下凉一点再吃药……”转头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我笑着说,“醒不过来,我等一下就拿金针刺穴;再不醒,我就要让成总管以口喂药了……这么晚,天香楼的姑娘大概都睡下了吧,没办法,你就将就一下咯……”

    他睁开眼睛,无可奈何地说: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天下最毒妇人心啊……”

    我拿过药,尝了一口,面带笑容地说:

    “不苦的,不信,你尝尝?”

    他接过药碗,喝了一口,那皱眉恶心的样子好像想吐又不敢吐,我打开一个瓶子倒了一颗糖渍柑桔送进他嘴里,他又接着喝了一口,等他喝完一碗药,我的瓶子也空了。

    他忽然怔怔地说:

    “好像还是师娘做的糖渍梅子好吃一些。”

    “是啊,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爹我娘多一些,不然你怎么会答应他们要娶我呢?”想想自己整天像个野丫头似的,没点端庄模样,跟天香楼的绝色姑娘比起来又少了妩媚温柔,这样的自己他怎会看上眼?“放心,回扶风书院之前我只做大夫庆庭,关于过去的一切,我都不会提起,这样你可放心了?”

    他闭上眼睛,似要睡去,看见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很凌乱,我便伸手去帮他整理好,他一只手轻轻按住我的手,说:

    “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可惜,我不住在里面。”

    我呆了呆,他的手松开,呼吸渐趋沉稳,慢慢地睡着了。

    
 


一夏晴深 正文 第027章 为侬起相思
章节字数:4059 更新时间:09…08…26 21:18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成阅“奉命押回”了颢王府,辰恒见了我,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宣阳王如何了?”

    “烧已经退了,身上的伤也处理好了。担心王爷会有差遣,所以庆庭早早回来了。”

    辰恒走到书桌前拿出一卷卷轴,我连忙走过去帮他展开,那是一幅泼墨山水画,画的是一座巍峨高山,云烟弥漫,下临深潭,山上有古松怪柏,姿态窅然。画风壮美大气,我不禁赞叹道:

    “能画出此画者,必然有过人的磊落襟怀。”

    “哦,何以见得?”辰恒侧脸看我,兴味盎然。

    “这幅画既有山川秀美的灵气,又有孤高隐逸的心志,眼不见河山而河山俱在心中,重其神而不重其形,这才是抓住了景物的神髓精华啊!”

    “那依你所见,若要题字题诗,该题什么好呢?”

    我回过神来,心知不可锋芒太露,连忙说:

    “庆庭愚钝,一时之间想不到该题什么好。”

    “可本王看来你倒是与作画者相知甚深,一眼即能品出真味,你可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他俯视着我,明眸笑意动人,见我沉吟不语,他说:

    “这是两年前宣阳王送给我的一幅画。庆庭,你与宣阳王可是旧识?”

    我垂下眼睛,不让他看见我眼内闪过的一丝不安。

    “庆庭从没到过京城。”我老实地说,我不愿意去欺骗他,可是又不能说实话,“王爷带庆庭从歧安到京城,这一路上王爷是亲见的,宣阳王这等人物我这等市井小民无缘结识。

    辰恒的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仿佛想要看进我的心里,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近,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却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说:

    “庆庭,我可以等你说实话,但是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哪一天我不耐烦了,我会……”

    “王爷,你是怀疑我吗?庆庭绝对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人。”我焦急地分辨道。

    “我相信你。”他说,“可是,怎么办,看见你对别人好,我竟然有些妒忌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不说话。我的心不知是因为惊慌还是因为什么而在激烈地跳动,他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神情是那样的专注,眼神是那样的温暖,即使他有点生气,可仍是温文儒雅地微微笑着。

    “你是喜欢宣阳王吗?你最好回答不是,因为,本王喜欢你。”

    这句话犹如一个炸弹,炸得我头昏昏的。我一手推开他捏着我下巴的那只手,退后两步,傻傻的问:

    “喜欢?是哪种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还要分种类的么?”他拉开身旁的凳子潇洒地坐下,眼带笑意地看着我,脸上表情得意如下棋时将了对手一军。

    我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问:

    “是一般的、普通的喜欢,还是特别的、很要命的喜欢?”

    辰恒大笑,“从来没有女子敢跟本王讨论是哪种喜欢,你觉得本王对你是哪种喜欢呢?”

    天哪,这算是表白吗?如果有一个如假包换的白马王子站在你面前要牵你的手,你会拒绝吗?我被忽如其来的虚荣冲昏了头脑,木讷地占了半晌,抓住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说:

    “不管是宣阳王还是颢王殿下您,庆庭都无意冒犯。”

    “真有意思,”他起身走到我面前,笑意不减,“原来我和继尧都不入你眼,一口一个‘草民’的你,原来心比天高。”顿了顿,转身离去之前又说:

    “没人在的时候,不要叫我王爷,叫辰恒吧。”

    我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一个玩笑,这种条件好到绝顶的男人也会想要测试自己的魅力指数?我笑嘻嘻地对他说:

    “不知辰恒对庆庭是哪一种喜欢呢?庆庭实在好奇。”

    他回过头一笑,凤眸温润含情:

    “庭儿说是哪种便是那种好了。”

    很快的,我便忘记了这件事,王族子弟风流韵事数不胜数,府中妻妾丫鬟一大堆,辰恒虽然还不是这样,但是他的将来必然会是这样,我可不愿意成为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中之一员。是白马王子没错,可是也会有一大堆白雪公主啊。

    接下来的两天,我忙于把梅继尧要吃的药制成药丸,弄好了满满的一大罐子之后,再带上一小坛糖渍柑桔,就牵过小毛准备出门。守在大门的侍卫却拦着不让我出府,还说王爷下的令,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出府。我急忙跑到书房去找他,他却在跟一帮谋士官员们在议事,侍卫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我跑到后门一看,连后门都锁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书房里的人都走了,日头却已西沉,王府里的仆人都把宫灯点上,我走进书房,刚想开口说话,辰恒却一把拉过我的手说:

    “陪我用膳。”

    我被动地跟着他到大厅里用饭,王府大厅金碧辉煌,桌上菜肴丰盛,满屋子的丫鬟仆妇伺候着,七八双眼睛看着我们两个人吃饭,我浑身不自在,这时他看看我的碗,说:

    “不合胃口?我让厨子重新给你做别的小菜?”

    “不是的,王爷,吃过饭后我能不能出府?”我小心翼翼地问。他看我一眼,只说了一句:

    “有事就让竹生代劳。”

    从这一天开始一直到重阳节前一天我都没有离开过颢王府的大门,那些药丸倒是及时地送到了宣阳王府,听说宣阳王亦已无恙,可是我还在想着他心脏附近的麻痹现象,他这样子积压着毒素,怕只怕哪一天毒素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就要去见老祖宗了。

    都已经进入九月了,可是书房门口那棵合抱粗的老桑树上仍然有蝉在不分日夜地鸣叫,叫得人心都烦了,特别是正午的时候,你想休息它却偏要引吭高歌。抬头看看树梢,那些嫩绿之间洒下刺目的阳光,连蝉在哪里都看不清,我拿着粘竿想要把蝉粘下来,可是举竿子的手都软了还没能粘到半个蝉的影子。

    正当我灰心丧气地想撤的时候,辰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回头看他,手一松,粘竿“啪”的一声落地。身后的他穿着一身月白龙纹绫罗锦袍,腰缠金丝墨玉缎带。额发以金簪白玉冠高高束起,露出广阔天庭,眉毛修长浓黑张扬着雍容气度,凤眼狭长幽深而明亮,明净的眸子似软玉般透着莹润的光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结结巴巴地说:

    “没什么,树上……蝉很聒噪,我……”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再惊艳也不能失了仪态。于是定定神说:“我要把它粘下来,可是如你所见,失败了。”

    “需要帮忙吗?”他抬头看看树上,“你只需要找些小石子给我就行了。”

    小石子找不到,我只从厨房找到了一小碗红豆。

    “红豆也行。”他话一说完,一手拿过那碗红豆,另一手伸手一抓我的腰带往上一提一跃,我的人就已经轻飘飘地落在树上一截两臂粗的树枝上,我站得不稳,怕摔,只好死命地抓住他的衣襟不敢动,良久,他笑出声来,说:

    “有那么喜欢我?抱得那么紧,我都听到你的心跳声了。”

    我讪讪地放开手,小心翼翼地坐下来,辰恒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绯红的脸说:

    “庭儿原来这个时候才比较像女子多一点。”

    “你早知道我是女子了吧?”我坦然地看着他。

    辰恒笑了,一脸的愉悦,“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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