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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皇上说的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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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她意外被钦点嫁进皇室,成为新帝即位后第一个以帝妃之礼娶进的女子。嫁给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天子,仪式极尽奢华荣宠,何止羡煞天下女子,连整个明氏家族的女子,不管已婚未婚的,都因此而妒煞不已,恨不得那个嫁给帝王、被以帝妻之礼娶进皇室的人是自己!

无论怎么说,这个继补的位置都不该轮到她头上——每个人都这样想。

姊姊本来身子就差,拼着命好不容易生下予瞳后,整个身子真的就垮掉了。接下来那两年,几乎没有下榻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妃已病得太重,没能拖上多少时日了。那时明家上下已经开始在考虑太子妃若不幸亡故,谁该是接替而上的人,整个明氏家族有十几个待嫁少女可供选择,那些少女的父母们各显神通,向族长施压举荐,打定主意要让自家闺女登上高枝当凤凰。可最后,却是才貌仅仅尚可的明恩华雀屏中选,又没能给家族里所有人合理的解释,于是这分怨恨,便就此深种下了。

「明日妳就去议舍登记吧。回帖约她们下个月初四、初六、初八过来。」没将梗在心头的那口气叹出,只是觉得有点疲惫,对明翠吩咐着。

明翠恭谨点头,道:

「是,奴婢会安排好的。」

「还有什么事吗?」认为事情已经处理完,打算埋头进教案编写中,却见明翠没有退下的打算,还定定杵着,只好问。

「奴婢已将娘娘新裁好的春装浆洗整理过,现在正让人放到香房熏着薄荷香,晚上便可以穿了。」

「晚上?」明恩华想了一下,隐隐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今天是初几?」

「十五呢,娘娘。」

「是十五吗?我记得这几日没见到月光的。」

「因为天连着阴了四五日了,何止晚上见不到月,连白日也少见着阳光呢。」明翠微微笑着道,装作没看到主子脸上闪过的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不情愿。

「近来皇上不是忙着与群臣讨论给南方那条常常泛滥成灾的长定河筑堤的事?这个月尤其忙碌……对了,皇上昨日或前日,可去了咏春宫那里?」

「没呢,敬事房那儿没记录。」

明恩华松了口气:

「那好,让下面那些小丫头们都别忙了。皇上今晚不会过来,若今晚需要召幸,会去的地方也该是咏春宫,再不然就是张妃那儿。」

「娘娘,还是容奴婢将一切都准备好吧。即使皇上没过来,我们明夏宫该做的工作可一件也不得落下,这叫以防万一。」

「妳真是不死心。」

「虽然娘娘臆测得很有道理,然而不管怎么说,每个月的十五向来是皇上前来明夏宫宿夜的日子。就算这个月因为忙碌的关系,日子过得有些混乱了,皇上可能不会遵循原来定下的规矩——毕竟这个月还没召幸过咏春宫的娘娘,若是跳过她,直接来到明夏宫的话,总是会惹来一些麻烦。想必皇上与娘娘都不希望为着这样的事惹得后宫动荡……」

「翠,我想妳今天一定很空闲。」忍不住叹气。明明不是爱长篇大论的人,怎么今天话这么多?

「娘娘……」她也不喜欢这样好不好?可身为娘娘最亲近的侍婢,两人情谊这样深厚,总不乐见娘娘为此抗拒,甚至心事重重。

「我明白妳的意思。反正,妳去做妳该做的,而我自然会配合。」虽然两人都知道花了一整天力气所准备出的种种,终究只会是徒劳。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身为皇帝的正妃,本来就有许多责任与义务。那些责任与义务,不管喜欢不喜欢,都必须去尽量做到好。

花一整天的时间去打扮自己,然后从傍晚一路等到深夜,直到皇帝过来,或皇帝派人传话说不过来,才算尽完这份责任。才可以卸下满脸的脂粉、满头的珠翠,脱下八层的华服,让下人将美酒香茶佳肴都撤下,让小厨房的灶火可以熄灭,教全明夏宫的所有人都放心下去休息……

而这些,不过是身为一个正妃每个月会发生一次的例行公事,比起其它必须做的事情来说,已经算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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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长定河水患造成灾情、影响春耕的事,皇帝下了早朝之后,将一些重臣都留下来移往御书房继续讨论。这一讨论,就谈到下午,要不是听到某位不耐饥的大臣肚子忍不住发出的鸣叫声,紫光帝还真没感觉到饿。

让御膳房做了简单清爽的饭菜,送到御书房边吃边讨论。等到南方灾情处理、赈济、筑堤等的方案都有一定具体的解决头绪后,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候了。本来想留下众位大臣一同共进晚餐,但看到他们脸上心力交瘁的表情后,决定好心放过他们,让他们好好回家休息。还有那么多国家大事要处理讨论,还是多多善待这些用得上的人吧。

让贴身侍仆将晚膳送进御书房随便吃了几口撤下,精神仍然很好的紫光帝在喝了口茶后,坐回御案后,对着满桌待批阅的奏折忙碌起来。新帝上任没有明烧着的三把火,然而为了稳稳掌握好朝政,在最短时间内让朝臣习惯他的执政方式,也让自己习惯国家的运作模式。

在磨合期间,国事繁重不等人,他要做的事还太多,恨不得一天有三十六个时辰可以用,他没有时间累、没有时间睡觉,自然更没有时间去想今晚要去召幸哪位妃妾这种小事。

有时在喝口茶的片刻之间,会让些微放空的脑袋去想点轻松的事——比如无奈的想起眼下自己忙成这样,而他那些臣下却还拼命要把绝世美女往他后宫塞去,仿佛他时间多到可以专职当个采花蜂。虽然说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但处他这个位置,他有比当一个好色男人更重要的事。

并非想当什么千古贤明大帝,老实说,纯粹当一个不过不失的安分君王,就是件非常耗费力气的事了。即位两年以来,每日都在忙,却不觉得国家的整体情况有什么明显的改变。当然,国家的变动太大,于国于民都不是件好事,潜移默化才是最理想的治国之道……

「皇上,敬事房总管来请示,今日是十五,是否往明夏宫那儿宿夜?」贴身御侍在一旁乖巧倒茶,边小心问着。

「明夏宫?」心思全然没放在这种事上。随口问道:「上一次朕召幸何人?」

「禀皇上,是随风苑的杨侧妃,于下半夜召幸于『承乾殿』。」

「轮序而言,下一个该谁?」

「照轮序上而言,应是咏春宫。」

「可今夜是十五……」紫光帝想了一下。对于后宫的雨露分配,他向来尽量做到公平,也不喜欢把这种例行家事过得太过混乱,尤其当了皇帝之后,这种事更该慎之又慎,以前曾有过的教训让他深刻记取。

他要忙的事已经太多,最最无法忍受的是女人把后宫弄成一团乱。最好一切按规矩来,这样就天下太平。于是最后决定道:「通知下去,上半夜咏春宫,下半夜明夏宫。明日卯时在明夏宫叫起。」

「是。」侍仆应诺后,立即退出御书房,到外头传话给敬事房。

「等很久了?可有先睡会?」紫光帝低声问。

「谢皇上关心,臣妾方才确有小睡片刻。」她轻声应。解下君王的狐皮披风到一旁的屏风上挂好,然后倒了杯茶奉上,温顺的立于一旁。

虽然已经在咏春宫那边用过一顿宵夜,也喝了好几杯茶,但紫光帝还是将茶抿了一口才放下。对明恩华道:

「下次若再有这种情况,朕会让人过来传话,妳且先睡无妨,无须再等。」

「是。臣妾知道了,臣妾多谢皇上的关怀。」一贯的低眉顺眼。

「这是什么?」皇帝走到书案旁,就着两盏油灯的亮度,看着桌案上一迭新写成的书稿。漂亮工整的簪花小楷相当赏心悦目,就算内容仅是乏味的练笔抄书,也有十足的欣赏价值。「很秀丽的字。」他称赞道。

「谢皇上。这是臣妾随手写的草稿,内容有些凌乱,还需要加以整理,是一些童蒙的东西。予瞳已经四岁,该开始学习了。」见皇帝的眼神从漫不经心的欣赏转为对内容的注意后,她只好在一旁加以说明。

「予瞳已经四岁了吗?是可以该开始学习了。写得不错,以谣韵的方式编写章句字义与经典格言,容易记忆,施于童蒙教育,应可收到事半功倍效果。这样吧,妳好好编写,待全部编写完成后,交付文书馆缮写成册,日后即以此书册作为所有童生的初学本。」紫光帝很快看完手上的十数张文稿,同时做下决定。

「这……是。多谢皇上,臣妾定会尽心尽力完成。」惊讶,却不觉惊喜,但又拒绝不得,只能应诺。

紫光帝满意点头,对这个决定意犹未尽,见桌案上放置了十来本书,内容经史子集无所不包,一旁还放置了数十张记下重点的稿纸,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便落坐,对这些东西一一检视起来,一方面提个意见补遗,一方面打发剩余的时间。

倒没料到明夏宫这位,竟有如此好本事。翻看着所有文稿,发现自己竟没有可以提意见的地方,就可以知道这个编写人是多么心思缜密的人了,而且,难得的学识丰富。

紫光帝发现自己对这个新妃的了解太过贫乏,算起来根本是一无所知……这样可不好,非常不好。

明恩华一直乖乖静立于皇帝身侧,安静得像个最本分的侍仆,主人没有需求,她就绝不开口表现,沉静的观察着他。

皇帝身上有干净清爽的味道,想来是在咏春宫那边沐浴过了。那么,此刻来她这儿,应只是打算坐坐就走吧?所以才会刻意专注于桌案上那些不值一哂的事物上……她心中暗暗想着。

在紫光帝的七个妻妾中,只嫁进皇室两年的明恩华,对紫光帝而言,是最陌生的妻子,两人一直非常不熟。

以前当东宫太子时,由于没有太多事情需要他劳心劳力——经历过差点被儿子逼宫政变的事件后,勤业帝把国家权柄握得极牢,绝不旁分。东宫太子每日能做的也不过就是一些与国家政策无关的事,与士子往来、主持宗庙祭祀、在早朝上听政而不能问政等等。所以日子过得很悠闲,有许多时间可以与妻妾子女相处,情感维系得还不错。

而明恩华是在紫光帝登基的第二个月嫁进皇宫的,那时正是新帝最忙的时候,加上明恩雅甫亡故,新帝与明恩雅感情还不错,还在惆怅着,实在没有心思与这个新娶的妻子培养感情。所以两人的圆房,是在成亲半年之后。

两年来两人私下相处的时间算起来也不过十几次,而且还是在深夜,没什么聊天了解彼此的机会,总是吹了灯、上了床,有时会肌肤相亲,有时只是睡觉,时间也就这样乏善可陈的在黑夜里过去了。

明恩华觉得皇帝是个极冷静自制的人,所以他能理智的把妻子当成臣下管理得有条不紊,也能把床笫之事当成不太重要的琐碎家事,囫圃处理完毕。当然,对于床笫之事,本就懵懂无知的她是没什么抱怨的,毕竟无从比较起,也没人可以交流心得。

她所知道的肌肤之亲,只有少少的几个词儿就可以说完:躯体交迭、汗水交融、压力、喘息、晃荡,然后结束。

她从来爱洁,无法忍受顶着一身热汗入睡——更别说是睡在沾满暧昧气味的床上。老实说,即使两人什么也没做,纯粹同睡于一张床上,就足以教她浑身难受了,私有领域多了个外人,是件太痛苦的事。幸好这个男人一个月只来一次,而且他很忙,来时总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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