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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上说的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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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愿意,他可以轻易得到任何一个女人的心。

哦不,也不一定需要他刻意为之,许多倾心于他的女人,在他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不也是陷入了?

总之,她知道,八月八日大婚过后,世上又会多了五个爱惨了他的女人,她们会精心计画着如何抓住皇帝的心,让自己恩宠不衰。

明恩华很难过,很惆怅。虽一时无法从这样难受的心情里挣扎出来,但她不会允许自己耽溺这种负面的情绪中太久。她不会让自己步上金秋宫的后尘,如果她像金秋宫那样轻易就能被闺怨打倒气病,那她对天澈的爱,就太脆弱了!

不堪一击的爱,不是真正的爱吧?

纵容自己认输很简单,因为再也无须努力了,也有很多方便的借口可以用来原谅自己。毕竟坚持本来就是条很艰辛的路,毕竟坚持不代表终会等到回馈,也许努力了一生,竭尽了心血,心爱的那个男人都不会被感动。

拥有过太多女人爱情的他,爱情对他而言太廉价,已无法让他感动。

所以她爱他,从不奢想他的感动。她只是在为自己的爱情付出而已,虽然爱着他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

可,他不止是她爱的男人,还是她的丈夫,是全天下唯一一个她可以爱得理直气壮的男人。所以就算辛苦,也会因为知道他属于她而感到甜蜜。

「娘娘。」明翠走进书房,在她身边轻轻唤着。

「嗯?什么事?」明恩华恍然回神,才知道自己又走神了,手上的书册拿了半天,也没看几页。

「流伶求见,有事秉报,正在外头候着。」

「那就让她进来吧。」

「还有一事,容小婢先向娘娘报告。」明翠小声道。

明恩华疑惑着看着明翠小心谨慎的神色。问:

「怎么了?」

「大少爷让人传话过来,说老夫人身体有恙,对娘娘极之想念。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娘娘向皇上告假,回家探亲小住几日。」

「母亲病了?!」明恩华心一乱,连忙起身问:「很严重吗?为何要我回去小住……」突然住口,冷静下来,凝视着明翠。

明翠静静的望着明恩华。主仆两人相处二十载,心意早已相通,许多话已无须言明。宫里耳目众多,就算再隐密的地方,都不会是说话的地方。

明翠在一会儿的静默过后,缓缓说道:

「老夫人很想念娘娘,成日念着,茶饭不思,汤药也不肯喝。大少爷对此相当忧心。」

「我知道了。我会上表向皇上陈情,请旨出宫。」明恩华心中一片沉重。叹了口气,道:「没其它事的话,让流伶进来吧。」

「是。」明翠退出去。

不一会,一身中性劲装的流伶走进来,施了个简礼后,以她一贯言简意赅的说话方式报告道:

「方才,柳丽池在静姝书馆以言语冲撞了藏冬宫,被藏冬宫命人掌嘴。」

什么!明恩华站起身,一股气怒直往上冒。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在宫里斗上了?!

这两人的梁子结于上回在蕴秀院的文试。被她遣回蕴秀宫继续当助教的柳丽池,因为钟情于皇上,对于海姬公主这些即将嫁与帝王的女人们,早已心存怨恨,从没给过好脸色。在文试场上,更是以诗联对句将海姬公主给打败,海姬公主一直咽不下这口气。

那时明恩华就想,这两人日后再遇上,一定会闹出事的。为了防范这情况,她将柳丽池从蕴秀院调回来,让她掌管静姝书馆,让她们再无机会正面迎上。

没想到该发生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那海姬公主是个心高气傲又睚眦必报的人,眼下见自己地位崇高,又极之受宠,就迫不及待跑到静妹书馆去找柳丽池报仇……其实这算是什么仇呢?不过是一点点面子之争而已,觉得丢脸,就搞出这么大动静,也太张狂了。

得势的人应该对那些失落的人多一点宽容的,因为妳已经将所有别人求之不可得的优势都占尽了,难道还在要口舌上耀武扬威,将人踩得抬不起头才满意吗?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也是个笨女人!

才进宫八天,整个后宫情势都还没搞清楚,就跑去树敌,不是笨蛋是什么!

是,柳丽池确实只是个小小的女官,而她海姬公主是堂堂的藏冬宫正妃,对这些女官可以任意揉捏使唤,甚至是处罚。但她到底知不知道柳丽池是咏春宫的人?!而咏春宫可不是好惹的!

不管咏春宫与柳丽池的感情亲不亲厚,柳丽池被打了,就等于打在咏春宫脸上,无论如何,都算是得罪咏春宫了!

「柳女官现在如何了?」明恩华问。

「她被打了二十掌,容伤唇裂齿落。」

「太过了。」明恩华深吸口气。「送太医院了吗?」

「已经送去了。」

明恩华点头,走出书房,对一旁的明翠道:

「回房更衣,我要去太医院。」

流伶跟在明恩华身后。明恩华想了一下,回头看她,对她道:

「流伶,给妳一个任务——妳去藏冬宫,保护藏冬宫的安全。」

流伶不解她为何下这个命令,所以冷淡的脸上带着一抹疑惑。这是要她监视海姬公主吗?

明恩华道:

「保护好她。她是海中国的公主,不能在宫里出任何意外。」

也许是她多虑,但多一点防范也是好的。咏春宫、柳丽池两人都不是会善罢甘休的角色。尤其柳丽池被打得毁容缺牙,这对一个美女来说,比要她的命更严重,以后肯定还会有事发生。

唉……

她还是,想办法出宫一阵子好了。

这是大婚之后,紫光帝第一次见到明恩华。

今日是八月十七,也就是说,他们已有十日没见面了。

一方面是忙碌,一方面是他在等,等明恩华求见。说不上是什么心思,但他就是在等,非要她主动来求见,他才会见她。即使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往明夏宫跑,但总是强自按捺下,安抚自己躁动的心,一再对自己道:等明日吧,若明日她没来,他就去。

明日又明日,变成一种说不上的偏执,偏执的非要等到她来,不然绝不妥协!连自己想来也好笑,这是在跟谁过不去啊他!

直到见到她,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见她。他必须用力稳住自己,命令自己好好端坐在御案后,如果不这么做,他一定会依从心中那股火燎似的疯狂冲动去行动——跳过桌案,奔向她,将她搂住,蛮横往身体里揉去!狠狠吻到她晕,吻到她瘫软在他怀中,什么地方都不能去,看她还怎么躲他!

是的,他就是认定她在躲他!

这些日子以来,每一个宫妃都来拜见他了。都是怕他将她们遗忘,有了新人后,从此忘掉旧人。所以都来到他面前,求见的借口五花八门,都是琐碎至极的小事。无非都是为了见他,为了唤起旧日恩爱的时光,让他对她们多一些关注垂怜。连金秋宫都拿了女儿予暇的事当借口来见他了,就只她没来!

这不是躲他是什么!

好,现在她来了,仍然美丽端庄,没有瘦一分,也没有肥一分,还是先前看过的雅致模样。

她来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恰然的神情让人如沐春风。望着他,然后,向他呈上一分奏表——

「这是什么!」他看完了内容,觉得有一把火在胸口烧着。

「恳请皇上恩准臣妾回家探视母亲,服侍她老人家数日,以善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紫光帝口气冷淡:

「明家主宅上上下下四百口人还不足以将岳母服侍好吗?妳的两个哥哥、二个姊姊,目前也都住在主宅里,还用得着妳回去服侍吗?为人子女,探望母病是应该,朕允妳明日一早回门探望,但在司钥下千两前必须回宫来。」

「皇上……」明恩华艰难的开口。

「怎么?不满意?那就别回门了,让太医去代妳尽孝更为实际。就这样吧,朕让太医院组一队人马去明府日夜照拂,定会将岳母照顾得身强体健,再无病恙,如何?」紫光帝说道。

「请皇上不要为难臣妾,成全臣妾忧母之情吧!」她跪下,恳切请求着。

紫光帝走下御案,无声来到她面前,没有扶起她,冷声质问道:

「为难妳?是妳为难朕才是吧!宫里才大婚,妳就急着离开,这算什么?再说,内廷事务如今都在妳治理之下,妳就这样撒手不管,是想放着由它乱去吗?」

她想走!她竟然想走!来见他就是为了请求离开!紫光帝被这个事实气得心火直冒。他等了这么久,就只等来她的逃离!这算什么!

她竟是这么没用的女人吗?觉得自己失宠就要逃,这样能解决什么事!

她是他的宫妃,逃得了一时,难不成还能逃得了一世?!

「皇上,请您息怒,且听臣妾说明。」她抬头,没发现皇帝站得这么近,差点吓得向后倒去。

紫光帝略嫌粗鲁的扶住她,那力道重得让她往前扑贴在他大腿上。她惊得要退,却被他一手压住后背,整个人就只好这么尴尬的跪贴着他的腿。

「皇上……」她觉得好不自在。

紫光帝已让四周的人退下,没人看到他们这种不合宜的举止,无所忌惮,自然不肯放开她,就让她尴尬得无地自容好了,至少他会解气一点。

「妳不是要说明吗?朕听着呢,说啊。」

她心中叹息,乖乖的将额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很想他,很想他,能这样亲近,也是好的。

「臣妾并没有将内廷事务撒手不管。今早臣妾已将所有事情都交办完成,即使臣妾短时间不在宫内,一切仍能运转如常。」

「妳不在,宫里无人作主,如何运转如常?」他哼。

「如果只是因为臣妾一时不在,宫里就乱成一团,那就表示臣妾对内廷的治理方式是失败的。」

「哦?说出个道理来。」

明恩华仔细说明道:

「臣妾已经将内廷的工作加以分工下去。以后内廷财务进出,由咏春宫监理,张妃与杨妃副监理;宫官侍仆等人员管理,还是由内务府主管;金秋宫被臣妾委任以蕴秀院的监院;刘妃长于女红刺绣,臣妾将派至织染局女红司当司绣;林妃在宫务府协理后宫事务。至于其他新进的一正妃、四侧妃,因为还未适应宫内生活,也尚未了解她们所长,所以臣妾暂时没安排她们职务。如此安排,日后不管谁来掌理内廷,都可以顺利上手。当然,若有不完善的地方,趁此可以逐步找出问题,加以改进。」

紫光帝听完后,没有说话。

明恩华悄悄抬头,想知道他为何静默,却看到他正以一种奇异的神情望着她,似乎是有些欣赏,却又像是有些生气。怎么可能同时存在这两种情绪?一定是她看错了。

「皇上,如果您认为臣妾的安排还算妥当,没有疑虑的话,请允许臣妾回门小住一段时日吧。」

「妳说的一段时日,是多久?」

「嗯……三个月……不,一个月就好了。」瞄到一张大黑脸,很识时务的改口,但显然改得不甚理想,因为皇帝的脸仍是很黑。

「妳想回门,只是因为母病吗?」他问。一个月?还一个月就好了?哼!想都别想!

「当然……」

她欲低下头,却被他手指强硬的阻止。下巴被牢牢握住,定在只能仰望他的角度。

「说真话。」他命令。他真恨透了她的敷衍。

说真话吗?明恩华脸上的平静终于碎裂,显得有些凄楚,语气微颤道:

「皇上……臣妾很努力……很努力的学着……当一个深明大义的宫妃……可是,有时候,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并不表示自己一时之间能够做到……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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