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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锦帐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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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梓芙也没有想太多,以她对李惟远的了解,他估计还会跑一趟。她等着就好。
  而皇宫那边确实是出了大事,有人刺杀明成帝。
  明成帝身边高手如云,又是禁宫,刺客才出手就被抓住了。明成帝并没有受伤,只是震怒,那刺客是死士,见行动失败服毒自尽。
  深宫之中,他的脚下,他的家,混进来了刺客,明成帝哪能不震怒。
  皇宫戒严,锦衣卫与禁军都纷纷开始搜查,几乎把皇宫每个角落都看过了。可是皇宫那大,人又多,其实论真的,现在刺客就混在锦衣卫与禁军里,他们也是不会知道的。
  这叫明成帝坐立不安,当着一群儿子的面就摔了三个茶碗,几位军机大臣吓得瑟瑟发抖。
  傅允修与李惟远赶入宫时,太子正带着弟弟们从养心殿退出来,两人对视一眼,上前问安。
  太子看着傅允修道:“傅同知可是从外边赶回来的。”
  傅允修面无表情点点头,他确实领了差要出京的,不过还没有跑出京郊就被宣回来了。太子就压低了些声音:“指挥使大人不在,同知要费些心了,也还请劝劝父皇,气大伤身。”
  李惟远半垂着眸听着,心里冷笑一声,太子和这冰块套什么近乎,也不怕被皇帝知道多疑。傅允修依旧点头,然后朝太子与众人一拱手,前去求见明成帝。
  众在都在不约而同在廊下站了会,养心殿里又传出摔东西的声响,夹和皇帝的怒骂:“……朕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他一命!”
  皇子都相视一眼,这才抬脚走下汉白玉阶。
  “这贼子也是太过嚣张了,不怪父皇那般生气。”太子突然说了句,话落看向身侧的许憬羲。“五弟你说是吧。”
  阳光下的许憬羲神色十分温和,俊美的五官就像是精致雕琢过似的。他闻言向太子看去,缓慢地说:“确实是大胆,只可惜弟弟无能,父皇生气,却什么都帮不了。”
  太子听得眯了眼,认真地看他,那视线带了几分探究。这时众人已都走下阶梯,许憬羲朝太子抱拳一笑:“父皇这边还劳殿下费心了,弟弟就先行出宫。”
  在场除了还住在宫里的六皇子,二皇子靖王也和太子告辞出宫,这就成了兄弟两同路。
  “五弟今日脸色看起来倒是好些了。”靖王扫了眼许憬羲。可不是好些了,都显出血色来,哪向以前白得跟鬼似的。
  “二哥这样问,是在担心什么吗?”许憬羲看着朱红的宫墙,唇边有清淡地笑意。
  靖王被问得一噎,许憬羲又说:“我若是二哥,就不会有多余的担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哪里,不一样……”
  留在京城才是最好的,起码可以高枕无忧,不必担心性命。
  靖王被说得脸阵青阵白,他自然是听出了许憬羲话中的意思,却是不太想承认的。谁人愿意过着被监视,没有一丁点自由的日子!
  他冷哼一声,“希望五弟如若也有哥哥这种日子时候,也还是这样的宽心才好。”说罢,拂袖而去。
  这些日子他冷眼看着,发现他这好五弟明显话里话外都捧着太子,他这样做,不外乎想在太子跟着讨点好,为将来打算罢了。说得自己多淡然,实则还不是怕的。
  许憬羲见他不欢而散,似讥似诮地笑一声,拢了拢袖子坐上马车出宫去了。
  马车走出不远,有穿程子衣的护卫骑马前来,大声求见。许憬羲正把玩着那小巧的木哨,抬手敲车壁示意停下。
  侍卫见他撩了帘子,立即下马来凑前去,轻声禀报:“殿下,那人寻着了,说来也巧,他前些日子就进了京,所以派出去的人反倒没有找到。”
  倒算个好消息。
  许憬羲指尖摩挲着木哨的边缘,“好生将人请到郡王府。”
  侍卫来就是探探口气,既然是用请字,那他也就明白要如何做了。侍卫应是,待马车再度徐徐前行,他才翻身上马,传令去……
  。

  ☆、第066章 那人没死

  宫里人心惶惶,内阁几位阁老领着一众文官也如坐针毡。
  明成帝震怒,只宣了军机大臣,他们都被撇到一边,便是求见也不见。
  这让长期压了武官一头的阁老们心头如何能平静。
  张晔倒还算镇定,他是文官之首,坐在最中间,手上端了茶沉思什么。茶汤正冒着热汽,他整张脸便隐在那水雾中,显得神色更是莫测。
  下边的官员都在窃窃私语,时不时有人抬头看他,见他不言不言的,又叹气继续与同僚接头交耳。
  “首辅大人,这事您是怎么看的。”徐锆理了理袖子,侧头问道。
  他是次辅,他不问,也不指望这群人会问了。
  张晔没有聚焦的目光这才有亮光。他将茶放下,清嗓子咳了两声,屋里嗡嗡地说话声立即就停止了。
  他道:“都散了吧,皇上要见谁,自然会再宣。各衙门都有着事务,在这儿聚着是什么都不干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又哗然。
  这算什么,万一那群武官趁此机会将他们拖下水可怎么办。有消息传来,那刺客是扮成文臣进的宫,若是强扭给他们扣上顶帽子,武官那些大老粗要折腾他们还不容易!
  “身正不怕影斜,若是心中没鬼。”张晔见众人都吃惊地看着他,脸色微微一沉,“——你们怕什么!”
  最后一句语气就有些厉了,听得众人心头一凛。
  反应快的已经站起身来告退,反应慢的也紧随而后。
  徐锆三位阁老也相视一眼,纷纷回自己的地方呆着,确实现在乱有什么用,不过是添无谓的担忧。
  而且那群大老粗,顶多也只是找些官阶低的撒口气,不敢太过份的。太过,也得看明成帝肯不肯。
  众人各自散去,徐锆回到文华殿却见到自己的外甥就立在殿中,见他上来神色焦急的揖一礼。
  “舅舅……”楚二老爷急得都忘记地方,亲人间的称呼张嘴就来。
  徐锆沉着脸,不满的目光就扫过去,吓得楚二老爷一个激灵,忙喊阁老大人。
  徐锆这才徐徐往殿内去,走到里间用书架隔断的暗间,才停下。“不是让回衙门干活去?”
  楚二老爷听他终于问缘由,露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舅舅,您不知道长房那个小祖宗,她究竟是怎么招惹到那煞神傅允修。刚才有人递了消息给我,您知道那傅允修与李惟远进宫前是从哪出来的?”
  “——从长房那死丫头那出来的!”
  一想到锦衣卫真的在他们伯府来去自由,他都有想死的心。
  徐锆闻言也变了变脸色,抬手在书架上轻轻点过几本书,脑海里想到前些日子张晔提起南边的事,指尖不自由一抖。
  “东西都销毁了吗?”
  “自然是不敢留着的。”
  徐锆神色这才缓了些,“既然销了,你怕什么?!管他傅允修是从哪儿出来的……你们与李家关系不是很亲近,怎么就不能在镇北侯世子那打听打听?”
  “若是能打听得到,外甥也不这些日子天天提心掉胆了。”楚二老爷抬袖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李惟远面上都和他们笑着,可其实真没有怎么将他们放在眼里的,他为官多年,真情假意哪里会分不清。
  徐锆对这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跟孙子似的外甥也很无奈,只得再问他,“那近来你们长房姐弟有什么异动没有?或许人家就是还在围着祁王妃或林家事打转也不一定,宣府那有消息传回来,祁王的死并不是什么在军营受了敌人埋伏,而是死于刺杀!”
  楚二老爷瞬间睁大了眼,他听到了什么?
  祁王死于刺杀?!
  徐锆声音就低沉了下去,“而且祁王是为了护林颐死的,皇上怎么想先不说,估计今日的刺杀十有八九与埋伏祁王的人有关联。所以皇上那才如震怒,你没瞧张晔都吓得不敢吱声,他估计也收到了宣府那边的消息。”
  这…这些贼子也太胆了。
  “难道当年那人……真没死?!”
  徐锆对这向来不懂慎言的外甥瞪了眼,楚二老爷忙闭上嘴,心跳得极快,就像有人在胸前打鼓一样。
  闭上嘴,楚二老爷便细细回想这些日子有关姐弟的事,想得不时就‘咝’一声吸口气,面上犹犹豫豫的,仿佛在想该不该说。徐锆实在没有耐性了,抽了本日志直接塞到他怀里,“想不起来就走吧。”
  在他这呆时间长了,免不得他也要被人盯上梢。
  “哎……舅舅。”楚二老爷忙道,“我倒想起个特别的事来,前阵子京城不是有人装成无机子大师到处行骗来着,我记得那是在祁王府哭丧的第一日回府,在门口也遇到了说是无机子大师,要来找长房那丫头的。”
  楚二老爷突然想起来,身为锦衣卫的傅允修与无机子是接触最多的,而他现在也常常接触长房那丫头,那丫头似乎和祁王妃关系不浅的。这些一连系起来,他怎么觉得那无机子可能像是真的了?
  徐锆本就是聪明,只是一提便找到了事情关联之处,他想了想,问:“你见到的那个无机子长什么样?”
  “咝……”楚二老爷又倒抽口气,长什么样?
  他沉默了下去,徐锆却急得直想一巴掌拍过去,好让他记起来。在徐锆耐不住的时候,楚二老爷终于道:“留着胡子,一身乱糟糟的,倒是他身边有个年轻的,长得十分俊俏,就跟得道的仙人公子似的。”
  听到这儿,徐锆也就确认了。他没好气看楚二爷一眼:“你肯定把人当骗子赶走了,那就是无机子师徒!”乱糟糟的老头到处都有,可那元真京城怕也只有诚宣郡王长得比他好了。
  楚二老爷就懵在了当场。
  那真是无机子?
  要来找长房的丫头?
  那个连皇帝见了都礼让三分的无机子?!
  “行了,你走吧!这事先别声张,容我先好好查查,叫你母亲有空就将那三丫头带到徐府作客,就中秋前吧,正好岚儿要及笄了。”徐锆这会都想把这不识人的外甥抽一顿。
  那可是无机子,谁人套近乎都不理的人物,连皇帝见他都得先过问他心情好不好的人物,这个外甥就那么把人赶走了!
  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楚二老爷怀里揣着日志懵懵地离开文华殿,直到下衙也没有回过神来。
  而本欲归家去的魏宁,在半路被人截下,再请到一处华丽的府邸后,就一直坐立不安……他总有不好的预感。

  ☆、第067章 挑些礼物

  精致的厢房内有熏香袅袅,丝丝缕缕,又很快在空气间散去,只余满室雅香。
  魏宁坐在桌案前十分紧张。
  一刻钟前有人跟他说贵人要见他,如今已经两刻钟都过去了,却还没有个人影。
  他频频往窗口看去,细竹丝帘将遮挡了外边院子的大半影致,只能看到矮矮的灌木丛,几朵不知名的夏花开得正艳。
  他舔了舔因紧张而发干的唇,伸手去握住茶杯。才喝了一口,外边骤然传来脚步声,吓得他忙将茶杯放下,荡起的茶汤湿了手指。
  有人被簇拥着从廊下走过,不会一位华服的贵公子便进屋来。
  只见其头戴玉冠,修眉凤目,顾盼间眸光温润似玉,气度从容,实在是俊美非凡。
  魏宁看了一眼,当即垂眸看着脚下的青砖。
  他余光间扫到了男子过肩的盘龙刺绣。
  这竟是位皇子?!
  “魏大人坐,我来晚了些。”许憬羲缓步走到桌案后,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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