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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娘子有钱-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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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怀风为京城新贵,又是皇帝身边红人,皇帝甚至还让蒋怀风留宿过皇宫,况且这等微妙时刻,谁不想扒着得到点儿暗示,也省得自己站错了队。

    静王也收到请柬,所以沈澈得去。

    何雅看着来送请柬的人炸毛了,不是别人,是何纲。

    “我不去!”

    沈澈在书房就听到何雅的嚷嚷声,何纲声音倒是很低,声音也很委屈:“蒋大人见我天天往你这儿跑,不知怎的就塞带我身上了……”

    “骗鬼去吧——”

    一声尖叫,底气十足,火气十足。

    在书房的沈澈忍不住嘴角上扬。

    毕竟十几年相处,何纲还是了解妹子的:“你要想他断了念想,也得给看看你有多恩爱不是?”硬的不成,换软的,何大少再配上眼泪汪汪极为无奈的表情。

    何雅沉思,一是蒋怀风对自己还有怀疑,二是他真是对她有兴趣,不管那一种,都得给掐死了才好。

    一转念,话也没说死:“我想想看,你先回去吧。”

    何纲大喜:“总归他也没恶意,你点到为止就好,父亲的事他没少出力。”

    这是笃定了她会去,何雅闷不做声。

    从何纲来,沈澈就没露面,不动声色表明对大舅子的厌恶。

    之前天天跑来就够烦的了,还来唆使已婚的妹妹去跟别的男人勾搭,何纲,来在沈澈的名单上已经划成了死刑犯。

    何雅最后决定,去!

    过不过去,坎都在那儿,为了以后看着心烦,还是一脚迈过去的好。

    做完决定有些忐忑的问沈澈,沈澈先瞧了她一眼,慢悠悠扔出一句:“你去哪我就去哪。”

    汗,大爷,你是必须去的好吧,问完何雅才反应过来。

    前一天便把要穿的衣裳准备好,给沈澈准备的是一件藏蓝色锦袍,腰间系三指宽黑色窄带,从胸前到两臂皆是蓝色云纹,他身板本身就挺拔,穿上后,何雅不觉愣愣盯他看了半响,猛地脸一红去看自己的衣裳去了,丁香色暗纹缠枝绸衣并黛紫色百褶裙,艳丽华美的颜色,穿上应该就像一只花蝴蝶,哈哈,大肚子的花蝴蝶。

    等她收拾好出来,沈澈也眼前一亮,要说再漂亮的人天天看着也就习惯了,偏她这么随便弄弄也能叫他心头一动,尤其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的狡黠,眨巴眨巴他心就痒了。

    “嗳,快走吧。”被沈澈看得不舒服,何雅催促道,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折回身来,拉开妆台上的小抽屉,翻了半天取出一个瓶子,往手心里狠狠倒了一些出来,揉开在手腕和脖颈处都给涂上。

    是茉莉的香味儿,何雅边抹边打喷嚏。

    这茉莉花水,好像还是有一次许妙菡送来的,从来没见她用过。

    沈澈从未见她用过,用的太多了,他都有些发呛。

    “嗳,走吧走吧。”随手将瓶子扔回去,何雅拉着他出了门。

    蒋府门前车水马龙,两人马车不显眼,但被以最隆重的方式迎了进去。

    蒋怀风就等在门口,一见何雅老远就叫:“阿雅——”

    一瞬间,车还在行,马还在走,所有的人却都停了动作。只看着何雅笑盈盈冲着蒋怀风走过去,猛地一旋,紫色的百褶裙转成一个优美飘逸的弧度,手却指着前面一从菊花,含情脉脉道:“澈郎,你看那花儿开的真好看。”

    另外一只胳膊挽着沈澈,堂而皇之、置若罔闻地擦着蒋怀风过去了。

    堂堂堂的蒋大人就这么被无视了。

    “阿嚏——”蒋怀风猛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旋即有人惊呼:“不好,有茉莉,大人最受不得这味儿——”(未完待续)
106 追求
    掌灯时分,两人才回到沈府,王夫人等早得了信,一家人都在等着沈澈,连沈齐山也在。

    李氏泪眼婆娑,王夫人拉着沈澈的手,何雅见状,悄然往后退了一步。

    王夫人突然拨开众人,冲何雅道:“老二媳妇儿,你是在哪遇着澈儿的?”

    何雅觉得这话问的奇怪,老实答道:“我今个儿遇见都御史蒋怀风大人,他将我带至北宫门,我在那儿正巧见着二爷,就一块回来了。”

    王夫人擦了擦眼角:“你不知道你祖父今日一大早就进宫面圣去了么?”

    啊——何雅大吃一惊,难道说沈澈和静王得以安全返回是因为沈齐山么?那怎么没一个人告诉她,她今天是白跑一天,做了一天无用功么?

    王夫人将她面上诧异收入眼底,不咸不淡说:“再过一个多月你就要临盆了,还是好生家里养着,别总是到处乱跑。”

    到处乱跑……何雅心底重复着这几个字,当着众人的面,口上也只能低低道了声“是”。

    因下轿时沈澈交代她不许说出受伤之事,故而她未说,也没人发现他受伤,李氏见他们都面露疲惫,草草说了两句便打发他俩回去,走时又交代何雅多用些心。

    何雅如何敢不用心,况且这位爷打见了她脸色就一直阴晴不定的。

    离了老夫人处,沈澈走的很快,何雅追了一阵,实在有些吃不消,索性故意停下,抱着肚子等着。

    好一会儿才有脚步声,人停住她面前,目光复杂。

    何雅迎着他视线。伸手揽住他脖子,只不过刚踮起脚尖,便觉得肚子好生碍事。却也不肯松手。就这么吊着。

    头顶传来出气声,沈澈声音里有了点温度:“好了,我就是累,不是别的。”

    “我不管……我就想抱抱你……我担心。”控制不住带了鼻音,谁这么甩过她脸子,关键她还得忍着?

    “那……也别这么……压着孩子了。换我抱你?”九死一生出宫。乍见她手放在那人手中时……想毁掉一切的狂躁情绪仅仅因为这一个拥抱就消失的找不着北了,她,真是如王爷所言已经蒙蔽了自己的眼睛了。

    “不……”

    沈澈扬眉。眼中阴郁未去,竟还敢说不?方压下去的情绪再度上升,却见她咬了嘴唇,将梨花带雨的脸侧向一边,一缕碎发漂荡在脸庞,就像毛毛虫在他心里爬过。

    亲亲才行?

    晚风吹过,沈澈有一瞬间的迷失。低头含住那莹泽柔润的唇,用舌尖撬开,连贝齿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这般美味芳香,他却听到自己心底的一声叹息。

    眼尖的下人都躲得远远的,直到两人手牵着手往前走。

    回了福园。陈大夫带着药箱已经在等候着。梅兰竹菊也面带紧张,想是都得了信。何雅见陈大夫拿剪子直接去剪沈澈肩上的衣裳。原来伤口和衣裳已经黏在一起,看到那揭开血肉模糊的一片,何雅不由心口一疼,沈澈却握紧了她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好在只是皮肉之伤,何雅暗自揣摩这几日是何等凶险,待人都走了问沈澈,沈澈不过聊聊数语,之后倚着被子极为疲惫的样子,何雅只得作罢,掩上门去厨房看看。

    外面传来肉圆子的声音,何雅那时跟着蒋怀风进宫之时,肉圆子并未进去,待她出来时,也没见到肉圆子。

    等肉圆子进来,何雅随口问了问,肉圆子叫人都先出去,这才略带紧张地道:“出大事了。”

    何雅进了宫,肉圆子也没闲着,正巧遇到上次给瑜贵妃带信的那宫女,托那宫女打探消息,这几日沈澈消失不见的真相浮出水面:原来皇帝确实是想传位于静王,昭王又坐不住了,趁着静王入宫想出一条毒计,亲自带人把静王堵在了上次鞑靼进贡的那几个女子居住的宫中,其中一位,刚刚被册封了满妃。

    何雅听得心惊肉跳,昭王之阴狠,已经无所不用了。九死一生,难怪他那般表情。

    肉圆子说了半响,突见何雅将手上东西一搁,直奔正房去了。

    何雅进了卧房,还是方才她走时那样子,沈澈静静地躺在床上,也不知睡着了没有,她疾步奔过去,撩开床帐,听见他沉稳的气息才觉得心平了一些,不自觉地跪在床前,将头隔着被子贴在他身上。

    “沈澈,幸亏你没事儿,你要有事儿了,我……带着孩子不好改嫁。”

    沈澈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上伏了一个人,刚听到这话,心里面不是没有感动,结果那话锋一转……他登时不舒服起来,手却收不回来,摸到她脸上,只觉得一手冰凉凉的湿。

    “怎么哭了?”他自言自语道,像是想确定一下。

    何雅听他声音,知弄醒他了,有些懊恼自己,忙笑道:“没事了,你先睡会儿,我一会儿叫你吃饭。”

    殊不知,她脸上的泪在这昏暗的房里也闪闪发光,沈澈手上突然有了力气,往上拽她:“上来,跟我睡会儿,这几日……也想的慌。”

    关于蒋怀风,沈澈只字不提,何雅本想跟他说清楚,见他没问,自己要先说了,倒好像做贼心虚一样,反正事情摆在那儿,她是问心无愧,再则这岂非显得沈澈心胸过于狭窄?

    沈府里一如往常的平静,但何雅却仍能感觉到潜伏在盛京城内的暗流,沈齐山亲自出门,等于很明确地宣布沈家是站在静王这边的,无需谁再刻意提醒,何雅连福园的门都轻易不出,每日只在园子里伴着沈澈。

    饶是这般小心,不起眼的小石头还是仍进来了。

    望着抬进府里的新鲜果子和那一张特别熟悉的蓝色帖子,何雅很头疼,倒是沈澈,伤好的差不多了,也愈发同往日那般温敦柔和:“送都送来了,都分吃了吧。”

    这已经是蒋怀风不知道第几次送来的了,连带那帖子,上面偶尔是几句话,偶尔是一首诗,东西和帖子都没问题,但单单送往沈府,还指明了是给何雅的,谁能不想歪了?

    “嗳,我和他真没什么事儿。”瞧着沈澈收了花剪,跺回房去,何雅连忙跟上解释。

    边走边摸着肚子,尼玛蒋怀风你到底是神马意思!

    “我知道。”沈澈从小梅手上接过手巾,擦了擦手后摸住何雅肚子:“现在不怎么爱动了。”

    其时何雅感觉肚子没以前高了,大约是往下沉到骨盆里了,应该是没多长时间了,想到这儿何雅也松了口气,这脚肿腿肿腰疼的,还是早点出来的好。

    两个人自动把蒋怀风给抛到脑袋后面去了,不提沈澈拎着洗干净的水晶葡萄来喂何雅。

    黄梅来的时候,赶上葡萄还剩一串,何雅一见黄梅就很开心,当然前提是黄梅花了不少心思来摆平当初故意磕碜何雅。

    “你可来了,再不来我们都要发霉了。”何雅道。

    “原来我就是给你们俩解趣儿的……求打赏。”黄梅笑嘻嘻地伸出手。

    沈澈在一边儿笑。何雅瞧见了便想,最近沈澈果然是心事重,黄梅一来就高兴了。

    黄梅其实不是为沈澈而来,自从鞑靼来使那回见过何雅,黄梅已经正大光明地“见光”了,以前好多疑问都不能控制地跑来问何雅了,开始他还觉得何雅顶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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