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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凉薄之一胎两宝(全文)-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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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安少的调侃,楚寒不以为意,歪头打量着他,想了想后,还是很义气的道:“别怪我不提醒你一句,千万别让自己陷入一种很悲惨的境地:爱而不得。”

    “楚寒,看来海鲨当真是让你感触良深,这样恶寒的话都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楚寒笑了笑:“我话尽于此,但愿安少你在女人方面也能完美完胜。”

    他笑而不语,他当然会完美完胜。

    看他不以为然的样子,楚寒暗自摇了摇头,或许真是他想多了,这个男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

    “少爷?”安叁看着自家主子竟然在走神,不由的一愣,小心的出声提醒。

    安少回神,淡淡一笑,爱而不得吗?

    “把她的资料给我,一个细节都不能漏掉。”

    安叁一愣:“是梁小姐的资料吗?”

    安少扫了他一眼,安叁神色一正,很快,就把梁泊的资料呈了上来。

    安少合上手上一堆全是价值超过亿万美金的文件档案,翻开了梁泊的资料……

    大厅里,周齐看着梁泊,几次张嘴,都作罢。

    梁泊捧着奢侈的令人发指的白玉杯,小口小口的喝着清茶,她看见周齐了的欲言又止,却并没有出声。

    周齐特地来找她,她心里也有些底,昨天的宴会,周齐恐怕也听说了吧?

    “梁小泊,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贴上了安家的标签,这一辈子到死,你都没办法揭下。”如今满城权贵谁不知道安少公开承认的女人?

    梁泊并不意外周齐的这个说法,她也不意外外界对她的看法。

    事实上,早在那个男人允许小昭和小阳与她相认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再也没有自由身。

    先不说那个男人的打算,就单以她自己而言,能在两个儿子身边,只要不冠上安夫人这个头衔,只要不和那个男人再有实质性的关系,有没有自由对她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周齐看着她淡漠的面容,眼睛里隐隐流着一抹隐痛:“梁小泊,为了他们,你不惜把一生都付出吗?”

    梁泊轻轻的放下手里的白玉杯:“周齐,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了,人生是我的自己的,我做何安排,是我的自由。”

    “可是……”

    “可是什么?你在担心什么?担心安玦撕ξ遥俊绷翰刺ы部醋潘凰宄旱捻映銎娴耐ㄍ负屠渚病

    周齐深深的看着她:“既然你都明白,又为何……”明知道危险,她却还要留在这里,他不懂。

    梁泊摇了摇头:“他伤害不了我。”

    周齐冷笑:“你又怎么知道他伤害不了你?梁小泊,你不了解男人。”她也不了解她自己。

    “周齐,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能伤害我的人。”

    “这条路,你执意走到底了是不是?”周齐看着平静的她,平静的问道。

    梁泊嘴角微微一扯:“在你眼里,是跳入火坑,可是在我眼里又何尝不是幸福?”

    周齐知道这场对话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梁小泊的性子了,他也了解。

    站起身,他快步往外走,又突然停了下来,侧身看着她,平静的出声:“我即将出任务,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都不会在北京。”

    “保重。”她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字了。

    周齐眼神黯了黯,俊朗年轻的脸庞绽放一丝苦笑:“梁小泊,永远别忘了,你还有我,无论何时,只要你愿意回头,我都拼尽一切保护你。”五年前,我没有做到,今后,我一定做到。

    梁泊心里一怔,微笑:“谢谢!”听周齐这样说,她心里还是有感动和温暖的,只是……她不再让自己去相信了。

    周齐涩然一笑,转身离开,梁小泊,我多想告诉你,我爱你,可是我却不敢开口,也没资格开口。

    爱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你不需要知道,也永远不需要有负担。

    “这个世上没有再伤害你的人?你这句话听在我的耳里,可知这是挑战?”

    梁泊一惊,缓缓回头。

    安少不知何时从书房走了出来,站在她身后,冷冷的俯身看着她。

    这样俯视的角度,紧紧锁住她深沉的眸子,给人很大的压迫力。

    梁泊下意识的垂下眼。

    安少面色一沉,威严慑人的命令道:“看着我。”

    梁泊眼睫轻颤,扬起眼帘漆黑的眸子平静的看着他:“安先生心里明白,我不是在挑战您。”

    “可是听在我耳里,却是挑战。”安少唇角一勾,冷魅惑人。

    梁泊漆黑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却突然——浅浅一笑,宛若莲绽,柔软,洁净,纯白,安静。



第101章安少的初吻
    安少一怔,深黑的眸子不动声色的半眯半掩,那一线目光却锐利的能穿透她。

    梁泊脸上的笑收敛,仿佛刚才只是昙花一现,让人以为是幻觉。

    可安少知道刚才那刹那间她的笑不是幻觉,因为那笑已经定格在了他的脑中。

    “如果安先生执意当作是挑战,那就算是吧,其实在安先生心里,有没有那番话,我不都是您心里的挑战吗?”他不就是想看她又惊又惧的样子吗?她无心和他对抗,也无心当他闲暇时打发时间的工具。

    她唯有面对他,不再惊,不再惧,这样,他是不是就会放过她?

    她所思所想,一目了然,安少笑了,天真的女人。

    梁泊看他丝毫不恼,反而笑时,不得不说,她心里依然惊到了,放弃了揣测他心思的打算,干脆开门见山的直问道:“安先生?你明说了吧,你究竟想要我如何做?”

    惊他惧他,他不满意,平静礼貌,他也不满意,那他要她如何?

    安少慢慢在旁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曲起手支着下鄂,饶有兴致有看着她,作深思状:“我想想,我该要你怎么做呢?”

    梁泊的心悬了起来,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生怕错过他脸上的变化。

    “这样吧,你认为你该怎么做呢?说来听听,也许我会考虑考虑……”

    梁泊决定不作猜想,干脆坦然:“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一直让她打从心里深处不愿意靠近。

    “老实说,你的表现,明面上倒也确实让我挑不出错来。”安少轻飘飘的开口。

    梁泊笑的有勉强:“既然安先生自己都承认挑不出我的错了,那?”

    “可是我总觉得不爽,总有一股……”安少淡然的出声,却话语只说了一半。

    梁泊这次倒也没有如他所愿的那样露出惊惧之色,见他一直没有出声,干脆问道:“所以?”问清楚了问题症状出在哪儿,才能想办法解决。

    安少勾优雅一笑,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与他神情和语气极度不相符的话。

    “所以想上你。”

    梁泊以为自己听错了,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只是本能的张嘴求证了一遍:“什么?”

    安少右腿压左腿,身子靠向椅背,双手展开,优雅从容重说了一次:“所以想上你。”

    轰……梁泊的脸色瞬间涨红,又瞬间惨白,两种情绪大起大落,让她一下子似是被抽去了全身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傻呆呆的看看坐在对面的人。

    久久,梁泊才惊魂归会,虚弱的道:“你……答应过我的。”

    安少点点头:“确实,所以我不急在一时,我等着你主动为我敞开。”

    最后两个字似有若无加重的音再加上那极为放肆的目光,在在表明他不是暗示,而是赤祼祼的明示或者宣告。

    梁泊惨白的脸涨的通红,羞愤、屈辱、怒火齐齐涌上她的脑中,咬紧牙关,一字一句:“请、你、自、重。”

    “自重?你不觉得这话说的太底气不足了?强上我也不是没上过,再说孩子都生了,你认为你还能和我憋清关系?有时候,女人追求所谓的自尊自爱,我并不反感,但……你认为发生过的事情,只要不再发生,就可以抹去了?”

    他的话刺中了梁泊心里最深的痛,让她心疼痛难当,可是她却找到任何话来反驳他。

    看着她脸色惨白的模样,安少眯眼,突然觉得很刺眼,心里很不舒适。

    他倾身上前,伸手一拉,梁泊失去重心的跌在他的怀里。

    鼻子撞上他坚硬的胸膛,让梁泊眼里瞬间疼出泪花,却顾不得这些,连忙爬起来,想要退开,却悲哀的发现,她挣脱不开。

    他一只手就可以禁锢住她,让她挣脱未果。

    梁泊很惧怕这样的感觉,这让她脑子里不断的浮现曾经那梦魇一样的痛苦,这个男人的狠,这个男人的毒,这个男人的残虐……通通让她本能的想放声尖叫,发泄自己心里的恐惧感。

    可是她不能尖叫,她必须得压制自己的心魔,不让自己坠入那地狱般的恶梦里。

    “……放……开我。”

    安少禁锢住她,看着她眼底浮升的恐惧,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反而恶意的靠近她,温热的唇抵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宛如情人间的呢喃细语音调轻柔的说道:“你一直不知道错在了哪里,那今天我告诉你。”

    梁泊整个僵硬成了化石,一动也不敢动。

    “此刻,是不是心里有怨恨?怨上天让你遇上了我,恨我曾经对你的施暴?明明是怨恨的,是恐惧的,却偏偏要自己忘记,我放逐了你五年,倒确实是长进不少,只是,女人,就如刚才周齐所言,你不了解男人。”

    “这说明你在沈方辉身上栽的跟头还没有让你学乖……”

    梁泊双眸睁大,瞳仁中倒映着他冰冷的眸子,这是她第一次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沈方辉’三个字。

    “你一错,不该和我谈条件,竟然是和我撇清关系,这世上,只有我安玦灰呐耍椿姑挥心母雠烁也灰野搏i摇一姑挥邪涯惴旁谘劾铮闼担馐遣皇窃谔粜莆遥俊

    “你二错,不该明明怨恨我、恐惧我,却表面礼貌、平静、淡然,心里却视我如洪水野兽般的避之不及,你说,这又是不是在挑衅我?”

    听着他阴冷的声音,梁泊心里涌上的绝望让她身上最后一丝血气被抽离,整个人犹如风中残烛,死灰一片,惨白的唇隐隐颤抖。

    安少显然还不满意,嘴角浮着阴冷的笑,继续说道:“你三错,不该自以为是的下定论,我安玦挥猩撕δ愕哪芰Γ谖矣行┬巳ず湍憬狭拷狭康氖焙颍阏庋目隙ê妥孕牛闼担馐遣皇嵌晕业奶粽剑俊

    梁泊闭上眼,晶莹的泪在脸颊滑落,虚弱的道:“欲加其罪,何患无词?你这是借口……”

    安少笑了,修长的指尖在她泪痕上划过:“借口?如果你要这样认为,也未尝不可!”

    梁泊的心提了起来,苍白的脸随着他手指的游动而轻轻颤抖。

    安少低低的笑,邪气而诡魅,原本因为看见这个女人的生平详细资料和听见她不知死活的话语后心涌生出的莫名烦燥感在此刻似乎得到了舒解。

    这才对,这样眼睛里呈现这样鲜活的情绪,才让游戏更好玩,不是吗?

    “是借口也好,是挑战也罢,我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这个游戏是否让我玩的有兴致,原本我有的是耐性,但今天我发现原来我的耐性,却成为了你的自信,狞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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