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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昨夜疑似故人来-第8章

小说: 昨夜疑似故人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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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就是林宇涵的情史介绍,一段段匪夷所思的情史,竟然没有提及到我。
  我犹如雕像一般,伫立在冷风中。
  那句话…。。那是他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我林宇涵此生有过你,我永远也不提”
  虽然临别那个晚上,我如死人一般沉默,不肯与他说一句话,这句话也是他仅说的一句。
  “谢谢,你尊重了我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四、昨夜之灯

   一朵娇艳的蕙兰,芳姿伸展,从我眼前徐徐而过……
  那个人曾经把我名字“男”更作“兰”,他说蕙兰如我,精通人性,蕙心惠德,又偏在寒天斗艳。那时他的书房、客厅、茶几凡是他喜欢的角落都摆放着岭南蕙兰。
  见捧花的女孩围着一个罩裙,像是花店的员工。她走到医院的铁门前,门内的保安,没有细致的检查与盘问,开门便让她进去,似这里的工作人员。
  我突然记得那日那个实习的小护士,也是捧着蕙兰花回到医院的。看来这蕙兰花是这医院经常摆放的花,不对!是摆在那个人的病房里。
  蕙兰花而且是岭南纯正的蕙兰,此花因娇贵所以持贵,非精通花艺人,无法伺候好这种花。医院里的人一定把它当成普通草本植物来料理,导致花易枯,所以天天更换新品。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敢如此确定,好似冥冥中有人在引导我。
  我在离医院的五十米处,找到那家花店。走进花店沉默徘徊,寻找机会点。
  一辆货车停止花店门口,是送批量鲜花的。司机叫老板娘帮着一起卸货,说赶时间。老板娘说店里就她一人要看店,帮不了。我二话不说上前帮着司机把一沓沓鲜花搬运到店里。
  老板娘奇怪看着我,然后笑了笑说:“谢谢你啊”
  我说:“不用,随手之劳吗”
  她说:“你是深圳过来的”
  我点了下头,随手从包里掏出500元钱说:“帮我抱一大束百合”见老板娘高高兴兴的从花筒理挑出几只最大百合,用皱纹纸帮我包装好。我趁着老板娘的热情又继续说:“阿姨,我花是送给医院的张大夫的,现在医院封锁,你能帮我送进去吗?”
  她说:“是哪个科的?”
  我随口说:“脑科的”
  她说:“好的好的”
  我说:“我本是从深圳过来,求张大夫帮我父亲诊断病况的。能不能帮我给张大夫传个话,就说他前年开刀一个病人叫李有财,现在病情有复发了,运动不灵、言语不清、眩晕、视物模糊等征象。常于睡眠中或晨起发病,患肢活动无力或不能活动,说话含混不清或失语,喝水发呛。意识消除或轻度障碍。面神经及舌下神经麻痹,眼球震颤,肌张力和腹反射减弱……”
  她不耐烦的说:“哎哟,太麻烦了啊!”
  我要的效果达到了。
  她说:“这么的吧,一会儿这个店里小妹送货回来,你跟她一起进医院去。遇到人问就说是我们花店的”
  我说:“大门口安保认识我”
  她说:“我们走的是医院员工通道”
  我大喘一口气,成了。
  
  走进医院,死静一般,落地一根针都能清晰听到声音。他的妻子将住院楼层隔离起来,没有必要将整个医院都与世隔绝。此刻医院如一座空城。
  我一路喘息的走着,紧盯那盆蕙兰花来到我的目的地。
  此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喉骨处,马上就要见到他了,此去经年,竟然人面全非,我心抽搐一下。
  他是醒着还是睡着,抑或已经………。不敢继续下去。
  若是醒着,谁会陪他哪?护士,还是她妻子。
  若是真遇见他妻子怎么办?
  一千个问,在我大脑里不受控制的跳跃着。
  电梯已抵达三层,脑病患者住院处。
  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一处临时的接待台,横立在病房的走廊入口。两名护士拦住了我们进行。
  那小妹习惯的将一纸箱的蕙兰花放在地上,我随即也将我手捧的纸箱放在了地上。
  那小妹说:“总共6盆蕙兰你数一下”
  一个小护士走过来手指点一一点下,然后点了下头,表示没问题。小妹拉着我就走,忽然停下说:“你要找脑科张医生是吧?”扭身跑到迎宾台帮我打听我那杜撰出来的张医生。护士们听有人找“脑科张医生”都一愣,不知是何人。
  我暗叫倒霉,没撞上个头彩,这脑科还真没有个姓张的。我连忙跟小妹说:“我要去洗手间,一会儿出来我自己问下” 
  我躲在卫生间不敢出来,因为这里全是穿白大褂的,根本就没有穿便装的生人在医院行走。若在医院大楼里横冲直闯的,一定会被安保发觉送出医院大门。
  怎么办?
  这时听见“哗啦”一声,一位穿戴极有品味的女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边接听手机,边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林太能接受我独家的专访,还不是看你华商会主席的面子。我代表大公报感谢您了,当然我私下还要重重感谢您的啊。”
  我偷看了一下他放在洗手台前的物件,有一个精巧证件,上面写的大字是大公报,小字是记者王惠琪。我偷看了那女人,一副非常干练的架势。她在镜子前简单补补妆,定眼看了一下,扭身走出去。
  林太!独家专访?我猜的应该没有错的。那人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向世人公证一下?
  众多的猜测与联想,无从得到一个我认可的答案,见那个王惠琪要离去,马上跟随。我与她保持两三米的距离,让旁人误以为我们是一起的。
  我随她穿越了医院病房走廊,横穿另一个医务走廊,然后乘坐一部观景电梯下到一层。出电梯,她遇见一位护士便问:“请问花园怎么走”我规矩站在一侧,像她的助手。
  她顺着护士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我紧随其后。她在花园里转了几个迂回,然后在一棵大林荫树下驻足。
  她笑的冲着一位坐着轮椅的女人招手。那坐轮椅的女人,微微颔首,继续与站住她身边的两位年老的医生在讨论着什么。
  她小心意义走过去,我更加小心跟随在后。走近了,看清了,张清雅,我竟然是在如此境遇下与她见面。
  张清雅,一个我愧疚的名字,一个让我一生都藏在黑暗里的名字。
  七年前我曾在那个人的书房里经常见到她的照片,品相端庄,带有一种气势,无论你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法逾越到她的世界里去,只能远观的仰幕于她。
  她的容貌与气质曾经一度让我自卑,落寞。甚至害怕看到。所以我讨厌去他书房,可他却偏偏喜欢在书房里谈论我的学业。
  现见到真人,我依旧望而却步,拉开一段距离。如果不是为了能听见她们谈话内容的话,我甚至想钻到地下。
  张清雅凝视者王慧琪,眉间触动一下,似乎有不可思议的事情要发生,这样的表情好像令王慧琪很是开心,发出热情爽朗的笑声:“张董事不知道你在这里处理政务,真是打扰了。我是大公报的记者,跟你约好有个专访”
  张清雅安静的说:“我知道”然后她对身边两位年老的医生说:“两位院长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就按我说的这么做吧”
  两位院长点后离开。
  张清雅一脸和善的接受女记者访问:“林氏企业这次遭遇股市滑坡,主要是林氏分支机构有许多投资项目回报都不甚理想,是我们涉足领域太多,对这些领域的市场发展我们认知的还不够,这是我们要检讨的。目前集团运营中心正在重新组合集团旗下各公司运营的项目,革除流弊,大力推进集团经营好的项目,尽快解决公司财务状况。
  女记者问:“可不可以说林氏目前正在缩短企业开拓版图哪?”
  张清雅,顿一下,目光淡定:“无论外界怎么看,总之林氏当前是要保存实力,对股东们负责”
  张清雅神情如一座冰山,让人寒栗。她说的每一句都那么自信,坚定。林氏企业已是一副空架子的事实,全港皆知,可通过她那坚定的口气始终让人相信林氏只是在投资运营上出现问题,而非资金亏的空问题,林氏根基依旧在稳固发展。
  无论林宇涵曾经怎么伤害过她。
  无论她是用怎样的手段报复林宇涵的。
  此刻的张清雅依旧在尽力尽到做妻子职责。
  这样的神情真是像极了林宇涵。她坐镇“东宫”这么多年,无论林宇涵身边有多么优秀的女人,始终无法撼动她的位置,现在我才知,这并非靠张家在商界的实力,保存她东宫主位,而是这个女人像极了林宇涵。她才是他的左右手。
  看着她那苍白而又憔悴的容颜,昨日温婉与端秀贵气,好似一去不复返了。唯有那双坚定双眸,依然焕发着不可小觑权威。我笃定,她对林宇涵是有爱的,仅凭她此刻坚强的意志,她得到的决不是报复快感,而是为人妻子的心碎。
  只听:“林董事长现在病情怎么样?”
  张清雅:“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久久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落地了。我微闭双眸感谢上苍,睁开眼见张清雅又乜了我一眼。我慌忙回避,只听张清雅继续说:“今天我也想借着大公报媒体告知林氏所有股东及购买林业股票所有股民,林氏一定会扭转危机,请大家拭目以待”
  女记者展现公关式微笑,与张清雅告辞。为让张清雅误以为我们是一起的,我紧随其后。
  而且跟随的非常密集。
  可我不甘心,此去也许永无再相逢了。他虽然已经度过生死关口,可日后哪,他的病是否会彻底痊愈,还会发生不测吗,再者,张清雅跟记者说的事实吗,还是为了企业的生计,施展的公关手段哪!想到此,我已经不由控制的走到我最害怕见到人面前,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勇气驱使我“林太,我们能不能去林董事长病房拍张照片,可让所有的股民相信林董事长已经脱离危险”
  张清雅静静的看着我,目光似要将我穿透,随而一笑说:“今天是我放生日”
  签出如此话,我一愣。
  那令我身心紧张的目光,在我的身上逐渐敛去:“我同意任何要求。很抱歉,他已经不在香港了”
  我马上追问:“去那里了?”
  她说:“送国外医治去了”
  听到如此答复,茫然失落感在我的脸上展现无遗。
  我问:“那个国家”
  她答:“无可奉告”
  她话语斩钉截铁,让我绝望,在怎么不甘心,最后也只能佯装一种云淡风轻的表情说声“谢谢”转身离开。
  “我知道你是谁”
  我驻足,有一束强烈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无处躲藏,只有曝晒于阳光下。
  “你跟了他七年”

 
☆、五、昨夜之灯

  似有一把剪刀在剪碎我的衣服!
  不,是在剪我这张皮,让我的丑陋赤裸裸的曝漏出来。
  我不敢回头,怕看到那张脸,因为我是贼!
  我听到我的哭声,我听到我说对不起。
  “难得你还这么有情有义”语气缓慢,听不出是赞誉还是讽刺。这令我的心更加忐忑。我无奈的回头,看向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哽咽说:“对不起,当初情非得已”
  她目光撇下别处,好似这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我眼睛湿润,眼前一片水雾,这微小障碍,让我与那张静默的脸,产生微小隔阂。令我的心不再慌张了:“我一生最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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