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是你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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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好一会儿慢慢张开,他就在眼前,没有消失!仿佛还不能相信,我连续多次闭目、张目,多次后最终确定不是假的,他真的就在眼前!
我迈出一步,颤抖着嘴唇喃喃唤道:“阿……笑……”
他没有言语,朝我张开双臂。见状,我毫不犹豫的向他扑去,撞进他宽厚的胸膛失声大叫,“阿笑——”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他收紧手臂紧抱着我,脸颊一往既往的贴着我的耳朵。
我激动坏了,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前,双脚像擂战鼓般在地上踩踏,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情绪。
他真的变了好多!五官长开了,身形更为健壮结实,皮肤也黑一点,声音也有所不同,最要命的是他整体看来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彼此拥紧,我由开始的跺脚踩踏转为全身颤抖,就连体内的细胞都兴奋的雀跃!
他抱着我转了几个圈来到店门旁,将我压在墙上,随即手右伸按下旁边的按钮。
“嘎啦啦”的声音传入耳,那是店门外的卷帘门放了下来。
我好紧张,又好亢奋,紧盯着他的眼睛,他幽深的眼瞳蕴藏着岁月的沧桑。
待卷帘门放下一半时他吻住我的唇,由浅入深,由温柔转为风暴。
当他的舌滑进我嘴里时我双腿一软险些战不住脚,久违的过电酥麻窜遍身体每一个角落,若不是他用身体压着我、我想自己已经坐在了地上。
他一边吻着我、双手一边在我身上游走,我只觉身上的力气正随着他的双手快速消失,身子软软的好似不是自己的。
这个吻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我即将窒息。察觉到我的异常,他停止索吻让我呼吸新鲜空气。我软弱无力的靠着他大口大口吸气,脸烫得吓人。
他的呼吸粗嘎急促,我靠着他喘息,他则亲吻我的耳朵、脸颊与颈,当吻滑至锁骨时我全身一颤,羞人的呻吟也从开启的唇瓣中吐出,“嗯……”
我这一叫不要紧,直接导致他重新堵住我的嘴,双手更是放肆的罩上我的左乳揉搓。
“唔——”我瞪大双目,下意识推他肩膀,这儿是店里,不能在这儿!不能在这儿!
他不理会,舌头在我口中放肆吮吻,由单手揉搓改为双手。
我哪儿经得起如此赤裸的桃逗,惶恐又发自内心的呻吟从紧贴的嘴唇中断断续续传漏,“嗯……嗯……”
他越发疯狂,我越发心中呐喊:训不要啊!不要啊!就算要做也得回家!店里不行!
他似乎只想过手瘾,双手只停留在我的胸上没去其它地方,随着吻结束,他也移开手搂住我软棉的身体。
我们急促的喘息,一个比一个急,彼此的身体都颤抖着,心脏同时“砰砰砰”剧烈跳动。原来,紧张的人不止我一个!
听着他过快的心跳,我脸上的温度飑升的厉害。这死小孩,一回来就这么热情,好像第一次碰女人似的……相拥了很久,久到我们的心跳回归了正常跳动、久等我的身体恢复力气时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仰头望着他,双手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颊,着迷凝视、温柔抚摸。“你长大了……”我喃喃自语,鼻子有些酸,雾气模糊了我的视线。
经过6年多的磨练他已从男孩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个可以令女性更为疯狂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是我的……他吻着我的眼睛,用沙哑的嗓音轻声回道,“长大的过程很难熬,我一直都等待着长大。”
闻言,我一心跳,他想表达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我红着脸轻捶他胸口,片刻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还走吗?”
“不走,再也不离开你。”说着,他重重的吻了我的额头,随即收紧双臂将我纳在怀中。
我笑了,用脸颊磨蹭他胸膛。我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终于等回了健全、健康的他!
脸上笑容越扩越大,抱着他的腰笑出声,笑着笑着忽然打住,抬起头问道,“怎么只有你,刑宇呢?”
闻言,他轻笑,眉梢半挑,意有所指的回道,“他健健康康的去找杨芳了。”
“哈哈哈哈~~~”听完他的话我登时大笑,找去好啊,杨芳相亲呢,这下子可以直接打翻陈年老醋酸死几口子!”他们晚上回来吗?”
“回”他点头,点罢牵起我的手拉至嘴边亲吻,边吻直勾勾的盯着我说道,“你留长头发很好看。”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如虾子,握起拳头捶他。嘴唇翘起,死小子,终于不再说我是“丑人多做怪了!”
“很乖。”他抚着我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金牛坠子,臭屁的高扬眉梢、笑的得意洋洋。
我的脸更红了,用左手抚着脸颊垂下头去。
还不是他鸭霸的下死命令,否则我怎么可能一年四季老裁着,害得我看见好看的项链都不能买,买了也没地方戴。
“很久没吃你做的莱了。”
我抬头,他虽说菜,但眼睛却深深的望着我,使我更觉得自己是把丈夫等回来的小妻子。
看看腕上的表,指针指向21点36分,“现在就去买菜。”我轻推开他走去收银台拿包,购物中心24小时营业,不用担心买不到食物。
开启卷帘门,锁上店门再将门拉下,回身,只见聂笑倚在一辆黑亮的跑车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见状,我微愣,愣后三条黑线滑下脑门儿。这车……该不会是他的吧……“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上车。”说着,他拉开车门等我。
我用手扶了下额头,这小子才回来就开这么拉风的车,看来在国外学的东西真不少!
坐在副驾驶上,我兴奋的告诉哥哥聂笑和刑宇回来了,让他晚上过来一起吃饭。
他回了我一句“晚上有事”便挂断了电话,挂得人莫名其妙,临挂断时的笑声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禁不住冷颤连打,将手机放回包里搓手臂,他又在搞什么啊……还别说,聂笑的跑车坐起来真舒服,像做柔软沙发似的。车内全是清一色的黑,哪儿哪儿都是黑的,我想他这辈子都跟黑色干上了,其它的颜色怕是不会再看。
他开车,我则扭着脖子望着他的侧脸,一边看一边乐,嘴巴险些咧去后脑勺。我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只是看着他乐。
他时不时的斜扫我一眼,翘着嘴角。
他的喜好我再清楚不过,他推购物车,我则在购物中心里转来转去,把用得着的材料通通放进车,没多会儿的工夫鱼、蟹、虾、火腿、鸡蛋等物便落起了一座山。
回到家,他将行礼从后备箱里提出来等我开门。
踏进阔别多年的住所他显得很激动,目光在客厅里打量,打量完提着皮箱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跟在他身后笑的合不拢嘴。
看完房间,他一把将我抱进怀,额头抵着我的,沙哑的声音随之而出,“你是不是每天都打扫着我的房间?”
“嗯”我羞涩的点点头,手指绞呀绞。他的房间可干净了,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我天天打扫,就是为了迎接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他。
他动情的要吻我,我连忙捂住他的嘴,羞的脸蛋儿通红。“先别亲,等吃完饭……”后面的话说不下去,怎么听着好像在发上床邀请似的……“呵呵~~”他笑弯了眼晴,虽然没亲嘴,但还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亲罢拉着我走进厨房。
我做饭,他在一旁打下手,23点时晚饭做好,时间拿捏的刚刚好,家门开启。
我望去,只见一名男子和杨芳手拉手进门,男子手里提着行李箱。
“紫,我们回来了!”杨芳那叫一个美呀,满面春光。
“珊姐!”男子笑唤,唤得我直揉眼睛。
老天,这还是6年多前的刑宇小子吗?怎么跟聂笑似的转变那么大!哎呀我的妈,我一会儿瞅他、一会儿瞅聂笑、一会儿又揉眼睛,人家都说“女大18变”,怎么男人也“追流行”?!变得让人认不出来!
“我相亲的第5个男人就是他。”在我揉目间他二人已换好拖鞋,杨芳迸出一句爆人之语。
闻言,我“啊“了声,随即大笑,“哈哈哈哈——”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聂笑提及刑宇时会意有所指了,原来刑宇把自已“推销”给了“大龄剩女”杨芳,还来了个特别的相亲!
“伯父、伯母满不满意?”我问完了才觉得是废话,凭刑宇的条件能不满意吗!
杨芳这女人开始扭动,春风得意的说道,“我爸妈让我们赶紧结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爆笑,杨伯父、杨伯母绝对不会想到苦心积虑让女儿相亲,结果相到最后还在原地转圈儿没动过!
我笑得眼泪跑了出来,这个结果好!好的不得了!“快别站着了,饭刚做好,咱们一起吃!”
我4人分别落坐,这顿等待了多年的团圆饭等于能吃上了!
伤痕累累◇烛光晚餐
这顿饭吃得我好撑,从23点吃到第二天凌晨2点半,碗筷扔在水池子里全没刷。
好多年了,这是头一次凌晨了还不睡,我洗了澡倒在床上舒舒服服闭上眼睛。
嗯……可以休息了才躺下没多会儿,门开,聂笑的声音随之传来,“女人,我回来了你还想自己睡吗?”
闻言,我心一跳,随即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他,假装快睡着的含糊回道,“我好困,明天还要开店……”
他没说话,直接向床走来,没等我反应便将我打横抱起。
“你要干什么?!”我下意识搂住他脖子,既紧张又警戒。
“你别想睡。”他挑起右眉,说得轻松,但却不容拒绝。
“不行!太晚了,芳和刑宇也在,会被听见的!”我涨红了脸,不依的摇头。
“谁听谁还说不准儿呢。“丢下这一句,他将我抱出房,踢开他自己的房门走进,进去后立在门口对我说道,“锁门。”
我看这架势跑是跑不了了,只得把脑袋垂下,紧张兮兮的按下锁芯。
他放我放在床上,一边瞅着我、一边开始脱衣服。
我不好意思看,别开脸,心想着他真是意图明确,上了床就脱。
他脱掉上衣向我压来,精健的上半身与我肌肤相贴。
我躲躲闪闪的瞅着他,管不住眼睛往他身上瞄,瞄着瞄着停住,下一秒推着他肩膀拉开我二人间的距离。
他上半身与走之前不一样了,走之前没伤,现在倒好,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几处,有深、有浅,能看得出这些伤口都随着日覆一日渐渐淡化,但是能看见!
既然上半身有,那下半身呢?想到这儿我“反守为攻”将他摞躺在床,随即解掉皮带扒他裤子。
如我所想,他不止上身有伤,下身也有!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腕上都有一处!
我看着他的伤越发颤抖,眼睛一眯再眯,觉得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双手好似自己有意识一样将他从仰躺翻至趴在床上,当看见他的背时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背上只有一处伤,但就这一处足矣令我揪心的险些背气。
好深的伤口……好长的伤口……从右肩斜下至左肋,黑色的伤疤触目惊心,骇人无比!
我颤抖着手轻碰他的伤,只碰了一下便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