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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小子,我是你姐-第52章

小说: 小子,我是你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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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一喜,理理衣容按下门铃。一款护肤套装,能赚三百块呢门开,隔着防盗门来应的是个男的。

  我一愣,愣后向吃了枪药似的指着门内的他惊道:“利兴,是你!”

  “聂珊?!”他的反应与我相同,都够惊讶。

  妈呀,这世界太小了,送货竟然送到他这里!原来他住这儿,我一直不知道。

  “XXX护肤套装是你订的?“我试探性问道,边问边看地址与收货人姓名,明明是女人,怎么成了男的?

  “是我女朋友订的,来来来,快进来!“他喜出望外,推开防盗门把我拉了进去。

  女朋友?!

  我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不是吧,他也有女朋友?!呃,因为他长得丑嘛,不能怪我这么想……“孙玫,你订的护肤品送来了!”他关上门朝房门喊了一声,喊罢门开,一名令我差点晕在地上的女人走了出来。

  我受惊过度,差点连呼吸都不会了。

  妈呀,好漂亮的女人,不仅有朝气、更有气质!艺术气质!

  目光在女人与利兴间打转,怎么也不愿相信利兴这丑男竟能找着如花似玉的女朋友!

  意识到我这种心理严重不正常,忙将提在手里的护肤套装递到孙玫面前,“这是你订的套装,请验货。”

  “谢谢。”

  地笑了,啊,她笑了,笑容好美,就连声音都轻轻的、柔柔的。

  货没问题,她付了货款为我和利兴沏了壶茶。茉莉花,清香的味道。

  相见实属意外,我和利兴打开话匣子聊了起来,一直都是QQ交谈,现在竟然隔了几个月碰上。

  从交谈中我得知孙玫今年26岁,是一位高中美术老师。他们相识在五年前的火车上,利兴对孙玫一见钟情,之后便展开了热烈的追求。现在追到手了,他二人计划训于今年10月8号结婚。

  得知这个消息,我又惊又喜,拳头捶他,笑骂他有福气,能讨得如此美新娘。

  他自是乐得合不拢嘴,嘴已恨不能跑去后脑勺儿。

  谈了很久,临走时他说道,“叫上杨芳一起来参加我的婚礼!”

  “呵呵,我们一定会去的!”边说边朝门走去,当手握住门把时顿住,随即回过身问道,“张琳还好吗?”

  自从她泼过我红茶以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利兴拧了下眉,片刻后回道,“她已经有三个月没去上班了。”

  闻言,我瞳孔猛缩,冲口而出,“什么意思?!”

  “失踪了,章超哪里都找不到她。”

  “轰隆隆”五雷轰顶,我脸色大变,手脚瞬间冰凉。

  “在家给你熬粥”聂笑的简短回答在耳畔急响,顾不上跟利兴道别,我飞也似的往家赶。

  到家时只有杨芳在客厅,我冲过去抓住她双肩惶恐的问道,“你们把张琳弄哪儿去了?!”

  不需多想,肯定是他们动的手脚!

  杨芳的表情由吓一跳转为冷漠,冷笑着用遥控器调台,边调边不痛不痒的回道,“非洲是个好地方”

  “什……么……”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非洲……老天,他们竟然把张琳送去了非洲!!

  那里怎能是人呆的地方?一旦去了不需多久便会有生命危险,天晓得在非洲会发生什么事!

  太绝了……做得太绝了……一点儿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痛恨放不开的自已

  火热的暑假来临,为补“水坞村”的遗憾,我们一行再次前去游玩。住的还是同样的豪华套房,必游之处仍然是“西街”“水镇”“水园”“坞湖”。

  上次的遗憾通通补齐,最后一站“坞湖”成为我们最疯狂畅快的地方。“坞湖”

  范围相当广泛,颇有江河之势。湖水清凉、干净,污染少之甚少。

  我哥、聂笑、刑宇,他三人会游泳,换上泳裤便跳进水里畅快游水。我与杨芳全是早鸭子,通通套着泳圈在水面上晃荡,时不时的看见三人将头露出水面换气,随即又潜回水里。

  “真没良心,把咱们扔在这儿就不管了!”杨芳咬牙迸宇,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所瞪处便是刑宇潜水的地方。

  我“噗哧”一乐,调侃笑道,“直说你想跟刑宇一起,鸳鸯戏水,不就行了,干嘛把事情说得这么……”话未说完,打住,一嗓子惊叫,“啊!“下意识低头看湖面,努力朝水下看,碧绿的,什么也看不见。

  “你干什么?”她被我吓了一跳,用手抚着胸口没好气费我一记大白眼。

  “水下有东西!不知道什么碰了我的脚碗!”我一把抓住她,正说着,脚腕又被碰了一下。“啊!又来了!”我惊呼,双脚在水下连蹬带踹。

  “你别吓我,没听说,坞湖,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也没听说,坞湖,淹死过人!”她嘴里这么说,却抓紧了游泳圈。

  “没吓你,真有东西!”音落,脚腕被一个冰凉之物抓住,随即身子受大力猛地沉入了水里。

  事如突然,眼睛着实受淹,又凉又痛。没等我反应,鼻子被捏无法呼吸,嘴唇随即进堵。

  我在水里蓦地张大眼睛,而后因水淹眯起,刚才的恐惧荡然无存,因为在水里作怪的“东西”是该死的聂笑!

  在水中接吻,奇妙的感觉,既惶恐又觉得刺激。我没办法憋气太久,吻了一会儿他便将我带出了水面。

  “扑哇!呼……呼……”出水的我拼命呼吸,再晚一会儿极有可能憋过去。

  低哑的笑意环绕耳畔,我一边呼吸一边朝他看去,他扶着泳圈笑弯了眼睛。

  待调整好呼吸我一巴掌朝他拍去,不偏不倚正中胸口,“啪”的一声肉响十分清脆。“臭小子,吓唬我好玩儿是怎么着?!”混蛋,太过分了!我刚才真以为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张开双臂揽我入怀,俯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所问非所答的说道,“有没有刺激的感觉?”

  闻言,我脸蛋儿“腾“的一下红了,伸手在他胸肌上拧,没吭声。就算真有感觉也不告诉他,多丢人呐!

  不想引人注目,我推开他寻找杨芳,扫了一圈也没看见,不禁纳闷道,“芳呢?”

  “被另一只‘水鬼’带走了。”聂笑一边说着一边单手勾住我的游圈,见状,我疑问,“你干嘛?”

  他没回答,拉着我朝“坞湖”左侧游去。

  我望着四周,离人群越来越远,耳朵所听到的水声与人声也逐渐小去。

  他拉着我来到“坞湖”最左端,在那里有块刚刚露出水面的拱石。他先爬上,随后搞掉我的游圈拉我上去、坐在他身旁。

  这里没人,只有我们俩,起初还没觉得怎样,但坐了会儿就开始脸红心跳。

  他带我来这儿也不说话,只是牵着我的手放在掌心里,双目静视波光粼粼的湖面。

  并肩而坐,时间分秒走过,我脸红心跳的感觉慢慢地得到缓解,身体放松。

  偷看他一眼,他神态略显慵懒,暖风吹过他的发丝引其轻扬。水珠飞散,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七彩光芒。

  他的侧面是柔和的,安静的,一时间我看痴了,移不开目光……他看了水面多久、我就望了他多久,直至他收回视线调向我时我才忙别开脸,脸颊不争气的滚滚发烫。我这是怎么了?一再被他迷惑,完全和以前不一样!

  “回去后你就办理户口牵移手续。”他这样说着,仿佛在谈论天气。

  闻言,我脸上的烧感顿时消失,豁然抬首。

  “你该认祖归宗了。”

  “……”无言以对,我被他握住的手冰冰凉凉。

  一旦牵移户口那么我便不是聂家的养女,也不会再叫“聂珊,“更不是他的姐姐、而是另一个女人。

  认祖归宗是件好事,但我却一点也不高兴。一想着不再与聂笑有关系心情就无比沉重。

  生活了10多年的家,舍不得……我的心事聂笑全懂,所以他续说,“这是我的决定,你就算不同意也要去办理户口牵移,没得商量。”

  我低下头彻底沉默,脑袋有些白、有些空,以置于接下来他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一周的行程,明天就要回T市了,最后一夜大家聚在一起打扑克。

  我没心思打牌,用摇控板调台,一个台接着一个的调,漫无目地。

  本是无神,却因一条新闻吸引注目光。

  电视里出现爆炸现场,位于C市C区,今天上午的事。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坐正身子仔细听着报导。

  爆炸地点是一幢办公大楼,整座楼层都塌了,砖瓦散落,遍地焦黑,炸后痕迹随处可见。

  爆炸引起108人死亡,200人受伤,还有一部分埋在大楼残骸下等待救援。

  我边看边摇头,现在的治安太差劲了,歹徒竟猖獗到用炸弹催毁整间大楼的地步,到底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伴随报导,镜头也在转动,在现场转来转去,转至死亡人处时我用手捂住嘴。血肉模糊,好恶心。虽说胃不舒服,但我却没将目光移开,更没换台。

  当镜头移动至一名女人身上时一落扑克牌从右侧散下,“哗啦啦”全掉在我脚旁。

  见状,我回头朝沙发后看去,只见刑宇立在后头震惊的盯着屏幕,原来拿着扑克的手颤抖不已。

  我一时间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下意识看向聂笑,他的脸色也变了。

  不解,我收回目光看屏幕,镜头在那女人周围照来照去,怎么照都恰巧能照着她。看她40多岁的样子……等等,她该不会是?!

  突然间我明白了,双手掩唇惊得差点叫出来,从刑宇和聂笑的神情来看八成就是她了!

  刑宇抬在身先拿牌的手缓慢地垂下,身子也跟着摇晃,他别开目光不再看屏幕,塌拉着脚步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坐得沉重。

  我慌忙关掉电视,都怪我,我要不看他也不会看见爆炸的新闻!

  大家都沉默了,房内静梢梢,只能听见悲伤的喘息……坐在哥哥的车里,他带我去公安局办理户口牵移,我望着窗外心头惘怅。

  他拿着相关的户口簿与证件给我重上户口,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虽然过程慢而复杂,但我却没有燥意,反而希望办得越慢越好,因为一旦办理完平我就再也不是聂家人了。

  再慢也有尽头,户口办妥,哥哥舒出口气,唇边泛起柔和的笑意,而我的心却同时沉入谷底。

  回去时我一句话也没说,他也没说,然而唇边笑意不减。

  我仍然住在聂家,哥哥时常来看我。

  日子就这样过着,一晃眼便到了10月8号,利兴举办婚礼的日子,我和杨芳应邀参加。

  望着身披洁白婚纱的孙玫与西装笔挺的利兴,我轻轻的笑着。别看利兴平时丑,结婚时却打扮得很帅气,不仅满面红光,脸庞上更洋溢着幸福之笑。

  看着他们为彼此戴上婚戒,新郎拥吻新娘,我的眼睛不由自由的湿了。说实话,此情此景让人打心底里羡慕。

  “你也有穿婚纱的一天。“聂笑饱含笑意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闻言,我脸一红,下意识将脸别开。他才多大啊就想着娶我……他扳回我的脸捧起,我望着他的眼睛苦笑,苦涩随笑容蔓延,“你会后悔的。”我听见自已这样说道。

  我不是美女,没有聪明的脑瓜,没有个性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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