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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小子,我是你姐-第31章

小说: 小子,我是你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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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关掉火从厨房探出头朝客厅看去,只见前脚进门的杨芳、手里拎着大包,后脚进门是刑宇。

  “珊,快把医药箱拿来!”她一进门便扯着脖子着急大喊,见状,我忙离开厨房。

  她见着我再次重复之前的话,并拉着刑宇快步走进浴室。

  血!这是我大脑捕捉到的第一讥息,刑宇的左手全是血,血水顺着手背滴滴哒哒掉在地上。

  我脑袋里白了一下,随后立即跑进房取出药箱,将药箱放上茶几钻进浴室。

  杨芳拉着刑宇的伤手在水龙头下冲洗,他手背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染红水池、混和着自来水一起冲进池塞。

  “怎么会这样?!“我用手半掩住嘴唇,难道又打架了?!

  “我在公车上被扒手抢包,好在有刑宇,他帮我追包的时候被扒手用刀划伤了!”

  杨芳一边说一边拉着刑宇朝客厅走去。

  此言一出三各黑线爬上我额头,她从头到脚都是牌子货,别说拎包,光看地的人就知道有钱。她以前被扒手盯上好几次,只是没偷成功而已。

  我朝药箱伸过手去,她却抢先一步给刑宇上药。

  我一愣,随后无声点头。刑宇帮她抢回了包,她上药理所应当,轮不到我。

  “啧……”云南白药洒上伤口时刑宇轻啧,眉头皱了一下,好在伤口不深,否则就得去医院包扎了。

  “忍着点。”杨芳抬头瞅他一眼,唇抿,小心的将他的手用纱布包好,再用胶布固定。

  从始至终刑宇都没说话,只是眉头皱了一会儿舒开。他瞅着伤手没什么反应,因为受伤次数太多,只要不是大伤通常都这样。

  “不好意思,要不是为了帮我也不会让你受伤。”杨芳把药品放回药箱,表情看上去有些别扭。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她,没听错吧,她居然会道歉?!乖乖,在我的印象里她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好像…自从“水坞村“刑宇救过她之后她就对刑宇不一样了……刑宇攥舒一下左手,幅度不大,攥罢对她轻轻一笑,不在意道:“不碍事,小伤而已。”语毕,转向我续:“珊姐,阿笑有事没跟我一起,10点左右才能回来。”

  闯言,我拎药箱的动作顿住,舌头比大脑反应快速,问道:“他干什么去了?”不在一起?这种事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刑宇每次都这样,挑起话头就不再接着说了,面对我的询问一笑而过,舒张着左手从我与杨芳之间穿过。

  见状,我一把拉住他,“阿笑干什么去了?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答案,哪怕是聂笑又去了不三不四的地方也好。

  “他不会有事。”刑宇丢下简单的五个字便轻挣开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欲追,杨芳却拉住我道,“聂笑近来收敛了不少,刑宇也不会对你撒谎,你就别担心了。”

  “可是,他不告诉我!”我揪着这点心里头不舒服,握住药箱提手的手紧了紧。

  “他们哪次告诉你了?”

  她的话好似箭一般射中红心,我干张着嘴说不出话。说得对,从来没有……噘着嘴把药箱放回房,收手时耳畔忽然响起妖精的话,当下返回客厅对蹲在地上擦血的杨芳说道:“安大哥让我下周一去他那儿拿护肤品的资料和报价,他答应跟,便利网,合作了。”

  她擦血的动作明显顿住,豁然抬头看着我,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她没反应,我也跟着蹲下,伸手在她面前晃晃,将刚才的话重复。

  哪知道重复完她像扎了马非一样将我扑倒,我“哎哟”一声坐地,摔仰。

  “啊!珊你真是洽谈天才!”她抱住我大赞,赞罢在我脸上狠亲,“么么!么么!”

  我被她亲得脸直疼,如避蛇蝎般推着她的脸、她的身子,边推边惶恐,“别别别、别这样,好恐怖……”

  她顺势停下,坐在地上兴奋的问道:“你是怎么说动他的?!”

  看吧,连地也认为我废了一番唇舌才让妖精答应合作的事。

  失笑,我将当时在酒吧的情形向她转叙。

  “不是吧?一句话就搞定了?!”她瞪大双目“腾”的一下从地上窜起,难以置信,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我朝天翻白眼,也跟着爬起。点点头“嗯”了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啧啧,他对你真是不一样!太不一样了!”她围着我绕圈,边绕边将我打量,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别转了行不行?”我按压太阳穴,我也不想事情解决的如此顺利,总觉得有预谋似的。

  “他该不会……”她吐出四个字忽然近身,“看上你了吧?”

  “看你个头,这是不可能的!”我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不然他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不会没有别的原因吧?”她不信,用胳膊肘撞撞我,笑得色兮兮。

  “去你的原因,把你的包放进我房里,我还要接着做饭!”我瞪她一眼,用脚踢了下地上的大包便转身返回厨房。烂人,满脑子想的全是男女关系,就不能想点别的!

  暴力的毒打(下)

  如刑宇所说,聂笑在差3分钟22点时回了家。只是,一身酒气……“阿笑!”我从沙发上跳起,跑上前,伸出双臂扶住他歪斜的身子。一靠近,浓浓的红酒味即刻渗入鼻腔。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拧着眉头,回来晚也就算了,怎地还把自己喝成这样?到底干什么去了!

  杨芳和刑宇都睡了,只有我在等他,他一秒钟不回来我都安不了心。

  他眯着醉眼瞅着我,健康的右臂霸道的将我揽入怀中。

  我扭着身子把门关上、锁好,扶着他一步步走进房间。

  放他躺在床上,我欲起身。

  他先我一步扣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动,一边抬头、一边压下我的,额头互相贴抵。

  “阿笑?”我不解,望着他的眼睛,他醉朦的眼里好像泛起了薄雾、似梦非幻。

  “干什么去……”他大着舌头发问,双眸半掩,介于阂与不阂之间。

  “我去熬点醒酒汤给你,喝了会好受些。”我抚着他红润的脸颊,想起身却动不了。别看他醉着,劲儿还挺大。

  “不喝……”他含含糊糊的吐出两个字,吐毕磨蹭我的额头。

  “你……”我失笑,他怎么像个奶娃子似的“欲求不满”?

  我本以为他蹭两下就算了,怎想到又蹭起鼻尖,蹭了好一会儿才罢休,改将双唇印上我的额心、鼻梁、鼻子。

  吓?我登时怔住,措愣的瞅着身下的他。他可真是喝多了,清楚时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他八成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清楚。

  “女人…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

  他音落时我也蹙起了眉头,如果上次我当他脑袋被门夹了,但这次就让我生疑。

  “你怎么又问?上次不是回答了吗。”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他的唇瓣在吐字间擦过我的耳垂,有点痒,又有点……“你要去哪儿?“忽略掉心头那抹异动,我紧紧盯住他的眼睛,抚着他脸颊的手也不由自主加了力气。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不晓得他的神智是清楚的还是迷糊,不会说别的,老是这句。

  “你到底要去哪儿?!”我急了,捧住他的脸低吼。他第一次问我时的慌乱又在心头涌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一般。

  “女人…你会想我吗……”他换了问句,依旧不肯说要去的地方。

  “想!”我不加思索作出回答,一起生活了13年,不想是假的!

  “有多想?“他刨根问底,迷醉的眼睛半眯,朦胧的眼神既有期待又有不舍。

  期待我可以理解,但不舍呢?难道是想着要离开而舍不得我吗?

  “很想很想!”我握住他手腕照实回答,别说走了,就是他现在没走我都觉得心慌。

  “真的?”他唇边泛起浅笑,没有张扬、没有邪恶,有的只是一抹柔和、一抹心满意足。

  “当然是真的!”我用力点头,点罢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他不语,慢慢地阂起眼睛,右手也从我脑后移至肩头,顺肩头下滑至手握住,呢喃,“女人…陪我睡……”

  我朝天用力翻白眼,该死的他又把话题岔开,每次都这样吊我味口!

  “睡什么呀睡,说,你要去哪儿?!”我不依不挠,得不到答案不罢休。

  他没反应,看模样跟睡着了似的。

  “阿笑!”我拍他脸颊。

  ……无应。

  “阿笑!”用力拍。

  ……仍然无应。

  我气,瞪着他怒火燃升,欲抽手回自己的房间。

  “别走……”我要走了他倒出声,攥着我说什么也不放开。

  “你——”我气得瞪圆眼睛,不告诉我去哪儿又不许我走,他可真霸道啊!

  我抽了几下都没抽出手来,用点力气也不行,他攥得相当紧。

  “女人……”他嘟嘟嚷嚷的唤着我,声音很小,瞧那德性马上就要睡着了。

  我虽然生气却也没法子,做不到对他的要求置之不理,带着恼火戳他肩膀怒斥,“去,往里头躺躺,我陪你睡!”

  话音才落他便扭着身子躺到床内,见状,我白眼翻得更厉害,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耳边传来他均匀了的呼吸声,他是睡着了,我却没有睡意,脑子里全是他问的话: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会怎么样?我在心里反问自己。不知道,我只能用茫然和慌乱来回答他。因为,从来没想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聂笑邪美的俊脸直入眼帘。

  我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发觉与他之间的距离太近,早已超过昨夜的范围。

  我揉着眼睛撑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他怀里,枕着他的右臂当枕头。

  “什么时候醒的?”我带着晨起的鼻音问道,坐起。

  “有一会儿了。“他躺着不动,凝望着我刚睡醒的模样。嘴角上翘,翘得好看、翘得令人心生错觉,好似他并不是17岁的大男孩,而是27岁的成熟男人。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用力揉眼睛,揉罢再看去时哪里还有成熟的影子,他还是他。果然,刚才只是我的错觉……一夜没睡好直接导致白天里浑浑噩噩,我和杨芳去购物中心采购了四大口袋的食物与日用品,买得太多死沉死沉。

  我们拎着沉甸甸的塑料袋返家,当走完一半路程时突然间天黑了。“天黑”是第一个想法,但随后便晓得并不是,而是有东西罩在了我们的头上!

  我惊恐,头被蒙这一刻全身的汗毛通通窄竖,张口欲喊却被牢牢的捂住了嘴,紧接着身子被野蛮之力硬性拖离。

  我心下大喊着杨芳的名宇,当耳朵听到除去自己挣扎的声音外还有另一道时整颗心都凉了。完掉,我二人通通遭受了同样的对待!

  一路被捂着嘴拖着走,拖去哪里不知道,完全没方向可言。

  拖行一段时间后蛮力突然消去,我抬手欲拿掉头上的口袋,不料背部抢先受了一记沉闷攻击。

  “啊——”我失声惨叫,只是这一下后背便火辣辣的痛,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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