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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子,我是你姐-第21章

小说: 小子,我是你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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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我双目凸瞪,感觉有口气哽在喉咙里出不来、下不去。

  乖乖,我刚才听到了什么?他是“锐旗酒店”的老板?!我们十一要下住的酒店就叫“锐旗”!

  他伸手摸摸我因惊愕而绷紧的脸皮,“噗哧”一乐,好笑道:“干嘛这么惊讶,我不能吗?”

  “你不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吗?!”我费了半天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把抓住他的手。

  “酒吧只是我所经营范围的一部分。”

  ‘只是我所经营范围的一部分’这几个字真令我差点翻到地上去,一会儿是人事部经理,一会儿是酒吧老板,现在又摇身一变成为酒店老板!

  照这么说他还经营着别的酒吧喽?想到问道,“除了酒吧、酒店,你还在同时经营哪些?”我边问边吞咽口水,边问边紧紧的盯着他。

  “很多,真要说起来恐怕需要很久。”他抽回手端起高脚杯饮酒,说得好像“一会儿去超市吧”那样简单,但我听来脑袋里又遭受一次轰炸。

  “譬如说?”我试探性小声询问,不能怪我不达目地不罢休,而是太好奇了。

  他把玩着的酒杯,杯中液体随他指动轻轻摇曳。他掀起眼皮瞅着我,眼底盈闪丝丝笑意,不急不缓的吐出两个字,“赌场。”

  轰隆隆,脑中打雷,我像嗓子眼里卡鱼刺般张大嘴。赌、赌赌、赌场?!这这这,这太让人出乎意料了!

  “怕吗?”他把玩酒吧的手指没有停下,定定的望着我,眼中笑意不减。

  砍人手脚的画面即刻闪脑,我机灵连打,扯动嘴唇干笑,“哈,哈,还好……”有点怕,毕竟赌场属于黑道营生,时常打杀。

  “下次想去什么地方玩儿先跟我说,说不定刚好我又是老板。”我的干笑对于他来说没造成影响,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朝调酒师打记响指,空杯立即续灌。

  “呵,呵……好……好……”我嘴角抽动,这次算失误,下次一定先告诉他,或许他真的又成为“下一个”老板。

  我握着酒杯啜饮,饮了两口忽然想起个事儿,立即放下酒杯问道:“十一你会去‘水坞村’吗?”酒店的周年庆典耶!

  “呵呵,当然。”他笑眯眯点头,笑容别有意深。

  完了……我心下发出哀嚎,聂笑警告过我不要再跟妖精来往,如果在“水坞村”撞见妖精的话他一定认为我骗了他!

  我耷拉下脑袋,一股无力却又受命运推使的感觉油然而升,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13年前,永远记在心头……

  我激动、亢奋,全身血液沸腾!坐在飞机上静不下心,扒着玻璃做壁虎,张着眼睛瞅外面。蓝天、云层都好近,近得似乎一伸手便能触摸到。

  活了21年,今天终于坐上了真正的飞机,还是头等舱!哈哈,感觉太棒了!

  我蠢蠢欲动着,指尖轻抚玻璃极不老实。

  我觉得自己还蛮幼稚的,明明已经成年,但此时此刻坐在飞机上的行为却与少女无异。

  “珊,你正常点行不行?”我正看得欢,一道挖苦之声于耳侧响起。

  闻言,我的笑容僵在唇边,缓慢扭动脖子看向右边的杨芳,只见她掀起眼罩受不了的斜视着我。

  “我这是第一次坐飞机……”我嗫着嘴巴抗议,手指舍不得离开玻璃。

  “他们也是第一次,为什么不像你那样?”杨芳努努嘴示意对面的聂笑、刑宇,我四人的位子呈对座势。

  我看去,那俩小子都戴着眼罩假寐,唯独只有我亢奋得像扎了马菲一样。

  我张口想说什么,这时候聂笑将眼罩往额上推推露出眼睛,从膝上的背包里取出相机丢给我,并鄙视道:“没事儿干就拍照。”说完,闭上眼睛将眼罩拉回原位。

  我捧着相机第二次张口,不料又被杨芳抢先,她与聂笑同一个鼻孔出气,“没事儿干就拍照。”语毕,她也睡了。

  “呵呵~~~”刑宇牵动唇瓣,极不赏脸的低哑发笑。

  嘴角狠狠一抽,我不就显得兴奋了点吗?他们置于合起伙来鄙视我一个吗?

  我捧着相机的手微微发抖,从聂笑膝盖上抓过背包把相机塞进去,拍照,拍个头啊拍!

  从T市D区出发已有30分钟,离A市‘水坞村’还差2小时30分到达。虽然聂笑、刑宇、杨芳给我泼了冷水,但我还是觉得坐飞机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只不过……望着同样的景色时间长了难免乏味。我收回目光看向对座的聂笑,其次刑宇,最后杨芳,无事可做,索性也戴上眼罩打起盹儿来。

  飞机降落时我被气流惊醒,感觉心像掏空了似的不舒服。下意识抱紧背包,这一抱立即发现不对劲,因为怀里是空的!我连忙掀开眼罩一探究竟,张目的同时听见“咔嚓”一声,紧接着闪光灯亮起。

  我闭了下眼睛,随后睁开。

  聂笑似笑非笑的冲我扬着手里的相机,扬罢在相机的按钮上按来按去。

  这小子什么时候从我怀里拿走背包的?

  我伸长手臂从他手里拿过相机,相机里有好多张我睡觉时的照片。有低头的、仰头的、偏头的,还有靠在杨芳肩膀上呼呼大睡的。看着照片抿嘴唇,我属什么的,怎么睡个觉还变化了这么多姿势?

  “你偷拍我。”我没抬头,一边浏览照片一边说道。

  “你睡觉时的样子真丑。”聂笑懒洋洋的调调令我登时抬首,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撇着嘴唇说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臭小子,又说我丑,讨厌!

  我睡觉时他拍了很多,同一种姿势都有好几张,总能找出一张拍摄效果最好的。

  看完这些照片身旁传来低吟,杨芳动了下胳膊醒来,她张开眼睛看窗外,几秒后操着鼻音吐出两个字,“到了。”

  A市的机场与T市没什么区别,拖着行礼出站,站外早有人等候。

  “水坞村”位于A市近郊,A市是唯一一座没有分区的城市,因为它并没有多大,但却是一座繁华之城。

  十月的天气明显凉爽,风儿从敞开的窗户吹进,凉凉的、清清的,闻起来很舒服,有点像T市五环外的味道。

  植物仍然绿着,并没有因为秋天的到来而泛黄脱落。今年又是暖冬,小时候那种四季分明的感觉越来越淡了。

  我眯着眼睛瞅着外头的绿色,阳光照在肌肤上暖暖的,植物的影子被太阳映衬在地。同样的月份、似曾相识的景色,头脑一阵恍惚,思绪又回到了13年前的那一天……

  那时的我还在孤儿院里,特别羡慕有父母相陪的同龄孩子,每每看到都会禁不住流下眼泪。虽然我一出生就没见过亲生父母,但仍渴望家庭的温暖。孤儿院也有温暖,却不是我想要的。

  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伙伴被领养,一年年的过去,我绝望了,甚至生出一辈子都不会有人领养我的念头。可是,就在念头形成时聂爸爸、聂妈妈出现了!

  他们一直希望能有个女儿,因为聂妈妈的体质原因,她在产下聂笑后便做了绝育手术。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聂妈妈亲吻了我的额头,聂爸爸将我抱在怀里带我回了他们的家。家里还有一个比我小4岁的男孩子,那便是聂笑。

  说实话,当我知道他们要领养我时高兴的哭了,没有初去陌生家庭的害怕,有的只是对亲情的渴望。

  我还记得初次见聂笑时他那张酷酷帅气的小俊脸,他以前并不喜欢我,总和我作对,什么都跟我抢,而我每次都会跑去向聂爸爸、聂妈妈告状,结果聂笑总免不了挨斥。

  那时候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充实的,想到此,我痴痴的笑了,下意识吸鼻子,眼睛酸酸的,怀念过去的日子,想念已经去世的聂爸爸、聂妈妈。

  “想什么呢?”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我从思绪中回过神看向身旁,微哑着嗓音问道:“阿笑,你还记得13年前的事吗?”

  他望着我的眼睛没有回答,半晌后单手扣住我后脑将我按在他胸前轻轻的说道:“永远也忘不了……”

  我真哭了,泪水滚出眼眶,把头埋在他怀里。

  一家四口的日子一去不复返,我只能在回忆中品尝那份甜美。

  养父母不在了,却给我留下了聂笑与责任,我是姐姐,我要赚钱供他念书,我要尽其所能让他念最好的大学,只要是好的我都会给他。

  尽管我们之间会有矛盾与不愉快,但那不能打散多年的感情,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是……

  聂笑收紧手臂抱着我,低头附唇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收起眼泪,你哭起来更丑。”

  我闻言一愣,随即破啼为笑,握起拳头捶他胸口,嚷嚷着嗓音训斥:“你才丑。”他真是别扭,好好的安慰话非要说成挖苦。

  他笑了,笑声回荡在耳边渗入人心,麻麻的、酥酥的。我一时间怔住,从不知道他的笑声是这样的好听。

  “以后,我就是你的生活。”他将我抱紧一分,抬起头。

  “呵呵,你少臭美。”我窝在他怀里阂起双目,唇边荡漾开笑弧。

  过去的种种在脑中一一浮现,这次旅游勾起了我的快乐与悲伤,同时还有……奋斗。

  奢华的酒店,特等的待遇

  “锐旗酒店”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奢华!不论内、还是外都与“奢”字脱不了干系。

  不知道妖精的脑袋是不是常被门夹,以置于把酒店的外形修建的像古代王府,而内部却又现代化十足、高档精致。

  我们的客房位于酒店4层的豪华套间,大间套小间,双浴、双卫、双阳台。

  我立在小间内,两只眼睛变成一闪一闪的小星星,房内每个角落都被我看遍了,越看越兴奋、越看星星的亮度越高。呵呵,如此奢华,我想五星级酒店也不过如此了~~~

  眼前的一切曾多次在电视剧中出现,现在竟可以切身实际体验一把奢侈的贵宾生活,哈哈,全托了妖精的福!

  我回头瞅瞅外间,杨芳正与她那位经理朋友聊天,他们都是外向的性格,聊起来好似“干柴”遇“烈火”一触即燃。而聂笑、刑宇俩人腻在一起不晓得在嘀咕些什么。

  没人注意我,好极!我飞快的阂上房门,以十足的码力冲向双人大床。扑上,床的柔软媲美棉花,一下子便将我包裹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像只豆虫在床上打滚,边滚边笑。这么软的床从未睡过,像羽绒一样,好舒服!

  我把脸埋进滑滑的床单里寻找窒息的感觉与刺激,双手在床上左摸摸、右摸摸,摸来摸去爱不释手。摸着枕头,抱住,用脸颊磨蹭,继续滚。

  边滚我脑中边浮现出偶像剧《公主小妹》中的“咔哇伊”房间,粉粉的、暖暖的,那是我最梦昧以求的颜色与装饰!

  我在床上的滚动毫无轨迹可言,滚着滚着头从床边冒了出去,从而撞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脑瓜吃痛,我连忙停下,平躺着身子仰望,一张鄙夷脸孔映入眼帘。

  “你还小点。”聂笑不知什么时候入房,立在床前居高临下俯望。我的头撞上的刚好是他腿,难怪这么硬,全是肌肉。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想把枕头放下又舍不得柔软的感觉。

  他扯动一下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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