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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缠日月·胖芙-第5章

小说: 情缠日月·胖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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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赫日轻瞥她一眼,「剩下的,其它人会教妳怎么做。」
  像是要展现给吕子清看,也像是要告诫自己,他刻意对李怜儿冷漠,淡声说道:「不要再让我失望。」
  他揽着女子匆匆离去的画面让她揪痛了心,她握紧的双手泛白,轻声问着镜中人,「子清。。。。。。妳是谁?」
  看着主爷拥着吕小姐走出来,品儿心里便有底了。。。。。。小姐这么喜欢主爷,现在肯定不好受。
  走进房里,地上满是支离残布,她摇摇头蹲下来默默捡起碎布,直到一颗水珠落到她手背,然后破碎。
  品儿抬起头,发出一声惊呼,「小姐?」
  小姐在哭!她第一次看到小姐落泪。。。。。。
  「小姐,妳别哭呀!妳哭,害品儿也想哭了。」品儿吸吸酸涩的鼻头,拿出手绢拭去小姐脸上的泪。
  李怜儿突然握住品儿的手,急急说道:「品儿,子清是谁?她和向赫日是什么关系?」她激动地跪了下来,「妳告诉我好不好?」
  「小姐,妳快起来。。。。。。别这样啊!」
  李怜儿猛摇头,「我不要起来。。。。。。妳告诉我好不好?」
  「小姐,妳当品儿是什么人了?」品儿也哭了出来。
  看到小姐这副心慌失神的模样,她怎么忍心瞒着不说?「我会告诉小姐的,但是妳千万要冷静哦!」
  李怜儿点点头不再反抗,品儿急忙扶起她。
  「妳快说吧!」李怜儿捉紧胸口。
  「吕子清姑娘曾经是亡故的大少爷的未婚妻,只是还来不及娶过门,大少爷就出了意外。」品儿回想起那段岁月。。。。。。主子们接二连三地离开人世,
  向爷又坚持不肯参加国试,而走上行商这条路子。
  「大少爷去世之后,吕家本来有意再将吕姑娘许给向爷的,可是被夫人拒绝了,闪为吕姑娘和大少爷订亲没多久,大少爷就意外身亡,老爷又相继过世,让夫人认定吕姑娘是不祥之人。但是向爷想要照顾吕姑娘,所以和吕家一直有往来,当时重病在身的夫人知道这件事后,还留了遗言许下重话,不许向爷娶吕姑娘。」
  「那不就是活活拆散一对。。。。。。」本来以为乖乖成为他想要的女人就能得到他的心,她这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他早已心有所属。
  品儿叹口气,  「也不能这样说,因为之前吕姑娘就多次拒绝了向爷。」
  「是向爷自己。。。。。。」话没说完,也够明白了。
  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怜儿深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就算这样,她也不会改变爱他的心。她坚信有一天会让他爱上她的,她一定做得到!
  她握紧拳头,「我知道了。」
  当初,她就是有这样的决心才会离家出走,而现在她不能消极地坐在这里,必须有所行动才行!「品儿,妳去请刚才的棠娘进来一下,我有事要请教她。」
  品儿点点头,然后跑出去请人。
  ***
  片刻,棠娘持着绢帕、反手扠腰走了进来,  「啧啧,姑娘真是美若天仙,果然打扮过就是不一样,这么就对了。」
  「品儿,妳先去外头等。」李怜儿示意。
  棠娘微微挑眉,很上道地等品儿出去了才开口。「姑娘可以说了,妳特地支开丫鬟,想必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李怜儿缓缓启唇,  「其实问题很简单。。。。。。」她开门见山地问道:「如何才能抓住男人的心?花娘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男人对她们念念不忘、流连忘返?棠娘妳教教我吧!」
  「那可要看姑娘想要哪种结果。」棠娘眨眨眼。
  「什么意思?」李怜儿不懂棠娘的意思。
  「男女之间不过就是逢场作戏或真心相爱,有本事的花娘自然让男人知惜如命,本事差一点的。。。。。。至少让男人迷恋我们的软玉温香。」
  「哪种方法最快?」她现在没有时间在乎结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要离开,她不能慢慢来。
  棠娘顿了顿,有些犹豫。
  「妳直说无妨。」她都敢求她了,还顾什么面子?
  「那么,献出身子最快。。。。。。不过依姑娘半点经验也没,更无技巧可言,恐怕做不来。」光是要她穿上鸨儿的衣裳,她就拚命抗拒了。。。。。。
  「我可以的,只求妳教我!」
  「可是这种方法只是一时的。。。。。。男人不会迷恋同一个女人太久,否则咱们花娘如何讨生活,妳说是不?」
  「不管怎样,我必须先抓住他。」这是一场赌局,她要先丢出筹码才可能得到双倍或更多的利益。
  「好吧!」看样子她早有了盘算,「如果要妳现在脱光衣服,敢吗?」
  「当然敢,我马上脱!」离家出走她都敢了,还有什么不敢?
  李怜儿握紧棠娘的手,那抹坚定的眼神让棠娘激赏。
  「好!就凭这份决心,我帮定妳了。」她出声招来品儿,低语几句。
  褪下外衫的李怜儿狂颤不已,迈入寒冬的空气十分冷冽,让她的肌肤冻得通红,「那现在我要做什么?」
  「一个字,就是等。」棠娘埋首于桌案,双手捣着药钵。
  除了刚才叫品儿拿来的蜂蜜和煮过的鹿骨水之外,还有一堆离了梗的鲜艳红色花办放在桌上。
  「妳在做什么?」李怜儿不停地搓手,试图让僵硬的手指恢复知觉。
  「等会儿就知道了,忍着点。」棠娘将蜂蜜和鹿骨水混入药钵,又放了几片花办用力捣碎,接着把手绢盖在碗上,将药钵中的汁液倒入碗内,最后再洒上麝香粉。
  不用多久,那碗红色的花液慢慢地凝成胶状。
  棠娘满意地笑了,「终于大功告成!天色也暗了,时间刚刚好。」
  「这是什么?」李怜儿靠近一闻,浓郁的香味让她有些头晕。
  「这可是我想了许久,好不容易才研发出来,用来引诱男人的独门秘方。」她可是十分得意,这东西能勾起男人的情欲,即使是像柳下惠这样的圣人也抵挡不了。
  她想。。。。。。李怜儿要下重药才行。
  棠娘手执画笔沾了凝膏抹在李怜儿的红唇,「来吧!把肚兜也脱了。」
  「哦!」僵硬的手指解开细绳。
  让她捱寒不是没道理的,这些凝膏才刚制成,要是体温太高可沾染不上去。「这样就可以了,衣服先套上。我去请向爷过来,妳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这么费心帮妳,别让我白费心机。」
  压下在肌肤上产生的怪异戚,李怜儿再次握住棠娘的手,「嗯!我会。谢谢妳!」她感激不尽。
  「别客气了。」棠娘抛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
  等他的时间,李怜儿坐在床上陷入沉思之中。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无力再想了,只求她的愿望成真。。。。。。
  将身心都献给他,他就会爱上她了吧?
  沉稳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她紧张地坐直身体。
  他来了!
  向赫日一踏进屋子就忍不住皱眉,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方才棠娘的身上也隐约有这味道,只是没这么浓郁。
  「听说妳找我?」看她一脸恍惚,他碰触她的脸庞。
  李怜儿吓得跳了起来,「呀!」
  他捡起被她绞成一团的手绢,「怎么了?」
  「没、没有,我刚才没注意到你进来。」她接过手绢,「谢谢!」
  他的心情不错,足因为吕子清的关系吗?
  「妳抹了什么?」
  「只是一般的香料,你不用在意。」她心虚地解释着,总不能老实说那是要诱惑他的东西吧?
  向赫日没再追问,一双黑眸细细端详白天来不及细看的女人。「妳打扮起来很美。」
  「是吗。。。。。。」李怜儿仓皇一笑。
  「或许妳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以男人的眼光而言,这样的妳很美!」这块璞玉真的让他惊艳。
  「那你也喜欢吗?」她鼓起勇气问他。
  他沉吟半晌,「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他不介意讨好她。
  这样就好了。。。。。。
  明知他只是在敷衍她,她还是开心得一塌胡涂。
  「既然喜欢,就请你摸我。」她迎上他微讶的目光,抓住他温暖的手掌放在白己紧张起伏的胸前,不让他抽离。
  在他开口之前,她抢先说了,「这是最后的课程!」
  她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裳,「我知道我的任务,身为一名鸨儿却不懂男女之事,要如何打理风月阁,你说是不是?如果要有人来教我,我希望第一个人是你。」她眨着长睫,眼中尽是浓浓的爱恋。
  第一个人?他皱眉。
  难不成,她还想和其它男人。。。。。。
  不知为什么,他不喜欢她有这种想法。
  他不曾有过要她去服侍任何男人的念头。她不像那些孤女,而是清清白白的世家子女,即使处在妓院,他亦会安排护卫保护她的安全,所以她大可下必如此。
  「妳不用服侍任何人,包括我。」他想推开她欺近的身躯,却被她身上的香味惹得心烦,欲望突如其来。
  「可是我想这么做。」她藏起羞涩,扮演淫荡豪放的浪女,踮起脚尖,柔软的唇办发狠地往他的薄唇撞去。「哦--」
  奸痛!
  没有思考的余地,他自动地扣住她的后脑,不想计较她的笨拙,张唇汲取她口中的香郁芳馥,沾上红唇腥香的膏脂,深深地探索。
  他闭上眼,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凭着本能的欲望吻住她,彷佛内心深处早想这么做了。
  他不得不承认,对他而言,她具有莫名的吸引力。
  小巧透红的鼻尖漫上薄透的水珠与他直挺的鼻轻轻相扣,混着蜂蜜和花香的红唇是如此甜软,适合一口一口、慢慢地吮咬品尝。
  他好温柔、好温柔。。。。。。
  这个吻让两个人都失了魂,就像这世界只剩彼此。
  为什么如此温柔的人要推开她,只因不爱吗?她不相信,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不可能没有半点情爱。
  她攀附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吋柔软起伏在他身上点火,脑海中响起棠娘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女人的柔媚是天生的。
  这个吻持续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才结束。
  「我想要你。」
  颤抖的指褪去身上的衣服,就连肚兜、亵裤都不保留,初生婴儿般的光嵘宛如对他毫无保留的爱。
  「烈月。。。。。。妳不该这么做。」向赫日叹息。
  她一震,此刻才意识到在他眼里,她是名唤烈月的女人。。。。。。
  他眼下很清楚她那微微颤抖、羞涩的身体有多么紧张,期待被爱的心若被拒绝,会再次让她受伤。
  那张脆弱的容颜让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这种事该由我主动。」低哑的声音一出,她立刻被拦腰抱起。
  「啊--」
  「没想到妳如此大胆,可惜妳天生不是这块料。」他用袖子卷住她发冷的身子,手臂如抱婴孩般地圈锁着她,然后走向那张床。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眼眸不曾离开她。
  个性倔强却比易碎品还容易受伤的烈月呵。。。。。。他明白她的痛苦来自于他,正如吕子清是他永远的痛。
  这只是怜悯--他这么说服自己。
  手指解开她的发,一个吻又落下。
  如果她是吕子清该有多好。。。。。。可他很清楚,这不是他深深渴望的女人,而是和他同病相怜的烈月。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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