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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凤倾尽天下-第41章

小说: 凤倾尽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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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头,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啊,刚刚是跟你开个小玩笑啦,还记得,我尚未离宫时,那时你就寸步不离九儿,小小年纪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老让我手痒痒的想整治整治你那张扑克脸,那时的你,小小的身体背着那把那么重的剑,总是默不出声的站在我们兄弟几人的身后,真是怀念啊。”那时,调皮捣蛋的他最爱闹的人大概就是琅淤了,看着他想作又偏偏极力忍耐的表情,那是相当的快活啊。

    “七爷,刚刚冒犯了。”还是目无表情的一张脸,但是,不知是不是月色的光线作用,那冰冷的轮廓,软化了不少,语气很是恭敬。

    “木头现在的武功,我应付起来都有点吃力了,看来,这几年你进步不少啊。”自己的武功,从以前起就是个中好手,甚至和九儿不分上下,只略逊一筹,但是和木琅淤相较到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今晚,过了百余招都未见胜负,看来,九儿的武功也大有进步把?

    “对了,九儿是否认识一个叫莫离伤的?”东皇砜湆突然问起。

    有些讶异小七怎么会问到伤儿,他还是点了点头,“我有个朋友托我带句话给这位离伤小姐:一切安好,勿念。”

    听到这六个字,东皇繇喑就明白,为什么赫连漪芮掉下山洞却没事了,原来,那时他就和小七离的那么近了吗?只是一个在崖上,一个,却在山腰罢了。

    东皇砜湆,天朝先皇第七子,极为俊美,亦是难得的奇才,在皇族中除东皇繇喑外就是他最受宠,二十一岁那年突然离宫,行踪不明。

    在外7年,一直化名为龙七行走江湖,而且一直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为人神秘,对于他的来历,大家都是不详的,只知道他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人脉更是广的连外族王子都是与他称兄道弟的,再加上他的性格随和开朗,待人和蔼,在民间的风评非常好。

    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此番回来,打算长居在京都了把?”

    “目前还没这个打算,你也知道,我自由惯了,对这里,只觉得陌生和不适应”皇宫已没有他值得留恋的地方了,现已二十八岁的他,已经没有二十一岁的彷徨,七年前,或许离开时是带着不舍,带着茫然离去,但是,现在他已经不会如此了,和东皇繇喑相似的脸色透着一股坚韧。

    对这个问题东皇繇喑没有深思,依他推断,既然小七回来了,皇兄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人才是,所以他也不担心小七会就这样溜走。

    “小七,七年前…。”东皇繇喑刚想说什么,只是迟疑的话还没脱口,就被东皇砜湆打断,“我有些累了,整理个房间让我休息休息把。”他不知是否是刻意的,大声的嚷嚷,声音大的盖过东皇繇喑。

    吞下未完的话,东皇繇喑明白他还是不愿提起七年前的那道伤疤,那就好像他们之间一道看不清的横沟跨在他们中间,他越不过去,小七却不想过来。

    他笑笑,对着琅淤吩咐,“让婺源把我旁边那座宫殿整理一下。

    “诶呀呀,你的皇府还是这么漂亮啊,气势真是宏伟,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我怕我会离不开的。”东皇砜湆一边在东皇府闲逛,一边赞叹,东张西望的像个好奇心十足的孩子。

    好像对什么都感到惊奇,那顽皮的姿态,让人会不自觉的自会心的一笑,而东皇繇喑也确实如此,一直含笑看着东皇砜湆,也不计较他的莽撞,他,回来就好,是啊,小七又回来了,七年了,他们为了那件事,整整七年没见过面,开始的几年,他偶尔还能得到小七的消息,知道他跌跌撞撞的在江湖中闯荡,一个皇族的皇子,哪能适应,所以那段时间,他们都知道他过的很幸苦,但是谁也没有脸面去面对他,所以,他们看着他跌倒,再站起,除了暗自心疼,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不知不觉中,他们渐渐的对他的消息开始掌握的不准确,直到他慢慢的淡出他们的视线,在天朝甚至没有了他的踪迹。



………【天朝皇子】………

    他知道小七肯定是没事的,因为他对他是那么的有自信,在天朝,除了小七,已经没有让他佩服的人了,但是,对他,更多的,还是愧疚和无法释怀的伤感,那个一直无忧无虑的人儿啊,有时他又是多么的多愁善感,那个受了伤只知道自己躲起来独自疗伤的小七,是多么让人心疼,明明洋溢着满身的才华,却总是温温如水的一笑而过,从不蛮横于别人,尽藏锋芒,一直以来多是如此,他的出现,就好像世上太阳和月亮并存的道理,如果说他是月亮,静又沉,倾洒的是无限的柔媚的话,那么小七就是太阳,光芒四色,活力又温暖,洋溢着无尽的阳光。

    “这几年你都是怎么躲过我和皇兄的情报网的?我自认为自己的情报网是十分了的。”

    “十分了的并不意味着就无所不能啊,我如何隐瞒行踪躲过你们的情报网嘛…。”正当东皇繇喑聚精会神等着他答案时,他突然话锋一转,吐出两个气死

    人不偿命的字。“秘密。”

    东皇繇喑扬扬眉头,而木琅淤的脸颊更是抽搐了一下,“你还是那么爱整人。”

    而东皇砜湆真是笑的猖狂,笑的傲然,“能整到你和木头,还真是我的荣幸啊。”木头,一直是他对木琅淤的称呼。

    “还记得,就是因为你那爱整人的个性,有一次惹火了皇兄,把你捉到他的寝殿按着你的屁股揍你呢。”回忆起往昔,东皇繇喑不自觉的陷入了回忆。

    “是啊,那时可真是丢死人了,都快十岁的人了,还被皇兄按着屁股揍。”仰望明月,东皇砜湆也是一副陷入回忆的表情。

    “那时要不是你母妃…。”冲口而出的话因为这两个字,突然使本来已经有些融洽的气氛再次僵化,甚至让气氛变的更加诡异。

    而东皇砜湆则是一副被碰到刺的刺猬般,竖起了尖锐的刺,现在的他只想刺伤别人来保护自己,明朗的脸上也出现了阴沉,“不准你提到她,你们都不准,谁都没资格提到她,你们不配。”那句句失声裂肺的嘶吼,带着沥血的伤痛,在凄凉的月夜下,和着寒冷的秋风被泄出来。

    “七,那次只是意外,谁都不愿意看到他生的意外,更何况,那次不止是你受伤了,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在泣血,你没看到吗?我也失去了嫣儿,我不比你痛的少点。”东皇繇喑也有些激动,那双诱人的凤眸里,此刻盛满的是满眼睛的伤痛流泻而出。

    “我不想提这件事,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东皇砜湆冷静下来,只是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有些萎靡不振,看都没看一眼东皇繇喑就旋身走了

    剩下东皇繇喑站在庭院,悲伤笼罩在全身,木琅淤站在他背后,也是不一语的,这件七年前的憾事,一直是每个人的痛,这些聪明的主子们都没法解开的结,谁又能解开呢?



………【夜探闺房】………

    “请问下,这个东皇府是不是住着一个名叫莫离伤的啊?”本来应该回房的东皇砜湆此刻却是精神奕奕的出现在东皇府后院的回廊下,他一身简便月牙色白衫,高冠束头,手脚灵活的攀在回廊的木柱上。

    小舞捧着小姐要她准备的颜料,正想回幽碧楼,却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叫住,显然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就思考这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男子的问题,小姐?为何会问道小姐?这个人是谁?她有些防备的看着倒掉在回廊下的东皇砜湆,虽然这人看上去真是俊俏的不像话,对于小姐的事小舞还是很谨慎的,“你是谁?找她干嘛?”她质问,声音有些严厉,

    “哎呀呀,这位姑娘,我不是坏人,只是听到我一个朋友对这位小姐的评价很高,所以才想会上一会。”东皇砜湆笑嘻嘻的解释,听到过赫连漪芮对这个女人的描述后,对于她,他可真是好奇不已啊。

    “坏人会在脸上刻字嘛。”小舞低声咕哝,看那副模样,就像登徒子,而东皇砜湆自然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小舞归为登徒子那类人了,随后又说到,“我是新来的,也不是很清楚,”说完就匆匆的离开,竟然指明要见小姐,而且还不知道是何目的,还是不要有过多接触才好,才想完,小舞便觉得心安理得很多。

    “是嘛,不清楚啊。”意有所指的东皇砜湆低喃,“那还真是有趣,那为什么还会出现刚刚那样的维护之举?”他了然的一笑,跃下梁柱,轻轻的跟了上去。

    “小姐。”进的屋内,小舞先是喊了一句,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上小姐让她准备的颜料放在桌上,和小姐刚刚那堆放在一起。

    “嗯,怎么去了这么久?”离伤注意力依旧集中在自己面前的画布上,随口一问,凤琊烯今天就启程回了江南,时间有点赶,六姐这次也安份的听着她的安排跟着凤琊烯过去了,她前几天就跟在江南的世伯通过信了,六姐只要人过去,其他一切,那位世伯应该都会安排好的。

    “刚在回廊那碰到个登徒子,”小舞手脚麻利的收拾这桌面的瓶瓶罐罐。

    “登徒子?”离伤停下手,转头看着小舞,这三个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对啊,虽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是他竟然听他朋友对小姐的评价很高,就兴起来看看小姐的念头,不是登徒子是什么。”

    “哦,是吗。”听到小舞的话离伤就有些兴致缺缺了,她冷淡的想,原来是一个无聊的男子啊。

    而躲在房梁上东皇砜湆则是脸都有些扭曲了,登徒子?看他的样子,像登徒子吗?一直是被花痴缠上的人现在显然被误认为登徒子?那小丫鬟那是什么眼光啊,他简直有苦说不出。

    “小姐,早点歇息把,时候也不早了,不要累着。”小舞劝到,自从漪芮皇妃坠崖后,小姐就是这幅精神不济的样子了,狩猎回来后,小姐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准任何人打扰,只让她备这色卡颜料,说是要作画。

    原来,前些日子小姐答应要为皇妃作画,只是一时被缠住了事情,这事就拖了下去,而现在…一想到那个待她很好的漪芮皇妃,小舞眼眶都有点湿润了,那么好的一个主子,竟然就这样没了,小舞越想越伤心,而小姐更是不吃不喝的为漪芮皇妃作画,说是趁现在还记得漪芮皇妃的样子时画一副她的画像,免得时间催人,她怕以后会忘了漪芮皇妃的样子。

    “我还想画一下,你先去休息把。”离伤握着画笔,神精专注。

    见劝不住,无奈,小舞只有提着颜料盒出去了。

    “银杏不知梦凄寒,别后只叹天人散。”正当离伤沉浸在自己作画的世界里时,一个男音突兀的在她房间响起。

    她眉头一皱,她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幽碧楼警备竟然是如此疏松的吗?任何人都可以进来,一次是凤琊烯,而上次则是那个陌生的受伤男子,这次更离谱,竟然直接进到她的屋内了。

    “梦亦幻,天人永隔是彼岸,银杏伤,伤一世时光皆短,谁知天人永隔时,伤一世时光荏苒。”东皇砜湆轻轻的自廊柱上飞下,步履轻松,可见轻功之高。

    那句句离别的词,刺痛了离伤心里的伤,她站起身,转身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有些不客气的询问,“你是谁?”

    “漂亮的女人生气那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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