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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羽.残殇-第8章

小说: 明羽.残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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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了一半。

    残念深深的心疼着小苏

    他们由琴相认,却也因琴给他带来了人生中的折磨。

    苏然受不了残念眼中的怜惜,冷淡的拉掉残念的手,“凑巧吧,我并不认识残念。”相思相望不相亲,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够了,十年相思泪满襟,故人在即情更怯。残哥哥,你仍未忘记小苏,有这些,就足够,小苏十年等待,不悔。只恨造化愚人,小苏要的,是残哥哥给不了的,倒不如与明羽一起结束,结束这段痴缠,还小苏一个清静。

    残念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苏然,凑巧吗,只是凑巧吗?小苏,你在害怕什么?

    “苏然身子不适,你请回吧。”

    第三次逐客令下达,残念百感交集,今日发生之事太突然,残念觉得自己也该去好好的整理下,而小苏又回到那个收起躯壳保护自己的苏然,要他相认,现在定是不可能,以后再慢慢调节,至少,他知道苏然就是小苏,小苏并没有死。

    “你保重。”

    虽然不知你为何不认我,可你这些年的委屈,你的悲伤,你的痛,哪天可以倾诉给残哥哥



………【十。乐师】………

    皇上终于召他入宫了。

    想当初,无尘多次教导:作为一名好的琴匠,你可以不会弹琴,但是,绝对要懂琴。对于涉琴未深的小苏来说,简直水中捞月。之后无尘带小苏进了宫,扔給了皇上的琴艺老师袁师傅。并发下恨话,一日不懂琴,一日不准出宫。此后几年,小苏留在宫中研究琴音,学习文字。之后又讨得皇上欢心,待无尘认可了小苏,皇上每年的择选宫廷乐师一事,也就都带上了自己。

    今年的择选之事,苏然自以为皇上在气头上,定是参与不了的,可今儿早上,陈公公带着皇上的圣旨,始料未及例行让他参于了这次的择选。苏然十分高兴,皇上此举不是证明原谅了他吗,也就匆匆的赶来皇宫。

    “苏公子,急匆匆往哪去?”

    苏然顿了下,看向来人,艳红宽大锦衫,娇媚容颜,眉心一点朱砂印。“三皇子。”

    “免了,你还未说你此去何处。”

    “乐坊。”简短回复

    鲜于淳故意拍了下额头。“瞧我记性,今日不就是择选乐师之事吗。”他凑上苏然,“你可不要忘记当日的承诺。”

    不经鲜于淳提点,他倒真忘记这事了。

    “怎么,忘记了?”鲜于淳危险的盯着苏然,“本皇子再说一遍,今日不管你那位至交能否被选上,明日开始,你就必须回本皇子那里。”

    “苏然不敢忘记。”残念他不想见的残哥哥,也在择选之中,他怎么忘了这档事。皇上九年空虚着宫廷乐师,为的是想寻找那个人。这次,如果皇上依然执意,恐怕残哥哥竹篮打水,宫廷乐师之职位,又是荒废。

    告别鲜于淳,心神不宁的来到乐坊大殿,不想见残念却又担心着他梦想落空的矛盾搅动着苏然,连皇上什么时候入席,吩咐开始,自己都还是处在恍恍惚惚中,耳边只有琴师*琴的声音,却不知道他们弹奏的是何许音乐。

    残哥哥,为何非要入宫?难道只为皇室卷宗?不,应该不止。可不管是什么,这事对他十分重要,否则不会冒险进宫,如果这次他的计划失败了

    “下一位”陈公公高声唤道,“残念进殿!。”

    苏然开始紧张起来,板正身体,紧盯着殿外走来的人影。

    脱去了平日洒脱的玄衣,换上一身的儒雅月白,一条朴素的白色带子松散的扎捆住常年习惯披散的墨发,几丝漂浮在颈边。好一个江湖少侠转眼脱胎为文人雅士。

    “草民残念,叩见皇上。”

    鲜于圣无波的脸上起了一丝的微动,“平身。”此人咋看雅士,再听声音,却多了一份雅士没有的气势。较之前的几位琴师,倒显出众。至于琴艺方面,却不知如何。

    残念起身,一眼就看到高位之旁的苏然,错愕了下,苏然接触到他的视线,纱笠后的目光惊吓般的收回。他们细微的眼色触动,皆被鲜于圣收入眼底。“开始吧。”

    端正的坐于殿中琴架前,脑中事先准备好的高山流水,在见到苏然后,他转变了心意。残念执起修长的双手,轻缓的开始拨动琴弦。

    小苏后天便是中秋,你可还记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琴声哀愁凄美,缓缓流淌进苏然的心底,熟悉的音乐,勾起儿时的约定。

    残哥哥,你还有小苏,我们是一家人哦

    明年,再明年,再明年的明年,反正很多个明年,我们都会一起过中秋。

    苏然黯然神伤,残念此刻弹奏的,正是那年中秋,他在感伤余家被灭的哀思琴音

    心正琴声正,心远琴意远,残哥哥,你在想什么

    一曲完毕,苏然才清醒,他们正在择选乐师,而非感怀过去。残念的琴艺如何,虽说在场的还有几位琴艺老师旁听,可最后的选择权,终在皇上手里,苏然偷偷注意下皇上的表情,不见任何起伏。

    “此曲缠缠绵绵,凄凄惨惨,犹如相爱相亲的人因为种种原因,分分合合,两地相思。此曲何名?”依然无波,只有鲜于圣自己知道,是压着多大的情绪在问。

    残念到是很吃惊,皇上居然对这音乐感兴趣,然后,他想到创此曲之人,各中缘由,有些明了,薄削的唇角勾起微小的弧度,他起身,毕恭毕敬的回答,“回皇上,此曲名为《断肠》”

    “断肠”鲜于圣低语呢喃“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一曲断肠,千千结。”他转向残念,“此曲可是你所作”问这话的他显然微带激动。

    残念顿觉好笑,看皇上言词透露的情绪,已然知道是谁作的,如此多举一问,只怕是想打探故人。

    “残念不才,此曲是一位路遇先生所教,他教完后,也便离去。”

    鲜于圣隐下怅然心情,“你先下去吧。”

    这曲是父亲每夜思念无尘经常弹奏的,若说创曲之人,那便是父亲了,如此看来,皇上与父亲也有一段理不清的纠葛。

    今个真是意外收获,无尘遍寻不到,这皇上不就是另一个可以帮他揭开当年之事的‘无尘’吗。残念笑不达眼:皇上,这次,你还能不留下我。

    残念成功了

    这是苏然一直盘旋在脑海中的信息,他的残哥哥成为了唯一一个宫廷乐师,明日即可进宫。但是,伴君如伴虎,残哥哥在江湖中长大,即使自己在如何维持一名普通的雅士,那种江湖性子是改不了的,迟早会闹出事端。

    “小苏,想什么。”威严的声音唤着持着棋子,却在一旁恍惚的苏然。

    苏然一惊,才回到现状,暗骂自己也不看准时间发呆,此刻正与皇上对弈。他丢下棋子,慌张下跪“小苏罪该万死。”

    “什么罪不罪的,起来吧,朕今晚招你进宫,也是想当个寻常人做寻常事。”

    苏然重新坐在鲜于圣对面,继续下棋

    “今日殿上的那个人,可是你等了十年的人?”

    持棋的手抖了下,“皇上”

    “想问我如何看出来吗?”鲜于圣看着棋盘,认真的分析着棋局,“你平日与人疏近有度,感情淡薄,可今日,你与他朝目相望,却失态了。除了你一直在等的人外,还有谁可以让你失去平素的冷静。”

    “小苏不敢欺瞒皇上,只是,花非花,雾非雾。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苏然亦不是当年的小苏,残念亦不是当年的残哥哥。

    “好一句物是人非。”鲜于圣摆下棋子,不禁感伤,“断肠非断肠,原来物易主。”

    “皇上?”

    “那个人,弹得最多的就是《断肠》,今日,再次听到,我以为他又回来了。摆了,这么多年,如果想回来,也该回来了。”

    苏然大为吃惊,难道皇上留下残哥哥,就为那一曲《断肠》?

    出了皇宫,背脊一阵凉意,苏然打了个喷嚏。

    “秋风易冷,也不多注意自己。”一件白色的罩衫披上苏然。

    苏然愣了片刻,罩衫上隐隐飘散一丝香薰,此人之前定是被哪位皇子公主找去弹琴了。

    “多谢残大公子。”本来想叫大侠,而残哥哥在他心里就是一位出色的大侠,不过想到今时不同往日,还是改口。

    残念不满的扳过苏然的身子,“小苏,你即使不认我,我们也不该这么疏远。”

    苏然笑道:“残公子说笑了,打一开始,你用苏然的命换卷宗,又以明羽利用苏然,我们的关系一直都是交易,何来亲近。”

    残念语塞,之前为了自己的目的,的确对小苏做了很过分的事,可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苏然就是小苏。

    好笑的看着辩解不了的男子,苏然拿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看了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故意道:“残公子这般殷勤,又想苏然帮你何事。”

    男子似乎受伤了,他看着苏然,笑的很凄然“小苏,是我对不起你,我又怎么敢奢望你的谅解。”

    苏然抬头望月,不去看残念。“没有谅解,也不存在谅解,宫廷乐师你已经达成,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后天就是中秋,只怕,他要毁了儿时的约定。

    “为什么?!”残念有些气愤的抓住苏然,“你为什么这么急着与我劈清关系?我不逼你相认,可你连我们从新开始的路也要绝了吗?”

    “残公子,天色已晚,可否让苏然回去。”不想继续伤感的话题,他想着逃避

    残念无言的看着他。

    苏然转头离开

    “中秋,我在小树林等你。”

    苏然顿了下,满嘴苦涩:“秋风再冷,却凉不过心死。”

    残哥哥,当年单纯的小苏死在了那场大火中,现在的苏然,满心的爱着残哥哥。秋风不解秋风意,所以,残念,不要再逼苏然了,就让这个不可能的梦伴着苏然过完剩下的日子



………【十一。主随】………

    天淳阁

    鲜于淳打量着如约而至的苏然,简朴的灰色衣衫,掩盖小脸的纱笠,稳重的气息,顿觉往事瞬息万变,想到他儿时万花筒般的人生,注定在帝王家,却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他的母后穆倾语仅是一名普通大家闺秀,凭借天陌第一美人的优势得到了皇上的一夜恩露,又母凭子贵被召见宫封册倾妃。宫中大小妃子皆是如狼似虎的盯着母后,她们认为,母后耍了心机,才把父王给迷住了,直到那人的出现,他从母后那夺取了父王所有的注意,后来宫中发生了一场宫廷命案,虽然被*了,可也因此,尘皇叔离开了皇城,婷姑姑消失在宫中,那人也告老还乡,父王不顾朝中大臣的劝解,执意废除后宫,仅留下吃斋念佛的皇后。

    他是一位皇子,即使自己貌美绝伦,也是无法改变性别的事实。男孩长成这样,对他的兄弟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对他的姐妹来说,就是一种羞辱。被废除沦为良民的母后无法再给他备至的呵护,心中因为那人的离开缺了一口的父王无法给他慈祥的关怀,他被其他人孤立了。

    几个月后,尘皇叔又回宫了,身边带了一个瘦瘦小小的与他差不了多少的小孩,小孩一半的脸上看不分明,因为那里是一块好大的烧伤,已经结痂了,不过看的叫人恶寒。

    小孩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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