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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明羽.残殇-第39章

小说: 明羽.残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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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的是一位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男人头扎布巾,宜人打扮,他勒住马缰,停在少女面前,没有下马的意思。

    “丁叔,有没有打探到烈的下落。”少女正是蓝颜捉拿单雄他们,被米粮店老板,从暗道带走的铮儿。

    被称为丁叔的男子,就是米粮店老板,他一脸失望。

    “十多天了,难道烈出事了。”

    “铮儿,你别急,或许,烈早就离开了宜城。”

    “不在宜城,那他会去哪?”

    男人迟疑:“或许,他去了”

    “去了哪?”

    男人神色暗沉,慎重其事道:“铮儿,丁叔准备去那边打探,但那地方凶险,无法带你过去,你还是在这边的破庙等候,如果,丁叔三天没有回来,你就速速离开,找一处安谧的地方,独自生活,而烈的孩子,你一定要把他生下来,也许,这是他们家族最后的血脉。”

    铮儿听的心惊肉跳,丁叔的话,就像是在交代遗言,那地方真的很危险吗,那烈岂不是她捂住嘴,含着眼泪,“丁叔,你们一定要回来。”

    男人安慰性的说了几句话,开始与铮儿告别,然后甩着缰绳,“驾”的一声扬长而去。

    铮儿哀愁的看着逐渐远去的人,祈求着老天,她已经失去与残念相守的机会,不想再失去另一个男人,希望他们都能平安回来。

    缓慢的转过身,慢慢的走进路边林中依稀可见的破庙。同时,就在铮儿转身的一刹那,小路的另一边,一匹矫健的黑马,奔驰而来。

    整个躯体被黑色风衣包裹的苏然,靠在骑马的残念怀里,一双明亮的大眼骨碌碌的在前方转动。

    “咦?”在经过铮儿转身的地方,苏然奇怪的看着林中披着白绒风衣的少女,走进一间破庙内。

    “怎么了?”头上的残念问。

    “没什么,可能看错了。”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人住在这。

    残念不再问,继续驾着马匹,迎着寒风,直接奔向宜城。

    将军府外,额缠淡红流苏巾,发插玛瑙流苏簪,一袭褐色皮裘的绝世少年,立在寒峭的风中,不管府内管家如何劝解,始终坚持着在门外等候着什么重要的人。过了半柱香,马匹的声音由远及进,少年双眼一亮,兴奋的迎了上去。

    残念收住缰绳,抱住苏然下马,而苏然还没站稳,前方就扑来一抹淡香的身影,若不是背后的残念扶持,大概就被扑过来的人给压倒了。

    “苏然。”鲜于淳听南棋说,苏然也到了宜国,他能想到的,除了将军府的无尘,实在想不出,宜国还有哪里是苏然认识的人,待他找到蓝颜,问了苏然的情况,才知道,苏然不久前刚离开,他懊恼着。几天后,他父王居然也到了宜国,最后,就有了今晚的宴会,他得知苏然也会前来,一时高兴,早早就在将军府门外等候了。

    残念拧紧眉峰,一手巧妙的将占有苏然的少年隔开,客气的语气中含有酸溜溜的意味:“三皇子,请自重。”

    鲜于淳瞪着一双凤眼,非常恼怒,这个残念能有今天的机会跟苏然双栖双飞,也不想想是谁的功劳。现在倒好,他不过是想与许久不见的朋友亲近下,他有必要像个被拐了妻子一样的妒夫吗。

    无辜的苏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残念与鲜于淳大眼瞪小眼,头痛的拉起鲜于淳,陪着笑:“三皇子,外面风寒,我们进府再聊。”

    鲜于淳朝残念抛了个胜利的媚眼,开开心心的挽着苏然踏进将军府。

    残念不跟他一般见识,将手里的马缰交给匆匆跑出来的小厮,尾随着他们*府内。

    将军府内,蓝颜与鲜于圣据说还在宜宫未回,无尘飘忽不定,剩下的鲜于淳,反客为主,他找管家讨了间厢房,隔开残念,带着苏然,*他们的私人空间,开始交流着近况,一番言语后,苏然得知鲜于淳与南棋和好如初,万分高兴,其外,也想到了另一个人。

    “三皇子,可有铮儿的下落。”

    鲜于淳苦着脸,上次跟单罗去见铮儿,不想会发生卷卷的事情。在那种命悬一线的情况下,他与南棋满心是卷卷的安危,铮儿的事也就被他们给忘记了。

    “铮儿,可能不在宜城了。”之后他派人找过,没有任何消息,如果单罗说的是真的,那么铮儿有可能跟蓝颜捉拿的江湖人在一起,万一真是如此,铮儿铁定不在这里了。

    灰心丧气的垂下眼睫,苏然担心的说:“没有铮儿的一点消息,我总是安不下心,残念那,更是夜夜愧疚,隐瞒着他,也不是长久之计。”

    “苏然,你也别担忧了,铮儿此刻说不定开始了她的全新生活。”单罗说,铮儿已经与其他男子成亲,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反到是苏然,终于可以和残念相守,为何还要被铮儿的事牵制。他合着苏然的手,安慰的劝说:“铮儿一定不会有事的。”

    另一边,被鲜于淳搁在门外的残念,只能在将军府四处晃荡。才走到花园处,背后多了一道诡异的掌风,桃花眼眸一凛,足下一跃,凌空翻越过背后的人,那人眼看掌风成为虚招,指掌一翻,不知从何处掏出三支银针,迅雷不及之速,手指一晃,银针飞将出去。残念左右避退,一支银针滑过袖角,插入背后的树干上,一支擦过下摆布料,落在地上,最后一支,正中胸口飞射,残念快速执掌,随着身体灵动偏斜,两指仅在千钧一发间,夹住离胸口不到一拳的毒针。

    残念微眯起危险的桃花眼,扔掉指间的银针,注视着前方一脸看好戏的白衣人。

    “你要不是那人的儿子,我还是很欣赏你。”毫无之前偷袭的杀气,无尘收起手,一派正直的说。

    残念敬谢不敏:“你杀我,无非是想阻止我揭露当年的事,无尘,事到如今,你觉得还能控制整个局面吗。”

    无尘冷冷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现如今,本是一场虚假的平和,却要被你破坏,即使我不杀你,还是会有人想要你的命。”他靠近残念,“今晚,你可要当心了。”

    残念同样冷冷的道:“多谢提点。”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残念与无尘的短暂插曲后,将军府内又是一片祥和,直到蓝颜与鲜于圣带着沈昭雪出现,府内开始热闹。不喜闹腾的沈昭雪与鲜于圣欠过身,就退下回客房去了,苏然虽然好奇一向吃斋念佛,二门不迈的皇后居然也来到了宜国,还没来得及深思,就被鲜于圣拉去下棋了。鲜于淳与残念自然跟着去观棋,蓝颜吩咐管家,准备晚宴,一切安排妥当后,就去忙他的‘正事’了。

    晚宴很快到来,无尘为避免与鲜于圣接触,没有出现。沈昭雪似乎为了减少与蓝颜碰面,也未出席。简单的一张圆形大桌,没有歌舞丝竹,仅有其乐融融,犹如一个温馨的家人,坐在一起聊天畅言。整个晚宴没有任何异常,欢欣的结束后,鲜于圣单独叫上残念,离开了正厅,苏然被鲜于淳拉走,独留下的蓝颜,吩咐下人收拾,自己又忙碌起未完的‘正事’。

    “苏然,你说父王找残念,有何要事,非得今晚去说?”走在回厢房的长廊上,鲜于淳问着身旁的人。

    “过了今晚,就没时间问了。”皇上找残念,估计是问当年余家的事情。

    鲜于淳一脸问号,“为何这么讲。”

    “明日一早,我们就准备离开将军府,再也不过问尘世上的恩恩怨怨。”

    收住脚步,鲜于淳愕然:“你明天就要走!!”

    “恩”

    一抹黑影从长廊一边闪过,苏然也收住脚步,脸色似乎有些难看。

    “苏然,你怎么了?”

    苏然做了个神秘的禁声动作,他的听觉非常敏锐,刚才的确听到了异常的声音,转身回望四处,却不见可疑的人。

    “三皇子,我们先回房。”这里,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很不安全。

    “恩。”不太明白苏然为何如临大敌,他还是乖乖的配合着苏然,不再回话。

    苏然与鲜于淳匆匆离开走廊,待两人身影消失后,走廊后面的一边廊柱下,走出一抹锦衣素裹的中年身影,廊下花灯,微弱的照在中年历经风霜的脸上,巡视般的温和双眼,蓦地,锋利投向另一边的方向,粗糙的手掌中,一瓶不知是何物的瓷瓶,紧紧的被握住。



………【四十七。离府】………

    一名娇俏丫鬟点上屋内的油灯,稍稍退了出去,昏黄的灯光下,鲜于圣站在屋外,朝身后护卫的宜国侍卫挥了挥手,侍卫驯良的撤下去,门外仅留下残念。

    踏入屋内,残念走在鲜于圣身后,考虑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应付鲜于圣的问话,问话的内容,不言而喻,他若是当即告诉他余家被灭的事,不出意外,鲜于圣决计会雷霆大怒,着手追查当年的事,如此一来,他与小苏,明日必定走不了。

    鲜于圣坐在一边,示意一旁的椅子,残念领命坐下。这会,门外款步进来一名有些面生的丫鬟,眼眉低首,镇定的端着茶盘,茶盘上,一壶青瓷茶壶,两只青瓷杯。丫鬟将茶盘摆放在鲜于圣与残念之间的茶案上,取出两只青瓷杯,分别放在残念与鲜于圣面前,继而,端起茶壶,揭开杯盖,为杯中注入热茶,动作一气呵成。倒完茶后,丫鬟捧起茶盘,退了出去,顺带关上门扉。

    “此刻,也就你跟朕两个,有些话,你也无需界外,想说什么,就说吧。”鲜于圣端起眼前的茶,优雅的推着茶盖,轻轻的抿了一口。

    残念故作镇静,明知故问:“皇上所言何事?”

    放下手中的茶,悠闲淡定的龙颜上,看不出鲜于圣丝毫的情绪,“你父亲,这些年可好。”

    千思百转,残念笑道:“他老人家守着一亩良田,与世无争,成天过着散人的生活,极是逍遥。”

    鲜于圣挑起一边的浓眉,咄咄逼人的问:“那你来天陌皇宫又是何故。”

    残念不急不躁,故意搬出少年不得志的摸样,一脸惋惜:“家父如此,作为儿子却无法效仿,似锦的前程,*的厚禄,才是我的追求,只是,功名无缘,不得志。后来听闻,天陌一年一度宫廷乐师开始甄选,我想,自己好歹也跟父亲学过几年琴,不妨去试一下乐师的职位,此后就来到了天陌,天可怜见,得到皇上垂青,不想真被选中。”

    “你那次,为何骗朕,断肠是旁人所教?”

    “不瞒皇上,残念如是说,必有苦衷。”

    “哦,何苦衷?”

    “家父曾经在天陌住过一段年数,残念虽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至他回乡后,便是郁郁寡欢。我猜测,天陌定有他不想见之人,伤心之人,故而残念才隐姓埋名,尽量避免抖出关于家父的事,以免再生事端。”整一段编织的故事,从容不迫的出于残念之口,煞有其事,无懈可击。

    “琴与小苏呢?”继续端起茶杯,缓推茶盖,慢慢的品尝起来。

    “我是余家独子,自小就想要个弟妹好好的宠着,小苏正好是我随着父亲在外游乐认识的一位小乞丐,童言无忌,自然而然,关系贴近。至于明羽,是父亲极爱也是极痛苦的古琴,也许是父亲想清楚了某些事,就像爱并且痛着,那不如不再爱,放手抛开一切,于是,就把琴丢掷一边,我看着可惜,就把琴送给了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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