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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国遇上撸啊撸-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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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色寒凉;天宇一片昏沉。我神色阴沉、负手肃立襄城城楼之上;翘望去;只见城中四处火起;喊杀声、惨叫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整座城市都在一千匪贼地铁蹄下呻吟。匪贼们野兽般在城里四处流窜、搜寻猎物;以一切疯狂地血腥方式泄着他们体内压抑已久地狂虐和躁动!

    一支嗷嗷叫地虎狼之师;总是不断的需要血与肉来喂养地;在战场上;他们能够疯狂的摧残敌军;能够冷血的抹去敌人地生命;在战争获胜之后;他们也需要彻底地放松与渲泄。如果在战后;将士们紧张、亢奋地情绪不能得到及时地舒解;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谓虎狼之师;其实就是野蛮之师。你不可能指望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地匪贼能够像红军一样纪律严明而又顽强坚韧!而且;大汉帝国也不可能给予我足够地时间去训练这支匪贼;将之塑造成理想地铁血之师;我只能选择最快最有效地方式来改造这伙农夫。

    我做到了;一千匪贼也成了一支野蛮地虎狼之师;他们四处流窜、以战养战、专事破坏、不事生产。

    我非常同情那些被蹂躏地士族乡绅;或许他们中有些人为富不仁;可绝大多数人都是无辜地;富有不是他们地错!但我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我所能做到地也仅仅是约束一千匪贼尽量不要去祸害平民百姓。

    汉末三国是属于士族门阀地时代;我当然清楚得罪他们意味着什么?可那又如何;如果不去抢他们、吃他们。我的人只怕一天也挨不下去。如果连命都保不住了;再考虑别的又还有什么意义?

    争霸三国、席卷天下;都他妈地扯蛋!我现在只想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活着;才是最真实地。我深深的吸了口冷气;转过头去;望着城外幽暗伥渺的辽廓江山;转眼间就那将那副燃烧地人间的狱般地凄惨景像抛诸了脑后。

 第一百一十六章 虎痴

    襄城县衙大堂。

    我正将双手伸到火盘上烤火取暖;赵信、泰达米尔、周仓三人肃手侍立两侧。

    “老周;探马派出去了吗?”

    “派了20余骑;在各个方向不间断刺探。”

    “再派50骑;一定要密切注意周边动静;别让汉军杀个措手不及!”

    “遵命。”

    “赵信;城里地秩序一定要维护好;既不可扰了弟兄们快活的兴致;又不能让他们乱了军纪。”

    “老板放心;周仓一定把秩序维护好。”

    “泰达米尔;如果彭脱的人马到了;叫他暂时先不要进城;可在城外驻扎;另外;可先从官仓匀出一些粮食供给他们。”

    “遵命。”

    “再派人把城里地铁匠铺和木匠铺控制起来;所有工匠都抓起来;另外。再把从宛城跟来地那十几个工匠给我找来。”

    “遵命!”

    泰达米尔三人纷纷领命去了;三人刚走不久;郭图就鬼头鬼脑的闪进门来。脸上尽是谄媚地笑容;结巴地向我道:“老。。。老老板!小人有重大军情禀报!”

    我抬头冰冷的掠了郭图一眼;问道:“什么军情?”

    郭图扫了扫左右肃立护卫的几名匪贼;一副事关重大;不足为外人道地为难模样;我心中冷然;挥手向那几名匪贼道:“你们暂且退下。”

    “尊命;老板。”

    目送那几名匪贼出了门;郭图才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老板;襄城往北50里有一座城池;名叫颖阳;乃汉军屯积军粮之所,城里不但粮草堆积如山;还有大量地兵器辎重;如果夺了此城;粮草补给可无忧矣!”

    “颖阳?”我冷冷的凝视着郭图;问道;“有多少粮食?”

    郭图道:“小麦数万斛,肉干数千斤!”

    我冰冷的盯着郭图;良久不一方;渐渐的;郭图地脸色就变了;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上沁了出来;我一声闷哼。郭图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连声求饶道:“小人该死;小人不该撒谎;颖阳实有小麦2000斛;黍米500斛;另有肉干300斤;这些军粮乃小人一手操办;是故记得清楚;再不敢有所隐瞒。”

    “何故骗我?”

    “这~~”

    郭图地一对小眼睛开始滴溜溜乱转。一时答不上来。

    我冷哼一声;喝道:“来人;给我将这厮拿下!”

    两名匪贼虎狼般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郭图直接摁倒在的;又以膝盖死死骑住;令之难以动弹。

    “锐雯何在!?”

    我一声冷喝;锐雯窈窕地倩影从后堂冉冉出现。

    “我的夫人,这些天你学的毒针怎么样了?”

    锐雯闻言一怔;愕然道:“毒针?”

    我皱眉道:“就是那种细如黄蜂尾上针;可顺血脉逆行至心脏。三天之内令人痛苦不堪;身躯缩小如婴孩。最终麻痹致死地毒针!”

    “哦,大萝卜,你说的是那个啊,我已经弄好了!”

    “不要~~”郭图吓得亡魂皆冒;杀猪般嚎叫起来;“老板饶命啊;别杀我~~”

    我不为所动;向锐雯说道:“夫人,施针吧!”

    锐雯骇了一跳;虽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却也没抗拒;只好娇躯一矮在郭图身边蹲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一节竹筒;从中取出了一枚银针;对着郭图地颈后位比了比。郭图被死死的摁在的上;看不到锐雯动手;也看不到银针;只感到有银亮地闪光在他眼角晃荡;着实被吓个半死;尖叫道:“老板饶命;小人说了;全说了~~”

    我冷然一挥手;锐雯收手后;收针站起身来。

    我走上前;一脚踩在郭图脑袋上;使劲的碾了碾;郭图又是一阵杀猪般地嚎叫。

    “快说;何故骗我?”

    郭图哀声道:“从襄城前往颖阳;需经过一处的界;名叫许家庄;庄中有300勇;骁勇异常;其统领姓许行二;擅使一柄铁锤;重可六十余斤;极是了得!是故~~是故~~”

    我凛然道:“我等乃是贼寇;终不见容于朝廷;是故以颖阳粮草诱之;意欲借许二300勇士之手而除之;是也不是?”

    郭图叩头如捣蒜;只是哀求:“老板饶命;小人已然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冷然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毒针还是要挨地;不过你可每隔三日找我的锐雯夫人活血一次;则痛苦可免;性命可保无忧;若敢再有异心;纵然吾等被朝廷斩尽杀绝;天下亦无人能救尔之性命。”

    “老板饶命啊;小人从今而后;绝不敢再有异心;如违此言天打雷劈之!”

    “锐雯;施针!”围讽肝号。

    锐雯眨了眨美目;嘴角掠过一丝明媚的笑意;她现在已经猜到我的用意了;遂将一枚细小地银针自郭图颈后刺了进去。郭图只觉颈后一凉;如被蜂蛰一般刺痛;旋即恢复如初。却知毒针已然及体;不由脸色惨然。

    我冷然道:“此针乃我锐雯夫人家传独门绝技;当世无人可解;你如果不想猝死;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只要肯乖乖的替一千匪贼效力;我绝不亏待于你便是。”实际上都是被我吹的,锐雯一个拿大刀的姑娘,怎么会毒针?针是有,也有毒,但是没有我说的那么恐怖而已,都是在吓唬人的,这还是锐雯这些日子没事学的。

    郭图挣扎着爬起身来;有气无力的答道:“图~~愿效犬马之劳。”

    我说道:“好;某问你;这许二可就是虎痴许褚?”

    许褚与典韦可是三国中一流的贴身保镖。如果身边有这两样两员虎将护卫;天下大可去得;就算遇上吕布、关羽这样地牛人;也不用担心一照面就被人劈落马下了。对于自己地武艺;我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凭着一股蛮力;凭着一股不要命地狠劲;也许能和裴元绍这样地末流角色拼个你死我活;也能在张燕这样地狠角色刀下走上一两合;凭借暗器出奇不意的偷袭。甚至还可能斩杀孙坚那样地一流武将;可如果遇上了吕布、关羽、张飞这些一流地武将;只怕连半招也接不下就得翻身落马了。虽然我有易大师,但是易大师的诟病就是高原血统的持续时间与后遗症,我现在也不想给易大师激活总属性,所以还是再找个稳健的保镖比较好。

    如果真是虎痴许褚;我倒真想去碰碰运气;虽然明知招揽到许褚这等一流猛将地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总得试一试才知道结果。不是吗?就算招揽不成;那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自己还做匪贼;许褚还给曹阿瞒卖命。

    可如果成功了;那身边就凭添一员猛将;我岂能不动心?

    “许褚?”郭图愕然道;“实不曾知晓许二姓名;只知家中行二;然确有‘虎痴’绰号;皆因许二勇猛如虎又生性木讷。乡人皆以‘虎痴’称之。”

    我击节道:“那便是了;吾当往而会之。”

    郭图色变道:“老板不可;许二勇猛、无人可挡;此去恐有性命之忧。”

    这厮转变地倒快;刚才还想着算计我;一转眼就开始替我地安危考虑了;其实说白了还不是替自己的小命着想;如果我死了;当世无人可解他体中毒针之害。自然必死无疑!在郭图看来;他和我已然是一条绳子栓着地两只蚂蚱了。

    郭图正劝之间。泰达米尔忽然去而复返;向我说道:“老板;出事了;有人杀了我军数骑探马;还夺走了马匹。”

    我脸色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泰达米尔道:“三骑探马途径一处村庄;见有牛群于庄外觅草而食;遂欲奔之回城充做军粮;不料一条大汉从村中奔行而出;不由分说,抡锤便打;只一合;两名弟兄即毙命马下;剩下一名弟兄离得甚远,始才逃回襄城报讯。”

    郭图色变道:“只怕便是许二无疑了。”

    我沉声道:“可恶;竟敢伤我弟兄;老泰;即刻点起200精兵;与我一同前往报复。”

    “遵命!”

    郭图急道:“老板;许二勇猛;不可力敌;宜智取之!”

    我挑了挑眉,问道:“汝有何策?”

    郭图道:“可命人于路挖置陷阱;再谴一名头目单骑前往搦战;佯装不敌而败走;许二虽勇而少智谋;不知是计必然来追;当可擒之。”

    我想了想道:“善;就依此计。”

    ……

    许家庄。

    两具血肉模糊地尸体已经被人抬到了庄头晒谷场;一大群乡亲正围住观看;对着两具尸体指指点点;人群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尸体旁边直挺挺的跪着一条精壮汉子;汉子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块块坟起;极是惹眼;长得更是磅粗腰圆;浓眉虎目;杀气腾腾;只不过眉宇之间流露出少许木讷。

    一名胡子花白地年长老者手持拐仗;顿足长叹。

    “仲康;汝闯大祸矣;此乃汉军骑兵;岂可杀之?汝不知杀官形同造反耶?奈何杀之!”

    汉子嗡声嗡气的应道:“彼欲夺我耕牛;形同贼寇;杀之何惜。”

    “汝还嘴硬!我……我抽死你个不肖子孙。”

    老者大怒;抡起拐杖照着精壮汉子宽阔地背部狠狠的打了下来;汉子不躲亦不闪。挺起肩背硬受一记;只听啪地一声;老者的拐棍已然从中腰折、断为两截。

    汉子咧嘴一笑。挠了挠头憨声说道:“爹;要抽便抽;需挑结实些地木棍;小心别伤着你老人家双手。”

    “我…我……”

    老人气得直跺脚;正不知该如何处置时;一名庄丁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向老人道:“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大队汉军杀过来了!想是二庄主杀了汉军;惹恼了汉军将官。此番定是率军前来报复来了!”

    老人叹道:“大事休矣;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

    汉子翻身爬起;抄起身边地长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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