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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要的婚礼-第50章

小说: 我要的婚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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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藤:……
  海格:阿藤,别难过了。赶紧加入我们的抢亲俱乐部吧。
  小贱贱:没错,加入我们!本俱乐部开业大酬宾,独家出售全球限量版奇葩女神陆芙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做家务不要钱,啪啪啪不要钱,带出门还倍有面子。不要三四千,不要一两千,只要一把西瓜刀。抢了你不吃亏,抢了你不上当。赶快拿起电话订购吧。加入抢亲俱乐部,只要一把西瓜刀,即可把女神领回家。
  我:……
  骚年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晚上聚聚。
  自打上一次壮壮请客后,他便再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至少说,再没出现在我的面前。偶然听阿藤说起:这一段时间,骚年一直在束河的一家青旅里做义工。
  一块吃饭的还有阿藤、强子、安安、表弟、荷花,都是他来丽江第一眼认识的朋友,也就是这一拨人大费周章地骑车为他接风。
  吃饭的地方依旧是那家破破烂烂的永霞小吃。与接风时候那热热闹闹的场面相比,这会儿显然清淡了许多。与前久精神奕奕的状态相比,这会儿的骚年也显然清瘦了许多。
  没有人再提起阿慧和六子的婚事,默契地就像是约好了一般。轮番敬酒,轮番说着些东拉西扯的话。
  “我明天就要离开丽江了。”骚年平静地说着。
  表弟:“回老家吗?”
  骚年:“不是,去西藏。”
  安安:“坐车?”
  骚年:“骑车!”
  “你疯啦!”小强说着:“这个时候你骑车进藏,你是不要命了吧?”
  “别告诉我,你是想要阿慧内疚,所以要选在在这个时候进藏?”荷花皱了皱眉头:“她是跟六子领证了,但你也没必要这么快就逃离丽江吧?”
  我:“就算是要逃,也麻烦等雪融了再去啊。你现在进藏,真的太危险了。”
  “你们想多了,”骚年说着:“走一步算一步。遇到危险,遇到过不去的地方我会停下来的。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面对面

  这是大国第二次出现在我的朋友面前。上一次是小贱贱几个,而这一次便是我在丽江的绝大多数朋友。这其中,也包括了萧萧。这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接触,至少我以为是。
  明天便是元旦,新一年的开始。
  大国的工作单位终于靠谱地放了一次假,休假三天。昨晚上回的丽江。
  “难得有三天假,不如去周边的景点看看,香格里拉或者剑川的沙溪古镇”我说着。
  大国摇了摇头:“就三天的假,可不可以让我睡上三天的懒觉。”
  “或者打上三天的游戏,对吧?”
  “嘻嘻,”大国憨笑着:“老婆,你真懂我。”
  “你前一次说要骑车去文笔海,还以为你转性了,终于学会要考虑我的感受了!”无奈地叹了一声:“原来就是三分钟热度。”
  “那你也要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嘛?”大国嘟着嘴,像个孩子一般撒娇着:“人家这段时间的工作压力真的好大好大啦。难得放假,就想放空一下。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好不好嘛,我亲爱的老婆婆。”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应该早有预料。
  大学时候就是这样。多少次在争吵中分手,不过三天,他总会死皮赖脸地求着我复合。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乘机指出他的问题,又问他:“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而他,便总会信誓旦旦说:以后一定不会怎样怎样,以后一定会怎样怎样。
  到头来,也不过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根本就没有真正要改变的意图。
  失望,却也习惯了这样的失望。
  看我垂头丧气,大国又跟着说道:“老婆,我这段时间真的挺累的。你想想,旅游说是一件放松的事情,但那只是一部分的放松。身体上或许比上班还要累。要坐长途车,要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上很多的路。还得掐着时间,不能睡懒觉。老婆,到年底了,真的有太多要忙乎的事情。”
  “知道了,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就多多少少,还是会失望的啊。”
  “那!早上的时候就让我好好地睡个懒觉,下午的时候就让我好好地大把游戏。晚上我再请你吃顿好的,顺便再让你请我看场电影。”
  要求不能太高,折中就好。
  正吃着饭,小贱贱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又说8点半开始在电影城隔壁的KTV聚会。
  “大国在呢,我陪他。”
  “那就叫他一块嘛!”
  “可以啊!反正电影开场还早”大国一口答应。手机的音量开得有些大,显然,他已经听到了我跟小贱贱之间的对话。有些意外,有些惊喜,又有些诚惶诚恐。
  KTV和电影院本就在同一栋大楼上,又恰巧是同一层。电影9点半开场,而现在距离电影开场还有半个小时。
  从长廊穿过,推开门,那一拨家伙早已经喝开了,三五个人围在茶几旁掷色子,三五个人窝在沙发上聊天。阿慧和六子又抱做了一团,埃米和荷花就像两个疯子,又是像两个磕了药的摇滚女歌手,一面唱着《独自去偷换》一面又随着音乐的律动大肆起舞。
  看我进了门,身后又跟来了大国,荷花先是愣了,又拿着麦克风用摇滚的腔调起哄起来:“喔喔喔!”。又一伙儿人陆陆续续地从沙发上站起,跟着音乐的节奏拍起手来。
  壮壮拎了瓶酒,把杯子满上,又转身递给大国:“走个!”
  仰着脖子一口干下,又开始轮番地敬酒。对于应酬,大国早已是驾轻就熟。对同事,对领导,对老婆的朋友也是一样。那一拨人也算是够意思,觥筹交错,就像是熟识已久的朋友。便连阿藤也是,像是突然之间长大了许多。
  萧萧从沙发上站起,一样是斟满了酒,微笑着一口干下。又拍了拍大国的肩膀,伏在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或许是“你真幸运”,或许是“祝你们白头到老”,又或许是:“祝你们早生贵子”。
  环境太嘈杂,我丝毫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且看大国,一样是面带微笑着点了点头。萧萧是个成熟的男人,我相信他不会说那些不该说的。可他心里,又是如何想的?
  埃米嚷嚷着:“新郎都敬酒了,新娘呢,新娘子呢?”
  又一会儿,女孩们都拍起手来:“交杯!交杯!交杯!”
  大国不喜欢我喝酒,这会儿竟也给我倒了一杯,咧嘴傻笑着。
  相视而笑,双双喝了酒。又听到那一拨人在大叫着:“舌吻!舌吻!舌吻!”
  “差不多点得啦!”我说着:“结婚的时候让你们闹去!”
  “两码事两码事!”小贱贱说着,又带起了更多人的起哄声:“舌吻!舌吻!舌吻!”
  我指着阿慧跟六子大叫着:“别盯着我们啊,那边还有一对呢!”
  “都吻了半个小时了,你没看见吗?”六子说着,也跟着大喊起来:“舌吻!舌吻!舌吻!”
  有些无所适从,犹豫着用目光扫过一圈。萧萧就在那,没有起哄,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再一扭头,大国已经一手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热情拥吻。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刚说大国的单位终于靠谱地放了一次假。可才过一天,上头便打来了电话,说是要安排大国参加一个培训。培训十天,今晚上就走。又说,这一场培训对于大国而言是至关重要的。
  觉得欣慰,或许等过了春节,他便可以调回到办公室。
  和大国依依作别,这手又接到丁宁的电话。
  她在古城的一处酒吧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
  夜幕降临,先前还算安静的酒吧街也渐渐开始了喧嚣。像是蛰伏已久的春芽,当第一场春雨落下,便愣头愣脑地摇摆着破土而出。
  殷红的灯笼亮起,一串串挂满整一面墙头,又与水中的那些连成一片。那白墙青瓦也映入了水中。点点朱砂铺落在浓淡相宜的黑墨中,像极了一副朦胧的写意山水。烟雨江南,艳遇丽江。 
  那路边、水边的垂柳像极了一个个婀娜的风尘女子,芊芊长发在晚风中摇曳,拂过水面,拂过路人的脸颊。
  又一拨女子站在路边,浓妆艳抹,一个个做少数民族的打扮。
  “进来坐坐”“要不要艳遇”“没有最低消费”诸如这些,争相吆喝着招揽客人。
  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又一个小丑拦住了我的去路。小丑的身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气球,手上也拿着一个长气球,正快速折叠着。只三两下的功夫,便折成了一只小狗。
  “旺旺!”小丑叫着,又微笑着把小狗送到我手上。
  报以同样的微笑,从小丑身侧的大门进入酒吧。
  光影闪烁,台上的男男女女唱得正HI,台下的男男女女喝得正HI,又有几个身材火辣的女孩站在徐徐升起的小舞台上,扭腰摆臀,性感撩人。
  找到丁宁,她正坐在走道一侧的小桌子旁。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半打酒,酒瓶子也已经空了一半。
  舞台上的主持人正说着黄段子,张口约炮,闭口打炮。
  来丽江四年,看过听过了丽江的种种。最反感的便是旅游团眼中的丽江:商业化,唯利是图;最厌恶的便是诸如台上主持人口中的丽江:糜烂、低俗。
  对“艳遇”本无感,甚至觉得这是件美好的事。偶遇心动的人,偶遇心动的事。但如果加了太多的前缀,抱着太多的目的性话,这跟嫖J有什么两样?
  “怎么来这里?”我问着。
  “来丽江都快半年了,从来都是在火塘里待着,”丁宁说着,又抬起头:“总得感受一下不一样的丽江吧。”
  “嗯哼,”我点头表示认可:“存在即是真理。”
  台上的滑稽演员正唱着歌,一男的,却是嗲身嗲气地唱着。拖着一双解放鞋,戴着一顶解放帽,一条肚兜,一条土布的大花裤子,佝偻着身子,又翘起来兰花指: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爸爸是妈妈的表哥
  他们没有结婚就偷偷摸摸
  嘎吱嘎吱就有了我
  “你知道昨天在你跟你老公走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什么?”
  “壮壮吐了,萧萧吐了,连小贱贱也吐了。”
  “这话怎么说?小贱贱都不能喝酒的。”
  “壮壮吐了,是因为升职了,高兴地喝多了酒。萧萧吐了,是因为心里憋得慌,难过地喝多了酒。小贱贱呢,他看那两个人吐了一地,觉得恶心反胃,也跟着就吐了。”
  看丁宁的表情,看似平静却又带着一丝小小的怨念。沉默了片刻,跟着说道:“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
  我无奈地笑着,抓起酒杯,一口灌下,又重重地把被子砸回到桌上:“谢谢你告诉我这一些。但又能改变什么。我的婚礼已经不再是我跟大国两个人的事情,也不再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请帖都发了,他的同事都知道了我们的婚事,论坛上的那些人也都知道了我们的婚事。甚至还有一波老外,他们就等着我们举行婚礼,好拍摄节目。”
  “就只是这些原因吗?因为这些面子上的事情让你坚持婚礼!”丁宁死死地盯着我,她在寻求一个答案,我也一样在寻求一个答案。
  别开目光,我哀求着:“不提了好吗?”
  “中国人都讲究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是你的事情,我没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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