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婚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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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异口同声地应着,也折了两个糖盒,像模像样地塞在自己喜欢吃,价格还不便宜的糖果。
“服了你们了!”我说着,也是满满装了两盒巧克力。转个身,又送到萧萧跟前。
萧萧抬眼看着,没有说话,微微抿了一下嘴角,埋下头,继续写着。
喜糖已经打包装好,但萧萧那还没完。小贱贱提出要去接壮壮,顺便去拿蛋糕。女人们又围拢在书桌旁,拿着萧萧写好的请帖仔细端详着。
埃米:“这请帖好有感觉哦。”
我:“那是,我自己设计的哦。”
埃米:“请帖自己设计,婚服自己设计,连婚礼流程都是自己设计的。哇哦,这一定是个永生难忘的婚礼?”
“任何一个婚礼对于新人而言,都是永生难忘的,”我意味深长地说着,转而又得意地笑道:“但我的婚礼,哪怕是个路人,那也将是永生难忘的。”
阿慧:“上面的照片是你跟大国在一起八年拍的吗?”
我:“嗯哼。”
阿慧感慨着:“能有这样的一段感情,真好。”
“老婆老婆!”荷花大叫着:“为什么没有我们的请帖!”
阿慧:“萧萧还没有写好吧?”
“拜托,像我这么环保的人会浪费这么多纸张给你们发请帖吗?”我说着,又眯着眼笑道:“回头给你们发一封电子版的。”
此时此刻,萧萧依旧是奋笔疾书着。
过了半响,这才抬起头:“老莫呢?”
阿慧:“他去接壮壮,顺便拿蛋糕。”
“蛋糕?今天谁过生日吗?”萧萧问着。
荷花:“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谁啊?”
我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扭过头,又做作地笑道:“没错,就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生日
我的身份证登记错了日子,而诸如QQ上的个人信息也全是那拿身份证上的日子做登记的。除了父母和熟悉的朋友外,几乎没人知道我的真实生日。便连大国也是。想想,大国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来都懒得记日子。又或者,是刻意地逃避。
似乎每一年的情人节,每一年的七夕节,每一年的生日,每一年的圣诞,要么大国不在我的身边,要么就总会有冒出各种各样的小纠纷,说不上两句便拉长了脸,再接下来便是没完没了地争吵。以至于每每到了这样的节日,我宁愿他不在我的身边。他忙他的,我也好好撒开了腿跟喜欢朋友们混在一起。
萧萧开车,载着一拨女人去火锅店聚餐。
两个女人抵500只鸭子,四个女人更是没得说。哪怕只是马路边一闪而过的一对小情侣,也都会引起我们广泛而深刻的讨论,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又见着路口那边一个帮人推车的交警,一拨人更是像打了鸡血似得大叫起来:“好帅好帅好帅!”
“哎,”萧萧微微侧着头,大声地说道:“能不能稍稍安静一下,我在开车!”
荷花:“让我们安静?那不是让我们失去做女人的意义?”
又一阵捧腹大笑。
一会儿,埃米甜甜的说着:“萧叔叔,我给你唱首歌吧?”
“唱歌可以有。”
埃米清了清嗓子,跟着唱到:
萧叔叔要当红军,红军不要萧叔叔。
因为萧叔叔的屁股大呀,容易被鬼子发现目标。
改编自《十送红军》的《李伯伯要当红军》,又被埃米改了词。很快,余下的三个女人也都加入了合唱的队伍,打着拍子,打着响指,随着音乐的节奏左右摇摆起来。
萧叔叔找到了团长,团长也是个大屁股。
因为大屁股同情大屁股呀,萧叔叔就光荣参军了。
萧叔叔去执行任务,来到了半山腰。
因为萧叔叔的屁股大呀,被鬼子发现了目标。
萧叔叔抬沟子就跑,鬼子上来就是两刺刀。
为了革命为了党啊,萧叔叔就光荣牺牲了。
等着小贱贱和壮壮提着蛋糕赶来,这便开火吃饭。
壮壮神神秘秘地说着:“芙蓉,一会儿有惊喜哦。”
“哼,有什么尽管放马过来!”
正吃着喝着,埃米托着一盘鸭血,微微颤颤说:“看,这像不像大姨妈!”
噗……鲜血四溅……
吃过饭,又去了KTV。陆陆续续地,又有更多的朋友相邀着赶来。
荷花提出玩个游戏:在场的所有人轮着唱歌,唱一句歌词就可以了,不会唱的也得念出来。每唱到“我”“你”“爱”这三个词的时候,都必须自罚一杯,一字一杯。歌曲由系统随机选。
这一个游戏的杀伤力极大,且只跟运气有关。没有一个人能够顺利地躲开,轮着十首歌下来,便已经喝去了三四件啤酒,每一人都是挺着个圆滚滚的啤酒肚,皱着眉头强忍着喝下一杯又一杯的啤酒。唯一能幸免的,也就是对酒精过敏的小贱贱。但也好不到哪去,罚酒变成了罚水,一样是撑圆了肚皮。
又不巧抽中了《对你爱不完》。这一轮最悲催的莫过于萧萧,每一次轮到他唱的时候,便是那一句:“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一句歌词,换5杯啤酒。
好不容易挨完了这一轮,便紧捂着嘴巴冲出门去。
感觉着手机在震动,这该来的电话终于来了。
找了个相对安静的楼梯间,挨着墙,接通了电话:“喂?”
“老婆,在干嘛呢?”
“我要说我在家里看电视,你信不?”
“你不在家里?”
“废话,我当然不在家里!”我冲着电话大吼着:“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大国思考了一会儿,又说道:“你生日?”
“天哪天哪,你果然是忘记了,忘记了!”
“你生日不是还有四天吗?”
“难道你不知道我身份证上的日期是错误的吗?这个事情我很早很早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的!”我歇斯底里地发泄着不满:我牢牢记着他的生日,可我的呢?
“要不,我现在包车回来?”大国说着:“我是真记错了。”
“算了吧,”我无力地说着:“我已经习惯了。”
挂了电话,在墙根底下蹲下。
回想这八年来的每一个节日、每一个生日: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晚餐,没有浪漫,更没有欢声笑语。大国觉得给爱人送花是华而不实的,以至于到现在,我都没有收到过一束代表爱情的鲜花。
无奈地笑笑,起身站立。有些事情我没必要纠结太多,大国是爱我的,不要为了这五六天的不愉快,而忽略了更多的愉快。
从电梯门前路过,又看见萧萧从里面出来。他已经是涨红了脸,眼睛半眯着,微微地翘起一边的嘴角:“你在啊?”。
“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他摇晃着脑袋,依旧是笑着。
“没事就好,那……进去吧……”
他倒也不说话,拉住我,一条胳膊从我胸前绕过,紧紧地抓着我另一侧的肩膀。那胸膛就贴着我的后背,那下巴就抵着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那微微起伏的节奏如此平缓,如此恬静。
就这么安静地伏着,没有太多的动作:“刚刚去前台了,想让他们给买束花过来。不过,他们说太晚了,买不到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
“那就欠着吧。”
荷花的游戏显然已经引起了公愤,又提出换一个游戏接龙。游戏的种类不限,比如“说7”,“小蜜蜂”,“开火车”,“一二三木头人”,“动物园植物园”,“我爱你、不要脸”等等。每一轮由上一轮输的那个人选择游戏。
相对而言,这样的游戏更激起了大伙儿的兴趣,尽管每一个人都已经醉醉醺醺,更不说是保持清醒灵活的意识。
这一轮是“我爱你,不要脸”。每个人按照就坐的位置来,顺时针对左手边的人说“我爱你”,逆时针对右手边的人说“不要脸”,而邻座间的较量,都不能超过三次。
萧萧正好坐在我的右手边位置。一个个挨着过来,轮番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轮到萧萧了,他也一样是扭头对我说道:“我爱你”。
“不要脸!”我回击着。
萧萧:“我爱你!”
我:“不要脸!”
萧萧:“我爱你!”
我:“臭不要脸!”
“我爱你!”萧萧依旧就那句话:“我爱你。”
“哦,萧萧四次了,萧萧四次了!”一旁的朋友纷纷起哄着,又倒上满满一杯酒。萧萧也是二话不说,仰头灌下:“我爱你!”
又来?一时手足无措,我慌乱地扭向左手边的荷花:“臭不要脸!”
“啊,你说错了,你说错了!你要对我说:我爱你的!”荷花大叫着,跟着就端起自己的酒杯,使劲地往我嘴里灌。
11点50分,准备点蜡烛。掀开盖子,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寿字。
恭祝你福寿与天齐
庆贺你生辰快乐
年年都有今日
岁岁都有今朝
恭喜你恭喜你
唱的这么整齐,这波人早已是预谋好的。听着爆笑,但看他们唱得认真,禁不住心头一热。转过身,送了身旁的荷花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是阿慧、埃米、丁宁……
“我们也要,我们也要!”小贱贱领着头大喊着。
抹了抹悬在眼角的泪水,又紧紧抱住小贱贱,壮壮,海格,高山,小强,阿藤……还有萧萧。
切开那别具匠心、别有用心的蛋糕,一份份地传递着下去。一旁又有几个朋友帮忙张罗着。分完最后一块,搁下刀,敏捷地从底座上刮了一层奶油,双手一翻,抹在了距离我最近的两个人的脸上:萧萧和小贱贱。
还不等他们反映过来,这又一溜烟地逃进了厕所,麻利地锁上门。
听门外的小贱贱和萧萧使劲地砸着门,叫嚣着:“芙蓉,你给我出来,芙蓉,你给我出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外的动静更大了,各种尖叫,各种怒吼,轰轰烈烈,高潮迭起。毫无疑问,那更惨烈的蛋糕战就此开始。
也就是我,安安然然躲在厕所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捶着墙,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好半天,这才安静了下来。
小贱贱敲了敲门:“出来吧!”
“不要!”
“我们该抹的都抹完了。”
“不要!”
“你是不是要在厕所里过夜?你要不出来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想想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是差不多了:“那你先闪边上一点!”
“真不玩了!”小贱贱说着。
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果然没什么人。这又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才迈出了一步,又转身跑开。所有等着抹我奶油的人都在墙后头躲着,一个个都已经是花里胡哨、邋里邋遢。就像是一群张牙舞爪追着咬人、吃人的丧尸,哇哇大叫着,冲着我一路狂追。直到我跑出了一条走廊,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陆续散去。
我屁颠屁颠地笑着,笑过一阵,又小心地往回走。
跟前有个拐角,怕那一拨心有不甘的家伙又在那头设下埋伏。这便贴着墙,像个侦察兵一般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一步一步,向目标靠拢。
一个端着杯子的服务员走过,疑惑地瞟了我一眼。
大舒了一口气,这才甩着膀子大步踏起。
也就在甩开手的那一瞬间,又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