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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另类爱情-第17章

小说: 另类爱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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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这个人,平时一丝不苟的,其实从内而外都透着一股子傻气。时竟宁不由得笑出来,时荏宁在一旁咂嘴,下狠手在他手臂上死死掐了一把,叹道:“瞧你没出息的样子。”
  时竟宁不以为然,对她说:“姐,你先回去吧。”不等时荏宁抗议,自顾自地走到莫北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笑道:“还发烧吗?”
  莫北被他亲昵的动作一下子就惹毛了,抬手打开了他的。这局里人来人往的,他倒好,随心所欲不知道避嫌,她微低着头不敢看人,手拨着鬓角头发的同时时荏宁从她身边走过。尽管没有对视,但她还是觉得这女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停。
  时竟宁手上发麻,略略皱眉说:“你还真打啊,莫北,咱能不能约法三章,我对你好的时候,你可以拒绝,但你不能这么暴力啊。”
  莫北等那时荏宁走远了,方才抬头大胆瞪着时竟宁,“对不起,把你弄疼了,可我本来也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不会尖着嗓子喊什么‘阿竟、阿竟’的!”
  一句话又把时竟宁重新逗乐了,他双手捧着莫北的肩,眼内是如获至宝的精亮,不敢相信似的问:“你是不是吃醋啦?千万别误会啊,莫北,她是我——”
  “谁吃醋了!”莫北打断他,咬牙仰面望这二皮脸,低声道:“时竟宁,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这个人平生最怕酸了,会吃醋才有鬼!”
  时竟宁笑容不改,狡黠地说:“哎,终于清醒着喊我的名字了,真好听,再喊一次我听听?”
  还有这种无赖没有?莫北趁着四下无人,肥着胆子拿那卷纸敲了下时竟宁的脑袋,恼道:“时局别再拿我这种小虾米开玩笑了,我还有工作,先下去了。”
  时竟宁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想去抽她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啊?”莫北生怕突然窜出一个人,抬脚在他小腿上狠狠踢了一下,时竟宁痛得眉目纠结,弯腰去扶自己的腿,莫北一把推开他,恶声恶气道:“你会不知道?”
  一边往楼下跑还一边气愤难平,明明是他指使自己手下使唤的自己,不然谁有这么肥的胆子使唤她这个“新宠”?一直坐到办公桌前仍旧气喘吁吁,对面莎莎姐笑道:“上去干嘛啦,这么久才下来,一张脸还红得和猴屁股似的。”
  莫北双手捂着脸,“没有啊,跑得太快了。”可她何必跑得这么快呢,时竟宁又没在后头追,这青天白日的,还怕他会对她怎样?倒是她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叫什么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打情骂俏,怪不得时竟宁拿话揶揄她。
  莫北胡思乱想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莎莎在对面自说自话,问她“你答应不答应啊”,她也不知道前因后果,就点头说“我知道啦”。
  莫北心想坏了坏了,一头是出轨后状况频发的男朋友,一头是死缠烂打恬不知耻的大领导,她这颗本该纯白纯白的心现如今也冒起了黑水。她乱极了,又在病重,脑子里混混沌沌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中,只好给金子去电话约她一聚。
  谁知道电话接通,却是一个熟悉的男声,“喂,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莫北将手机拿离了耳朵,搁在面前仔仔细细看了几眼,是金子的电话没错啊,再等说话的时候那边已经换了人,金子大咧咧的嗓门依旧,隔着电波都嗅得出她那份泼辣。
  “喂,莫北啊,是我,金子。”
  节后的周末,莫北在约定的地点和金子碰头,询问到那天的事情,金子一脸的无辜,装糊涂似的张嘴向天支吾了半晌,莫北自作聪明地猜道:“金子你是不是恋爱了啊,接电话那个是你男朋友?”
  金子笑而不语,心想革命尚未成功,但也可以这么说了。她之前因彼此职业而产生过的某些微妙情绪此时一扫而光,相反的,反倒生出几分轻蔑的得意,莫北是比她漂亮,命好,可邱孝祥却不再完完全全属于她。
  金子热情地邀请莫北去她新租的房子参观,阳光通透的小三房,两个南北相对的小阳台上窗户一开,暖洋洋的春风便迫不及待地挤进来。
  莫北真心为金子高兴,“这地方可比我住的好太多了,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到现在才告诉我,难不成怕我会抛下莫南过来和你凑一户啊!不过你这房子是挺大的,别说一个男朋友,两个三个都装得下。”
  金子乐滋滋地引她上沙发坐着,说:“你可别瞎编排我,什么两个三个的,只这一个就够让我头疼的了。你喝牛奶还是橙汁?”
  莫北翻着茶几上的几份当地日报,“随意吧,我这个人好打发得很。”
  金子便端来了一杯牛奶,特地用微波炉转了几圈,塞进莫北手里,一脸怜惜地说:“你这脸色一天不如一天,赶紧喝点蛋白质补补。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年轻了,马上就跨过二十五岁了,还以为自己是十五岁的小姑娘,一张脸嫩得能掐出水来呐!”
  莫北撇嘴,“你最爱挤兑我。”杯子在手里握了两握,实在是不渴,她浅浅喝了一口算是敷衍。
  她和金子认识多年,尽管很长一段时间不联络,每每再见总觉得亲切。她喜欢金子洒脱活泼的个性,好像无论天塌地陷她总有自己解决的方法。即使是被那个龌龊教授侵犯,金子仍旧是咬牙坚强,靠在她的怀里不发一语。
  莫北从那时候起就决定要做她最好的朋友,有同情,有佩服,心疼她,想要对她好。她对金子无话不谈,哪怕邱孝祥出轨的现实让她觉得抬不起头,她还是忍着心底的痛楚从头开始将苦水一点点倒出来。
  金子的表情多少有些僵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心里默默演练着,等她吐槽结束,自己总要拿出点高超演技好对付过去吧。幸好一通电话救了她,她拍拍莫北的肩膀,说:“你先在这里随便转转吧。”随即拿着手机匆匆到阳台上去打电话。
  邱孝祥在那一头急得头上冒汗,“这一批的高新技术产品认定名单下来了,去年公司申请的那个没批下来!”
  金子两只眼睛长着长腿,紧紧跟在莫北后头进了主卧,她蹙着眉头说:“没申请下来怎么说?要不要紧?”
  “要不要紧?”邱孝祥嘲讽般的重复,“当然要紧了,姑奶奶,你忘了前阵子咱们报的创新资金项目了?手上没点硬货怎么去和其他企业争那点项目经费,我现在真是急晕了,唐凯瑞刚刚出去找时竟宁,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金子说:“你先等一等,我和你说件要紧的事,我这儿啊——”忽然就看见莫北一脸通红地从房间里冲出来,金子捂着话筒,追问:“莫北你去哪!”
  莫北已经砰地关上大门,随即的,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金子似乎想到什么,连忙跑到自己房间,只见衣柜门大开,有件东西不翼而飞。她扁扁嘴,对邱孝祥小声呢喃,“喂,我好像做错事了。”
  莫北正气得前胸起伏,一颗心乱跳差点就从嗓子眼蹦出来。她本是抱着欣赏的态度进了金子的主卧,坐在软绵绵的床上想歇一歇,可鬼斧神差的,不知哪儿来的一份力气驱使她开了衣柜,满满当当都是女人的衣服,唯独架子尽头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金色领带。
  莫北心弦突地绷紧,所有记忆的片段突然涌起,她尤记得莫南出院那天他便是系着这条领带。而第二天当面对质的时候,他衣服没换,松了领口,领带已是不翼而飞。
  原来,那个让邱孝祥神魂颠倒的女人居然会是金子,是啊,自己多笨啊,邱孝祥嘴角莫名其妙的伤口,金子手腕上本属于她的链子,还有她要进入邱孝祥公司的决心,突然变得阔绰的生活……这么多的疑点,居然全在她以为自己不可替代的自负思维里被一一忽略。
  邱孝祥早已不是那个她一生病便急得四处寻医问药的男生了,那个深爱她,说“莫北,你要是敢和我分手,我就立马杀了你”的邱孝祥早就在某个自己不知晓的时间里走远了,消失了,不见了。
  艳阳高照,莫北头上顶着一个好大的太阳,却依旧觉得冷得浑身打颤。莎莎给她打电话,问她怎么还不过来,她怔怔的,“什么事儿?”
  “还装蒜呢,你千万别和我说你没听见,那天上班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现在这儿两队人不齐,就缺你带人过来呢。”
  莫北一头雾水,隐约记起来自己是答应过什么,可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莎莎气呼呼地说:“CS,地址我挂了电话就发给你,快点过来,团购的钱都给你们交了!”
  莫北哭笑不得,这种精神状态里居然还要顾及他人的感受!不得已翻了翻自己的手机,不是邱孝祥便是金子,她气得手抖,一个个人名往下翻,最后想到什么似的,按出键盘输入一串数字。
  时竟宁大周末的也上班,这一年的市级商洽会主题定了科技,他们这个局当然要首当其冲做准备。下头的人已经忙活了整一周,他要对某些重点工作做一个调研。
  分管会议筹办后勤工作的殷副局长拿着稿子照本宣科,时竟宁有些不耐烦地拿自己万宝龙牌的旧钢笔一下一下点着桌面,但始终没有打断他。直到自己的手机在桌面震了震,他原本要挂断,却在看到名字的时候一怔。
  殷副局长还在老牛吃草似的慢吞吞读着,时竟宁突然清了清嗓子,说:“不好意思殷局长,打断你一下,我有点事儿,先去接个电话。”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会议室里安静无比。时竟宁虽说不是什么工作狂,可对工作的认真程度大家一向有目共睹,会议中途接电话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殷副局长额头上的汗都流下来,是不是自己哪儿犯了错误惹他不高兴了,又或者被他看出哪儿有错误了因而不耐烦了?
  时竟宁走离办公桌几步便按了接听,还没等他张口,那边的女人便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你在哪,过来接我好不好?”
  莫北这副半死不活的状态真让人揪心,时竟宁二话不说就答应,又问了地点,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拿一种不明就里的表情看向他。
  时竟宁刻意忽略,抿了抿唇,说:“以后开会还是不要照着稿子念,这不是什么务虚会,大家都是第一现场回来的,我相信即使没秘书写稿子也很有话说。今天我有点急事,和大家打个招呼,会就先到这儿吧,周一的办公会大家再接着讨论。”
  殷副局长脸立刻黑了,这时竟宁话里有话的是说谁呢?
  司机一早被时荏宁喊去用,时竟宁这会儿亲自开车,不要命地将油门狠狠往下踩,车一路呼呼咆哮着前进。谁知道见到莫北,她耷着脑袋还抱怨他慢,“人家都催我好几次了。”
  人家?时竟宁问:“谁啊,什么事?”手搁在副驾驶室上头护着莫北的头,她阴着脸弯腰坐进去,懒洋洋地说:“莎莎姐。”
  “……”
  “打CS呢。”
  “……”
  而更让时竟宁大跌眼镜的还在后头,霈陵远郊的小山头上滚滚都是穿着迷彩的小孩子,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圆溜溜的大眼睛透着贼气。背着水壶相机的妈妈们跟在后头推进,也穿得一本正经,却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家小祖宗身上。
  莎莎在人群里冲看傻了的两个人招手,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挽着莫北的手臂说:“怎么现在才来啊,刚刚我们组输得好惨——咦!”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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