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罗修的推理书柜 >

第9章

罗修的推理书柜-第9章

小说: 罗修的推理书柜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说的话,死者就是你妹妹的同学啦。”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那好,她为什么离开后台,到这里呢?”也不知他在问谁。
    “张大。”随队法医上前说,“死亡原因查明了,是后脑被顿器撞击致死,死亡时间在八点三刻至九点之间。脖子上也有被勒的痕迹,但没有被性侵犯的痕迹。”
    “明白了。”张刑问,“砸她的顿器是什么?”
    “墙壁。”法医回答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抽起来,“张大,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待会儿我会让人把尸体交给你,你明天早上给我一份详细的验尸报告。”
    “好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见张刑点点头,就蹲下身去,看这具古怪的尸体。
    如法医所说,她的后脑受到猛烈的撞击。摸上去,平平的,黏着红红黄黄的血与脑浆;脖子上,一圈淡淡的勒痕,看上去像是手勒的,可惜没有留下指甲抓伤的痕迹,不然的话,倒是容易侦查了。
    但是很快我找到了一个关键的线索,我在她的右手拳头里找到一角撕裂的白纸,这角白纸就像是从纸袋或者信封的一角撕下的。我忽然想起了莱克尔刚才给我看得信,这角纸和那个信封的纸质是一样的。
    我站起来,向站一边的戴蒙先生要求再给我看一次那封信。
    他的脸涨红起来,问我说:“这么说是真的?”
    “怎么了?”我反而疑惑了。
    “她是我的女儿。”他指着墙角的尸体,这么对我说。
    “这……”我无语,小泉他们也是一副惊愕。小莱克尔站在那,全身颤栗。“爸爸,你是说她是我妹妹?”
    “如果不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手里会抓着一封信呢。”他这么痛苦地解释着,我的脑袋也发痛。
    “信呢,可是这里没有那封信啊?网维先生你没有发现那封信是吧。”让轻声问我,我觉得他有些激动。
    “是的,我没有发现信。显然凶手把这封信拿走了,因为王小莉抓得紧,所以留下了一角。”
    张刑看着我们这群人在这胡言乱语,也明白了一些。于是咆哮着向他的手下吩咐说:“给我把这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封信给找出来。还有——”他又对我发号施令说,“你似乎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对我讲。”
    “好吧,好吧,我也没想到这两件事有联系吗?”我争辩了一句,把他介绍给戴蒙·莱克尔,接着我们又把莱克尔前一天晚上收的信以及有关这封信的秘密都告诉了他。
    “这么说的话,莱克尔先生你认为这是你的女儿,她昨天给你发了第一封信,今天又来给你发第二封。等她走到这里时,她被人劫杀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服装大师咕哝着,一脸痴呆。
    “网维,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从表面看不像是蓄意。”
    “我也这么认为,但是如果真如你说的,凶手有必要拿走那个信封,那么看来这个案子也不简单。”
    “你认为凶手真的是因为王小莉是这位大师的私生女这个原因而杀了她?”
    “怎么说呢?”张刑摸出一包中华香烟,“如果是这个动机,凶手是谁似乎一目了然。”
    “这不可能。”我叫道。
    张刑夹着烟,没有点上。
    “你妹妹和那个法国小子到底什么关系?”看来我们是想到一起了。
    大柱子刑警兴匆匆地拎着一个塑料袋从紧急出口里进来。一站到我们身边,就激动地把口袋递给他的张大。张刑笑呵呵地接过,瞄了一眼那缺了一角的白色信封,指着上面的字说:“和给戴蒙那封信上的字迹一样。”
    “那么就是说你的推理没错啦。”
    “也不尽然。”我接过口袋,掏出信封,从里面倒出第二粒退了色的红钮扣,又问典超,“你们在哪找到的这封信?”
    “就在门口的垃圾桶边上,揉成一团扔在那的。”他指着门口示意我看。
    “奇怪。”我咕哝着,向紧急出口走去。
    “又怎么了?”张刑严肃地问我说。
    “凶手既然拿了那封信,为什么又扔在了垃圾桶里呢?”
    “我怎么知道?”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干探,不知是不是因为结婚糊涂症还没痊愈,竟然一问三不知。不过,我马上知道我错了。张刑拐弯进了传达室的门,把正在给门卫问话的小警察踢到了一边。
    那个一脸恐惧的中年男人望着张刑,嘴巴一张一合。我不想做什么无聊的外貌描述,总之他就像我们常见的那种下岗工人,年纪在五十出头,但一头灰发和满脸皱纹使他看上去像个六十出头的老人。
    “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你不是这里的门卫吗?”
    “我是。”
    “那你今晚上难道没有一直呆在传达室?”
    “不,我一直在。五点半吃了晚饭后,我一直在这里没出去过。”
    “那你怎么可能没听到什么呢?”
    “我不是没听到啊,我一直听着外面的音乐。好像是有人在那边演出吧,那刺耳的音乐扰得我连听书都听不清。”
    “哦,你听书吗?在听什么书?”我插话问他。
    那个“老头”望着我,好容易才回答我说:“《描金凤》。”
    “哦,八点到九点档的那个。”
    “对对,正是。”
    “你听书的时候,人在哪里?”
    “就在这个房间里啊。”
    “不,我是说你站着还是坐着?站在哪,或者坐在哪里?”我觉得这么问真是费劲。
    “我就坐在那张桌子边,上面摆着收音机。”
    “也就是说你一直对着传达室的门?”张刑会意的继续问,“你今晚上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从紧急出口出去。”
    “没有。”
    “没有?一个人也没有?”我急切地追问道。
    “是的,没有。一个都没有。”他坚决地点点头,“很抱歉,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不,你已经帮了很多忙。”我走出传达室,急忙去找我的妹妹。
    “小狐。”我高声地叫道,“快带我到你们的后台去。”
    她发了一呆,然后迈开穿着高根的鞋,跑了起来。
    “哥,等一下,到底什么事,你那么急啊?”
    “为了张局长的新婚休假。”我这么回答说。

    网狐的老师,是个四十至五十岁之间的中年妇女。虽然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却一点也没有温柔、慈爱的表情,相反看上去满面写着顽固、严厉、刻薄、斤斤计较等词汇。
    “你是网狐同学的哥哥,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啊。”
    “你看吴老师,这件事和跟我找你要谈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她明知故问地说。
    “你知道,你的一个学生刚才被谋杀了,警察一会儿肯定要来调查,而你们这里的女学生,”我望了一眼后台那些还在忙碌着更衣的女生,“能不能先停一下。”
    “停一下?”她还在故意装。
    “我是说,让她们先不要管什么排练,先把今晚上各人的活动说明一下。还有,不要动王小莉的东西,待会儿警方也要搜查的。”我冲这个面孔不善的女人下起命令,“还有,吴老师。现在不妨你也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她的嘴巴快速地向下一瞥,表示出不屑一顾。
    “说说今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我当然都在后台,指导这些学生啦。今晚是最后一次彩排,你不知道多忙活。还有那些个学生不守规矩地跟我捣乱。”
    我明白她的意思,这是在说小狐呢。
    “应该有很多人今晚都看着我,可以证明我今晚上没离开过这里。”
    “既然这么繁忙,那么你也不知道今晚上有多少学生离开过这里啦。”
    “的确不知道,但你妹妹出去喝咖啡时跟我说了。”
    “嗯,我知道。王小莉呢?”
    “不知道,这个丫头,真不知搞什么?你们知道她为什么要出去吗?”
    “据我们所知,她要给五楼的莱克尔先生送封信。”
    “莱克尔?她给莱克尔先生送信?她送什么信?”
    “难道王小莉是梅若芳的女儿。”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们急忙转过头。就见一个一头银发,打扮入时的老太太撑着一根拐杖正盯着我看。
    “臧老师。”吴娟叫她说,“你说她是梅若芳的女儿。不会啊,她们两长得一点也不像。”
    哈,我感兴趣了。真没想到,我想要找的线索竟然得来全不费功夫。“臧老师?”我看着银发老太太,“您难道是梅若芳当年的老师。”
    她眯起满是皱纹的眼睛,好久说:“你就是网狐的哥哥,那个智慧的年轻人吧。”
    我发窘。“臧老师,你能跟我说说梅若芳当年的事吗?”
    “你是说她的事,和莱克尔先生的事?”
    “所有的事。”我说,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吴娟。她的脸色阴沉,给我感觉心里面总藏匿着什么阴谋诡计。
    臧老师叹了口气,娓娓道来那多少年以前的往事。据她的说法,梅若芳是当年一个十分出色的女学生,虽然长相并不一流,但才华出众。当时在系里面有好多男生追求她,从高干子弟到学生会主席,每一个都精心策划着他们的恋爱攻势。但梅若芳却对他们一点也不敢兴趣,反倒是喜欢上了一个来中国研究丝绸面料的法国男生。在那个年代与外国人交往、谈恋爱自然是一件可怕的事,压力和流言接踵而来。臧老师也奉劝自己的学生要懂得自尊、自爱,但是这种教育的效果是反而把梅若芳推到了另一个极端。半年后,莱克尔先生回国去了,而梅若芳却因为怀孕而被学校开除出去。
    “之后,小梅她就失踪了。”
    “失踪了?”我若有所思地问,“她的家人也容不下她吗?”
    “是的,毕竟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而且还是个外国人的孩子,自然被人看不起。家里的亲眷都劝她把孩子打掉,但她执意不肯。就一个人挺着大肚子离家出走了。曾也有人流传她是跳河自杀了,但现在看来……”
    “她至少把女儿生了下来。”我这么总结说,又问吴娟,“吴老师,你以前是不是和梅若芳同学?”
    “是的。”那女人回答说。
    她的回答给我了进一步思考和推理的证据,我可以从她的语气和表情中她对梅若芳的不屑与嫉妒,也就能推理出她曾经和梅若芳有过芥蒂。如果再进一步发挥我的想象力,我还能说这里面一定是因为一个男人。
    “我想请问,这一次邀请莱克尔先生参加这次的丝绸节是谁提议?”
    “这个么。”吴娟的眼睛敏锐地扫了我一下,没回答。
    臧老师说:“是孙家政。”
    “他是?”我认为那一定是个男人。
    “是小吴的丈夫,也是现在丝绸学院的副院长。”
    “副院长?那么以前呢?”我决定继续试探下去,以满足我心里面那一点点偷窥的邪恶欲望,“不会是梅若芳时代的学生会主席吧?”
    “是的,他是。”吴娟这么恶狠狠地对我说。
    “哈,今天他在什么地方,在这个饭店吗?我想警察也会找他问话的。”我开心地给那位吴老师施加心理压力。这时张刑率领的女警察们从后台里出来了。为首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