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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罗修的推理书柜-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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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国古代有些青楼名妓一般,摆明了卖艺不买身,往往王公贵族挥掷千金买来的也不过是红颜一笑。当然说远了,也许日本艺妓馆的产生可能与中国古代的青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但到了现在,日本艺妓却是日本文化的一种象征与表示。
在我看来日本艺妓的脸是千人一面的,她们却认知为美得极质。白的只剩一个轮廓的脸蛋、倒稍而起的眉毛、一点血色的嘴唇,整个人看上去就不像是真实的、有生命的,倒是更如同是鬼魅或者玩偶。化妆成艺妓的女人,不但身边日常的亲朋好友认她不出,即使她自己第一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也往往被吓了一跳。
不过,我不是自吹,我倒是在没有一点事先提醒的情况下,一眼认出了化妆成艺妓的泉。呵呵……这么说的话,大家一定有些纳闷了,泉怎么会去化妆成艺妓呢?这个么——里面当然是有原因的。事实上就这件事情还和一年前发生在“鬼子村”里面那桩伊藤公司副总裁被杀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你们有耐心的话,不妨听我慢慢地说。

去年的二月上旬,泉因为伊藤公司的那个合同案子,忙碌了一个多礼拜。虽然我不太懂这件事在法律上应该如何具体分析,但是从泉那疲惫、烦躁的表情却看得出问题对她的委托人相当不利。她对我发牢骚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笨蛋和那么冥顽不灵的家伙。”
“哦。到底是怎么个笨法啊?”我以调侃的口气对答她,想让她高兴一点。可是却不怎么管用,她忿忿地说:“那些笨蛋把玩偶身上穿的和服左襟和右襟给搞颠倒了。”
“你是说那些工人在给娃娃穿和服时,把右襟穿在了外面,果然有够笨。呵呵……不过把他们换过来不就成了,那些和服没有就这么缝起来吧。”
“缝是没有缝起来。你还笑,我都烦死了。按照合同来讲,这批货确实是有违约,但是如果对方给予两天宽限期的话,伊藤公司完全可以在女儿节(3月3号)之前再发一批新的货过去。我建议按照部分违约承担一定的责任,可是那边的却死活不愿意变通,非得要中止合同,要求伊藤公司进行全额赔偿。我已经试着和对方的律师进行了几次对话,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哦,这倒是奇怪了。”我不明白地接口说,“如果按照生意人的立场来说,应该允许调换货物更合常理,而且彼此都是日本人,他们更没有理由往死里掐啊。现在对方这么得理不饶人,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对方本来就不想再和伊藤公司合作了,一直在找机会拆台。”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你不知道,今天下午他们又有一笔新的合同要签。”
“什么?这不可能。” 我惊叫着,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这事实在是令人不可思议,要么是我对咱们中国人传统的经商理念理解出了偏差,要么就是那些日本人有问题。
我不知怎么帮她解闷,瞎七搭八地胡诌了起来,甚至还临时编了两三个不入流的笑话去逗她笑。可是这些努力都是白搭。
她呆了半天,最后对我说:“我觉得这个案子,他们是存心在整我。”
“怎么会呢。”我知道她是钻进了牛角尖里,顶起了针来。“他们那么做有什么理由呢?”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理由,但是我总感到伊藤公司并不信任我这个律师,也许他们之间已经定下了某种协议,但是他们没有让我知道。”
“呵呵……泉啊,你想太多了。如果说伊藤不信任你的话,他们何必当初那么三顾茅庐似的请你做他们公司的律师。”
“此一时彼一时,谁知道那些日本鬼子心里面到底在打什么鬼注意。我一直有那么一种感觉,伊藤不二三从开始时就不是因为对我能力的信任而要我去做他们公司的律师。”
“哦。那是因为什么?”我敏感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的胸中涌动。
“不知道。”泉口气生硬的回答我。我也有些不满意了,没理由语气也尖锐了起来。后来想想,那天我说那句话实在有够蠢,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却不知怎么的就说出了口。
“你当然知道了,你又不是笨的女人。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是不是那个日本鬼子看中了花姑娘的呦。”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当时一瞬间听了那话是震惊了,然后愤怒之极地提高嗓门道,“你说谁是花姑娘?!!”
她的怒气加剧了我的冲动,于是又一句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你啊。难道那个日本大贾没有向你表示过什么?”
“你!!你认为我是去干什么了?”她也头脑发昏,说起了胡话。
“我怎么知道你是去干什么?你又从来都不对我说。”
“我的工作不用你来管。”
“如果工作有关系到你的人的话,我当然要管。”
“你!!!”那一瞬间她的脸变成了灰色,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嘴唇打颤的样子,“你是我什么人,要你这么管东管西?”
“我是你老公。”
“呸,我们还没结婚呢。”
“这有分别吗,难道你还不嫁给我了不成?”
她瞅着我,盯了我大概有那么半分钟左右,然后愤然退下手上那枚镶有库里南N的钻石戒指,丢给我道,“告诉你网维,我们结束了。”
说完,她噔噔噔地提着公文包走了,出去后还破天荒地第一次摔了我的房门。我呆若木鸡地在原地站了有十几分钟,才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相信各位看到这里,心里面一定都有一股莫名的火气。侦探小说二十戒条中有是怎么说来着:不可在故事中添加爱情成分,以免非理性的情绪干扰纯粹理性的推演。我们要的是将凶手送上正义的法庭,而不是将一对苦恋的情侣送上婚姻的圣坛。
呵呵……不过,相信我。所以我要在案子之前说这些事,因为这与命案绝对有紧密的联系。闲话少说,大家接着往下看:
在泉离开以后,我有了天旋地转的感觉。这样的吵架还是我们两之间第一次发生,我不能想象这在我们之间造成了怎样的裂痕。我捏着那枚戒指,在床上睡下后,直到第二天下午张刑他来找我。
用一杯半滚不烫的白开水就着面包充饥,我冲在煤气炉上点烟的张刑说:“是什么风把张局长吹到我家啊?”
“西北风。”他这么回答我,“我就快回家喝西北风了,所以先来你家来找口饭吃。”
“哦?你们那个地中海老头舍得放你回家去。他可一直指望着你来给他加乌纱的啊。”
“嘿嘿……可惜这次我要让他摘乌纱了。呵呵呵……”他猛吸了一口,将还剩半截的烟蒂掐在了烟灰缸里。“开了半天的会,竟为那些突然出现的摇头丸伤脑筋呢。”
“摇头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此模式的案件似乎已经是第三次了。这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个月前,也就在一月底。”
“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不,线索是有。只是不好进一步搜索。”
“怎么说?”
“这货可能是从某外资的进货渠道夹带进来的,因为据调查它们最早出现于一家名叫‘樱之潮’的日本酒馆。”张刑没有等我说“进去查”这类的废话接着讲道,“可是除此以外就没的进展了。我们不知道这家酒馆本身是否有卷入毒品交易中,又不能冒贸然地就这么前去调查。地中海老头说市里面怕我们这样做会影响市里的招商引资政策,结果一面是因为这案子迟迟没有进展来催我们,一面又因为他妈的什么政策不让我们进一步调查。只为了他们自己的政绩、功勋,把我们给夹了个扁头。”
“这么说的话,你们是不能直接调查下去了。需要我帮你们做什么?”
“嘿嘿……”他诡谲地笑起来,不知从哪又找到了他的那个打火机,点着绿火说,“所以我想让你们帮我秘密地调查一下。你也许不知道,这家‘樱之潮’的老板娘是伊藤公司那个驻国内总代理的嫂子,据说当时出资的就是那个伊藤一二三。江律师是那个伊藤公司的律师顾问对吧,我想她一定能帮助我们知道一些内幕的东西。”
“呵呵……”我苦笑起来,不是味儿地说,“那你应该去白水律师事务所找她啊,过来找我做什么?”
“喂喂喂。”张刑嚷道,“你们两个有分别吗?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不就是吵架了吗?谁都知道夫妻之间床头吵床尾合。”
“可是这一次……”
“别说,我不想管别人的家务事。”张刑站起来制止我说,“你就说吧,对不对这个案子有兴趣?有的话我可以再介绍一些背景情况,没有的话……”
他这是抓住了我的软肋,没等他说完,我就把他又一次地按倒在了沙发上,还给他新泡了杯茶。

伊藤一二三是伊藤家族的三子,比长兄——伊藤公司的总裁伊藤不二年少十五岁。幼年时候因为患上小儿麻痹症而落了个残疾,相貌也和狒狒仿佛,年逾五十依旧光棍一个。在感情上,他和二哥伊藤纯二最好,从小就食则同桌、眠则同塌,一起上学,一起游戏,一起帮着大哥打点公司,一起去京都寻乐子……七四年伊藤纯二娶了当时京都头牌艺妓樱织为妻,生下一子一女。那时起兄弟两人生活上虽稍有间隙,但感情依旧如初,直到伊藤纯二那年因肝癌早逝为止。尔后一二三自然而然地担负起照顾兄长遗孤们的生活,带着他们一起来中国工作生活。
“打断一下,伊藤一二三和他二嫂的关系有没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
“你这问题算是什么意思?”张刑弹弹烟灰,白了我一眼道,“就我们所掌握的情况,伊藤一二三这个人在与他嫂子的关系上还是处理得相当得体的。”
“那么在你们不曾掌握到的情况下呢?张局长,你个人认为伊藤那个男人是不是个好色的种?”
“这个么。”张刑似乎是知道我口气中那股愤恨的理由,于是岔开话题说,“他好不好色似乎与我们要调查的内容无关啊?”
我没有吭气,虽然本质上我不认同张刑的话,但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去反驳他。更何况我在心里已认定伊藤一二三就是那种电视上拿着军刀到处找花姑娘的日本鬼子,正在策划一系列将之谋杀的方法。保守估计,在接下去张刑继续向我介绍伊藤株式会社的情况时,我已经谋杀了他九次,从毒杀到分尸到水煮火烧……
“网维,说起来那个伊藤一二三来,他和你还有点共通呢。”
“他和我有共通!!”我叫着站起来,拍拍桌子道,“你没有搞错吧?”
“嘿嘿……坐下,坐下。”我明白张刑是乐意看到我这种生气的样子的,因为他一直在坏笑。“我可没有搞错,那个一二三小时候的愿望是做个推理小说家,二十五岁那年还写过以歌舞伎为侦探的推理小说,差一点就获得当年的江户川乱步大奖。至今还逢人就在那吹嘘,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夫人,她一定也听说过。”
“那么他又因为什么理由没有成为了一个推理小说家呢?”
“评审委员会将它否决了。知道什么理由吗?”
“我怎么会知道。”
“在那小说的扉页上,其中的一名评委写道:除非那位帮着凶手穿和服的人是同谋,并且同样是个外国人,否则是决不可能造成左右衣襟颠倒这样的低级错误。”
“哈哈哈……这笨蛋。”我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泉的那个案子,这里面似乎是有什么关联了。我又追问一句,“关于这件事,他是不是逢人便说。”
“差不多是这样,要不我怎么得到他们家的详细背景呢。只可惜这些背景资料和毒品的来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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