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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罗修的推理书柜-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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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对当时案件的看法。但是没有人会把它当作报道文学,而是把它作为一部侦探小说,而且我们也知道这就是安乐椅侦探的始祖。此外范达因的《班森杀人事件》不也是以当时发生的真实案件为素材写成吗?柯南道尔先生完全没有理由会因为自己无法侦察出真实世界的杰克而放弃。事实上我倒觉得他是无意中找到了那个真实的杰克,才隐藏了结局。”
“网先生的意思是柯南道尔先生知道谁是真实的杰克而放弃,为什么?”忧郁的警监问出了忧郁的问题。虽然我认为他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也许涉及到某些不能说的秘密吧。”泉手里抱着咖啡杯说,“我听说过一种有关开膛手的杰克的说法,和埃迪王子有关连。道尔先生的故事中也把柯恩博士设计的很具嫌疑哦。”
泉所说的有关“埃迪王子”的说法,是本世纪六十年代出现的。其中有三个版本。
第一个版本认为当时年仅二十八岁的威尔士王子的儿子,也就是伊丽莎白女王的孙子——人称埃迪王子——是本案的嫌疑人。他是王位得第二继承人,但其资质决不能说是优秀。甚至可以说是很拙劣的。据说他生活放荡,经常在怀特切伯地区和当地的妓女鬼混。并且因此得病,造成了大脑得损伤。因为他还是一个猎鹿高手,所以就把猎杀妇女当作了一种游戏。后来白金汉宫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就让皇家医生葛尔爵士给以了“安乐死”。另外变异的一个版本是埃迪王子经常光顾东区的同性恋妓院,于是进行相关的谋杀,以此泄愤。不过以上两种说法都显得无理性,单单杀人的动机就显得牵强附会。
第三个版本的说法恐怕是所有有关开膛手杰克说法中最浪漫的一种。年轻的埃迪王子爱上了出生贫寒的天主教信徒安妮·伊丽莎白·克卢克。但是这是不被允许的,先不管安妮出生,就其法律就规定,英国皇室成员不能与英格兰国教——圣公会——以外的人联姻。但是埃迪王子不但与之结婚,并且生下了一个女婴,这就造成了一起可能撼动皇室根基的莫大丑闻。女王得特务奉命把安妮关进了疯人院,以为可以就此把丑闻掩盖。但是出了一点意外,玛丽·简·凯利是埃迪王子和安妮所生女婴得佣人,她把这件事泄露给了她的妓女朋友们知道。于是这些人就想要以此勒索皇室,结果却遭到了疯狂的灭口。当时的葛尔爵士授命承担此任务,因为他是共济会会员,所以就用了宗教惩罚的仪式。
对于这个太过想象力的说法,很多人是不置可否的。就我来说也有怀疑:如果说是要灭口的话,怎么整个谋杀会持续了两个月的时间呢。如果其间为此而进一步泄密的话,其后果就是真的不敢设想了。不过玛丽·简·凯利的死确实为开膛手杰克的案件划上了句号,此后就没有再出现与之相关的案件,另外伦敦警方也在此案过后渐渐撤销了调查。有人把玛丽·简·凯利得案件作为重点来研究开膛手杰克,在这一点上,我是赞同的。不过她与前系列案件中的异同能告诉我们什么结论呢。我曾经也仔细地试着推理过,却始终缺乏重要得一环,不过这一次我看了柯南道尔先生的手稿,我觉得我可能找到了其中的突破口。
“我也觉得柯南道尔先生隐藏最后的结局可能是因为故事有涉及到皇室或者贵族的一些秘密。当然这些秘密在今天看来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再者这也仅仅是一部小说,一个故事。如果两位有兴趣的话,我想我可以狗尾续貂的为此文写个结局。”
柯克馆长笑眯眯地看着忧郁的英格兰绅士,擦着手上的火柴,对我说:“既然如此,我们就来看看东方的福尔摩斯是如何解决开膛手杰克的问题吧。”
巴特斯警监也点点头,还接过了柯克馆长给他点的雪茄烟。

网维的《开膛手杰克》狗尾续貂篇:
玛丽·简·凯利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爱尔兰姑娘,一对深褐色的眼眸镶嵌在她黑诮靓丽的面容上,泼辣热情的性格使之和她接触的每一个人都留下难以泯灭的深刻印象。人们称她是怀特切伯的黑玛丽。如果她不是出生在伦敦最贫穷的东区的话,并且受到良好的教育的话,很可能成为一个有名的演员、舞者或者一个贵妇人。
但是命运有时就有特别偏袒一个人的时候。即使生活在大都市底层的小人物,也有可能受到突如其来的幸运女神眷顾。玛丽·波特的好运开始于那个冬末的晚上,为了生存下去,苦苦工作了七十二个小时以后的波拉,因为再也抵不住的疲劳回家去。单薄的身子裹在一件有三件毛衣拼接起来的旧衣服里面,瑟瑟发抖地拿着一只发黑的长面包,走在路上。当经过米特广场的时候,一辆马车从她身边疾驰了过去。零距离摩擦产生的冲击把原本头昏眼花的凯利带倒到了地上。她的身子重重地摔下去,手中的黑面包一下子飞起来,打在了车夫的头顶上。
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年青男子在车里问:“乔治,怎么回事,为什么马车不走了?”
乔治回答说:“先生,一个女人被马车带倒了在了地上。”
“哦,是吗?”马车里面探出一张英俊的脸,他看看车后十多码处躺在地上的女人,跳了下去。“乖乖,真是有够俊俏的小妞。乔治过来,帮我把她抱到车上去,她发烧了。”
车厢里的一角坐着另一个青年男子。比起第一位绅士,他说不上长得英俊,但全身显露的气派,却使前面一位也尚不能及。他的脸上带着那种过度的放纵生活所产生的疲惫,一双发红且布满血丝的眼睛像猫头鹰一样变化着瞳孔,直愣愣地看着被自己的伙伴抱进来的女人。
“漂亮。”他说,“这个女人可是我从来没见到过的美人。”
“呵呵……亲爱的王子殿下,在您的狩猎范围内,竟然还有这样逃脱了的奇珍异兽,您一定是大感失望吧。”
“现在好运已经弥补了我的损失。”被称为王子的男人,两点焦距又一次产生了变化。他的同伴坐在对面,感到了一种称之为“狼”的野性气息。
“她现在已经病了。”王子的伙伴说,“如果不先为她医治一下的话,我恐怕王子殿下您可能无法品尝到这美丽的小野兽。”
“既然这样,那么一切就都交给你了。”
两个月后,玛丽·凯利辞掉了她原来微薄而又辛苦的工作,搬进了她米勒大院十三号的房子。虽然说是租来的房子,但每月从不拖欠的房租款,却使得玛丽就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房子一样。玛丽从王子那里得到了英镑、胭脂、丝绸、皮衣和珠宝,她的生活从地狱的底层爬到了天堂。
当然玛丽也不是一个就此飘飘然起来的女人,她有心计,有智谋。即使不曾上过学,也对那些男人的心理掌握充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完全迷住“埃迪”,使他不能离开自己的话,有朝一天他就会将自己抛弃。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就成了过眼云烟。他仅仅是为自己租一幢房子而不是买下它,就是凯利敏锐的神经所感受到的那些男人卑鄙的铁证。
夏天的一天中午,埃迪的那个同伴来了。他依旧是那样英俊,潇洒地站在门外。看见凯利就带着酒窝笑道:“很可惜埃迪他今天不能来这里了。我就代他过来吧,怎么样,你还好吧?”
“很好,谢谢你。”凯利一边迎他进屋,一边心理盘算起来。她问她自己埃迪为什么不来。
“你知道啊,男人有时候就必须因为自己的身份,不得不做出一些违心的事。唉,我们可怜的埃迪,就算他现在在和别人订婚,心理想着的一定也是你。”
“什么!!”凯利叫出声来,“埃迪他要结婚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说他不是曾经说不想这么年轻就结婚的吗?”
凯利知道自己的行动晚了,虽然好容易费尽心机,才把握了对方的心,但却还是要遭受被抛弃的命运。
“他确实不想结婚啊。”给她带来凶信的家伙解释说,“但是他却不得不结婚。”
“为什么。是他的父母要逼他结婚吗?”
“不,不是。是他自己要结婚的。”
这样的回答使凯利更加不明白了。心里面浅薄知识已经穷尽,解不开这个完全矛盾的迷。她看着英俊的青年,等待他给自己一个回答。
“唉,这么说吧。”一向乐天的男子叹了口气,说,“我们一直有对你隐藏自己的身份。埃迪并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阿尔波特·维克多·克里斯蒂安·爱德华,是我们伟大的维多利亚女王的孙子,也是王位的第二号继承人。”不管眼前的女人多么的无法相信,那个男子继续说:“他的下面还有个弟弟,其资质和品性都有高于他一筹。随着不断有关埃迪的丑闻传入女王的耳朵里,他很可能被剥夺王位的继承资格。所以他必须和人订婚,适时地制止那些丑闻。如果他能马上结婚,并且生下子嗣的话,那他能确保自己的地位。和他订婚的是玛丽公主,现在正在白金汉宫里面举行着盛大的典礼。”
“你!”凯利恶狠狠地盯着他。虽然同名叫做玛丽,但两者却是天壤之别。想到此间这两者的差异,她悲恨交加,“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在你那好朋友的面前,到我这里来做些什么?”
“玛丽。”青年叫起来,抓住了她的手,“你不明白我说的话吗?我刚才就说了男人有时候因为自己的身份,必须做出一些违心的事。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你可知道我看到埃迪仗着自己是王子和你在一起时,我有多么嫉妒和愤怒。曾经多少次我想把他从马车里丢到泰晤士河里面去,但是我不能那么做。”
“骗子。”凯利骂道,“你和你的主人都是彻头彻尾的骗子。什么贵族,什么王子。我呸,一个玩完我了,现在另一个又想玩我了。好啊,你给钱啊,只要你给钱,我就让你玩。反正整个怀特切伯出卖肉体的女人,也不止我一个。我妈就是个妓女,她连到底是和谁生下了我都不知道。现在倘若让她知道我这样的情况,她一定很开心的。不,是很自豪的才对。”
“玛丽!”英俊的绅士生气了,涨红着脸皮一把把她按下,“我不要玩你,我是要娶你,我要带你离开这个贫民窟,到外面真正精彩的世界里面去。”
“别开玩笑了。可能吗?你可是个贵族哦,而我呢,一个妓女的女儿,自己也是个婊子。我配得上你吗?滚吧,贵族的儿子。现在去你的白金汉宫,说不定还能喝上王子的订婚酒。”女人的哀怨化成刀子一样的话语,在伤害对方的同时伤害着她自己。凯利将他强行推出了房子,关上门,然后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她默默地依着墙脚坐在门边,潸然泪下,即是伤心,又是悔恨。她哭了很长时间,但到底是哭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不是一个没心计的女人,只是她实在无法和强大的命运抗争。对方是个王子,就算自己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从女王的手里抢到他啊。那么刚才的那一位呢?她又后悔了,恼怒于自己一时的冲动。如果那些话是出于他的真心话,那么自己的将来不是就有了依靠?她又问自己,是不是也喜欢他呢?回答是是。自从第一次睁开眼时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她就心怀撞鹿了。
她慌忙站起身,再次打开门。出乎意料的是,门外竟然还站着那个痴情的男子。他看着她,真诚地说,“我会娶你的。我还要将你的身份永远的保密。”
玛丽·简·凯利又哭了,这一次流下的是所谓的幸福的泪水。
一个月后,被列为世界犯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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