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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罗修的推理书柜-第46章

小说: 罗修的推理书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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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名侦探,但我知道我的进步是显著的。但是当我把我所学的东西第一次尝试于实践中时,我才发现了彼此间差距。当我沾沾自喜于自己发现的那一两点线索,福尔摩斯却冷静地指出了我的错误。我才明白原来我和苏格兰场的那些侦探们犯下了一样的错误,我曾经还常常嘲笑于他们那淤古不化的办事作风,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五十笑一百了。不过,福尔摩斯所说的那关键的细枝末节的不引人注意的线索是什么呢?
我向他提出了我的疑问。
“他就放在你的面前,但重要的是你要学会观察。”他仍然没有做出回答,坐在那里独个吸着烟斗。过了一会儿,一斗烟抽完了。他恨恨地将烟斗拍在桌上,站起来恼道:“我知道,那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是突破整个案子瓶颈的关键。但是我却没法将它把整个案子联系起来。”
他走到墙边,取下小提琴。吱吱嘎嘎,毫无曲调地拉了起来。
我吃不消他的噪音折磨,刚想要向他提出告辞。我以前的房东安德森太太走了上来。
“福尔摩斯先生。韦金森那个小邋遢在楼下,等着见你。”
“哦?韦金森他要见我。太好了,让他赶快上来。”
我发现福尔摩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我于是推断韦金森的到来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先生。”韦金森汗泠泠地喘着粗气,拖着大头皮鞋走进客厅。把那顶黑乎乎的破毡帽抓在手里。看见我也在后,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个礼。
“先生。”他接着禀报道,“我们照您的吩咐去寻找那位凯利小姐的行踪,她就住在米勒大街十三号。她的屋里另外还有一个男人在。我和纳赛尔原以为他是她新的男人。不过到了八点钟的时候,突然又来了个年轻女人。她似乎也是找来的,她走进去。和里面的人发生了一些争执。然后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就和那个男人一块离开了。我于是让纳赛尔继续留下监视着房子,自己悄悄地跟在了那对男女的后面。他们先是走了一段路,后来又叫了辆马车。最后那辆马车在葛尔爵士的府邸停了下来。”
“什么?”我跳起来,叫道,“韦金森,你说的葛尔爵士,是不是就是皇家医生威廉·葛尔?”
“是的,华生先生。”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福尔摩斯,等待他的开口。
“很好,韦金森。你们干得很好。”他从衣兜里掏出一英镑,递给那小流浪,又说,“不过你能调查出那对男女的身份,我将更加满意。”
“是的,先生。”韦金森回答说,“事实上我对爵士府附近的人进行了询问,他们告诉我说那个女的叫安妮,是一名护士;而那个男的是新近出现在爵士府的一个神秘男人。他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和来历。”
“棒极了。”福尔摩斯又给了他半个英镑,“继续做下去,有新的消息再向我报告。如果你一时间无法脱身,也可以打个电报。”
韦金森十分开心地跑下楼去。福尔摩斯拉出了一首非常优美的小提琴曲。“我相信这首曲子能对你刚才耳朵所受的骚扰进行补偿。”
“当然。福尔摩斯,您怎么看待韦金森刚才给你带来的消息呢?我知道你很兴奋。”
“是的。华生,我的朋友。我刚才说过我知道那条线索的重要性,但是我还不能将它与整个案件联系起来,从而找出那个凶手。但是现在,这一环扣了起来。推理的锁链已经完全连接。现在只要等着杰克下一次犯案,我就能把他给铐起来。我那灵巧的弹簧手铐已经很久没有铐过人了。”
他的情绪感染了我,使我毫不怀疑得确信:福尔摩斯他一定能够亲自逮住开膛手杰克,将这个大不列颠有史以来最凶残的谋杀犯送上法庭。

接下去的日子里,我时不时地就去贝克街。开始的几天还见他神采奕奕的,但又过了一段日子,他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厌倦了。
还是穿着他的丝绸睡袍,眼神迷离地望着前方,没有焦点。“华生,我难道错了吗?”他对我说,“杰克先生突然就杳无音讯起来,难道他就不想再作案了?”
我吓了一跳,问他,“难道你希望还有谋杀案发生不成?”
“是的。我就在等他再次作案。上一次我就跟你说过,只要他再犯案我就能抓住他。”他的话语中没有热情,但突然间脾气却暴躁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再犯案了,这是不正常的。我知道他作案有他的目的,而且我还知道他的目的尚未达到。”
“那么你知道这个凶犯是谁吗?如果你知道他是谁的话,为什么不现在就去逮住他呢?”
“我不知道!!”福尔摩斯叫道,“他的名字和住地就是这条推理链条的最后一环,我虽然已经将它把握在了手里,但是我还没有亲眼看到他。”
“可是你不是曾经说过一个逻辑学家即使不曾看到过,也可以从一滴水上推测出大西洋或尼加拉瀑布的存在。”
“是的,这是逻辑推理本身的魅力。但是光光凭推理并不能把谋杀犯送上绞刑台!我现在就像一个傻瓜,在这白白的浪费时间。而那个凶犯呢?至今逍遥法外,如果他今后再不犯案我就是整个伦敦最大的笨蛋!!”
“但是你确信他会再犯案?”
“原本是确信的。但现在……”福尔摩斯十分难得地显出犹豫的神情,“他为什么会想要停下来呢?难道是杰克已经知道我已经追踪到他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福尔摩斯的眼睛里露出了神采,渐渐地恢复了他最兴奋时的表情。犀利的眼睛有洞穿一切的意思。他看着我,“天哪!!华生,我真的是愚蠢了。”
“怎么了,福尔摩斯。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了你那天在这里跟我说的话。那些非常重要的话,现在我想我知道谁是真正的凶犯了。”
“你知道了?他是谁??”这一次变成我有些莫明其妙了。
“我想现在还不应该告诉你。再等一下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将很快把整个案件完整的告诉你。”
又一次满怀期待的离开贝克街,但心里多少有些沮丧。回想起以前的案子,福尔摩斯总是要我加入他的行动的。
我走入皇家医学俱乐部,再次碰到了威廉·葛尔爵士和哈利·安德森。
“咳,我们的侦探医生朋友,又见面了啊。不知你是不是已经抓住那个疯子了?”一贯的嘲讽话语,我很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说:“安德森大夫。我并不是侦探,只是个医生。而且是个微不足道的就业医生。”
“哦,对了。你不是侦探,但是你的朋友是大侦探。不知道我们福尔摩斯先生的调查情况进展的如何?”
“他将很快把杀人魔逮住,也许明天的早报上你就能看到这样的新闻了。”
“哦,这么说的话,福尔摩斯先生是成竹在胸啦。那我就祝他马到成功吧。”他乐呵呵地,拿起一杯威士忌。
“华生医生。”葛尔爵士主动开口和我说话,出于我的意料之外。想起那天韦金森的报道,我的神经不由地绷紧了起来。他依然是一副不紧不慢,气定神闲的样子,问我说:“我听我的护士克卢克小姐说,福尔摩斯先生派人在跟踪她。不知是不是这样?”
我后来知道韦金森那天所说的安妮护士,全名是安妮·伊丽莎白·克卢克。那么葛尔爵士对我说这话,就表明他知道福尔摩斯在调查他们。
“嗯。我并不十分清楚福尔摩斯的调查,虽然我知道他的方法。”
“就是啊,如果华生医生明白福尔摩斯先生调查的东西,那他不就成了福尔摩斯先生肚子里的寄生虫了。”虽然是恶毒的玩笑,但似乎是替我解了围。
“那么华生医生。如果你可以给我带句话给福尔摩斯先生的话,我将不甚感激。请你转告他,安妮不过是受我的嘱咐去寻找一个走失的病人。我们与案子之间是不存在任何关系的。”
“既然如此,就是说那位从玛丽·凯利房子里出来的男子就是你的病人啦。他是谁?”
“你无须知道。”一时间,他口气生硬地回答说,“华生医生,我要你做的是捎句话给福尔摩斯。”
“如果我不呢?当然你有权可以不告诉他是谁,但我也有权不跟你带话,而且我还会自己去调查他是谁。”
“哦,我可怜的朋友。你被一条执着的大狗给咬住罗。”
带着戏谑的表情,安德森望着天花板嘟囔起来。害得威廉·葛尔先生忿忿不平地斜着眼眸瞪了那个浪荡子一眼。然后盯着我,像是威胁像是忠告地对我说:“华生医生,你不是什么警察,也不是什么侦探。贸贸然地闯入不你该闯入的领域,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说完,他抓起一边的拐杖,向外走去。
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我不断地做着日渐繁忙的医疗工作,抽不开身去贝克街拜访福尔摩斯,更没有时间去调查那个葛尔爵士神秘的病人。不过我时刻关注着每天的报纸。我急切地盼望着想从上面看到我那朋友大捷的报道。
但是事与愿违,十一月九号的晚报上我看到了一则令人震惊的新闻:开膛手再次作案,黑玛丽不幸遇难。今天早上,警方接到报案,说在米勒大院13号发现一具被损毁的面目全非的女人的尸体。据警方推断死者应该就是住在里面的玛丽·伊丽莎白·凯利,并且已将此案与进来连续发生的妓女谋杀案联系起来,凶手应该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开膛手杰克先生。据认识凯利的人士说,玛丽·凯利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爱尔兰姑娘,性格坚强泼辣,再遇害前的前一天晚上仍然和她的朋友们一起……
没有必要继续读下去了,我已经读不下去了。福尔摩斯不是说只要这个恶魔再次作案就可以将他逮捕吗?但是现在呢,又一具尸体产生了。
我连晚饭也顾不上吃,急匆匆地跑出家门,顶着凛冽的寒风,向贝克街而去。
……  ……
……  ……
(手稿至此中断)

“真是惭愧啊,英语水平真是太差了。竟然只能看懂个大概。”我装作坏小孩的样子冲一直看着我俩的馆长和警监笑。“不过就这些来看,柯南道尔先生不像是没写完的样子,而很有可能是故意将结尾部分藏匿了起来。如果想要放弃写完的话,不可能将所有的线索全部给出啊。就像狄更斯先生留下的《埃德温·德鲁德疑案》一样,成为推理小说史上最难解的谜。”
柯克馆长笑眯眯地捏起他的烟斗,很有学者风度地掠了一下他带有光泽的蜜色头发。“我一直以来就这么认为。但是那些家伙们却不这么认为。”
他轻蔑的称之为家伙的人,我估计就是那些福迷研究会的会员。
“他们认为柯南道尔先生始终没有十足的热情去创作福尔摩斯探案,而开膛手案件发生的一八八八年,《血字的研究》也刚刚发表一周年。人们对福尔摩斯的狂热以及崇拜尚未形成,所以柯南道尔先生很有可能曾想试着以福尔摩斯的角度来看待案件,但当他发现自己无法推理出这个罪案的凶手时,又对福尔摩斯感到厌倦时,他就放弃了。”
“这样的说法我实在不能赞同。小说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即使是历史小说也不是真正的历史现实,柯南道尔先生自己本身是不可能不明白这样的事。而且就在他的之前,爱伦坡也曾经根据当时报纸上的报道写过《玛丽·罗热疑案》。当然奥古斯通·杜邦的推理是根据报纸上得各种报道,进行的纯逻辑分析,看起来更像是爱伦坡自己对当时案件的看法。但是没有人会把它当作报道文学,而是把它作为一部侦探小说,而且我们也知道这就是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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