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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罗修的推理书柜-第17章

小说: 罗修的推理书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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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钟声响起,狂放的舞蹈渐渐结束,几个舞女向她们的“老朋友”走去,陪着喝酒,小泉也回到了我身边,她的身上黏着香汗,样子十分挑逗。“就跟你想得一样,那些舞女根本没有注意我。”
“那么就是说,耿芳芳说得不错。”我站起来,给她套上外套后,从原路返回停车处。
“看来你的推理没错。”小泉站在空旷的停车地,让大风吹她穿着单薄的身子。“但是证据呢,你有证据证明你的推理吗,这些太不可思议了。法庭是不会相信的。”
“的确,法庭没法相信这样的推理。”一阵大风吹起小泉穿的迷你裙,她急忙地钻进了车里,打开车灯。
“等一下。”我望着那忽明忽暗有些故障的车灯,又一次恍然大悟。
“老婆。”我跟着钻进车里,亲了她一口,“我想我有证据了,明天打个电话给张刑,然后我们就看好戏吧。”
我狂妄地大笑起来,小泉也舒展开了眉头,微笑着对我说,“但愿明天的一切如你所愿。”

中级人民法院的门口,得胜归来的沈小天和她的小姊妹一起欢欣鼓舞地从门口走出。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似乎在这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闹剧。
“小天,庆祝一下,我和你网维大哥一起请你们吃午饭。”
“吃午饭吗?好啊,不过又要泉姐姐你们破费,真是不好意思。你们为了帮芳芳辩护,已经……”沈小天的眼睛闪着光,似乎察觉出了什么。
“别那么见外。”我止住她话头,“我们也不是仅仅只请了你们两个啊。”
她眼神中的那种光芒显得更加坚定了,她难道猜到我要做什么了。
白水事务所隔壁的饭店包厢里,摆着一张可容纳十四个人的大圆桌。在我的邀请下,十一个客人先后到来:沈小天、耿芳芳、何欠、冯丫丫、刘燕、钱肆万、陈清平、老沙、胡一非、张刑和石安平。
这个刚刚从公诉人席上下来的检察官,看着我的客人们,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友好。“网维,你这个时候请我吃饭是什么意思啊。”
“叙叙友情啊。”
“叙叙友情?我们之间有什么深厚的友谊吗?”石安平就是这么一个直来直去的男人,“每次我们起诉别人,你们夫妻两就帮着辩护。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对头还差不多吧。”
“非也,非也。”张刑急忙打圆场说,“网维他们每次可是都还给你一个货真价实的凶手啊。老石,这个你怎么不说啊。”
“那你的意思是,网维先生要送给我一个杀死黄大杜的凶手啦。”
现场的气氛,陡然紧张。在座的每一位,除了小泉和张刑都是紧紧地盯着我看。我感觉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我不能说给你一个凶手,但我可以给你一个真相。”我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水,“趁现在还有一位没到,众位有兴趣的不妨听我说说真相啊。”
“你的意思是凶手就在我们之中吧。”老沙冷冷一笑,掏出他的香烟。
“在法庭审判之前没有一个人能被称为是凶手。”我顶他,喝干茶杯里的水。“这个案子最使我觉得纳闷和感兴趣的就是被告人——耿芳芳的态度。”
“芳芳态度有什么奇怪?”沈小天问。
“很奇怪,既然她有案发那天的不在场证明,为什么不在警方讯问的时候说出来,偏偏要等到起诉以后,才告诉你这个辩护律师呢?这样的不在场证明,辩护律师的取证难度比警方要大很多,若不是我和老沙的关系很好,你可能取证成功吗?”
“多亏网维先生您的帮助啊。”
“我一直在想沈小天所以要求我来帮助她调查取证这个案子,是否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呢?”
“计划……?”沈小天咬着嘴唇,“网维大哥难道怀疑我和耿芳芳作假证?”
“不,证据是真的。只是……在刑法上,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一般来说法院做出的无罪判决,检察机关在之后是不能再次提出起诉的。这关系法院的判决力问题,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要深入讨论也没有必要。我相信在座的几位法学工作者应该都明白我的意思。”
“不错,如果抗诉不成功,即使之后张刑他们发现新的证据,我们也不会再次起诉。”老石说,“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黄大杜确实是耿芳芳杀的?”他瞪着他的“被告人”,“网维我告诉你,如果你隐匿关键证据,你这是在犯罪。”
“别激动啊,石检察官。耿芳芳的确没有杀死黄大杜。这个案子就一开始而言,我也认为警方的结论没有错,但是听到耿芳芳能提出不在场证明时,我发现完全错了。当时我有一个想法,耿芳芳确实是杀害黄大杜的人,但是她却制造了一个不在场证明。我设想她当晚找人在金山娱乐城内化妆成舞女,假扮她跳舞、陪人喝酒,留下给人她当时在舞厅的假相。那么这个可能和她合谋的人是谁呢?她必须具备以下几点:一,她是一个女人;二,她和耿芳芳关系亲密;三,她可以帮助耿芳芳在事后取证。我马上想到沈小天可能就是这个同谋犯。于是那天晚上在舞厅里时,我就做了一个实验。”
“实验?”沈小天听了我这话似乎并不吃惊,“你让我扮成舞女去和沙主任调情,是想让他确认一下,案发那天晚上是不是我假扮了芳芳?”
“是的。当时我非常自信自己的推理,可是老沙却对我说不是。如果老沙不是被你们买通的话,那么就证明我错了,案发那天确实是耿芳芳在这舞厅里跳舞,因此我从别的路经来调查这个案子。从动机上来讲,陈清平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嫌疑人,因为黄大杜死后,就他得到的利益最多。但是案发那天,他同样在这个舞厅里,而且从警方的调查中认为凶手是个女的。因此如果陈清平是真凶,他必定有一个女的做他的同谋,是那个女的杀死了黄大杜。于是我就请胡一非帮助我调查陈清平的背景,结果我发现陈清平有一个河东狮喉般的妻子,他在外面完全没有情人,而他的妻子自然也不会亲密和黄大杜两人在客厅里喝着酒,所以陈清平的嫌疑就被洗清了。在发现第二条路也走不通后,我只能再一次改换思路来看待这个案子。这一次我看到了一点曙光,我跑去问耿芳芳那颗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珍珠。她确认那颗作为证据的珍珠是她项链上的,是从国外买来的。我又问她可不可能有人陷害她,她对我说不知道会是谁。很有意思,她自己也不能说出那颗珍珠为什么会在那里?这一点又和最初她没有告诉警方那个不在场证明是相同的。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我想到胡一非告诉我的另一个信息,他告诉我说黄大杜在他舞厅的舞女化妆间里偷偷安装了偷拍摄像头。”
“什么?”何欠、冯丫丫和刘燕同时惊呼起来。“你说偷拍摄像头,那我们平时……”几个女孩说不下去了,虽然她们似乎已然堕落,但内心的深处还存在着一份纯真。
“是的,在黄大杜的私人抽屉里有一个录像机,里面有几盘录像带。”
“网维,那些录像带呢?”张刑非常严肃地问我说。
“我和陈经理一起把它们销毁了,我们两都没有看。”
陈清平点点头,“张局长,这件事……”
“这件事我想在以后,我们可以再好好讨论一下怎么处理。总之,所有的录像带,我只让泉帮我看了一盘,那一盘上录有的是案发那天晚上几个姑娘在化妆间里化妆的情景。但是很有趣,在那盘录像带上没有耿芳芳在化妆间里化妆的景象。”
“什么?”耿芳芳撕碎了一张台子上的纸巾。
“我问我自己,耿芳芳那天确实在舞厅里跳舞,并且还和老沙他们几个喝酒聊天,可是她又没有在化妆间化妆?那她是在哪里化妆的呢?她说她自己一人去的舞厅,那么她当中是在哪里化的妆?我带着这个疑问,进行了第二次的实验。”
“你又做了什么实验?”石安平问,“你要知道你那么乱作实验是没法作为证据的。”
“呵呵……”我笑起来,对办事顶针的石安平说,“昨天晚上我开车和小泉去了金山娱乐城,她在车里打扮成舞女后,我们两偷偷从舞厅的后门潜入,上楼。她挤在舞台中间跳舞,然后又和我在隔间里坐了一会儿,最后我们两又偷偷地从原路返回。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注意过我们,也没有一个人认出我们,包括坐在我们对面的老沙。”
我邀请来的客人们,没有一个不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的试验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确实耿芳芳那天晚上可以在人毫不注意的情况下上楼跳舞,二在这个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帮忙,而这个人是谁呢?”
“是谁?”石安平又问,“是沈小天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调胃口地继续说,“这个人是谁,在胡一非给了我情报以后,我曾怀疑过一个人。但在今天上午的庭审之后,我却确定了,那个人就是司机——钱肆万。”
钱肆万摇了摇头,竟然毫不惊奇地说,“我从那天你们去舞厅调查,我就料到你迟早会怀疑上我的。但是我在法庭上所说的都是事实,我没有做伪证。”
“确实如此,你没有做伪证,但是你却隐藏了一些内容没有讲。”
“难道你认为是我杀死了黄大杜,嫁祸给芳……耿芳芳?”
“不,因为你没有理由那么做。那么做必须有两个动机,一,你恨黄大杜,二,你恨耿芳芳。可是据我调查的情况,你没有第二个动机。你和耿芳芳两情相悦,怎么可能会去嫁祸她呢?”
“网维,你到底想说明什么?”张刑问,“你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圈,怀疑了所有人,又把所有人都否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不是刚才说了吗,在我的实验中,小泉在我的车里化的妆。所以耿芳芳不在化妆间化妆的话,要找一个地方化妆,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钱肆万的汽车里。”
“在钱肆万的汽车里,为什么?有什么理由那么做?”石安平问。
“为了模糊自己当晚的踪迹,给警方以自己是嫌疑人的印象,然后再通过沈小天找来的不在场证据来为自己脱罪。就像我一开始所说的,一旦法庭宣判无罪的话,即使将来有新的证据也不能再起诉,这样黄大杜的死也就成了一个不能定案的悬案。”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黄大杜还是耿芳芳杀的。”
“不,黄大杜这个人不是耿芳芳杀死的,但她确实是这场谋杀中的一份子。这是一个复杂的同谋案件,参与案件的一共有三人:耿芳芳、钱肆万和沈小天。他们犯罪的动机是因为黄大杜通过最卑鄙的手段迫使耿芳芳在他的舞厅里做事,我想冯丫丫、何欠和刘燕等舞女都是相同的受害者吧。”
那些舞女惊讶地站起来,“你都知道?那么网维先生,那些东西也在你那里吗?”何欠问。
“不,我想那些东西都在沈小天的手中才对。好了,我们不要打哑谜了,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我把大家请到这里来,就是希望各位在了解了真相后,可以商量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不想把我的猜测说出来,但是我希望在座的哪位可以告诉我,你们是为什么才作舞女的。”
“我……”耿芳芳看了她的同伴和沈小天,最后下定了决心勇敢地站出来说,“黄大杜骗我说给我介绍工作,让我去他家。结果他却在给我喝的果汁中下了安眠药,等我睡着后,就给我拍了裸照。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肯做,就把这些照片散发出去,我没办法,所以……”
“这个混蛋。”张刑和石安平不约而同地一拍桌子,“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的逼良为娼吗,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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