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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抓鬼趁夜半-第11章

小说: 抓鬼趁夜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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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仔细观察了一会,任松终于明白这城隍庙为什么象上面院子的倒影,原来全是头朝下修的,怪不得自己刚进门的时候,总觉得这阁楼样子有古怪。

    正心中大感有趣的任松无意中往楼梯瞅了一眼,顿时让满心盼望回家的怂货欣喜若狂,却见那顶层的楼梯不知为何又向上长出一段来,与顶上那中院阁楼正好相连。

    任松试探性的抬腿向上方走去,没走几步,便觉得脑袋撞在了一层布上,伸手往上按去,指尖所触光滑细腻,不象是布倒更象是一层皮!

    那皮质甚是松软,此时被他用手一顶,顿时凹陷一块,任松抬头看去,上面却什么也没有,可以清晰的看见中间院子的阁楼,虽然已是天黑,可院中的景象却异常清晰,不少人家的窗户中洒下灯光,举目向天,夜空也不似往日那般黑暗,整体呈现深蓝色。满天繁星闪烁,根本没有发现什么阻挡的皮子。

    可是指尖的触感告诉他,头顶确实有什么挡着,看来这皮子是透明的,任松目测了一下这皮质层的高度,随即恍然大悟,挡住自己的是……地面。

    “开什么玩笑!”任松心中嘀咕了一句,伸一根手指在那皮子上用力一挤,“扑”的一声响,却将那皮质层顿时被他戳了个窟窿,心中一动,这怂货伸出双手奋力一扯,“刺啦!”那地面顿时被他扯出了一个大口子。

    三步并作两步,任松毫不迟疑的从那口子里钻了出来,就在他双脚刚踩在那宛如皮质一样地面上时,地下城隍庙的景象瞬间消失,脚下再次变成了水泥地面,只是却依然给他松软的感觉,好象用力一踏就会掉下去一样。

    眼见地下城隍庙消失不见,任松多少有些惊慌,回头向那楼梯看去,当看到那黑洞洞的楼梯口时,总算松了口气。当下也不迟疑直奔前院跑去,至少要赶在胡、李两个鬼差回来前,到家里看一眼,也不知母亲和妹妹回来了没有。

    也不知为什么,原本坚实的水泥地面此时变的如此松软,任松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跑到了前院左边的楼梯口,以前这里一到晚上就黑洞洞的,让人心里发毛,由其楼上那几个合租的打工妹,常常因为这个事儿和房东吵架。

    可他此时站在这里,却丝毫没有任何黑暗的感觉,就算是白天也看的没有如此清晰,回头再看看院中恍如白昼的夜晚,任松终于恍然,好象……自己早就有夜视力了。记得昨天赶到道州城隍庙时,已是凌晨四点,却依然能清晰看清那牌坊上的字,只是当时心神恍惚,压根儿没有注意这一点。

    “这算什么?做鬼的福利么?”任松心中自嘲的问道。在楼梯口犹豫了一会,他最终还是往楼上自己家走去……

 第十三章 任如月与任旺财

    木质的阁楼,大多有个毛病,无论是楼梯还是过道,只要有人走动,都会发出不小的声响,就算再轻,到了晚上尤其是深夜,即便路过的人蹑起手脚走路,第二天依然免不了被跟前的老头老太太报怨动静太大。

    不过此时走上楼梯的任松却有些意外,一路走来,脚下的木板也松软的厉害。没有任何声响,已来到了二楼的过道里。看来做鬼的福利还真不少,苦笑一声,他抬步向自己家走去。

    任松家住在临街那一边的阁楼上,楼上四间房楼下一间门店,全是姥爷留给母亲的,记得那时候两个舅舅为这事也曾颇有微词,不过却从不敢在老爷子面前抱怨。最后眼见房子无望的大舅索性对二舅说:“算了,全看在当初被爹娘罚跪,咱姐替咱求情的份上,咱也别争了,免得再挨爹一顿好打。”

    两个舅舅自此作罢,其实也因为这种木板楼房确实不值钱,再加上东关拆迁遥遥无期,所以他们也不愿再为这几间破木屋与亲姐姐计较。

    也多亏了这么几间屋子,任松一家才能勉强度日,母亲攒了点钱,在楼下的门市开了一间杂货店,又将楼上四间房租出去了两间,每月总算有那么几百块钱的收入可以维持家用。

    临街的两间木板房,一间是任松的卧室,另一间却是妹妹和母亲休息的地方。因为没有单独的房间,妹妹不在母亲面前抱怨了不知多少回。

    去年春天的时候,妈妈曾答应妹妹,将一间出租的房子收回,给妹妹做个单独的房间,可最后还是以两千块一年的价格租给了一个名叫孙秋红的女孩子,那女孩比任松小两岁,据说以前也在东关住过,如今正在附近的理工学院读书,因嫌住校不方便,便求任松的母亲把房子租给她。

    结果,妹妹的愿望终于泡了汤,为这事儿跟母亲闹了好几回,就连任松也不能理解,为啥母亲非要把房租出去,自己在广告公司上班,每个月也有一两千块钱的工资可以补贴家用。虽说家里穷,也不差那一个月二百不到的房租啊!

    虽然那个姓孙的丫头,一再和母亲说她和自己是高中的校友,只是比他低了两届什么的,可任松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傻子都看的出这小妞是在忽悠了,只有老妈才会当真。

    想着心事,任松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却见门上挂着一把大铁锁。扭头又看了看母亲那间房,依然也挂着锁。全都不在家!这怂货心中当真是失望透顶,心中暗自猜测,莫非还在医院里?

    记得外公也是在中心医院去世的,在医院太平间设的灵堂。按照洛中的风俗,亲人去世,灵堂至少要摆设三天才能下葬,可医院却不准,说有什么规定,只准摆一天,为这大舅还和医院的人吵了一架,不过最终还是在第二天一早把外公送去了火葬场。

    “火葬场!”任松猛然一惊,突然发现事情要糟!自己死的时候不满三十岁,按家乡的规矩属于横死的凶灵,必须尽早火化,不可多做停留,只怕用不到明天,自己的尸体就要……

    想到此处,这怂货心中大急,必须赶紧和那两个鬼差打声招呼,若是过了明天,自己只怕就真的要变孤魂野鬼啦!

    他越思越惊,转身就要下楼回城隍庙,谁知刚回过脸来,却见一个泪眼婆娑的女孩儿正站在自己对面。

    任松仔细一瞧,却正是自家的房客,那个名叫孙秋红的小丫头,她原本不知为什么事儿哭的伤心,当任松转过来的时候,满脸的伤心欲绝顿时全都化作了惊恐万分,“啊……鬼呀!”一声凄厉的呼喊从她的口中发出。

    还没明白这女孩是如何发现自己的任松,便被一道强悍无匹、炙热凛冽的气流打成了碎片,纷纷扬扬从二楼飘落了下来。

    痛!这是任松此时唯一的感觉,无尽的痛楚让这怂货恨不得立马晕过去,可偏偏又清醒之极,更糟糕的是七零八碎的身体落在那宛如皮质的地面上,顿时又被弹了起来,上下起伏,在院子里跳动不停。

    孙秋红的尖叫,让院子里不少人家亮起了灯光,有几个大爷大妈直接从家里走了出来,大声喝问出了什么事,一时间,前院里人声鼎沸,无数炙热的气息在纵横交错,任松这下可惨了,一个不小心,刚刚弹起的左大腿再次被分了三截。

    趁着老头老太太们都上了楼,任松竭力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全部落下来,怎奈那地面的弹性着实太好,一时半会只是停不下来。这怂货孤零零飞在半空的一颗脑袋瓜儿,无奈的看着依然在上窜下跳的身体,正自无奈,“砰”的一声响,那颗头颅再次砸下地面。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砸的太狠,任松只觉得剧痛难忍,脑袋好象要裂开了一般,“不会是把头撞破了吧?”这怂货忍着剧痛暗自想到,却听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啊哟!任家主,你在玩什么啊?”一张小脸儿凑到了任松的面前,两个擦满了胭脂的腮帮红的如同猴子屁股。正是在东平县碰到的纸扎童男。

    看着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任松一肚子窝火的答道:“咋的?没见过玩蹦床么!”

    那男童闻言扯着嘴角笑道:“好玩么?”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这怂货的飞起半空的右臂抓在手中,笑嘻嘻的端详了一下,不等任松开口,再次狠狠掷向地面,“波”的一声,那手臂被弹的更高了。

    当那手臂撞到地上的进候,这怂货痛的嘴角直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那胳膊都和身体分离了,怎么还这般痛。只见这手臂再次高高弹起,复又落下,任松正要大骂,一只白嫩的小手,将他落向地面的胳膊抓住,转过目光,却是那个纸扎的童女儿,及时终止了自己左手臂的终级蹦床之旅。

    小女孩抬手将那童男伸过来的巴掌抓拍掉,气冲冲的说了一句:“不许胡闹!”那小男孩似乎很听她的话,闻言缩回了手,老老实实站在了一边。拿着任松那只断掉的胳膊,小女孩笑盈盈的问道:“家主,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狠狠瞪了那纸扎童男一眼,任松看着自己欢蹦乱跳的身体,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女孩儿听到最后也是一脸笑意的说道:“我的好家主呀,您可真是……”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虽然这纸童女的脸上也是红扑扑的两块,可不知为何,任松总觉她比那旁边哈哈大笑的小男孩顺眼多了,正要开口求地女孩帮忙把他的身体碎块都捡回来,却那女孩笑嘻嘻的开口说道:“家主不知道么,咱们阴灵鬼物,最怕的便是那活人的阳气,若真碰到,一定要避开他的口鼻,一旦被阳气喷到,搞不好会魂飞魄散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的将任松还在乱跳的胸腹按住,复又将那些断手断脚抓住,尽数堆在了这怂货的胸口,最后又将那孤零零的脑袋放在了他的肚皮上。

    听了小女孩的话,任松总算明白了过来,原来所谓阳气就是活人的呼吸,上次在东平管理站的时候,那土地公就曾说过,可惜当时他压根不懂,所以今天才会遭此大难。眼见破碎的身体总算被那纸扎童女全捡了回来,任松忙不迭的连声道谢,复又想起自己尸身火化的事情,急忙又请女孩儿帮忙,将他送回城隍庙。

    小丫头脆生生的应了一声,便想将他的身体抱起,终究是人小力弱,只是搬不动,正好见那小男娃还躲在一边看热闹,不由怒道:“你这个死人,还不过来帮忙!”

    真是应了一物投一物的道理,刚才还和任松捣乱的纸童男。小女孩一声喝,立马老实的跑了过来,两人合力把这怂货抬了起来,按他的指点,直奔中间院子的楼梯口。

    任松见他二人抬的吃力,心中一阵感激,开口对那纸童女说道:“多谢你了小妹妹,若非你帮忙,只怕我真要出大事了儿。”小丫头嘻嘻一笑,刚要开口,走在前面的男童却不满的叫道:“喂喂喂,那个任家主,还有我,还有我啊!”

    “你闭嘴!”不等任松开口,后面的小女孩一声厉喝,那小子顿时不敢再说,这丫头转头看着任松,笑嘻嘻的开口道:“你是我们两个的家主,帮忙是应该的,就别客气了。如果你真想谢的话,就替我们两个各起一个名字吧!”前面那男孩一听,也急吼吼的道:“是啊,是啊,我两都没名字,求您起一个吧!”

    任松听了嘻嘻一笑,虽然诧异这女娃语气为何有些急迫,还是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么?叫如花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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