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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东北出马仙-第5章

小说: 东北出马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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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问了句,谁家有大公鸡,最好是上了年纪,鸡冠子有些发黑的那种。

    在村子里养的最多的就是鸡了,二狗叔直接喊了声俺家有,说完转身就跑。

    七太公又转身对二愣子道:“去找些雄黄磨成干粉泡在水里洗洗手,然后喝点雄黄酒。”说完了他又指了指刚才帮忙的那几个人说你们也一样,免得被感染。

    一听到被感染那几个家伙都慌了,有个家伙多嘴问了一句,会不会中邪?要不要用柚子叶洗洗手?

    七太公瞪了他一眼说不懂别瞎说,小心祸从口出!那家伙缩了缩脖子,就溜走了。

    不到几分钟二愣子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半桶雄黄酒,让大伙分着喝。

    我爹也拿了一小杯给我,说让我喝两口避免感染。

    我刚准备喝呢,七太公猛地对我爹一瞪眼,一巴掌把酒杯打翻在地,吼了句:“你要害死你家娃不成?”

    不光是所有人都纳闷了,我也傻愣愣看着碎了一地酒杯,懵逼了。

    怎么所有人都能喝,就我不能喝?

    还没等我爹问清楚,门外传来一阵哭哭滴滴的声音,接着老村长在两个中年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老村长一进来就哭喊着说要杀了大庆叔为女儿报仇,而那两个搀扶他的中年人手里都提着杀猪刀走向大庆叔。

    七太公一看这阵势眉头又皱起来,说大庆不能杀。

    “为什么不能杀?这个畜生杀了我姐姐!”其中一个提着刀的中年人叫张国富,是庆嫂的亲弟弟。

    他之前提着刀就要给大庆叔割喉,一听七太公说不能杀,眼睛顿时就红了。

    “国富,你听七太公一句劝,这大庆真不能杀,杀了要坏事的!”

    毕竟死的是张国富的亲姐姐,张国富情绪激动也是正常的,七太公也不好板着脸吼。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这畜生活生生把我姐给挖心,你还说不能杀,七太公,我敬重你叫你一声七太公,今天你要是拦着我,我连你也杀!”

    张国富完全被悲伤冲昏了头脑,居然拿着杀猪刀指着七太公。

    而村里大多数人也支持杀了大庆叔,毕竟谁也不想自家出事。

    二愣子看到情况不对,顿时就把手里的雄黄酒丢下,拿着根扁担挡在七太公面前,扯着嗓子吼:“七太公是为你们好,你们咋那么楞。”

    被一个二愣子说自己楞,这特么的太讽刺了!

    张富国他们更差点要吐血。

    到最后七太公脾气也上来了,干脆也不拦着,就背着手站在在一旁对二愣子喊:“二愣,咱们走,他们想死就由着他们。”

    我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拉住二愣子问这咋回事。

    “一帮傻逼玩意,他都怀孕了,杀了他,全村人都得死。”二愣子满脸嘲讽。

    啥玩意?

    我差点以为我听错了,大庆叔怀孕了?这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乎?

    一个男人还能怀孕不成?这听起来太天方夜谭了。

    不只是我,对着大庆叔扬起杀猪刀的张国富也傻眼了,看着二愣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嘴巴张得老大。

    看着我们不解,七太公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大庆叔眼中闪过一丝心痛。

    周围没人说话,就连大口喘气的都没有。

    七太公说大庆叔杀得那条蟒蛇本是一条修炼了上千年的蛇精,都已经快进入化龙的阶段,而它怀的蛇蛋里有一枚准‘龙胎’,在下个月圆之夜就要产子,谁知道却被大庆叔给宰了,千年修炼成为一场空。

    七太公也说不准是吉还是凶,不过看目前的情况恐怕要有祸事。

    按照七太公的说法,大庆叔定然是吞了其中一个蛇蛋,而且是活吞。

    大庆叔生于3月3,是龙抬头的时辰,而那颗准‘龙胎’阴差阳错之下借助了大庆叔的身体打算孵化成龙。

    要是现在把大庆叔给宰了,那就是逆天。全村的人都要陪葬。

    七太公说的有板有眼的,在这个迷信的年代,没有人不害怕。

    张富国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放下杀猪刀说难不成老子还要供着这个杀了我妹妹的凶手不成?是不是还要每天宰鸡宰鸭给他补营养?

    这话说的讽刺至极,可在场的没人没有一个觉得可笑,那可是即将要化龙的蛇啊,谁担当的起这个责任?

    起初几乎所有人都赞同张富国宰了大庆叔,可现在全部倒戈,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人围着张富国和村长,说要是他们敢乱来,就把他们给宰了,不能因为杀了大庆叔害了全村人。

    “好!老子就等他生下龙胎在宰了他,要是他没生下龙胎,而是你骗老子,老子把你给宰了!”张富国恶狠狠的把手里的杀猪刀一丢,也不管年迈的村长,气呼呼的跑远了。

    等张富国一走,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七太公让人去抓来两条鲤鱼,一定要两条黑色和两条红色的鱼,鱼缸一定要圆的,上面用东西盖住。

    然后上面放个仙人掌或仙人球,还吩咐了要通气,不然鱼会死的。

    而养鱼的水缸就放大庆叔生前泡过的大水缸的顶部。

    如果这里有什么变故,那金鱼的颜色会慢慢变深色,特别是红色的金鱼颜色会越变越深,甚至会变成黑色,而且全部会死得很快。

    弄完这些,七叔公又让二愣子去拿着五颗五帝钱摆放在大厅中央成一个五芒星的样子、外边的那个圈圈撒满盐。

    然后强制性的把大庆叔困成一个粽子让他盘腿坐在五芒星中间,在他的头顶悬挂着一个罗盘,把罗盘的指针拿出来,换成了一根大公鸡尾巴的羽毛,要最长,最硬的一根。

    按照七太公的说法是,曾经十二生肖里原本是没有蛇的,因为蛇太丑了。所以蛇跟鸡借了一对角,可事后却没有把角还给鸡,所以今天的鸡是没有角的。

    以至于从古至今蛇见鸡就吞,鸡见蛇就啄。

    而七太公让二狗叔拿来的那只大公鸡就放在屋子里,让它看守大庆叔。

    果然,大庆叔一见到大公鸡,整个人顿时变得狂招不安,一个劲的吐着黑色的舌头,大公鸡也不断的用鸡爪刨着地面,做出一副准备进攻的姿势。

    “还差5天就月圆之夜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七太公掐着手指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屋子。

    看着七太公离开的背影,那一瞬间我才觉得他像一个70多岁的老人。

    谁都认为五天之后,这件事情就会过去,张家村还是原先的张家村,可谁都没有想到,第二天就出了一件大事。。。。。。

 第七章 村子里的外来客

    因为这五天挺关键的,七太公和二愣子都没回去,而是在村子里住下。

    也不知道七太公是怎么想的,哪儿不住偏偏住我家,还指定了要睡我的房间。

    我不是很高兴,但我爹和我娘兴奋的和过年似的,为啥?因为这七太公就是一活菩萨啊,他在谁家,那家肯定不会出事。

    不过我可不这么想,我觉得七太公是有目的的,从他在大庆叔家里见到我之后,就一直用一种很怪异的见光看着我,可却什么都不说。

    晚上我跟二愣子睡一块儿,就聊起了今天的事儿。

    “愣子哥,你知不知道为啥七太公不让我喝那雄黄酒啊?”我盘腿坐在床上,瞪大眼睛疑惑地看他。

    二愣子本来已经躺下都快要睡着了,见我这么问,他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朝着七太公房间看了看,用蚊子般的声音道:“你千万不要和七太公说是我说给你听的啊!”

    我一个劲的点头,说愣子哥你告诉俺,俺一定不会告密的。

    “你还记得你们村子里来的那个古怪的婆婆吗?”二愣子压低了声音。

    我点头说当然记得,后来就她突然就不见了。

    “俺告诉你,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没被大庆叔杀了,她其实啊,就藏在。。。。。。”说到这,二愣子突然就不说了。

    我刚想问他,却看到他脸色有些惨白,几秒钟过后都毫无血色了,他两只手掐着脖子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到最后他甚至呼吸都有些喘不上。

    我吓得就要跳下床去喊人,可二愣子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出去。

    “愣子哥,你咋了,你别吓唬俺,俺去喊七太公。”我慌急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没吭声,可能是太过于痛苦说不了话,但却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下床。

    过了大概两分钟,他惨白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呼吸也变得均匀了许多。

    “愣子哥,你到底咋了?”见他脸色恢复不少,我也没那么担心了,但还是很着急。

    好半天他才长长的吐了口气,轻咳好几声才对我摆摆手说没事,然后就睡下了。

    后边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说,弄得我心头痒痒的。

    我想了一晚上想破脑门都想不通,我不能喝雄黄酒和那个老婆婆有什么关联,听二愣子的口吻,她好像是藏在哪儿。

    这么一想,我浑身更是发毛,躺在床上,眼珠子一个劲的看着四周黑暗的角落,害怕突然一眨眼就看到一张鬼气森森的脸。

    这一晚,我到凌晨4点才昏昏沉沉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二愣子火急火燎的叫醒。

    “愣子哥,咋了?还没到中午呢,我再睡会儿。”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他。

    “别睡了,桩子回来之后把大庆叔放出来了!”

    “什么!?”

    我当即跳了起来,就连脸都没洗,随便套上鞋就往大庆叔家跑。

    桩子是大庆叔的儿子,比我大几岁,前些年被大庆叔送到县城读书去了,平时他也只有过年过节才回来小住几天。

    以前回来的时候牛气个不行,穿着一条很是怪异的裤子,好像叫什么喇叭裤,那裤脚宽大的都能罩住两个人的脑袋,走起路来像把扫帚在扫地似的。

    在腰间挂着一个BB机,十句话有九句话都带着:“你们村里人啊!”说的好像自己不是在村子里长大似的。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和他一起玩了。

    可没想到桩子竟然回来了,估摸着是村长或者他舅张富国把家里的噩耗告诉他。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大庆叔家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很多人,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我刚进屋就看到桩子举起一个榔头在砸那大水缸,缸上边的两鲤鱼也被摔在地上,失去了水分的鱼一个劲的在地上跳跃。

    七太公吩咐二狗叔拿来的那只大公鸡脖子已经被砍断,鸡血撒了一地,看起来很是血腥。

    唯一没变化的是大庆叔,已经被捆着,估摸着桩子见他爹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不敢贸然解开牛绳。

    周围的村民都在劝,让桩子不要这么做,会坏事的。

    “桩子,你听二狗叔给你说,你这是要坏事的!”

    “是啊,桩子你在大城市刚回来你不懂,七太公说了这两条鲤鱼不能死的。”

    “赶紧的,赶紧的,在去抓俩条鲤鱼过来放着。”

    “完了,这家张家村要完蛋了。”

    可不管出村子里的人怎么劝,怎么骂桩子都不停手,甚至砸的更加起劲,像是泄愤似的。

    最后被说的烦了,桩子直接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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