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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余罪:我的刑侦笔记(共5册)-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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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难……司机怎么样?你给我朋友开车去。”傅国生道。此时焦涛异样地看了表哥一样,这是拉人入伙了,还没有通过考察就拉入伙,可是首次。

    即便如此人家还不愿意呢,余罪一撇嘴巴不屑了:“开车能挣多少钱?”

    “啧,这你就不懂了,在这个地方你得有个正当职业,正当职业无可挑剔,而且也安全,业余时间,想抢再去抢得了。”傅国生意外地退了一大步。

    “哦,这还差不多,我考虑考虑。”余罪道,刚说着,傅国生却是把钱给递回来了。余罪客套了两句,不过人家派头实在太大,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全收起来了。

    司机焦涛没有说什么,不过还是不时地打量着后面的余罪,他有点奇怪,为什么表哥拒绝了不少上门的狱友,偏偏对这个人情有独钟,他在思索着今天这个偶然相遇是巧合还是刻意,再看表哥似乎也在若有所思地考虑着什么。

    就在这个犯疑时候,后面的余罪把头凑到前排两座中间,弱弱地问着:“两位哥哥,说个事。”

    “什么事?”焦涛随口道了句。

    “开车我倒是会,没驾照行不?”余罪一脸土鳖相,那老实劲别提了,明显就是个只有硬抢胡干的土贼。两人听得哈哈大笑,就即便刚才泛起的一丝疑虑,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车冒雨行驶了一百多公里,转上了水泥路,东江这地方市连县、县连镇,饶是余罪记忆力强悍,也不太分得清走到哪儿了,最终在另一座城市的一家酒店式公寓停下了。傅国生和焦涛把余罪交给了一个英俊小生,长得很帅,能让余罪想起同学里的汪慎修,这位领路人把余罪安排在公寓里,不多会儿换洗的衣服、暖胃的酒、花销的现金一应俱全送来了,看来地下组织的待遇不错。

    就在余罪还蒙头蒙脑欣赏这六十平的精装公寓时,居然发现那位帅帅的领路人背后还跟了一位娇滴滴的姑娘,学生妹的长相、风尘女的眼神,再加上领路人暧昧的介绍,余罪就再傻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瞧人家这组织,待遇是相当不错!发房发钱发衣服不说,连妞都发!

    余罪心里暗道着:早知道是这种vip待遇,何至于心里七上八下不敢来?领路人一走,那妞儿很自然地脱了衣服,那么一丝不挂地向余罪嫣然一笑,然后走进卫生间打开水准备洗澡。这可把余罪难为得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他心里在挣扎啊,是不是得为任务献身一次?

    挣扎的时间不过几秒钟,余罪义无反顾地作了一个决定……

    潜力新人

    三天后,滨海市珠江路一家茶楼。

 63。第63章 潜行毒窝(4)

    服务员把热气腾腾的虾包放在一对靓仔的桌上,会心一笑。 那两位靓仔端着早茶,不知说到了什么笑话,笑得眼眯成一条线。是焦涛,另一位叫莫四海,看两人的亲密样子,关系匪浅,事实上这位莫四海相当于地下组织的人事部长,很多入行的人都是他引荐的,焦涛对他的履历知之不详,不过知道他是海关通关员出身,因为涉嫌走私被单位开了,一直混在滨海的走私领域,也算是这个领域里的名人了。

    这不,笑了半晌,焦涛对于他报回来的余小二的信息实在捧腹,吃不了海鲜埋怨伙食太差,开个车横冲直撞,出门买包烟都能和街上烂仔干了一仗,一对三打架,居然没吃亏。反倒是上完那个妞后直说自己是处男,吃大亏了。

    莫四海笑得直打颠,摆着手评价着:“焦哥,这个、这个是人中极品啊,你们从哪儿找回来的?”

    “呵呵,富佬的狱友,我们碰到他时,他正在抢收费站。”焦涛笑着道,把此行的来意说了,“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肯定有问题,一点都不低调,迟早是被砍死的料。”莫四海道。干这行最重要的是低调,可这个新人除了缺低调,其他的都齐活了。

    “呵呵,我听傅哥说,这小子在监狱里,差点勒死他,人确实有点横。”焦涛道。

    “嗯,看得出来,不过这样的人可不适合在咱们这行待得时间长了。”莫四海提醒道。

    “待多久你不必操心,我是说……你觉得他本人有没有问题,会不会……咱们这行的担心你知道。”焦涛道,进入组织审查的这一关很严,别说警察,就是以前有过坦白从宽经历的,都被视为履历中的“污点”而不予录用。余小二狱友的履历自然没什么问题,但有关政治素质,是不是存在潜在危险,这就得仔细审查了。

    任何组织都有组织原则的,地下组织的原则性反而更强一点。

    “他?”莫四海笑着道,“他刚到我那儿,我请了个女技师就是去试试他,一般正常人都要有一个心理适应过程,总不能有个美女脱了你就敢上吧?嗨,他就敢……直接就冲进去了,别说条子,就牲口也不能饥渴到这种份上。”

    焦涛笑了,这不仅仅是个“性福利”,这种试验有时候是最好的一招,如果真是条子或者线人,不可能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也不可能对这种事没有防范心思。

    可这一位,没怎么犹豫就上去了,那天的录像焦涛看过了,这哥们儿除了色急就是猴急。两人相视谑笑,莫四海小声补充着:“焦哥,您觉得这样的人能有什么问题?我就是有点怕他不听指挥胡来。我把他送到镇上了,不过我估计下面压不住他。”

    焦涛笑了,似乎并不在乎胡来不胡来,而是担心能不能来。似乎他已经知道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两人边吃边谈着,冷不丁焦涛像是作了决定,轻声道了句:“本周六台风登陆,气象预报是晚十九点。”

    “知道了。”莫四海的眼睛突然间严肃了。

    “把新人带上,让他走一趟。”焦涛又道。

    莫四海眼皮跳了跳,有点担心,不过还是应了声:“知道了。”

    台风、登陆、新人、走一趟,这个组织的关键词大多数人听不懂,不过莫四海揣度到了,冷清了数月的生意又要重新开张了。其他的他倒不担心,就是送货的都是新人,能不能蹚过缉私那个关口,实在是尚难定论。可对于信奉富贵险中求的人来讲,越难定论的地方,说不定越是有机会的地方。在这一点上,已经被很多事实证明了。

    早茶完毕,两人各分东西,这是个谈事的好地方,人挨人,桌连桌,即便是相互不熟识也会因为面熟而打个招呼,出了茶楼分道扬镳的两人警惕地四下看看,未发现尾巴时,各自乘车离开。

    尾巴其实一直就在茶座里,两人走后,一直咬着焦涛的“尾巴”赫然便是高远。不过收获不大,仅仅是拍到了一个生面孔。

    此时,滨海市的天空依然乌云密布,大雨初歇后的天气不像是要放晴,而像在孕育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这个人,仔细查查……‘包袱’送出后三天,他的出现是唯一的动静。”

    许平秋指着监控发来的画面,向属下布置着,林宇婧向外线提醒着这一信息。这倒不难查,特别是对于有案底的人物。

    “包袱”终于送出去了,手里仅有的外勤已经撒出去了,家里唯余林宇婧和杜立才,还有暂时用不上的严德标。他进入了惯例的焦灼状态,像曾经当刑警时的那种高度焦虑状态。这个案子距离省厅限期已经过了接近一半,到现在为止,除了送出去一个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的异数,其他方面几乎还在原地踏步。

    不知道这个犯罪组织的人员构成,不知道他们的犯罪模式,更无从知道他们的地下渠道,其实除了知道傅国生这个疑似“托家”,专案组没有掌握更多有价值的信息。说白了,众人已经被省内的新型毒品犯罪形势逼得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了。

    “许处,咱们人手不足啊,要不要申请地方同行支援。”杜立才提议道。

    “暂时不行,万一泄露风声,那就是前功尽弃,一旦有闪失,咱们送出去的包袱也危险了。”许平秋道。虽然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在警方安插棋子,但他不敢冒那个险。

    “要不,调咱们自己的人过来?”杜立才又道。

    “这个可以考虑,对,就从家里往这调,这事我办,你们盯好了。”许平秋道。空降信得过的人手,这是首选。

    杜立才不断点头应声,能与许平秋一起办案对于他来讲,也算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了,丝毫不用怀疑,只要能咬住哪怕一条线索,禁毒局的办案手段再加上许平秋的经验,再大的案子也会水落石出,他对于结果的期待无形中又高了几分。

    “指导……知导……知道……知道了,是知道了……”

    有人在喃喃说话,声音很怪异,杜立才侧头才发现是无所事事的严德标,嘴里呢喃着,说得莫名其妙,他训了句:“说什么呢?没规矩。”

    对于这一拔人,杜立才成见已深,特别是这个街头骗子,杜组长从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鼠标胆可不大,笑着指指屏幕道:“我看见刚才那人说什么。”

    “看见……说什么?!”杜立才异样了,不过猛地又惊省了,想到了警中曾经有过的特殊训练,惊讶地问着:“你会读唇?”

    那可难了,就在全省警中也找不到读唇的人才,毕竟能用到的地方不是很多。就算有这种人才也是年纪一大把了,难道这个小骗子能会?杜立才不信。

    “会点。”鼠标道。

    杜立才全身一抽搐,一看许平秋,两人都愣了下,然后两人都惊喜了,一左一右拽着鼠标,示意着林宇婧道:“放一遍,再让他读读。”

    又把监控的画面回放了一遍,鼠标指着道:“看,最后这两句,唇形一模一样……他连说两个‘知道了’,前边人一直在动,好像讲什么笑话。”

    “知道了,知道了……”许平秋低头逡巡了几步,猛地有点惊惧般自言自语着,“难道是在布置任务?宇婧,未来几天的天气怎么样?”

    “台风雷雨天气,一直持续到本周末。”林宇婧道。

    “那应该就是布置任务,趁这种警力防范薄弱甚至无法防范的情况走货……可货源地和目标地在哪儿呢?这人刚刚进入咱们的视线,难道他能直接接触到贩运?如果很快就有动作,恐怕咱们的人接触不到核心啊。”许平秋拍拍脑袋,逡巡几步,自顾自地出去了,他要静心思考一下了,当然,在没有准确消息前,只限于思考。

    时不我待呀,杜立才三人眼巴巴地看着许处出去,没敢打扰,人一走,杜立才回头问着鼠标:“到底有谱没谱,这可不能胡说。”

    “组长,怎么叫胡说?你自己瞧瞧,就三个音节能错了?舌卷一次,下颌动一次,知道了……知道了……”鼠标不服气地示范着,就这三个字看得最真切,林宇婧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杜立才却是抱着万一之想,让林宇婧回放到前面,问着鼠标:“那这几句说什么?”

    这个难度大了,上面那位兄弟是连说带笑,低头笑就看不到嘴型了,鼠标目不转睛地盯着,喃喃地把看到的说出来了:“女技师、过程、美女脱了……”

    鼠标说得庄重无比,不过杜立才听得眼睛往外凸了,他正要打断,更猛的来了,鼠标一吸溜嘴皮子接着道:“……这句是,她全身……都疼……有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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