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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他来自地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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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凶手出现了,开始动手,用刀去切割他的脸。

  从下巴的一端贴着整齐的头发边缘,在鲜血喷射在脸上的同时华丽丽的转了一圈。直至鲜血淋漓,脸皮切下,之后傅建中从卫生间里奔出,速度快的没有停顿,一下扑在了床上的枕头中间,凶手继而掐着他断气。

  整个过程没有激烈的扭打,凶手始终占据着优势,没有留下其他的痕迹。

  凶手又是怎么做到的?

  “吴,我们是不是遇到‘那个’了?”从警车下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混血女孩儿,“你们天朝不是说,人死之后有三魂七魄吗?这几个案件都有类似的共同点,全是被切割了脸。”

  吴双沉默不语,他实在不想在自己的外国女朋友面前提起天朝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

  “那是旧社会留下的遗存,在我们这里叫封建迷信。都是一些为了心安理得而进行的一种图腾崇拜活动。”他鄙夷的说着,丢掉手上的烟头。

  精致的金发美女嘿嘿一笑,“对,叫碰到了血霉。”

  “是‘倒血霉’,形容遇到了很糟糕的事,灾祸不断的意思。”他解释着,在房间里阴寒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像是一片水雾,把酒店三开门的中门“污染”得模糊不清,两侧的门却是完全正常的。

  他伸手抹了双眼,却还是能够看见。

  “吴,眼睛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最近休息少的缘故。”一晃眼间,门前的模糊已经不见,他有些茫然,扭头看着自己女友克莱尔的身后,又是模糊一片,脸上变色,把她一把跩了过来。

  漆黑的夜风吹着耳朵呜呜作响,这迫人的模糊离得更近,他的眼皮狂跳不止,仿佛能听到气流滚动沙沙的声音,他努力想听出什么,却只能听见风的嘶叫。

  这水雾,就在风中凝结不散,离自己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他伸出手去,想要触摸一把,只见水雾中水滴,像柳絮般散开,急忙又缩了回来,那柳絮的水滴又回复了原状。

  “什么东西?”皱紧了眉毛,他反而向前踏了一步。  

第279章 吴双的爹

  哗啦啦的响声响彻耳际,水雾顷刻散去无踪。

  吴双视线登时清晰,环顾了一阵,再看不到水雾,那种令人后背发寒的感觉突然消失了。

  “锁链”他低声嘀咕了一句,从耳朵里听到的,确确实实是铁扣环环相撞的声音,“克莱尔,跟我去见我父亲。”

  他打开了车门,第一时间坐到了驾驶座上。

  “你父亲不是已经死了么?”克莱尔惊讶的说着,跟着上车。

  “我宁愿他死了。”他一脚踩了油门。警车嗵地发出一声轰鸣,朝着县城的中心街区疾驰,同时他给同事拨了手机,“把这群人监控起来,在我赶回来前,不许他们离开酒店。”

  他微微一顿,又改变了说法,“把住宿酒店的人都监控起来,必要的进行管制。总之一个不准放跑!”

  克莱尔从未见他如此慌张,轻轻拍了一把,“放松点,吴。我一直以为,你父亲已经死了好吧,这次我原谅你,以后不要骗我。”她耸耸肩膀,“我状态怎么样?‘丑媳妇要见公婆’是用在这里的吧?”

  吴双被她逗笑,“对,是用在这里。”想起自己的父亲,又沉下了脸,“我跟我父亲完全不一样,他脑袋比较落后,还是停留在过去的时间里。所以他的话,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

  克莱尔点点头,看来吴双和他父亲的感情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最糟糕的一种父子关系。

  警车驶入小巷,在一栋民居前停下,克莱尔打开车门,回想着吴双当初听到旗岭县城时的震惊,应该就是想起了他不愿提及的父亲。

  “就是这儿,我小时候的家。”吴双长叹了一口气。

  尽管不想来的,但在酒店前的遭遇,使他不断的响起父亲小时候给他说的话:听到锁镰声,记得停一停。

  “给我一点时间。”他上前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房门。

  “啊——!”一声女人的惨呼,让他瞬间毛发竖起,毫不犹豫,就掏出了手枪。

  “啊——!救命!”不断的惨呼夹杂着恐怖的音乐,非常大声在屋里回荡,他虚惊一场,垂下手臂,走过窄小的走廊,推开主屋的大门,进到了客厅。

  液晶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一部老旧的港产僵尸鬼片,穿着清朝服装的僵尸正在追赶一个民国穿戴的少女。

  望着老旧的电视柜和家里那种久违的气味,吴双被旧照片相框吸引了目光,慢慢走了过去。

  黑白照片上的自己估计只有五、六岁,被年轻有力的父亲扛在肩头,站在一个村庄的路口。

  他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忽然,他觉得脑后生风,猛地低头,蓬地一声脆响,一根擀面杖砸到了面前的电视柜上!

  “小贼,敢入室抢劫?进错地方了吧!”父亲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不是来抢劫的!”吴双回头,看到了大腹便便、穿着一件脏兮兮蓝色工作服的父亲。

  老人伸出右手,打开了客厅的灯光。

  “吴双”

  “爸。”吴双叫得比较生硬。

  “好久不见了”父亲打量着自己,“你长大了”

  “好了,我知道了,老爸,你过的怎么样?”吴双有些不耐烦,不时看看门口,他不期望克莱尔就在这个时候跟着进门。

  “你想要什么?”

  “不,什么都不要,我只是回来看看你。”

  吱呀一声,克莱尔推门走进,“嗨”

  “什么玩意?”老头看见克莱尔,被吓了一跳。

  “爸,你别紧张,这是,我女朋友,克莱尔。”他指指自己父亲,给克莱尔做介绍,“他是我爸,叫吴承教。”

  “这就是你说的死了的父亲?”克莱尔直抒胸臆,丝毫没有注意她话语里的语病。

  “他才是死掉的败家子,不是我。”吴承教用沙哑的声音回了一句,情绪却十分平静。

  “对于我们彼此来说,对方就是死了。”吴双走到了父亲身前,“爸,我有件事问你,那是你小时候给我常说的,听到锁镰声,记得停一停。是什么意思?”

  吴承教眼睛一亮,又暗下去,回答冷淡:“你停了没有?”

  “事实上,那东西突然不见了。”吴双第一次用了东西这个词语跟父亲交谈。他能确认,自己遇上了一些打小就从父亲嘴里念叨的物体:鬼。

  吴承教走到了沙发旁,将上面的衣物叠成一摞抱在怀里,算是腾出了一块地方,“坐吧。”

  “锁镰还好说,如果你及时停下,无论是跟随而去,还是毫发无伤,都是值得的庆贺的。”吴承教在两人旁边坐下,“黑者恶之,白者善之,善恶之分乃无常之有常也!听到锁镰声,必有无常经过,这是福分,有的人想听都听不到。所以要停。”

  “黑白无常?”吴双还没有开口,克莱尔口中就吐出了几个字。

  吴承教笑了,指着克莱尔说:“你瞧,就是一个舶来品,也比你强。”

  “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遇白得财,遭黑蒙难,是说道教的信仰仙人,是吗?”克莱尔眨眨眼。

  吴承教脸上一喜,“对。他们二人都是道教的仙官,位列地府十大阴帅。”

  “克莱尔,你从哪里知道黑白无常的?”吴双疑问。

  “你的日记呀。”克莱尔说完,脸上不由得红了,偷偷吐吐舌头。

  吴双咳嗽了一声,有点尴尬。

  吴承教也不说破,“听到锁镰声,记得停一停;见到黑龙甲,丢盔急跪下。见到无常,要表示敬意,见到阎王,自求多福吧。”

  “什么无常阎王的,都是封建迷信。”吴双皱紧了眉头。

  “老祖宗的东西多,你自己不信,谁也不由你。”吴承教听他不屑,也就说完了一句,眼睛移到电视机上去了。

  “是这样的,吴遇到了一个案子,十分奇怪,受害者的脸都被锐器完整的割掉了。现在凶手”

  “你再说一遍!切掉脸?”吴承教诧异不已,整个身体挺直坐起。

  “你知道这个套路?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吴双看父亲紧张,觉得自己没有来错。

  “这事你不要管,赶紧走。”吴承教低下了声音,盯着脚下的羊绒地毯,满是皱纹的老脸,像是被什么蛰痛似的,颤抖着,连带一双带着精光的眼睛,抖动着眯了眯。


第280章 隐藏的罗帝


  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吴双清楚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来源,急忙问道:“爸,给我讲讲,就算要我走,也让我搞个清楚明白。”

  吴承教一张苦脸,凝视了他半晌,本欲张开的嘴巴又闭紧,从沙发前糟乱的茶几上取了烟盒,点起火的一瞬,像是做了决定。

  “这世界上有鬼,就有除鬼和镇鬼的人,我和你妈认识的时候,她就是其中之一。起初,我小看她的灵感,不相信她能认出我的身份,直到我找她对峙,才知道亮村的她真的能行。”

  “亮村?那是什么村?”

  “亮村就在旗岭县城的东边山麓里,现在应该是座荒村了。那张老照片,就是你小的时候,我在村口照下的。原本亮村不叫这个名字,因为秦姓居多,叫秦家村,只是不知道从那个时候起,突然改成了亮村。全村上下近四百人,是个大村,也有不少大户。”

  吴承教抽了口烟,开始了讲述。

  “全村自古以来,盛产铜镜。据说比现在的玻璃镜面还要纯净,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改名叫亮村的吧。如果我不是遇到你母亲,根本不知道,亮村里还有一种奇怪的风俗,那里的人把铜镜叫做‘监’。对月亮有着古怪的崇拜。家家户户,门口都会挂着铜镜和月亮的个个时间段的形态雕塑。”

  “至于‘六祭’,你母亲忌讳莫深,就是到死,也不愿吐露一个字,我之所以知道,源自你母亲的一次梦境,在梦里她大呼小叫,像是躲避什么东西。之后她碎碎的念了一首歌谣,这个内容具体我不得而知,只是听到几个清楚的字句,细思极恐。”

  “提到了什么?”吴双有点焦急。

  “她当时的哼腔我学不来,只是听她隐约唱着,睡吧,睡吧,切了脸,刻入。。。久远的。。。六祭乘上小舟,寻回。。。终之路。坏孩子送到。。。哪里去。”

  他抽着冷气,停顿了一阵,“你母亲当时唱的非常的长,听起来也十分押韵,只是太含糊不清,能听清的就这几个字,应该是首童谣,告诫小孩不要学坏之类的,不管是什么,我想都是令幼小的孩子持续感受恐怖词语。就好像要是做了坏事,就得像六祭一样,切掉了脸,去找什么东西。”

  六祭。。。是六个人吗?

  吴双展开了想象。切脸这种残忍的做法,听起来完全不像是祭祀,而是像一种责罚,或是某一种奇怪的牺牲。

  可以推论,这六个人有着不同于其他村民的职责和使命,要达到某一种事实的成就。

  “您刚才提到了吴的母亲,她是姓秦。。。吗?”克莱尔用着很蹩脚的咬字,才说清楚“秦”字的发音。

  “对,她母亲姓秦。”吴承教双眼盯着这个美丽的外国女孩,眼神里充满了赞许。

  “您刚才提过,不相信她能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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