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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异事怪谈-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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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铁嘴悄悄告诉田翠花,他有法子收拾这只女鬼,还叮嘱矮冬瓜对我保密。
  丫的矮冬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张铁嘴说的。
  反正张铁嘴他们去了蘑菇屯的乱坟岗。
  张铁嘴做法事,罗盘定位埋葬死人当然也卜卦,帮人算命什么的,也驱邪、凡是有村民跟小镇上的人,家里出现不好的事,必定请他去。
  田翠花听矮冬瓜说我一晚上没有回家,是被一只穿戏服的女鬼缠住,她超紧张,巴不得张铁嘴去干掉那种女鬼。
  而最要命的是,这只女鬼不是别人,正是清儿。


第93章 奇怪的舞队
  我还在沉睡中,清儿扭动腰肢,跳的是不伦不类的舞蹈。伸出冷冰冰的手,使劲的拉开我的上下眼皮道:“沐风,帮帮我。”
  “别闹,我还想睡觉。”
  “别睡觉了,求求你,帮帮我。”
  我眯缝眼,努力睁开,尽管眼睛还是很沉,当我看见清儿就像是疯癫那般舞动身子。顿时觉得有蹊跷,我忙忙慌慌撑起身子,再定睛看她,我心知她一定是着谁的道了。
  清儿初始是蹦擦擦很有节奏的跳,之后就转变成为猛甩头跟吃了药那种样子,很诡异,吓人那种。
  为了制止她继续这样下去,我不顾一切上前拉住清儿。
  这下不得了,随着清儿的大动作,我也觉得不受控制的跟她一起发疯起来。
  跳啊跳、蹦啊蹦、两人就像着魔那般疯狂甩头,蹦擦擦。
  我决定下去,幸亏的是昨晚上回来没有脱衣服,就那么受到清儿的牵制,蹦擦擦大跳。
  有感觉跟神棍跳大神差不多吧!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跳。
  我努力控制,一步一走一跳的下楼,不见了矮冬瓜。却看见吴奶奶站在柜台前,她看见我,笑哈哈的冲我喊道:“智鹏,你帮奶奶去看看电视插座怎么坏了?”
  我点头,也摇头,完全不是出自本意那种。
  但是吴奶奶看见我这个样子,以为是玩耍的,她没有看见我还牵住清儿的。
  吴奶奶看我跳的欢脱,也伸出一双满是裂纹,因为风湿导致骨节扭曲变得畸形的手拉住我道:“奶奶陪你跳。”
  就这么着,我是来不及制止吴奶奶加入这种莫名其妙的街舞行列中来的。反正,我是受到清儿的牵制,而现在吴奶奶是受到我的牵制,也不受控制的蹦擦擦起来。
  这一幕被路过的行人看见,这下好了,大清早,门可罗雀的张铁嘴铺面启开了热闹喧哗的一幕。
  人们看见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跳蹦擦擦,还有张铁嘴失而复得的我,在蹦擦擦。
  看热闹的人,好一阵子叽叽喳喳的议论,指指咄咄、偷笑、各种猜测油然而生。
  有人奇怪道:“这张铁嘴搞家庭舞会?”
  还有人说道:“家庭舞会也不应该把吴奶奶拉进来吧!老胳膊老腿的受得了吗?”
  还有一名戴红领巾的小学生看着看着心痒痒起来,也想加入这疯狂的舞蹈中来就不由自主,慢慢挤开围观看热闹的人,径直走到我面前。
  我急啊,满头大汗的中,害怕有什么闪失把吴奶奶伤到就不好了。
  再一看丫的小学生你凑什么热闹啊!我不停的给小学生眨眼睛,意思喊他离开远点。
  没想到小学生没有理解,搞懂我的暗示,嘻嘻一笑搭手就去拉吴奶奶。
  这下糟糕了,不大的店铺加上清儿就四个在一起蹦擦擦。
  当然在别人眼睛看见的是活生生的三人。
  吴奶奶满眼惊恐,心脏更是剧烈跳动,她很想摆脱我的牵制,却是不能
  别忘记,没有满十二岁的孩子能看见清儿。
  戴红领巾的孩子,在拉住吴奶奶时,浑身一震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同时也看见那位我身边还有一个女子,而这个姐姐是他刚才在柜台外面是没有看见的。
  外面爆发一阵阵的哄堂大笑,把气氛推到。
  戴红领巾的孩子,却没有那个心情笑,他害怕了害怕加上恐惧,他要哭要哭的样子,却控制不住自己,还得跟着我们一起蹦擦擦。
  小学生跟吴奶奶奇怪的表情多少还是引起看热闹的人们注意。
  有人说:“不对吧!他们好像不是家庭舞会,你看吴奶奶的样子”
  小学生几经疯狂的摇晃,再也忍不住居然哇哇大哭起来看他那样真的滑稽,一边哭,一边还继续蹦擦擦跳舞。
  随便这些人怎么猜测,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有人跃跃欲试冲进来,试图去拉住小学生,这下好了,进来的人跟小学生一样,开始发狂,不受意识控制跳
  逐渐增多的蹦擦擦队伍,把外面的人吓住了。
  有人开始自发起来去找张铁嘴。
  一白发苍苍的老者说:“前一个小时,看见他丫的去乱坟岗了。”
  这话我听得是一清二楚,张铁嘴去乱坟岗?他想干什么?
  “乱坟岗啊!”想去寻找的人,迟疑了。
  乱坟岗冤魂多,据说在明末清初,在四川发生了大屠杀在蘑菇屯这块地,可是血流成河啊!之后就有了湖广人填四川的传闻,还别说这里多半居民都是来自湖广。
  那座乱坟岗曾经有一座死人坑,里面全是白骨在民国时期,有人发动起来做善事,才把那些白骨拾叨起来按照斩穴人的推算,把一具具散碎的白骨勉强拼凑起来做了一个个无主孤坟。
  所以在阴雨天跟天黑之前,没有谁敢去乱坟岗。据说到大冬天那个时候,寒风呼啸穿过扭曲交缠的树影,就会听到呜呜咽咽的奇怪的响声还有那鬼火点点飘飘悠悠的,加上乱坟岗多是那种黑羽毛的老鸹,发出呜啊呜啊的怪叫声,更为那片乱葬岗添了几分诡秘恐惧的氛围。
  可要是没有人去乱坟岗看张铁嘴是不是在那,那么谁知道丧葬店里面这一幕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不一会,小镇最是德高望重的耿老,也在家人的陪伴下来到丧葬店铺。
  今年已经八十四岁高龄的耿老先生,银发须眉,长长的华须,硬板的身体、神采奕奕。
  他简单的问了一下情况,再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店铺里的情形,果断说道:“事不宜迟,赶紧去找张铁嘴。”
  张铁嘴得意洋洋,他和老婆用火烤、在装清儿的尸骨瓦罐上捆绑起收录机,再放上那么一段蹦擦擦的音乐。
  两口子在那嘚瑟,田翠花还特意的从家里带来葵瓜子,一边欣赏张铁嘴整清儿的好戏,一边津津有味品尝葵瓜子咯嘣脆的口感。
  不屑一会的功夫,地面上一堆葵瓜子壳张铁嘴也搞得是满身臭汗,好几次想停下来休息一下,老婆却一味地嚷嚷道:“给我整,把她搞整的魂飞魄散最好。”
  这样张铁嘴没有停顿下来,加大音量、搞得乱坟岗是乌烟瘴气他们的心里却没有因此平衡下来,反而有一种忧心忡忡的感觉。
  就在这时打老远就看见几个年轻人跑颠颠的来,口里大喊道:“张叔、你家里出事了。”
  呐喊声是顺风给吹走了,张铁嘴看见几个小年轻走来,以为是来凑一份子玩闹的他自持在蘑菇屯小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名气来的,自然也没忘了摆谱。
  看小年轻已经跑拢来,故意板起脸不停的往装尸骨的瓦罐下添柴火,对这些小年轻的闹嚷不予理会。
  嗑瓜子的田翠花,却奇怪了。
  她好像听到喊声:你们家什么什么的。见几个人走过来,她就笑嘻嘻的走过去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跑在最前面也是耿老先生的孙子,见到张铁嘴跟田翠花,耿平气喘如牛道:“快你们家出事了。”


第94章 诡异死亡
  张铁嘴跟田翠花乍一听他们这么一说,哪还敢继续捉弄清儿,还不赶紧撤了。撤了法坛,铺子里的我们,一个个浑身骨头散架般,就像没有脊梁骨似的几乎瘫倒在地,特别是吴奶奶,一个趔趄身子失衡就要栽倒,幸亏我距离她近一些,一把搂住她,但也不太妙。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吗,吴奶奶年事已高,经过这么一折腾,老命注定要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张铁嘴惹的事,自然还得由他来平息。
  他把清儿尸骨挖出来,还百般的的捉弄,她很生气要不是我一再阻拦,以尽快找到智鹏为交换条件,她不定怎么收拾张铁嘴。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张铁嘴不得不再次给与清儿启用浓重的安魂仪式,把她的尸骨重新安葬。
  “本生咒,来既有形,去亦有踪,上天入地,来生祈福。”
  张铁嘴煞有介事念叨完毕,苦巴着脸朝我走过去,愧着一张老脸道:“你看这样行么?”
  我看着重新修缮一新清儿的墓地,点点头,想清儿孤苦一生,我终于为她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说来、还得感谢张铁嘴,要不是他们俩胡闹用火烤等烂点子搞她,真实的不知道她的墓穴原来在乱坟岗。
  一炷香插在香炉里,点香的人是田翠花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点,那香都没有接上火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不是来自清儿,而是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我挨个的想,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
  头天下午,几个小年轻去乱坟岗没有把话说清楚,吓得田翠花拼了命的往家里赶,张铁嘴也在撤了法坛随后赶到家,诅咒般的蹦擦擦已经不解自破。
  在当时我就像脚踩棉花,扶起吴奶奶,其他人都倒在地上起不来。
  外面看热闹的人散去,唯独见多识广的耿老先生留步没有马上离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所以耿老先生在离开时,特别多看了一眼我,然后让张铁嘴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
  我仔细的把前后事宜细细的筛选一遍没有发现那里不对劲!接下来的几天,因为那件事的原因,我冷淡了矮冬瓜。
  他丫的挺知趣,也不敢厚起脸皮来找我说话,只是一味地做事,吃饭,该干嘛干嘛。
  不过吴奶奶却是真的出事了,
  就像是在印证我心里那种不祥之感似的,首先是她因为这件事病倒了。
  对于她的病倒,好像没有引起更多的关注理由是老人家,身子骨怎么能禁得起那般折腾?接下来她连日高烧不退,说胡话,说得最多好像是看见老伴来接她了。
  之后几天小镇貌似安静下来,可是安静中似乎预示着大的事件要发生。
  我心系县城休闲度假庄园的事,这头吴奶奶生病无人照看不得已只好把行程拖延几天,为了避嫌,清儿暂时不能露面。
  只是那个被吓哭了的小学生,没事就往丧葬店跑他一来老是纠结一个话题,那就是问我那个漂亮姐姐为什么不见了。
  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学生,我不能灌输他那些神鬼传说,就敷衍他说那天因为摇晃得厉害,看见的都是幻觉而已。
  关于丧葬店蹦擦擦的跳舞风波,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新鲜事替代旧事,就像报纸,新版新闻总比旧版的新闻更引人瞩目。
  忽然间,小镇人们淡漠了丧葬店蹦擦擦的事件,却在悄悄谈论另外一件大事,这件大事不是什么好事。
  有人说这是张铁嘴惹出来的祸事,还有人说小镇遭到诅咒了各种猜测,闹得是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不过在之前,小镇有一个蓬头垢面的讨口子,三番五次来张铁嘴铺面说一句话:“嘻嘻,生意马上就好了。”我跟矮冬瓜轮番赶他都不走,赶走了又来,总是重复那句话道:“嘻嘻,生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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