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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异事怪谈-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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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只好去找灵儿。
  灵儿睡得正香,极不耐烦的摆摆手:“别打扰我的清梦。”
  “是吴惠来短信问媛媛的事。”我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灵儿还是急忙爬起来,惊乍乍的拿起手机看一下,手指灵活的回复道:很好啊,她很乖的。
  然后,吴惠没有来短信,四周安静下来。我跟灵儿对视一眼,摇摇头,叹息一声顺势挨着她躺下。
  灵儿手搂住小李阳,背对我。
  我的手搭在她身上,我们一家三口就这么挤在一起勉强睡了一晚上。
  可能是晚上睡得太晚的缘故,早上总是不想醒来。在睡梦中,突然觉得有被人注视的感觉,一骨碌爬起来,现是媛媛悄然的伫立在床边。
  我揉揉眼睛,低语道:“媛媛?”
  “叔叔我想家了,想爸爸妈妈。”媛媛在说话,惊醒了小李阳。
  小李阳马上就要起来跟姐姐玩。
  灵儿将就批了一件我的衣服,匆匆忙忙给小李阳穿戴好看他高高兴兴的跟媛媛跑出去,才又躺下。
  自始至终我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媛媛的举手投足间大气沉稳,就像她妈妈。如此小的年龄,就有此种传承,不得不说这孩子长大一定不简单。
  在之前我还在想,作为小公主的她,一定需要别人的照顾。却在刚刚生她悄然出现着我们卧室里时,推翻我的想法,我抱着侥幸的心里在想,或许她的自理能力是吴惠长期以来训练出来的。
  灵儿在整理床铺,我在穿衣服。她问今天要不要去吴惠家,我说不知道,不过我有可能要跟矮冬瓜去一个地方。
  她又问是不是去县城。
  我答复是的。
  去县城找老廖给我提供的小工头。
  我们去县城不能带媛媛,所以在去之前,让灵儿跟高静说说今天不开铺子,她们俩的任务就是带好小李阳跟媛媛。
  我跟矮冬瓜是坐公交车去的。
  在路上接到吴惠的电话,说她老公今天很反常,让我去看看。
  不得已我只好跟矮冬瓜下车,转车直奔吴惠的家。
  同时在路上我把郝杰家的情况简要明了的告诉了矮冬瓜,他在跟我一起接手这件事,有必要知道详细情况。
  我也想知道矮冬瓜对这件事的看法。
  往往有时候两个人承担压力总比一个人承担好些吧!
  矮冬瓜说这件事好像不应该是我们管的,应该是大医院或者专家门诊。听这孙子的话,我笑喷。猪脑袋就是猪脑袋,特么的人家是有钱人,他能想到的,人家早就想到了。
  要是医院能解决的事,也轮不到找我。还有就是,我把矮冬瓜高估了,特么的,如果他能想到我预测的那件事上去,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看我阴笑阴笑的,矮冬瓜撇撇嘴道:“难道不是吗?他这是病,得治。”
  这孙子,给他二两薄面就蹬鼻子上脸,还真以为自己是神算子?“你就给我闭嘴吧!”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憋闷,想他跟我还是有那么多年了,怎么就没有认真用脑子想想。
  看我生气,矮冬瓜不敢出声了,一个劲的抓头皮。看都不敢看我,直达中转小站才说话。
  从车子上下来,我才知道这里没有车通吴惠家。必须得坐三轮车去,看中转小站一色的老少爷们都在吆喝生意,有一女的,却苦巴巴的坐在三轮车上干等。
  就直接要了她的车。
  这女的乐得咧嘴笑,急忙把车子蹬过来。不过,看到我跟矮冬瓜一起,她愣住,苦着脸说:“你们是两个人,还有一个那么胖的,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矮冬瓜冲女的翻翻白眼,大大咧咧的朝其他人看过去,拿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喊道:“哥要去新村别墅,谁带?”
  喊一声没有人搭理。矮冬瓜一掀鼻头,没好气嘟哝道:“有钱赚都没有人理。”
  他丫的,不知道人家是靠脚力蹬车的,他那么胖谁愿意为了十块钱搞一身臭汗?
  不得已我只好出血,喊两三轮车,我跟他一人坐一辆。
  我们到达新村别墅时吴惠早已经等得不耐烦。
  她先简单的问了一下媛媛的情况,然后说郝杰把自己关在屋里,出很吓人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就连素来比较能靠近他的向克松也没辙了。
  向克松都没辙我能怎么办?想起上次他对我的态度,我也不知道应对。
  接着吴惠把郝杰在网上买的东西给我看,说觉得奇怪。我看她点开的电脑屏幕显示,是兜售养小鬼的页面。
  郝杰想养小鬼?我脑袋轰一下,十分震惊。想当初我就怀疑他是养小鬼被小鬼反噬,没想到他果真有这个想法。
  更或者,郝杰的父亲就是养小鬼,然后……我不敢想下去,一代受诅咒,代代都受诅咒,就像我们李家。
  曾经盗取鲁班秘籍,结果还不是受到诅咒。要不是契机巧合,遇到鲁小丫,她拿走了鲁班秘籍,说不定我的小李阳就胎死腹中了。
  不过我跟吴惠可能是虚惊一场,在页面显示上,没有看见郝杰进一步洽谈的痕迹。
  转念一想,他曾经去过TL国。如果他在去TL国之前,知道自己遭到遗传诅咒会不会去TL国寻找法子破解?
  这就是我十分棘手的问题,关键是郝杰不愿意跟我来一次心与心的交流,不愿意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我在想,郝杰之所以要躲避起来,是在想解脱的方法。
  而让他苦思冥想解脱法子的原因,就是长期处于绝望,痛苦,恐惧的因素中。那么,唯一能解脱方法是死。只有死亡才能结束痛苦,我没有把这个推测告诉吴惠,而是直奔郝杰躲避起来的房间。
  郝杰躲避的房间门口,向克松在抽烟,在他的脚下不少烟头。他看见我,站起身,如释重负般叹口气道:“你来守,我得去休息一下了。”
  吴惠说向克松守在这门口一整宿。


第523章 死亡威胁
  郝杰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的!
  他就在我眼前的这间屋里徘徊,狂躁的嘶叫,幸亏他们的房子隔音性能好,否则一定吵得左邻右舍都不得安宁。
  向克松跟我说完话,冲吴惠点点头作势要离开,我跟进一步走了过去,跟他并排问道:“你没有给他用药?”
  向克松一愣,明显有点惊讶,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了?”他这是不确定的试探,想试探我对郝杰的事以及他的事知道多少。
  我不动声色,直视他的眼,沉稳的答复道:“嗯。”
  向克松再次警惕的看向吴惠跟矮冬瓜,声音压得极低,就像是怕谁听见似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如果答复说吴惠告诉我的,肯定不现实。要是吴惠知道这件事的话,他大可不必如此谨小慎微,所以我果断的说道:“走南闯北许多年,也就这么点本事。”
  向克松稍稍松口气,示意我跟他走。
  然后我们俩在吴惠的注视下,朝别的地方走去。
  向克松这是想避开吴惠,告诉我他给郝杰注射的正是毒品。
  我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也大吃一惊:“你怎么能这样?”
  向克松眉头一挑,昂着脖子复杂的表情看着我道:“郝杰要求的,他不想自己在作的时候伤害小姐跟夫人。”
  “他作会伤害人吗?”
  “会,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把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泄出来。所以只好用毒品来麻醉,来缓解疼痛跟恐惧所带来的苦楚跟几乎要崩溃的内心。”向克松面无表情的讲着生在他老板身上的事,就像讲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那么淡定,淡定得令人寒心。
  “你看见过他的伤口?”
  向克松不可否认的点头:“嗯,就像一张血糊糊的嘴,只是这张嘴不吃东西,不定期的流血而已。”
  “他给你看的?”
  “是我给他注射毒品时看见的。”
  “哦。”我手插兜在原地走动,在思索下句话该怎么说,怎么才能向克松不起疑的情况下,把所知道的一些关于郝杰的事告诉我。
  就在这时吴惠急匆匆走来,冲我招招手道:“他想见你了。”
  她口里的他自然是郝杰。看这个可怜也令人情不自禁心疼的女人,我无法用语言来安慰她,只能尽其所能帮助她。
  我跟向克松说下次继续聊,然后跟吴惠去了。走很远,我都还觉得向克松在注视我,倏地回身,只看见一株干枯的藤蔓攀爬在人工搭建的架子上,却没有看见他。
  郝杰肯见我,他这次又是怎么想的?
  在进门之前,我预备了无数对话的开场白。一次次否决,也预测了无数个他见我的理由跟动机,也一次次的推翻。
  进门,身后的门关上。郝杰面对窗口,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死气沉沉失去了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活力。
  他没有说话,我站在门口也没有说话,屋内寂静无声空气沉闷。
  “郝……”我刚刚开口,他抬起右手臂,阻止了我的话。慢慢转身,面对我,一张脸煞白,那对忧郁的眼单看一眼,就让人内心沉甸甸的倍感压力。
  饶是我做好的心理准备,也本能的避开他的注视。
  “你想知道我的故事,想知道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他的声音才短短十几个小时,变得沙哑,且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了之前那种磁性的魅力,他高大的身躯蒙上了一层死神将近的阴影。
  我除了点头,不敢出半点声音来,生怕不小心激怒了他。
  郝杰冲我挥挥手,示意我坐下。我有注意到他左手臂一直垂直的,手指有血迹,而在他战的位置有一大圈血红。
  我坐下。
  他走过来,也坐下。他也感觉咽喉不自在,干咳一声,努力想调整嗓音却还是徒劳,说出来的声音还是嘶哑:“吴惠坚持说你能帮助我们一家子,你能吗?”
  如果没有吴惠,对方是一个跟我素不相识的人,明知道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可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会毫不犹疑的答应试一试。
  现在,郝杰带着满目期望,渴求凝视着我。
  我认真的看着他,看着那双深邃忧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请相信我。”
  郝杰听我这么一说,唇角一勾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死死的盯着我,一字千钧道:“那好,我把这条命交给你。”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这条命交给你。
  却好似千斤重担压在我肩头上,这个是一条命啊!我李沐风何德何能敢拿人家的命来试?
  一时间我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能拒绝,不能支吾,敷衍,不光是郝杰玩不起,我也玩不起,包括吴惠也玩不起。
  我鼓起勇气迎视他的视线,淡笑一下道:“当然,如果你信任我。”
  郝杰冲我点头,抬起左手臂,这一刻我非常紧张。因为马上就要看见一直以来希望看到,却一次次失之交臂没有看见的手臂伤口。
  这种紧张的感觉,不亚于灵儿在产床上生小李阳那一刻。
  郝杰慢慢撸开的衣袖露出一截千疮百孔的手臂。手臂上有无数个针孔留下的血点,在这些血点的中央有一就像向克松描述的嘴型伤口。
  伤口有两寸长,皮肉翻卷,在伤口四周是乱七八糟的针洞,这些正压洞应该是缝合线留下的,可能是刚刚流血的原因,血还没有完全凝固。看着这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但凡是人都会联想到是身体主人自残来的。
  “曾经去过医院,正如我父亲那样,医生说他是自残,并且给他注进了大量的镇静剂。还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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