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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异事怪谈-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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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跟什么?”说话间,看矮冬瓜用三轮车拉了一些冥纸过来预备卸货,就去帮忙提了一小捆下来,顺在地上,让高静收拾就急忙出门。
  身后传来矮冬瓜跟高静鬼祟的议论声我看老魏也出来了,我们心照不宣朝一个方向走去。
  街心花园凉亭,老魏在听我描述吴惠老公的样子时,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叹息一声道“我看他这不单单是中了蛊术那么简单,更像是身上有什么问题。”
  “身上有什么问题?”我重复老魏的话,努力的去想。想郝杰进门的神态跟举止,对头,我看见他的一只手臂好像没有动过,垂直在一边,另一只手拥住吴惠——“他的左手臂没有动,能有什么问题?”
  老魏肯定的语气道:“对头,他一定是中了血咒之类的邪术。”
  “不会吧!”我也被老魏是的这个血咒吓住。血咒是降头术中最为凶残的一种,非血海深仇才不得已施用,要不然施咒者跟被施咒者都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中。
  老魏说一切皆有可能,要不然怎么解释他时而清醒,时而爆躁。
  我说他还怕光又是怎么回事?
  老魏说有可能是自我封闭,怕人知道他的情况,躲避起来不愿意见人。
  我听老魏的分析应该是这样的,但如果吴惠老公真的中了血咒,要是一时半会没有找到破解的法子会怎么样?
  老魏说那就很难办了,一个是找到施咒的人,另一个就是只有等死。
  血咒是不定期出血,伤口难以愈合。总之很邪门那种,看老魏说这些一脸的凝重,我的心也在下沉中。
  我跟老魏彼此都在沉默,在想血咒的事。矮冬瓜上气不接下气跑来,老远就喊:“老大,有人找你。”
  老魏跟我同时看去。他打趣道:“记得矮冬瓜最先喊你师父的,后来怎么改喊老大了?”
  “都是自家兄弟,没必要分师徒。”我跟他一起并肩走了过去。矮冬瓜总是冒冒失失的,没有一个正形,说了好几次也是白说。
  老魏见我有事,就借口去菜市逛逛离开了。
  我跟矮冬瓜朝铺子走去。走路上问:“谁找我?”
  “吴惠。”
  听见吴惠的名字,我微微一怔,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该不会是她老公怎么样了吧!”
  鬼事专门店门口停放了一辆车。这正是吴惠带我去她家用的那辆车,远远的看,看不清楚车里都坐了什么人。柜台前,高静东张西望,好像在看我们回来没有。
  在看见我们之后,高静默契的冲我们点头,指了指车子。意思说车里的人没有下来,在车里等。
  吴惠是认识高静的,她竟然没有下车,想必车里还有意想不到的人在,需要她的陪伴。
  我跟矮冬瓜说是时候就关铺子。然后走到车前,车门开了。车上的人没有下来,是想我直接坐进车子里去。
  人走到车门前,看见吴惠戴一墨镜,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郝杰,我不动声色,心说:果然是他。


第519章 郝杰
  上了车,开车的向克松二话不说马上驶离原地。
  看车子如野马狂奔很快就离开了怖寒镇,心里没底,不知道他们这次又要把我带到哪去,就急忙问道:“去那?”
  我跟向克松坐在一起,因为上次是被吴惠老公撵走的,所以尽可能的不去看他,而是微微侧头看吴惠问出这句话。
  吴惠好像蓄积了许久的情绪,经我这么一问,眼眶里满满都是泪水,颤抖着嘴唇,憋出一句让我大为惊讶的话:“李沐风你救救他。”
  瞬间我呆住,不知道怎么答复她。坐正身子,耳畔还在回响她说的那句话。
  吴惠气质不凡,由内到外,淡淡的透着聪明、灵秀、幽雅、妩媚、坚强,性感而不露骨。温柔而不懦弱、随和而不疏离隐,忍力不是一般强大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却以求的口吻对我说出这句话。
  那么需要鼓起多么大的勇气?
  我知道她不是为自己求,而是为了身边这个深爱的男人而求,我心里莫名的有点醋意,有那么点嫉妒。
  别误会,我不是爱上吴惠,而是觉得能够拥有如此优秀的女人,这个男人才真是不简单。
  事实上,郝杰也挺不错的。有那么大的家业,那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是他的心血跟大把的钞票铸成。
  可万事不能两全,他的事业如日中天,却得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病症。
  在路上他一言不,就像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头人。吴惠喊他,他答应一声。
  递给他水,他接住喝一口。表情木讷,就像弱智……
  就刚才我的问题去那!
  吴惠现在做了一个补充,去一个新的住宅。
  这个新的住宅其实就是吴惠跟郝杰分居之后新购买的一处不动产住宅。地处怖寒镇跟县城两交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县郊别墅区。
  吴惠开市,也是因为跟郝杰生了一点误会,之后另起炉灶,不想做养尊处优依赖男人的花瓶。
  市是赚钱的,不过却因为郝杰出了状况,不得已转让出租出去。
  吴惠避开她为什么跟郝杰闹矛盾的事,单刀直入,直奔主题道:“郝杰的左手臂有一无法愈合的伤口。”
  左手臂无法愈合的伤口?我一个大转身瞥看了一眼,阴沉着脸没有吭声的郝杰。
  我在看他,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我。
  由此我敢断定,他不是心甘情愿来找我的,而是吴惠求他来的。
  这个时候的郝杰,跟我在地下室看见的判如两人。只是没有显现出狂暴,易怒的情绪,而是低调,以冷傲的神情目空一切的姿态沉闷的坐在吴惠身边。
  “去看医生……”
  “别跟我提医生。”沉默着的郝杰出其不意暴怒吼道。
  吴惠急忙安慰“他不是要你去看医生,是想问看了医生之后的结果。”
  郝杰没有做声,如果不知道他出了问题,从表面上看给人心机重的感觉,加上带着墨镜,更是让人觉得很难靠近他。
  不过,吴惠多少懂得我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她说的正是我还没有说完的话,郝杰去看了医生,却让他失望而归。
  一个放弃病人的医生不是好医生。
  而一个放弃医生的病人,却让人感到害怕。
  转眼间车子已经驶离公路,进入一条通往别墅区的路线。
  这是一处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的别墅区,房屋二层楼构架别致新颖。下车,向克松把车子驶进车库,我跟在吴惠夫妇俩的身后进入正厅。
  从外面看,色调鲜明而不单调。
  进去之后浑身凉爽,纯正的中式风格精装修,简约而不简单家具家电齐而不凌乱。
  分宾主坐下,有一村姑送来热乎乎的咖啡,然后退出去。
  吴惠看我在凝望那位村姑,急忙介绍道:“她叫二妞,是我专门从人才市场请来做阿姨的,顺道帮我带孩子。”
  听她提到孩子,我心里一动,原来吴惠是有孩子的。不由得悄然一笑,是那种微不可见的笑意,也被对面那双隐藏在墨镜后面,敏锐深邃的洞察力捕捉道。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冷冷的质问,我立即惊觉刚才自顾自想,真是把他,这位傲气不可一世的大人物郝杰给忽略了。
  我自嘲的笑笑,多余的解释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想笑一下。”
  吴惠看我跟郝杰又在唇枪舌战,急忙打圆场道:“我去把媛媛带过来。”
  郝杰站起来说:“我去吧!”然后也不管吴惠跟我,就起身上楼梯去了。
  “媛媛是我跟郝杰的女儿,在他生病之后就不愿意让她接近自己。”吴惠的语气有些伤感,也有些无奈。
  不一会我听见一脆生生的喊声:“妈妈。”接着从楼上蹦蹦蹦跳跳下来一头扎蝴蝶结,身穿鹅黄色公主裙十分可爱的小天使。
  媛媛长得像妈妈,那对眼睛却像极了她爸爸,深邃略带忧郁。
  吴惠爱怜的把媛媛拉到身边指着我说道:“喊李叔叔。”
  媛媛大大方方的看着我,脆生生的喊道:“李叔叔好。”
  “乖,你几岁了?”
  媛媛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嗯,五岁。”然后向从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的郝杰道:“爸爸。”
  郝杰难道一笑答应道:“嗯,乖。”
  吴惠问:“郝媛媛,最近都学了什么啊?”
  媛媛可爱的歪着小脑袋,手灵活的舞动,脚尖着地,芭蕾舞模式对爸爸妈妈笑道:“芭蕾舞,老师是我是主角。”
  看郝杰满足的笑意,吴惠脸上的隐忧也一扫而光,好温馨的一家子。
  看着他们我不由得想起灵儿跟小李阳。
  说起来,小李阳比媛媛幸福。虽然没有她的家庭条件好,但是平淡无奇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有了媛媛的童趣逗乐,之前的不快烟消云散。郝杰的心情也不知不觉的好起来,他时而爆出爽朗的大笑,这让我怎么也不能把上一次看见的郝杰跟现在的郝杰联系一起。
  一个是阴霾,充满愤怒绝望,狂暴的自虐狂。
  一个是和蔼可亲的慈父。
  吴惠察言观色,看差不多了,就悄声对郝杰说:“要不,你跟李沐风单独呆一会,你们俩谈谈?”
  郝杰脸上的笑因为吴惠这句话顿时消失。很沉,也压抑的长叹一声,起身离开了媛媛,默默无语的朝书房走去。
  我在吴惠的示意下,也起身尾随在他身后。走几步,吴惠轻轻喊了我一声,我转身看她。
  她冲我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点点头,示意我继续。
  意外的是,我在那位村姑的带领下去书房却没有看见郝杰。
  村姑说先生去了卫生间待会就来,喊我先进去等一下。
  吴惠的书房充满母性的温柔气息,满屋子里全是育儿教材,以及一些女性必读杂志,还有一部分是药物运用。我猜想,这些药物书籍应该是为了郝杰买的,她转让了市,就是专心守护他,为他熬药,寻找能治疗他病症的法子。
  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声轻微的咳嗽,意思提醒我别乱动属于他妻子的东西。
  我知趣的放下书籍,冲门口的郝杰点头,等他进来,彼此坐下。
  村姑送来新鲜的咖啡,退出去顺带上门。
  书房里就剩下我跟郝杰。这个难以靠近的怪人,就像审视一件从淘宝市场买来的赝品,一直专注的盯着我。
  我也看他。
  这时候他没有戴墨镜,我正好来一个全方位的扫描。一双狭长的眼,凌厉又带着几分深沉,眉骨略微突出,显得眼窝特别深邃,薄唇高鼻,英俊非凡。
  整体看,郝杰给人的感觉,尊贵又优雅,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更衬得他气质冷漠,高不可攀。
  不得不说,该男人是男人中的极品,我不得不甘拜下风,他跟吴惠更是一对绝配。
  我在心里说,可惜可叹,真的是天妒英才。但愿我能帮他脱离厄运,但愿吧!
  “你从什么时候起认识我夫人的?”
  我以为郝杰开口会问你从事阴阳先生多少年了。却没想到他开口说的是如此俗气的话,他还在耿耿于怀我跟吴惠认识的事?
  “你真的很在乎我跟你夫人认识的事?”
  郝杰淡笑一下,端起咖啡掩饰惊鸿一现的尴尬,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你沟通,男人在一起不就是谈女人吗?所以我就选择了这么一个俗不可耐的话题。”
  原来他也知道这是个俗不可耐的话题,我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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