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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异事怪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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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阿秀的故事(十)
  天阴沉沉的,自从灵儿奶奶去世之后,老天就没有放晴过。
  爷爷说阴天阴气重,也是鬼魂出没的时候。
  我听见灵儿一声尖叫,急忙冲了出去,却怎么也推不开门。
  农村的房子不隔音的,我能听见灵儿跟矮冬瓜在大声说:“沐风,他们都是”余下就是她剧烈的咳嗽声,听见她的咳嗽声,我这才注意到,一股浓烟腾腾的从屋顶横梁空隙间钻了进来。霎时,整个屋里烟雾滚滚,我暗自一惊,难道是房子着火了?
  回身再看阿成,他不见了。
  这是一间由一扇小门隔断的小堂屋,除了这扇门,没有其他出路。
  阿成是怎么出去的?难不成他想杀人灭口,把心里恐惧的秘密告诉我,然后杀死我吗?
  我捂住口鼻冲到门口,大力拍打房门,大叫道:“灵儿,矮冬瓜你们在哪?”
  “嗨嗨!”身后一声冷笑,惊得我倏地转身,是阿成,此刻的他一张青白色的死人脸,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如果小燕要报仇,他跟阿班应该是首当其冲的。
  也许小燕是因为阿班的薄情寡义,新娶了阿秀才开始实施报复的。
  那么阿班死了,阿成肯定是活不成的今天是阴天,他们一家子都出现在我们面前,其目的就是要引诱我们来这座鬼屋,杀死我们。
  “你我不怕你”
  娘的,说不怕是假的,刚刚还活生生的人,这会变成鬼,正诡笑诡笑的看着我。
  “不怕吗?那你双腿在抖毛线?”
  “你是死人,我是活人,才不会怕你。”我捏紧拳头,感觉得到一股股热浪袭来。
  “我死了?”阿成貌似不相信我的话,他上上下下的看自己,然后盯着我道:“都怪你,为什么要克死你爷爷,要是你爷爷不死,我们一家子就不会这样阴阳相隔,我女儿也不会死,我兄弟也不会死。”
  “你们虽然没有亲手杀害小燕,但是罪魁祸首还是你们。”我警惕的左右看看,提防有恶鬼隐藏在烟雾中偷袭我。
  阿成恼怒万分,他的面部扭曲,越发的狰狞可怖。他大叫道:“我们没有杀死她,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好端端的要玩自杀游戏还拖累了我的女儿,成为她的陪葬品。”
  阿成口口声声说女儿死了,不承认自己已经死亡,这个也不足为奇。
  在世间,有很多他这样的鬼魂,在死亡后被困阻在一个地方,不上不下的,很久之后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是他的内心有一种恐惧感,跟活人是一样的,那就是害怕鬼。
  阿成面带恐惧,他害怕小燕来找他们报仇。
  “阿成叔,我答应要帮你的,你看看这样对我多不好。”
  阿成狞笑一声道:“你帮我,一个毛没长全的毛孩子有屁本事,别夸你几句,就飞上天了,老子刚才就是演的一出苦肉计。”
  屋里翻滚而来,熊熊燃烧的火焰,气势汹汹的要吞噬我,我毕生怕火。
  第一次是老妈救我。
  第二次是老爸被火烧死。
  这一次,是鬼魂纵火想要烧死我们三个人。
  听不到灵儿跟矮冬瓜的声音,他们俩一定是跟我一样,被困阻在另一间屋里出不去。
  可叹的是,出门时想到是摸查发卡的线索,没有带上爷爷的宝贝现在我就要被活活烧死在这里,还得搭上灵儿跟矮冬瓜,我自己命不好,还得连累朋友
  阿成在烟雾中诡笑的看着我。
  看着我沮丧、秃废、无力的左冲右突,木板门已经开始燃烧,噼啪的爆裂声淹没了我的求救哭喊声。
  我不想死
  迷迷糊糊中烟雾中恍如走出一浑身素黑的人他面无表情地对着我走来,手里拿着的是一支笔,一个永远也翻不完的生死薄。
  “你是活的,他是死的,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说完这段我听不懂的话,他一闪从我意识中消失不见了。
  我悠悠的醒来,屋里没有烟雾,自己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依旧是那间不大的堂屋,门外有大力拍打木门传来的嘭嘭嘭声,还有杨灵儿大喊大叫的声音。
  “沐风,沐风你没事吧!”
  我艰难的爬过去,伸长胳膊也不能勾到木门。
  木门一颤,剧烈抖动,抖得尘埃纷纷扬扬落下来,木门轰然一响已经被外面的人踢开。
  接着从外面涌进来好多人,有男、有女,都是之前我打听发卡时看见的熟面孔。
  村人们奇怪我怎么拿着那支已经埋葬地下的发卡到处打听,还看见我们三去了鬼屋,这样他们就悄悄跟踪,然后找人来监视着。
  好丢人,我身为阴阳师的衣钵传人,跟杨灵儿还有矮冬瓜还是着了死鬼阿成的道,差点成为他们的陪葬品。
  大火已经扑灭,鬼屋变成一堆废墟。
  杨灵儿之后告诉我,她跟矮冬瓜出去,对阿班的屋子好奇,就蹑手蹑脚去看这一看吓得他们俩差点,魂飞魄散。
  阿班屋里横梁上悬挂着一具尸体。
  尸体已经严重腐烂还发臭,他们俩捂住鼻子,连连后退,却在后退时瞥看到之前看见的女孩在仰头推尸体。
  那具尸体是阿成老婆的,推动尸体的女孩就是阿成女儿。
  阿成在阿班出事后,被鬼迷,去镇上买了毒鼠强兑酒喝下,死在床上老婆发现他死了,吓得不行,不知道怎么就跑进阿班屋里悬梁自尽了。
  阿成在女儿死亡后,再也没能让老婆怀上,他假想的儿子已经送到姥姥家,其实是子虚乌有的事。
  那嘭嘭嘭的声音就是小女孩推动她母亲悬吊的双腿碰撞到墙壁发出来的声音。
  事情还没有完,我在被送到县城医院时,听到医生护士在议论另外一件事。
  被烧伤的女病人昨晚上死了,死相超难看。
  阴晴不定的天,到了晚上居然下起了细雨。
  细雨如丝,像极了我现在愁闷的心情,那只发卡放在床头上不经意间想起那个可怕没有头的垂钓人,他暗示发卡是开启秘密的钥匙,却差点害死我。
  可是黑无常说我的任务完成了,却又意味着我这次没有白来。
  冷风把窗口的窗帘吹得一下一下的掀动,皱褶中的阴影好似隐藏了无数双阴冷的眼。
  护士最后一次查看了温度表,帮我关了灯,悄然离开。
  我不喜欢这种安静,也不喜欢安静中的诡异阴森蓦然,我瞥看到对面墙壁上有一只形同手的影子在移动,移动来的位置就是我的脖子。
  慌乱中我摸索床头柜,却无意间摸到那只发卡我哆嗦着嘴唇,对那只移动来的爪子,怒吼道:“我不怕你。”那只爪子好似有所顾忌,停止不动,突然一抖,很快的动作,快得来不及眨眼的功夫,就把我手里的发卡抢走消失不见了。


第44章 杀戮终结
  手指刺痛,我蓦然一惊,由于捏得太紧,发卡刺破了我的指肚一道白光一闪,从发卡中跳跃出一抹身影,接着我看见一女孩冲我跪伏在地。
  她泪流满面,稚嫩的声音对我说道:“谢谢沐风哥哥。”
  她不是阿成的女儿吗?我惊讶,“你是打哪来?”
  “沐风哥哥,我被阿姨禁锢在发卡里出不来,受她控制,帮她做坏事。”
  愕然呆住的我,视线看向发卡。
  这是一支看似普通的发卡,原来是恶灵用来禁锢所有因阿秀而死亡的灵体。
  小燕附在阿秀的魂魄中,冒充她肆意杀戮。
  我摊开手掌心,指肚的刺红就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个点,是我鲜血释放了阿成的女儿?
  “你终于领悟了,发卡的奥妙。”声音冷冷的,不用看,也知道是哪个冷血的黑无常。
  不对,这次出现的不止是黑无常,还有白无常。
  两个无常同时出现,他们俩想干嘛?我一哆嗦,惊觉病房里骤然变冷,墙壁结冰、如同寒冬。
  “怕冷死就赶紧把他们都释放出来,然后把发卡毁之。”
  一滴血释放一个灵体,那么禁锢在发卡里究竟有多少灵体?
  我希望看见老妈老爸,所以必须义不容辞继续释放灵体,好让黑白无常带走去地府报道。
  冷得哈气成冰的病房,我的血冒着热气滴答在发卡上,一个个灵体闪跳出来他们分别是杨二狗,阿班、阿成、癞皮三、黄三刀、还有阿秀、几个神学术士、最后是爸妈。
  看着他们一张张毫无生气的面孔,我不害怕“爸、妈”
  “沐风,以后的路还长,你要勇敢坚强的走下去。”老爸抬头,对我淡淡苦笑一下说道。
  “沐风,记住妈妈永远爱你。”
  “嗯。”
  突然,发卡颤动,出来的灵体们都畏惧的往黑白无常身边靠。
  “快毁掉发卡。”
  是小燕?我还真的不想毁掉发卡,想跟她谈谈。
  “你疯了,赶紧毁掉发卡,她不是你要找的人。”黑无常怒吼道。
  让鬼差都害怕的东西是什么?
  “鬼差也是由人变鬼成为鬼差的,只不过能力强一点而已。”黑无常看穿我心里的疑问,冷哼一声道。
  “是我”
  发卡光洁的表面突兀出现一张血糊糊的脸,恶狠狠的声音吓我一跳,她不是小燕,是附在发卡上的恶灵。
  我果断的发力,发卡咔嚓一声变成两半就像我把附在发卡里恶灵那张脸撕裂成两半那样,她嘶吼、发出凄惨的嘶叫,最后变成一汪稀释般的血水从我手指间滴落在地。
  小燕在地摊上买了一只发卡。
  发卡不知道怎么就摆放在摊主其他发卡中。
  谁拥有这只发卡,厄运就会跟谁。发卡恶灵控制戴发卡的人,从人际关系入手,利用各种手段来杀戮掠夺人的灵魂。
  发卡的来源是一个谜,有人说附在发卡里的恶灵,就是制造发卡的人。
  她死于一场车祸,死亡时头上戴着这支发卡。
  杨灵儿跟矮冬瓜不相信我讲的,他们俩说在进病房时我好像刚刚吃了西红柿,手上还脏兮兮的有西红柿的汁。
  他们是谁?普通人,我是谁,另类人。
  如果我告诉他们看见了黑白无常,想必也不会相信的既然不相信,我就少废话,多做事。
  “嗨,沐风要不你去买一照相机,咱下一站不是要去会会那只危楼女鬼吗?咱肉眼看不见的东西,照相机可以拍下来的。”杨灵儿古灵精怪,脑子好使,我没有想到的她都有想到。
  “行,矮冬瓜你去买照相机,我跟灵儿在这休息一下。”
  矮冬瓜不乐意了,撅嘴、白我一眼道:“你泡妞,我跑路,唉!天生命贱,咱这一辈子注定是你李沐风的跟班。”
  太阳刺白色的光线从地平线起,一路横扫,把整个大地晒得冒烟。
  我们俩躲避在卖凉水摊的太阳伞下,等矮冬瓜过来。
  “年轻人要水吗?”一声干巴巴,嘶哑的声音从太阳伞阴影下传来,我左右看看,太阳伞下除了我跟灵儿没有别人。
  灵儿见我东张西望的以为等矮冬瓜着急了,就安慰我道:“他跑得很快的,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我皱着眉头,从太阳伞阴影下收回视线,疑惑道:“你没有听见?”
  “听见什么?”
  “有人问我们要不要买水。”
  “水?这种水有什么好喝的,糖精兑的水,不要。”
  “不是,你听没有听见有人在问。”
  “没,没有人问好吧!”
  “哦。”
  在凉水摊挨近的商店门口闪出一端瓷盆的女人,她冲我们俩一笑,把盆子里的水砰泼在滚烫的地面上。
  一股扬起的尘埃在水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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