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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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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们一起……咦?”余健看了看周围,问余劲,“你妈呢?”
    后院水声未停。
    “还在洗碗吧?”余劲朝后院走去,“我去叫她。”
    “快点,所有人都在等我们。”余健催促道。
    “我知道!”余劲乐呵呵地高高举起他的手摇了摇,推开木门,走进后院。
    不久。
    “妈!”余劲发出一声嘶嚎,“你怎么了!”
    出事了!
    温顽和蒙惇对视一眼,当机立断冲进后院。
    只见井边倒了一个女人,浑身是血趴在地上,冲水的管子里有冷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将大半个院子的地都浇得湿透,女人背上的血也随着这潺潺流水四处狂涌,她几乎是躺在一个血潭中。余劲神色发狂,抱着那个女人嚎叫不止。
    这女人正是晚饭时才见过的张丽春。
    余健颤颤巍巍踏过门槛,看着这一幕,摇晃几下就晕倒过去。
    蒙惇赶紧跑过去扶住他,余健年纪不小,要是直挺挺摔下去恐怕也要步他妻子后尘。
    温顽则冲到余劲身旁,将手指放在张丽春脉搏上,良久无语。
    温顽可以肯定张丽春回天乏术,但眼前是女尸的儿子,身后是女尸的丈夫——
    她不忍讲。她不怕死亡,但亲口把死讯的现实告知家属,她不敢。
    余劲当然也探过脉搏与呼吸,他知道事实只是不愿意承认。
    他又害怕又后悔,抱着张丽春大哭起来。
    余健晕倒了,又醒过来。
    这对父子对别人的死讯可以冷漠相待,但对家人的感情自与旁人不同。
    他抱着拐杖,像是陡然又苍老了十岁,慢吞吞走到井边,看着张丽春的尸体发愣。
    “这也是今天那个凶手做的吗?”温顽突然开口。
    她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毫不犹豫地切入,如同她知道不该开口时就绝不多说一个字。
    余劲哭得没空理她,余健则还有三成理智,听到这句话顿时一愣。
    “很容易想的,总不会是那人自己把自己的头割下来。”温顽耐心地解释。
    余健苦涩地点点头,“事到如今,我索性都跟你说了吧。”
    张丽春之死,给了他很大打击。
    之前他总想着要保住自己的命,没想到妻子却也成了死者一员。
    他之前或许真的打算一直对温顽蒙惇瞒到最后,此刻心灰意冷,倒是肯说实话。余健把这段时间的事和盘托出,温顽虽然猜了个六七成,但余下三四终究不详。其实事情很简单,从大约半个月前起,大山村里就开始不断死人,死者的尸身不见,只有人头被割下,放在路口,显然是故意教人发现。
    基本上,一两天要死一个人,一开始村子里的人都很害怕,但是习惯以后,一个个也变得麻木了。温顽暗想这村子里的人倒是不简单,虽说她也见惯了尸体,至今都不曾麻木,这些村民亲眼看到一个个曾经的熟人死去,竟然能“习惯”?一个个心理状况都异于常人。
    她心里吐槽不止,面上却不断点头,道:“嗯,原来如此。”
    这是每一个倾听者都应该拥有的反应,但要把“嗯啊这是”说得令人信服也是一门本事。
    反正,死的人多了,人头见多了,大山村的人都惯了,见到有人死,还不免庆幸。
    庆幸什么?
    这次见到一颗人头,就意味着自己又能多活两天。
    

第一百九十一章 怨恨(二十一)
    可是, 张丽春之死,将这些大山村留守村民们唯一的期盼都抹灭了。
    “也对, 凶手要什么时候杀人,难道还要立规矩吗?他想今天杀两个,就……”余健说不下去,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这次第一个牺牲者为什么偏偏就是他的妻子呢?他还以为,阿正死了, 又能多活两天,可现在凶手却突然改了规矩。
    死亡,将成为一件随时会发生的难事。
    “原来这凶手以前是至少隔一天才会再动手的吗?”温顽好奇地问。
    “是,不过,他现在恐怕已经不想再守规矩了。”
    这是否是一种预告,告诉他们, 他即将大开杀戒?
    余健的心陡然提起。
    温顽却道:“我觉得, 两个凶手不一定是同一个人。”
    “哦?”对于落水的人而言, 一根稻草都要死死抓住。余健为张丽春之死心痛, 他更怕自己也会和她一样, 无论此刻温顽说什么话, 只要动听,他都肯信,“你的意思说, 这段时间一直在找机会杀死其他村民的人, 跟杀死我妻子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你刚才说过, 之前那些村民的尸体都不见了,只有头颅被割下,放在明显的地方。可是这次却不一样,这个凶手不仅留下了她的全尸,而且,让她的尸体留在原位没有动过,刚才如果不是余劲突然想到要进去看看,恐怕还不会这么快发现她的尸身。”
    “对,对!”余健拼命点头,“是这么回事,一定是!你说得有道理!”
    从地上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那么凶手是谁?”
    温顽低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余劲,他抱着张丽春,已经不再恸哭,脸上还挂着交错的眼泪,眼睛里充满狠戾的杀气,在月光下的映照下,诡异得可怕。
    “我不知道。”温顽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你猜到这么多,还不知道凶手是谁吗?”余劲大吼。
    “儿子,你逼她有什么用?温小姐第一次来这里,对我们村子里的人根本就不熟悉,她怎么会知道谁是凶手?”余健忙说,“不过她确实帮了我们很多,至少我们现在知道杀死你妈的人另有其人,说不定就在村子里……”
    这次的现场看起来是很寻常的杀人案,余健终于可以往凶手是人这方面猜了。
    “不是!不是!说不定杀她的人就是这两个!”余劲突然放下张丽春,跳起来冲进厨房抢出两把刀,气势汹汹地朝着温顽扑去,“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却……王八蛋!”
    温顽扭身躲开这一刀。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不去找凶手,拿我们出气?”温顽蹙眉说道。
    余劲一言不发,举起刀又砍下去。
    蒙惇无语地走上前抓住余劲两只手朝着地上一摔,余劲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就弯腰把那两把刀摘出来,扔到一旁。
    “你是真觉得我们是凶手,还是不敢找那个凶手替你的妈妈报仇?”温顽问。
    这句话显然刺激到他,余劲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温顽冲去。
    这次余健拦住了他,余劲依旧恨恨地跳脚吼道:“是你杀人!”
    “你别忘了,你把我们两个锁在屋子里,是你锁的门,也是你放我们出来的。”温顽道。
    余劲何尝不知?
    他只是找借口而已。
    可是温顽毫不犹豫地戳破了他单薄的盔甲,顿时令他像是被剥光一样无地自容。
    温顽还没说完:“要是你不把我们锁起来,我们呆在家里,说不定会找她聊聊天,三个人在,总不至于被人偷袭,连死了都是无声无息。余劲,你觉得她死得冤枉,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陪着她呢?你觉得我们是凶手?怪我们没有保护她?可在我看来,害死她的人……似乎是你。”
    余劲呆呆地后退两步,在张丽春身边跪下。
    他已经找不到另一个理由了。
    温顽懒得睬他,接着问余健,“所以,之前让我们离开,是想要让剩下的所有人都住在一起,相互监督,避免被凶手抓到落单的人?”
    余健点点头,“没错。”
    温顽也点点头,“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可是我的妻子……”
    “我们先过去,跟他们联络后再一起来将张阿姨带走,正式下葬。”
    “也好。”余健拍了拍余劲的肩膀,“儿子,走吧。”
    “我不去。”余劲重新将张丽春抱起来,“我要陪着她。”
    “别任性!”余健的轻拍改为狠狠一巴掌,“跟我走,我们待会会回来送她入土为安,但不是现在!你不能一个人留在这里!”
    “……”余劲不说话,也不动,意思很明白了。
    “还挺倔强。”温顽笑了笑,“余村长,我看您就放他跟张阿姨单独待一会儿吧?”
    “不行!”余健非常坚决,“我们余家只有这一根独苗,他绝不能有事!”
    他身上突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拐杖都扔了——当然余健本来也不是个病秧子,往日拄着那根拐杖,只不过是为了营造几分村长的威严而已。现在他大步抓紧余劲,大力把他向后一扯,“我难道会不管她?先将她留下是权宜之计,你留在这,难道能等凶手来找你?”
    温顽无奈地看了蒙惇一眼,余健怎么偏偏说这句?
    果然,正如她担心的那样,余劲露出狂喜之色,“对!我可以等凶手来!我一定要留在这!”
    余健没把他劝服,倒是给他留下提供了一个更加有力的理由。
    “余村长,你好像没法说服他了。”温顽说,“要不这样,打电话叫几个人过来,先把张阿姨抬过去,怎么样?”
    “我们村子没有电话。”
    温顽以为他没理解,“我不是说用手机,你们这么有座机吧?”
    “没有。”
    “啊?”
    “他们都在村子中央等我,但他们不会过来,至少我们要派人去,才能叫来几个。”
    “哦。”温顽感慨一声,与蒙惇对视一眼,“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
    天然的暴风雪山庄,真是杀人的好地方。
    “我看你儿子挺厉害的,给他两把刀,说不定真抓住凶手呢?”温顽劝说道,“您先跟我们一块过去,不见您,我们两个外人怎么可能叫得动他们帮忙?”
    “这……”余健左右为难,他不肯将余劲单独留下,但再蹉跎下去,天就真的该到深夜了。
    温顽见他为难,说:“不然我们就等人来?”
    “不会有人来的。”余健无奈地说。
    可是,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有声音由远及近,“村长!村长!”这样叫喊的人数还不少。
    温顽:“余村长,人来了。”
    余健皱了皱眉,“我明明让他们在那里等我,怎么突然自己过来?”
    “我们出去看看吧。”温顽对余健说。
    余健不肯动,“喊他们过来也是一样的。”
    他说完,就真的昂起下巴大声嚎了几句,大晚上鬼哭狼嚎,真是一点都不怕叫来什么野兽。
    很快,那些声音都朝着后院来。
    温顽先把门打开。
    外面的声音一路不绝,越来越近。
    “村长您在哪?”
    “有麻烦了!”
    “出事了!”
    一个个像找妈妈的小蝌蚪一样激动,蝌蚪还不会说话,人会。
    温顽被吵得心烦,开口反问:“出了什么事?”
    来人冲进后院,一句话没有刹车,就顺口溜了出来:“村长,阿诚也死了!”
    说完话他就冲进后院,却见张丽春被余劲面朝上抱在怀里,浑身的血。
    来人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全懵了,一团麻,乱糟糟。
    温顽把这个麻烦留给他们村子里的人自己解释,跟蒙惇走到院子一角。
    有些话,是不适合与背后那些人说的。
    温顽低声道:“你也有感觉吧?”
    蒙惇点点头。
    虽然她和蒙惇都离开过,但无论是离开时还是回来以后,都一直不曾感觉到附近有鬼。这是一种同质相吸的不能,自从正式死亡以后,温顽便感觉到,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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