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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鬼告状-第56章

小说: 鬼告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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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安门城门口发现一具尸体,是个落单的城门官。”

    吴老三说出这下水的来历,早上他去城门那里巡查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就觉得肯定是偷闲去了。

    走到墙边,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那城门官正坐在那里,两腿盘坐,用手捂着肚子。

    模样和打坐一样,吴老三心说这小子心够诚的,就想吓吓他,跳到那人面前用官刀一拨弄。

    那人顺势一躺,栽歪在了吴老三身上,紧跟着胸膛里面所有的脏器全都流了出来,吴老三大惊失色。

    赶紧爬起来,发现这城门官居然被人给开膛了!

    把这事情告知了衙门,令人将尸体运走,那一咕噜下水,吴老三放在了布袋里面。

    那堆脏器里面有很多撕扯的痕迹,看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

    想着来找白长生让他看看,找来找去就来在了季府。

    白长生听完,一阵恶寒:这城门官死得太惨烈了,居然被人来了这么一个大开膛。

    很突兀,回想到了那日混沌所见之景,在混沌里偶然乍现的死人就是他吗?

    不太确定,看了看那布袋里的一骨碌下水,白长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心呢?”

    吴老三眉毛竖了起来,也跟着在里面找,果然没有心,去哪了?

    “吃干净了吧?”

    到底是什么动物才会把人心给吃掉?难道是此人死后有野狗作恶?

    俩人不明白,但这一口袋下水太倒胃口了,吴老三就收起来了,准备交给仵作。

    “他家怎么样了?”

    吴老三指的是老爷子,白长生看向身后,小声把他推出了季府:

    “别让老爷子看到这些,他现在受不了刺激,你先带着这些回府衙查清楚,晚上的时候来我棺材铺。”

    “你不是有那什么传承吗,看完这些好好推演下,晚上给我个准信。”

    俩人商量完,吴老三也走了。

    他来这里就是为给白长生看的,关于断命师的传承,他本不信服,但经过这么多事情,也是心中嘀咕,想着来找白长生碰碰,兴许能发现什么。

    少了一颗心,这就是白长生发现的,也是吴老三疏忽大意的。

    而季府里,白长生也告别了众人,回到十八胡同。

    一到十八胡同,就看到一个女人正在打孩子。

    正是早上在这里出摊做小买卖的人家。

    那女人一巴掌扇过去,嘴里碎碎咒骂不断: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碗放在缸上面,这里面发着面呢(面食发酵膨胀),放在这里面团顶开盖子就掉了,这下摔坏了吧!”

    那孩子哇哇大哭,知道惹祸了很害怕。

    地上碎着几个碗片,那女人打完孩子,就把碗片收了起来。

    碎掉的碗片边缘很锋利,女人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说了句“正好”,就开始用那锋利的边缘分割面团。

    等分割完面团,女人把面团又压成了饼,看样子是改了主意打算烙小饼。

    碎掉的碗里面还有一些豆芽,女人捡起来豆芽冲洗干净放在饼里当作馅料。

    剩下了一些零碎面团,女人和了一点水,揉碎成了疙瘩面糊,用这个把破碎的碗给重新黏合在了一起!

    等饼烙好了,女人打了一下孩子心中可能也有点愧疚,挑了一个最大给了孩子,那孩子破涕为笑。

    白长生一直在旁边看着,看到孩子拿着大饼很开心的样子,人就怔住了,顿时觉得当头棒喝又是醍醐灌顶!

    “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

    思索着,漫步回了棺材铺里面,看了看吕不辰,发现他正在临摹古画。

    那画卷正令吕不辰连声赞叹:

    大开大阖转走鬼斧神工,一棵苍劲老树立扎天地苍茫正中。

    树垂杨柳,风驰田野乱石如刀,卧草似脊。

    每一笔勾勒出来的意韵都堪称绝世,枝叶繁盛间又见精雕细琢,一叶一缕间未见半点的流落疏离。

    正是季老爷子当年的画作。

    这一幅画,他创作了整整三年才堪堪停笔。

    老爷子说,这幅画不能继续下去了,因为少了一笔点睛,自己想不出来,不愿枉费此卷。

    看吕不辰有心学艺,老爷子就把这幅画作赠与了他,希望他临摹出其中的意境和工笔。

    吕不辰拿着一张堂纸,印在上面,细细雕琢画工,但总是抬手之际拦下了笔墨。

    这画的意境超凡脱俗,妄下笔墨只会令此卷作废。

    吕不辰正拧着眉毛思索如何下笔。

    白长生也在远处看到了这幅画,好一阵赞叹,心中想到了刚刚体会到的成果,这就计上心头:

    何不拿吕不辰一试?

    心中忆起断命推演的粗糙要诀,反复掐算过后,白长生悄悄来到了吕不辰的身后,看他正在专心,并没有发现自己。

    猛然抬手一拍吕不辰的左侧肩头,吕不辰嗷地一声惊叫,被吓坏了。

    惊慌失措,吕不辰右侧回身去看,衣角处转动风声,把那桌上的砚台墨汁给扫倒了。

    笔墨挥洒,流淌在了桌上,吕不辰心说坏了,这不得把老爷子的佳作给毁掉去?

    赶紧抢身上前把那画卷推出去,两手一送那画卷就掉在了地上,褶皱成一团,吕不辰心中有气:

    “闲的哟?拿我开心?”

    正说着,桌角一滴墨水滴落下来,正好点在了画卷上面,白长生一直紧盯没有说话,可那吕不辰脸都绿了。

    慌忙伸手去抓,白长生却一把攥住了他,照着他的腿一扫,吕不辰摔倒在地上。

    “哎哟!”

    摔在地上的时候,腰间一块玉玦跟着也碎裂掉了,滚到了画卷顶端端,蘸上了墨水,啪地一声正停在画上。

    这玉玦也是老爷子赠与吕不辰的。

    另一半玉玦滚到了他脚下,此时他正好踩在上面,玉玦裂痕有刺,刺破了吕不辰的鞋底脚掌。

    一滴血融在玉玦上面。

    吕不辰脸色青红,站起来看两件宝贝都毁了,怎能不气。

    “你···!”

    刚要破口大骂,只看到白长生眸子烁烁放光,正死死盯着他脚下的玉玦和那幅画卷。

    吕不辰又气又急回身去看,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嘶!这可让我如何交代。”

    赶紧弯腰把那画作和玉玦捡起来,吕不辰上眼观瞧,脸都垮了,只看到画作上端玉玦沾染笔墨,在那画上印出了一个半圆的污迹。

    桌上滴落的墨水也点在了画卷中的老树枝头。

    欲哭无泪,可再一细看,那吕不辰的脸色忽转惊奇:

    “这···”

    !!

    那副画卷上,老树枝头一点墨,晕散开来,好似一只小虫活灵活现,正趴在枝头!

    整幅画卷都随之跃动起来!

    而上面玉玦压出来的半圆,宛若一轮明月当空!

    本是秋风扫劲草的白日景观,陡变成了一轮皓月抚人间万物,这画的意境,妙转清幽高远!

    这一笔,胜过万千赘累。

    这分毫,跃起万道浮华。

    吕不辰喜极而泣,抱起画作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阴差阳坐居然把这半幅废画都点活了,造就的意境也随之高深数倍。

    白长生捡起那两块玉玦,一个晕墨,一个染血,合在一起,用线绳捆绑好。

    左半边是红色的沁痕,右半边是黑色的沁痕,合在一起衬着玉的碧绿,绽放出七窍玲珑的宝色!

    一块玉玦,价值数两糟银,而一对七窍玲珑宝心佩,人间只此一偶!

    白长生浮现起一张狡黠的笑面。

    左右局势,机巧弄人,原本如此!

   


第88章:有鬼上门



   
    欲左先右,瞻前顾后,临雨而知有鱼跃。

    天下万事万物皆有道理可循,在断命师的传承里,推演所遵循的便是这个道理。

    以万物演化行迹的过程,来进行计算,拿捏,分纵离合,在关键的分岔处施加手段用以掌控局面。

    这就是推演!

    怪不得当初的老头能推演出人命环环相扣,这要花多少的手笔功夫?

    自己现在还只是拙略小计,要是有一日能将此术发扬光大,那又当如何?

    白长生第一个想起的是三国,在当年魏蜀吴三国鼎立争霸的年月里,传闻中就是因为那鬼谷子所传阳谋权术一道所左右。

    借天地万物,人情事理来左右局势,造化弄人,和自己这断命师的传承有一些异曲同工之妙。

    难道说这二者互相之间也有传承的脉络吗?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但洞悉此间天机,年久不赘,日后一定可以勤能补拙,也不会遇事之时手忙脚乱了。

    白长生心中暗喜,回到了自己房间,开始细细回味得来的造化,那吕不辰还在抱着画卷垂泣,看来今天这一幕机缘巧合对他而言,也有造化。

    坐在床上,反复掐诀,想着断命师传承中其他的脉络分枝,不知不觉白长生渐入佳境,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心里想着吴老三可能快要来了,白长生坐了起来在房内准备好一杯清茶。

    刚倒好茶,就看到门外一个身影闪过。

    正是吴老三来了,推门进来,吴老三也没客气,吆喝一声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

    “有什么消息?”

    白长生在一旁问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茶不错,我倒是亏心了,什么都没打听到,满四九城去问也没发现谁家丢了孩子,我分析吧,这孩子可能是流民弃子来的。”

    吴老三咂巴着嘴,刚说完就看到早前白长生放在一旁的那枚令牌,还有一把刀。

    “你这是用来防身的还是收藏?”

    吴老三站起来把那俩东西拿过来,放在手中把玩。

    这俩物件很精致,但入手却有透骨的冰凉感,让人不自觉地升起几分寒意。

    “怎么这么凉?”

    吴老三纳闷,旁边白长生喝着茶,他之前没告诉吴老三有这两样东西,因为觉得没必要。

    “一个杨茹给我的,一个是断命师的物件,你猜猜这俩东西是什么做的?”

    吴老三摇头,白长生存心戏弄他,就说一个是那老头的腿骨一个是大好人的心肝肺磨成粉再配老树根做出来的。

    吴老三一听脸色顿时变成了酱干德行,感情是拿活人当边角料?

    “你们这一脉传承怪不得人少,估计到最后都拿来开汤了,来来来,收好了,三爷我眼拙不懂欣赏这些。”

    对这两个东西没有一点兴趣,吴老三就伸手递还给了白长生。

    白长生手伸过去,就这么一拿一送的功夫,手脚也没个分寸,那蚀骨刀很锋利,把白长生的手指划破了。

    一滴指尖精血掉落在了那枚令牌上,正好沿着那八个字流淌四散。

    “哟。”

    白长生的指尖一阵刺痛感袭来,就把手指含在了嘴里,放下那柄蚀骨刀,令牌上面八个字摇曳生辉。

    血滴落在上面,沿着八个字走了一个来回,浸透当中,不知道为什么只看到那令牌上的字越发亮起来了。

    幽幽忽忽,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吴老三很好奇:

    “长生,这上面写的什么?”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喀嚓!”

    刚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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