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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纸人魂-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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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楼梯转角,我剥下了这俩狙击手身上的制服,让凌瑞帆和我换上。有了这身行头,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穿过门诊楼,前往病房楼了。

    我们俩迅速换好了特种部队的制服,然后就朝一楼门诊大厅赶去。

    这二人的衣服我们俩穿上有些大,就算勒紧了腰带仍有些宽松。全套的狙击手制服根本就不露出面部,眼部也由夜视镜和变焦狙击镜组成。

    门诊大厅内一片漆黑,不过也没有什么阻拦。

    凌瑞帆来皇后医院体检过,所以对这里还算熟悉。不过在门诊楼和病房楼连接处还有一道阻隔,我看到这里也驻守着一队士兵。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四百五十四章 现实危机

    在强敌面前不要自卑,竭力发挥出自己的能力,才有可能打败对方。

    电影中的美国士兵往往都很厉害,尤其是特种部队的士兵,个个以一敌百。除了这些特种部队的士兵,英美两国的特工也非常厉害,甚至达到了无人能挡的地步。

    可这俩国家在某些战役中还是失败了。

    我从腰带上摸出了一枚催泪弹,打开保险丢向了掩体后。

    掩体后的这支士兵当即惊慌失措,凌瑞帆朝这些士兵又丢出一枚手雷,他们还以为是催泪弹,只顾着遮掩口鼻,手雷炸响,将他们炸翻一片。

    在烟雾的掩护下,我带着凌瑞帆迅速穿过通道,进入了病房楼的走廊内,按下了电梯,但电梯已经停止了运行。

    看来我们只能爬楼梯了。

    隔离病房在二十一楼,这对于我们俩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我们一边往楼梯上攀爬,一边丢下身上的装备,爬了五层,凌瑞帆开始气喘,她索性抛弃了所有的武器装备,留下一套运动衣贴在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我也丢下了战术头盔,但仍拿着狙击步枪。

    到了十楼,凌瑞帆瘫坐在地,再也不愿起来,我也大口喘着气,让她留在这里等我。我端着枪进入十楼的病房,快步冲进了护士站,一名护士闻声朝我望来,张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我看到她的嘴角残留着血迹,身上的制服也沾满污血,看来她也发生了病变,就开枪击爆了她的脑袋。

    冲进配剂室后,我在配药台上搜寻葡萄糖。

    现在的葡萄糖注射液都换成了250ml的小瓶,我拔出匕首撬开瓶塞,仰头畅饮。这是补充体力的最佳饮品。

    喝饱后,我又抓起了两瓶带给凌瑞帆喝。

    不过我听到走廊内传来了脚步拖地的声音,忙又抓起一瓶酒精,躲在配剂室门后,朝外面看去。

    一名白大褂上布满血污的丧尸医生领着一群丧尸朝这里走来,我当即取出打火机,点燃了酒精,甩出了配剂室。

    燃烧的酒精落入这群丧尸中,登时冒出了烈焰,被燃烧着的丧尸哀嚎着四下逃散,我趁机冲出了配剂室,往楼梯口奔去。

    关闭了楼梯口门,凌瑞帆就迎了过来。

    我把葡萄糖递给了她,示意她喝下解渴。凌瑞帆一脸疑惑的望着我,询问:“袁老师,这能直接饮用吗?”

    “当然可以!”我又感觉到了渴。

    凌瑞帆一脸喝下两瓶葡萄糖,我们继续顺着楼梯往上爬。

    到了二十楼,我们俩都累的坐在地上不愿起来,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安慰她:“小凌你知道吗,在911时,有人从26楼走楼梯逃生,居然成功了!”

    凌瑞帆就表示:“听说了,不过他是从上往下,我们却要从下往上,从物理学上讲,下楼省一半力气,上楼却要增加一倍的力气。”

    我彻底丢弃了特种部队的制服,只留了运动短裤,连突击步枪也不要了,握紧了匕首,带着她继续爬楼梯。

    从我们身后的楼梯上传来了丧尸的低吼声,我们回头一看,登时惊讶。楼梯上已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丧尸。

    求生的欲望令我们又产生了力气,继续往上爬去。

    当我们爬到21楼时,已经累的彻底没了力气,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病房走廊的门。

    走廊里站着一群丧尸。

    我们俩躺在了地上,就感觉身体如同纸片一般飘起,迅速朝隔离病房中飘去,穿过了这些丧尸。

    凌瑞帆的身体被放置在b病房内观察,我的身体在a病房内。

    穿过玻璃门,我的魂魄返回病床上,跟躯体融合,慢慢睁开了眼睛。

    现在我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上也戴着氧气罩,不能说话。床边的仪器还在工作,我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了病床上。

    无论我如何呼救,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可以猜出隔壁的凌瑞帆跟我的情况一样,照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饿死活着被这些丧尸咬死。

    我只好闭上眼睛,迅速入睡。

    在睡梦中,我的魂魄没有跟躯体分离,不过我又可以拨打幽灵电话了。

    越洋电话是打不出去的,我只好拨打了隔离病房办公室的电话,居然有人接听。我忙对这名护士道:“ab病房的病人苏醒了,ward a and b,the patient is awake!”

    对方迅速挂断了电话。我正准备继续拨打管会长的电话时,床头的闹铃声惊醒了我。

    我睁开了眼睛,两名穿着防化服医护人员推开了病房的玻璃门,走了进来,来到病床旁边,看到我苏醒了,就向我点头示意。

    一名医生用汉语对我解释:“袁先生,你和凌瑞帆小姐已经发烧三天了,我们却怎么都查不出你们的病因,管会长建议我们用物理方法为你们俩降温,这方法还挺有效。”

    我忙也眨了眼睛示意,他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翻开了我的眼皮,表示:“你身上的病状已经减轻,管会长认为你是因为远离家乡而高烧的,而凌瑞帆小姐是因为思乡而发烧。”

    他看到我要说话,就移开了我脸上的氧气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对他们俩道:“谢谢你们,我感觉自己完全恢复了健康,一点事都没有了,我的身份核查过了吗?”

    对方摇了头,道:“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职责,但你还不能离开医院!”

    他又把氧气罩按在了我脸上,旁边的医生也用英语安慰我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两人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再次无奈的闭上眼睛,我的魂魄跟身体分离,飘到了医生办公室内,就看到这两名医生一进入办公室,便脱下了防化服,男医生是一个留着短胡须的白人,戴着一副金丝眼睛,而另外一名则是一个高挑的美女护士,也是白皮肤。

    医生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开始向市长汇报情况,我耐心的等他打完电话。

    两人的对话速度很快,但听语气,我感觉出了一丝异常。

    终于等他挂断了电话,医生又向护士说了什么,两人便走出了办公室。

    我看到隔离病房的电梯口和楼梯口各站了一名黑制服,虽然没有露出枪来,不过他们耳朵上都戴着隐形的蓝牙耳机。

    办公室里的电话可以拨打越洋长途电话,我先给楚司令打了过去。

    对方就向我质问:“小袁,你现在还在檀香山吗?”

    我应了,他就表示:“我们已经请洛阳外国语学校的老师和校长伪造了你的身份,但还是引起了美国警方的注意,你千万不能暴露你的真实身份,因为美军也在沙漠中搜寻金身的下落。”

    “楚司令,那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留在医院里吧,否则他们一定会把我解剖了,从我体内取走舍利子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四百五十五章 隔离逼供

    当我们遇到的境况自己的身份不符时,就可能是一场梦。

    好运之眷顾极少数人,比如说有的人梦想中大奖,进入豪门,如果你没有真本事,就算天上掉下来的富贵也只是暂时的。

    我从凌瑞帆的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与皇后医院的隔离病房内,虽然仪器上显示我的身体一切正常,但这里的医生还是不肯放我离开。无奈之中,我只有用幽灵电话向楚司令求救,对方只是在电话里安慰我救援很快就能赶到,他已经在跟大使馆的人交涉了。

    在湖北省人民医院我见识过戒备森严的传染科病房,那里就跟洛阳青山精神病医院一样,而美国的隔离病房却如同牢笼一般,还把病人的四肢用皮带固定起来,恐怕只有狂躁的精神病人才能“享受”这种待遇。

    这里只有医护人员出现,我见不到大使馆和商会的同胞。

    一名穿着防化服的医生匆匆走了进来,叫醒了我,指着手里的化验单对我道:“袁先生你好,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布朗,你血液里的h1z1病毒检测显示结果为阳性。”

    “h1z1?什么病毒?我也是学医的,怎么没听说过这种病毒?”我向布朗医生反问,布朗医生便取出了一张彩色的病毒细胞分析图,对我介绍:“h1z1是我们刚刚从你身上发现的一种新型病毒,被感染的宿主在过了72小时的潜伏期后突发高烧,呼吸系统严重受到威胁。”

    因为他说这是一种从我身上刚刚检测出来的新型病毒,所以我也无法辩驳,我就表示要见挥寿增或者管会长,布朗医生坦然拒绝,并且道:“所有跟你接触过的人都已经被隔离起来观察,在没有研究出有效的对策之前,他们不能见任何人,你也是如此!”

    “娇伊小姐呢?她是否也被隔离观察了?”我向布朗追问。

    对方点头道:“不错,不过娇伊小姐被转到了州立医院。如果你想要对我们说什么,或者想要给你的亲人说什么,可以在纸上留言,我们会代你转发的!”

    布朗指了桌子上的纸和笔,然后转身离去。

    我忙嚷道:“那你倒是解开我的束缚啊!”

    床头的传话筒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不过他的汉语不是很流利。“袁先生,由于你的身份得不到验证,而且你体内还携带着一种新型未知病毒,所以你必须要被隔离观察,在此期间,你的一举一动都要接受我们的监控。”

    这不是摆明了要把我软禁起来吗?

    我奋力的挣扎,但四肢末端的皮带却非常牢固,我的手腕都被勒出了血痕也无法挣脱。

    房间的天花板和墙壁四周都安装了摄像头和麦克风以及传话筒。

    一名黑人女护士端着治疗盘走出了病房内,用英语表示我该打针治疗了。

    现在的我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忙嚷道:“我要见市长先生,我要见你们州长,你们不能就这样把我隔离起来!”女护士摇了头,她的面部藏在了防化面罩内,说话声音都是从咽喉下的喇叭里传出,她摇了头,就将氧气罩压在了我的脸上。

    现在的我连话也不能说了,她拉开我的裤子就给了我一针。

    一针过后,我登时感觉有些眩晕,天花板旋转起来。

    我忙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用幽灵电话求救。我的魂魄还没有离开躯体,就被人叫醒。在朦胧中,两名身着防化服的人站在了我的病床前。

    在我的床位架着一部录像机,亮着红灯。

    为首一个男人开了口,道:“我是州立医院的莱斯特医生,现在要向你询问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我眨着眼睛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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