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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玉枝骄-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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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正霖伸手遮挡到她眼睛上方,苏锦绣却埋头藏到了他怀里,一双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身。
  很轻很轻的声音传来:“那好吧,本夫人勉强接受了。”
  眉眼间迅速染了笑意,施正霖搂着她:“为夫谢过夫人恩典。”
  ……
  回到别院后大家都已经歇下了,厨房内备了饺子,吃了些后就寝,没睡多久天就亮了。
  年初一要随施老爷和施夫人去一趟城外的乡下,那是施家的祖宅,葬着施家的祖先。
  这一去便住了两日,施家往近的亲戚不多,旁支却有许多,祖宅附近住着的都是沾亲带故的,将带来的年货分过后,上坟祭香,初三上午回了上都城。
  初四这日回苏家,施正霖还陪她住了两日,转眼就是初六,户部轮值,施正霖一大早出门,一直等到下午他回来,两个人才从苏家回施府。
  又过了七八日,就临着元宵这几天,宋司杰回来了。
  苏锦绣是答应了宋氏要早早去宋家,但心想着四哥进门时那半日肯定比较惨烈,加上她这几日起的都比较晚,到宋家时,四哥已经挨过二舅舅一顿揍了,这会儿被二舅舅拎去了族祠罚跪继续揍,前厅这儿,宋氏见她才来,将她拉到身旁:“你怎么才来。”
  苏锦绣看了眼她们,嘀咕:“我来早了也没用啊。”
  宋氏一看她这心虚样就知道她知情,轻拧了下她胳膊,就算是最初对这事儿也有微辞,现在也就剩下心疼侄子了:“家法的棍子都打断了,你四哥都没吭一声,跪在那儿把你二舅气的不轻,拖去族祠谁都不让进!”
  听这语气,苏锦绣就觉得坏了,忙抬起头:“四哥在东皋伤的很重,躺了好一阵子才下床,这么打可真的会打死。”
  那边宋大夫人听言也急了:“不是小伤么,来的时候看他气色不错。”
  “外祖父呢!还有大哥二哥他们?”
  “今天什么日子,你外祖父进宫去了,已经派人去叫了,最快也要个把时辰。”
  宋大夫人话没说完,苏锦绣拎着裙子就已经走出前厅朝祖祠奔去,完了,她还想着四哥回来时外祖父他们都在,不至于太惨,可现在不一样了,二舅舅那脾气,四哥的伤又没好全,可别真出人命。
  苏锦绣一面想着一面冲去祖祠,到了那院子,宋二夫人站在外面,除了抹泪之外也没别的办法。
  苏锦绣走上台阶,气都来不及喘,推了下门,从里面插上的,再贴耳一听,就只有打的声音,四哥的吭声都没有。
  坏了!
  苏锦绣后退了两步,让二舅母到旁边去,拎起裙子狠狠踹了一脚。
  两扇门咣一声打开,宋司杰被绑住了手倒在地上,吐了血,已经昏迷过去。
  苏锦绣冲进去挡住二舅舅打下去那一棍,急道:“四哥他上回身上中了好几剑,还被人拳打脚踢受了很重的内伤,到现在都没好全,不能再打了舅舅。”
  听了苏锦绣这一连串,宋二夫人哪里还会气儿子犯了什么错,跑进来忙叫人把儿子抬回去,又急急派人去找大夫,回头见丈夫还沉着脸,哭腔呵道:“打够了没,你是不是要真把他打死了才算完。”
  “他做了这样的事还敢回来,就该打死!”二舅舅将棍子一扔,怒气冲冲的走出了祖祠。
  苏锦绣松了一口气:“舅母,凤末姑娘呢?”
  “你大嫂陪着呢。”宋二夫人抹了一把眼泪,想到那七八个月的怀相,顿时又心累,“蓁蓁啊,等会儿你外祖父回来,你可得劝着些。”
  苏锦绣点点头应下,心里却是想,四哥这是打算将苦肉计进行到底了啊,二舅舅这样两顿暴打,外祖父回来哪里还下得去手,再说凤末,这都快生了,宋家万般都不会做出刺激人的事情来,肯定得好生安顿着。
  那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一半。
  等傍晚施正霖过来,这场闹剧差不多已经结束了,大夫来看过后,四哥还没醒,鼻青脸肿的看着都觉得很惨,宋老将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后,什么也没说,只吩咐了让人好生照顾凤末,就叫了二舅舅去书房。
  晚上这在这一顿饭吃的苏锦绣只想逃,后来去看过四哥后和凤末后早早回了施家,天黑没多久,她又乏了。
  施正霖从里间出来时,苏锦绣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没看完的书。
  他将书从她手中抽离时苏锦绣惊醒了,转了个身,抱着被子往里缩了缩,又睡了。
  施正霖抬手捂了下她额头,见没有发热才放心,靠在床上拿起她刚刚翻的书,苏锦绣折了个身又靠回来,搂住他继续睡。
  第二天醒来,施正霖已经早朝去了。
  苏锦绣打了个哈欠,看着清竹端来盆子,她其实很想早点醒来的,可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睡就沉的很,该不是生了什么病。
  想着不是什么大问题,苏锦绣也没有多在意,直到临近月末,她觉得她的月事不太正常。


第163章 蓁蓁有喜
  正好林大夫在前院; 苏锦绣过去时顺道请他把个脉看看,才开口呢; 就遭了他一句怼。
  “你壮的牛一样也会生病。”
  苏锦绣嘿嘿笑着,也不介意他这么说,当初是收了重金给小叔子看病的; 其中还有她激将的成分,一看就是好几个月,都不能出城去; 对于林大夫闲散惯了的人来说难免不舒坦:“这阵子我睡的多; 总觉得不太对。”
  林缚生将罐子往桌上一搁,舀了一瓢水到罐子内; 上炉子烧; 随即往旁边的桌子上坐下,瞥了她一眼:“睡的好都有病,睡不好的那些岂不都要死。”
  说归说,林缚生将脉枕拿了出来; 示意她将手腕放上去。
  摸到脉后林缚生神情微动,往上按了按; 随即松开; 看着苏锦绣问:“你月事可来迟了。”
  “迟了两日; 还有点奇怪。”苏锦绣顿了顿,没好意思详说,她身体不错,月事的日子都很准; 每月二十,这回却来迟了两日,来的时候还尤其少,本来要五六日才干净的,这回两三天就没,这不就找他把脉来了。
  看她懵懵不自知,林缚生笑了,起身往架子边上走,从一小筐一小筐的篮子里抓了些草药,上秤,来来去去走了好多趟,桌子上铺开三张纸,倒好药后包起来,写好方子,等的苏锦绣都急了才说。
  “你这丫头,竟是要当娘了。”
  “……”苏锦绣一愣。
  “脉象稳妥,没什么问题,这几帖药带回去煎服,过后再来。”林缚生将药和药方塞给苏锦绣后就催促她赶紧走,他要准备熏蒸的药,没工夫招待她。
  就这样苏锦绣抱着三包药出来了,外面守着的清竹见小姐懵懵的,再看她手里的药,还有以为是生了什么大病,满是担忧的扶住她:“林大夫怎么说?”
  苏锦绣还没缓过神来,看向清竹,消化着林缚生说的那句话:“他说我要当娘了。”
  也莫怪苏锦绣懵着,哪个大夫是这样恭喜怀有身孕的人,就这么说了一句,塞了几包药就把她给推出来了,看着还像是开玩笑。
  清竹一愣,随即脸上大喜,高兴的都不知道该先说那一句,最后忙扶着苏锦绣要去旁边的屋子坐下:“林大夫还说了什么?先要告诉老爷夫人,还要姑爷,小姐您想吃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是我疏忽大意了,早该想到的。”
  念叨完,清竹一拍额头:“我先去禀明夫人。”
  说罢清竹就出屋找施夫人去了,没多久施夫人带着喜鹊匆匆赶过来,拉着苏锦绣别提多高兴,连着吩咐了好些事儿,末了还问:“你想不想吃点什么?”
  自打儿子成亲,施夫人心里就盼着这事儿,可两个孩子成亲半年都不到,施夫人就是心里再着急,嘴上也不能催的太紧,她还想着,儿子儿媳妇感情好,半年之后再提这事儿也不迟,谁想这么快有了好消息,这可把她高兴坏了!
  整整一刻钟时间,苏锦绣坐在那儿,一句话都没插上。
  最后好不容易有空隙时间,苏锦绣喊了声娘,施夫人又出了屋去了前屋,问了林大夫好些问题,该注意什么,缺什么,回来之后拉着苏锦绣的双手,眼眸温温柔柔看着她:“锦绣啊,你就在别院里住下,正好可以照应。”
  苏锦绣心里咯噔了下:“娘,我没事,回施府也是一样的,您在这儿还要照顾小叔子。”
  “你这是头胎,什么都不懂的哪能一样,在这儿还有林大夫,也近,有什么事儿叫一声就都听见了。”施夫人想的可周全了,施府里这么大,有什么事儿也叫不应啊,儿子白天不在,哪能让锦绣一个人在家,总是留在她身边更放心一些,“先在这儿住着,等开春暖和了些,你这身子也稳妥了,再回施府去也不迟。”
  刚刚才有所担心的事儿这时涌上心头了,苏锦绣微张了张嘴,得等施正霖回来再商量,于是她道:“娘,那这几日先在别院住着,正好吃完这几帖药,到时候让林大夫瞧瞧。”
  “该是这样。”施夫人没听进去多少,心里一阵高兴,事儿都想的远远的,“还得派人去一趟苏府和你爹娘报个喜,你娘知道了啊,一定很高兴。”
  施夫人这话说完,喜鹊那儿已经将刚杀的鸡上锅煲了。
  ……
  施夫人这一阵高兴,下午出去了一趟,采买了好些东西回来,又叫人去施府搬了不少物件过来,在苏锦绣隔壁另外安排个了屋子,天将黑时,回施府没见到人的施正霖转而又来了别院。
  在前屋见过施夫人后,施正霖出来后面色如常,去后屋的脚步明显的疾快了些,到屋前时又停了下来,看着微合着门内透出来的光,伸手,指尖轻抖了下,正要推门。
  屋内的清竹一下打开了门,见是施正霖,高兴道:“姑爷回来了。”
  坐在塌上的苏锦绣抬起头,清竹自觉出屋子去了厨房,小姐和姑爷肯定有很多话要讲,她可不能呆在屋里。
  施正霖走入屋内,身后的门轻轻扣上。
  四目相对,屋内一片安静。
  过了会儿便响起他走向她的脚步声,很轻,又很稳,苏锦绣有些紧张,看他这样子肯定是知道了,就是卯不准他是什么主意。
  施正霖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握住她一直捏着帕子的手,视线在她尚未有任何显露的小腹上扫过,数种情绪略过,最后化了一声:“蓁蓁。”
  “我先说。”
  苏锦绣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像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似的,施正霖便没作声,看着她。
  “下月初定下要去关北门,户部那儿应该都准备妥当,不能反悔是不是。”
  施正霖点点头:“是。”
  苏锦绣微挺着背,心里紧张着呢,嘴上特别在理:“那,说好的事情是不是也不能变更的。”
  施正霖含笑:“是。”
  苏锦绣挪了挪身子继而道:“那你答应的事情,也不能反悔的是不是。”
  施正霖微皱了下眉头,苏锦绣急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此时此刻,苏锦绣微嘟囔着嘴,这一副模样到了施正霖眼中,却是另一番想象,心里虚着呢,明知自己有身孕,肯定是要被关上一阵子不能出门,爹娘这关过不去,岳父岳母那关更过不去,到了他这儿,还用力的给他做心理建设,做够了才好提要求。
  这性子,还真可爱。
  于是施正霖故做沉思:“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苏锦绣眼底闪过一抹喜意:“那,那你答应的事就不能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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