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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牌丫鬟-第14章

小说: 大牌丫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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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听,你不会想个好一点的形容词,真是没有半点墨水的俗人。”元紫袖皱皱鼻,不太满意地抱怨著。

段天愁轻笑地吻吻她,“那代表我不贪花好色,品味独特偏爱你这朵小辣椒花。”

她回道:“小心呛得你泪水直冒,到时可别怪我辣得过火。”他是叠影山庄惟一不怕她训示的人。

“我不怕,愈辣愈好,我承受得住。”他边说,一双手边玩笑式地搓揉她的小腹。

她拍拍他不安分的手警告道:“别想占我便宜,待会我一发狠剁了它。”

其实她很喜欢他在身上磨蹭,那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及依靠感,让她觉得有人可以依赖的感觉真好。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在依赖她,现在角色互换,这种很幸福的气流在四周浮动,令她想忘了一切,只想投进他的怀抱。

他不在意地继续往上摸,“这身子早晚是我的,我只是先熟悉一下。”

“别告诉我,你没摸过其他女子的身体。”她知道男人的欲望是不能压抑。

“你嫉妒?”段天愁抚摸的手,顿时停在她的酥胸下方。

“我是实际的人,不会为我不曾参与的过去嫉妒。”她认为那不值得。

“这么大方?”他不信地啃咬她的耳垂。“你这样很伤我的心。”

男人心态也满复杂的,希望她表现一点嫉妒之心,表示心里有他,但又不希望她吃醋,引起两人之间无谓的纷争,造成一条无法横跨的裂痕。

“你的心是铜墙铁壁,凭小女子一介文弱之人,是伤不了你半毫。”她其实也狠不下心伤他。

爱,让人软弱。理智、聪慧如她元紫袖,也会栽在爱字当头,像中了情蛊般,深陷而无力挣脱,只能任自己沉沦,直到灭顶。

他稍一使力地握住她盈盈玉乳,“你的爱是一把利剑,随时可以穿刺我的心。”

好一会儿,两人的欲火才逐渐平复。

段天愁尽量不去看她饱实的胸房,温柔地替她系好兜衣的带子,再将外衣拉回扣上绣扣。

“我想要你,但是我会忍到新婚之夜,因为我爱你。”他想给她最美的第一次。

“我也……也……”元紫袖想回应,但一句“爱你”梗在喉咙口,就是吐不出来。

“也爱我是不是?”他了解紫袖是外冷内热,有些话难以启齿。

“嗯。”她只能红著脸点头。

段天愁满足地吻啄她略带红肿的唇,“小傻瓜,我就爱你外悍内柔,美丽的容貌并不是爱的主因,心,才是最重要的。”

“我能说很感动吗?”她眼中噙著泪,嘴角有朵好美的笑容。

“只要你不掉泪。”他舔吻她眼中打滚的泪珠。“我爱看你耀武扬威的嚣张样。”

她笑得更美了,“你哦,上辈子一定欠了我许多债,这辈子要一笔一笔地还我。”

“好呀!我用一辈子来还你,若是一辈子还不够,只好委屈你下辈子再来讨。”他愿生生世世还不完,而且感情债,有还得完的一天吗?

“你以前有过多少女人?”她是说好不问,可是两片唇仍是不听话。

“呃!这个……你不是说不会嫉妒我的过去?”他虽然不如乐弟风光,但也不是柳下惠。

她是不嫉妒,只是有点不平衡,“说嘛,我绝对不翻旧帐。”她心中道,只是会“记帐”。

“不许生气哦!”他语气迟缓地问道。

“不生气。”

他回忆地说:“是不少。”但多数连名字和面孔都早已不复记忆。

“其中有没有你爱过的人?”她小心地问。

爱?奔波多年,欲海翻腾,直到她的出现,他才知道世上有爱这个玩意。他真心地说:“傻紫袖,以我这般冷性的人,一旦爱上必定紧捉不放,不然何以至今仍独身一人呢?至於以前有过的女子,皆是在风尘中打滚,各取所需的陌路人,有的只是肉体交易,无关情爱。”

“噢!”

“噢是什么意思?”她的反应太平静他反而感到不支。

元紫袖斜睨著他,拧拧他的腮上肉,“有点吃味,不太高兴,但是可以谅解。”

“听你这么说,我比较安心。”他就怕她闷不吭声地呕气。

“安心?”

“是呀,表示你真的很爱我,虽然会吃点小醋,但是心里是信任我的。”她要是不吃醋,他就该担心了。

“醋你的大头啦!”她把他推回座位上,丢了一本帐册在他面前。“做事。”

段天愁突然拉她跌坐在他大腿上,亲昵地在她脖子咬一口。“遵命,悍娘子。”

“再说,小心我真会赏你两下。”撑著他的肩膀,她离开他的大腿。

他失笑地看著她威胁的小拳头,“花拳绣腿,我不介意你替我捶捶背。”

“你……讨厌,不要理你了。”元紫袖转过身,回到柜子前。

段天愁只是对她娇憨的俏模样笑了笑,低下头做著先前的工作,一切回复成半个时辰前的样子。

※※※

平静的午后因突起的碰撞声而告终,段天愁懊恼地低咒手中笔误而画出的横线,抬头怒视未经通报的莽撞身影。

“毛毛躁躁的个性不改,回头我替你修整修整。”他要一拳将鲁莽的段天乐揍黏在屋檐。

段天乐因他的怒吼瑟缩了一下,随即想起另一件天大地大的事儿,於是勇气百倍地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地质问,“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枉顾手足下半生的安危。”他心想,大哥真是太恶劣了。

手足安危?他在讲哪话。段天愁不解地道:“说清楚,不要乱编排罪名在我头上。”自己几时不顾手足安危了?

“自己做过的事还不承认,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一想到那个恶娘们要当他大嫂,段天乐浑身就发寒。

做?段天愁反问道:“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败德事,惹得不管事的二少爷怒气冲冲地想砍人?”

他自视为人刚正,不曾有违公理正义,更不曾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谁会找上门呢?而且还能让一向事不近身的乐弟发火,踏入一向视为畏地的书房。

於是段天愁神态自若地正坐著,等著听段天乐说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段天乐埋怨道:“你还好意思说,人不在庄内倒也罢,你一回庄就把凶神恶煞也带进庄。”虽然之前她也常来小住。

段天愁低吼,“说重点。”拉拉杂杂说了一堆,自己一句也听不懂。

重点是……呃?啊!段天乐终於想起来,“你什么时候订的亲,为何我毫不知情?”

“你是为了这件事生气?”段天愁莫名其妙地想,怪哉,他订亲关谁事。咦!找上门?莫菲……

“当然生气喽!”段天乐可是气炸了。“你什么人不好挑,竟挑上个表里不一的蛇蝎女。”

挑?!有趣的话儿,段天愁哀怨地想,自己连挑的机会都被剥夺。“你说我挑上了谁?”

“吓!敢情你还耍著我玩呀!这会儿杜家兄妹大摇大摆上门依亲,而且谱摆得可高了。”

果然如紫袖所料,是杜家表妹。段天愁叹口气道:“如果我说我和你一样,事先并不知情呢?”

“喂,大哥,说话要凭良心,自己订下的亲事你会不知?分明是托辞。”老婆是他的,他会不知道?段天乐才不相倍。

“我的确不知情,这门亲事是先母在生前订下,我也是先前才由爹口中得知。”

当时,像老狐狸的爹一说出,不顾他的一再追问,就把自个锁在茶泌居,连茶也不敢逼著向紫袖要!活像个怕事的老头,令人又气又恼。

他和紫袖不断推敲下,认为杜家表妹较有可能,因为母亲生前极为疼爱她,再加上两家一向走得近,他们不做第二人想。

“喔!那你惨了,咏蝉表妹占有欲强,妒心又大,你休想有纳妾的念头。”段天乐为自己大哥一生得面对同个女人过一辈子感到可怜。

他是满中意少梅妹妹,但是天下美女何其多,只独守一朵莲花太单调,为了不免花园失色,他是志在“多多益善”。

让众美女失望是男人的不是,雨露均沾才是真汉子,不愧美人恩。这是段天乐一贯的生活规条。

“我从没想过要纳妾,只想真心守著心爱之人,恩爱到白头。”段天愁眼神柔和地飘向角落一处。

什么心爱之人,狗屁不通。段天乐质问道:“那紫袖呢!你想置她於何地?”

“你说呢,我能置她何地。”段天愁叹气地想,傻乐弟,聪明一世却胡涂一时。

他刚不是才说要和心爱之人白头到老,以乐弟在脂粉中打滚的经验,难道听不出话中含意。

但聪明的段天乐也有脑筋打结的一刻。“你太过分了,明知已有婚约在身,还敢玩弄我们家紫袖。”

“我没有玩弄紫袖。”这石头脑袋,怎么开得了窍?段天愁努力地想解释。

“不用狡辩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居然有玩弄丫鬟的下流心机,算我看走了眼。紫袖是叠影山庄的大牌丫鬟,我宁可自己娶了她,也不让你糟蹋她。”段天乐口气不屑地拍案怒斥。

紫袖名为丫鬟,实则如同亲人。怕归怕,他对她的敬爱丝毫不逊色,而且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即使是离家十多年的亲大哥。

段天愁也被挑起一丝火气,“你要是敢碰紫袖一根寒毛,我会宰了你。”

“你真自私,紫袖又不是你的。”段天乐被吓了一跳,但仍挺胸一振。

段天愁怒道:“紫袖是我的,谁敢跟我抢,得先踩过我的尸体。”敢说紫袖不是他的?!

段天乐总算察觉到一丝异状,“你既不纳妾,又有婚约在身,为何还对紫袖动情死捉著不放。”

“因为我要娶她,听懂了没有,笨弟弟。”够明白了吧!段天愁坦白道。

“娶?!你要娶紫袖?”段天乐太惊讶了,心想他怎么事先没通知一声。

段天愁道:“是的,我要娶紫袖。”微笑挂在他脸上,志得意满地看著段天乐惊讶的表情。

娶紫袖?好,他举双手赞成,这样紫袖就可以永远留在叠影山庄,虽然她很烦人,可是偶尔被拎著耳朵骂两句也不错,只是……段天乐担心地问:“婚约怎么办?难不成你要娶两妻?”他心想,不纳妾不表示不能娶二妻呀!

他盘算著,三妻四妾去了个妾宇,还有三妻位置呀!娶了两个妻子还可以多摘朵花“备房”用,大哥可真会打算。

段天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游戏人间,婚约当然得解除。”

“喔哦!有好戏看了。”段天乐暗忖以咏蝉表妹的个性,是禁不起退婚的羞辱。

“你很高兴?”段天愁不认为他这乐弟会转性为善。

“大哥,小弟是同情你,同时招惹苏州两大恶神。”段天乐寄予无限同情地说。

柜子旁的阴暗处,有道抱胸冷静的人影,正等著他“批评指教”,看他这次洞挖得够不够深,能不能埋他这个长舌的男人。

“恶神?”他不会是指……天呀!段天愁为他深深叹息。

段天乐道:“就是咏蝉表妹和紫袖嘛!一个是瘟神,专门带灾挟难而来,另一个是真正的恶神,翻起脸来六亲不认。”

“哦,那谁是瘟神谁是恶神呢?”段天愁故意问,心中直道,对不住了,乐弟,为兄为解心中疑惑,只好牺牲你早登西方极乐。

不察危险将近的段天乐,口若悬河地滔滔不绝,“瘟神就是咏蝉表妹嘛,她见不得别人好,一定要把身边的人折磨得比她惨十倍、百倍才甘愿。”

“恶神自然是紫袖,你没看到她板起脸来教训人的样子,佛祖都收拾包袱避难去,菩萨也掩面转身,怕金身被毁呀!”

一个声音冷冷道:“我到今日才知晓,原来我元紫袖竟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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