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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重生之锦年-第149章

小说: 重生之锦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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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镜尘也道,“叨扰了。”
  孟云卿就挽起沈琳的胳膊,笑道:“都是hi一家人,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白芷书院开春就会选学,也就是在正月里的事,许卿和想考进白芷书院,眼下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温习,刚好能赶上正月的考试。许卿和的意思,是不同他们去南顺了,正好留在宣平侯府里。
  所以许镜尘才不舍得,但除了叮嘱,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好照顾自己,不许添乱。”
  许卿和点头。
  孟云卿又道:“爷爷也说了,卿和想留下来考白芷书院,他会寻京中的先生来给卿和补课,以卿和的资质,肯定没有问题。”
  “麻烦孟老爷子了。”
  “爷爷本来就觉得和卿和投缘,只是身子骨不是很好,就不来送你们了。爷爷让福伯备了些茶给你们带上。这些,都是他心尖尖上的东西,千万别推辞。”
  孟云卿摆手,小茶就拿了两枚锦盒上来。
  锦盒里都是老爷子备好的茶叶。
  他们早前就同老爷子辞别过了,眼下,只是孟云卿和许卿和送他们到城门口。
  临行了,沈琳同孟云卿话别。
  许镜尘同许卿和父子二人在一处。
  “若是决定做的事情,就好好做出样子来,不要让爹失望。”许镜尘拍拍他肩膀。
  “爹爹放心,我会考上的,日后还要子承父业,爹爹等我会燕韩。”许卿和也满眼憧憬。
  许镜尘点头,难得的父子相拥。
  许卿和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一旁,沈琳和孟云卿在看,都纷纷莞尔。
  “走吧,不耽误了。”许镜尘扶沈琳上马车,许卿和也上前。
  “记得爹爹方才同你说过的话。”许镜尘再叮嘱。
  许卿和红着眼点头:“儿子知道了,儿子会争气的,每月都会给爹爹写信。”
  许镜尘笑了笑,抚了抚他额头。
  许卿和眼中的眼泪就似再忍不住,许镜尘也有些氤氲,便扭头,唤了车夫开车。
  许卿和撵了些路,终是停下来。
  孟云卿便上来,同他一道朝驶离的马车挥手,直至消失在眼帘尽头。
  “走吧,小鬼头。”她知道此时安慰他是无用的,便也不作安慰的事了。
  许卿和就红着眼,跟在她身后,上了马车。
  ……
  依老爷子的意思,就让许卿和在书约苑住下。
  之前书约苑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供他们暂住几日,眼下看,许卿和要常住下来,老爷子就唤了福伯,让府中的丫鬟好好收拾了一翻。
  这段时间,许卿和要在苑里好好温习功课。
  需要的书籍和笔墨等,孟云卿都让音歌去准备了。
  按辈分算,许卿和是沈琳的儿子,也就是孟云卿的表外甥。
  加上老爷子又喜欢许卿和得很,侯府里便都亲切唤他作表少爷。
  许卿和还小,身边尚需要人伺候琐事,孟云卿便让小茶先去了书约苑帮忙照看着。若是正月里许卿和考中了白芷书院,是要搬去白芷书院常住的,许是月余才能回来一次。
  小茶他原也熟悉,也不用放旁的侍婢了。
  老爷子那里才叫利索,果真到了第二日上头就寻了先生来侯府中。
  这先生还是早前在白芷书院教过书的。
  只是年事高了,就退了下来,实则还是卖老爷子的面子,才来帮忙看看许卿和的功课。
  许卿和懂事,便也学得认真。
  孟云卿怕他起初不习惯,头几日都是随他一起,也好应了对沈琳和许镜尘的交待,好好照看这个小鬼头。
  再过几日,见他同先生相处也熟稔了,便少有去打扰他温习功课。
  只是每日去书约苑看看他,同他说说话,也瞧瞧有没有漏掉的东西,需要添补的。
  许卿和也不娇气,若是有缺的,会主动同她说,不缺的,就直接说不缺了。
  这样的小鬼头还好搭对些。
  许卿和也每日按时去给孟老爷子请安,吃过早饭后,还会同老爷子一道练练强身健体的功夫。孟云卿是姑娘家,不如他同老爷子,可以一道习武。
  总归,这小鬼头没少哄得老爷子高兴。
  ……
  日子这么一来二回,转眼间,腊月都过去了二十余日了。
  年关将近,那段旻轩也该要回来了。
  孟云卿有一本小小的日历册子,册子上多是黄历,每日宜做什么,不宜做什么。每过一日,她便用笔划掉一日,眼下,就划到腊月二十二。
  真到腊月二十二这日,府中忽然开始一股脑忙了起来。
  年关将近,像宣平侯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就要开始置办年货了。阖府上下都要开始布置年节里的装饰,譬如灯笼,彩条,帖子,对联等等。再加上年关期间,前来拜谒的人也多,红包,礼物,小食,处处都要想着,备着,不能忘了。
  幸亏有福伯在,否则她一人定是忙得眼花缭乱都忙不过来的。
  但即便有福伯在看年货的事,她这厢的事情也闲不下来。
  娉婷的婚期当初是定在腊月二十七的,她那时是图个好兆头,就挑选了良辰吉日,放在腊月二十七。如今想来,和年关凑在一起,委实是让人手忙脚乱。
  娉婷跟了她许久,婚事她自然要好生操办,便堆了一堆大大小小的事放在了一处,焦头烂额。
  再着,年关和正月里都要入宫拜谒。
  入宫无小事。
  不说旁的,光是早前做的那些入宫的礼服,除却季节的因素不能穿的几件,眼下她瘦了一大圈,之前做好的冬日礼服穿上都肥了一圈不止,看起来松松大大的,像唱戏的一般,不能身着这些入宫的。
  另外入宫拜谒,图个喜庆,是要给周皇后和太子妃备些礼物的。
  早前她一直拖着,也没多花心思去想,眼下就都摆在眼前了。
  加上年关里,京中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做新衣,意来坊和碧芙苑的生意尤其好,听说忙得不可开交,单子都排到正月之后了。要给她抽空做新的入宫礼服,意来坊和碧芙苑都伤透了脑筋。
  眼下是腊月二十二,做好了还要修整,大年初一就要入宫拜谒的,时间太紧,意来坊和碧芙苑都抽不出时间过来,只能她自己去了两趟,还一呆就是大半日。
  只觉时间全然不够用。
  就连周潇潇等人来寻她吃茶,她都少有抽出时间来应酬。
  等到腊月二十六,府中零零碎碎的事情似是都缕过一遍,她才心中稍许有数。
  微微松了口气,第二日又是聘婷的婚事了。
  宣平侯府算聘婷的娘家,明日轿子要从宣平侯府的侧门迎出去,然后到付鲍家中,路线就按照早前规定的走,送亲的人福伯也找妥当了,不用她再操心。
  福伯一面同她道,她一面点头。
  窗外,天色有些阴沉。
  苑中的丫鬟忽然惊呼:“小姐,小姐,下雪了!”
  她和福伯都转眸去看窗外,下雪了?
  苍月京中难得见到下雪,今年,莫非真给段旻轩说中了?
  孟云卿意外。
  音歌扶她到苑中看看,果真是雪,小虽小了些,落到手上似乎就融化了,但总归让阖府上下都兴奋了许久,福伯也在锊着胡须笑,看来今年年生好呀。
  孟云卿就也跟着点头。
  又有小厮急匆匆飞奔到了苑中,脸上喜气洋洋的:“小姐!福伯,侯爷……侯爷他回来了!”
  段旻轩?
  孟云卿手中滞了滞,恰好一片雪花飘在手中,融化几许,她脸上的笑意就忽得浮现出来。
  段旻轩回来了。


第159章 
  (第一更局势)
  段旻轩回来了; “他在哪里?”孟云卿问起。
  小厮道:“侯爷刚下马车; 径直往老侯爷那里去了。”
  是啊,孟云卿微微敛眸; 段旻轩回来应当先去爷爷那里的。遂而转身; 朝福伯道:“福伯,我们也去爷爷那里吧。”
  省得他再走一趟了。
  福伯也笑眯眯点头。
  段旻轩是十月初十离京的; 眼下是腊月二十六,他走了两个月零十六天,总算回来了。用福伯的话说; 燕韩到苍月往返要近四个月脚程; 有人还要在定安侯府呆上将近十日; 应是一路急行军才赶得回来的。
  思及此处; 脚下的步子也不免翻得快了些。
  她想早去爷爷的忠孝居见他。
  腊月里天寒地冻; 裹着棉袄; 脸上也被凉风嗖嗖吹得有些泛红。她走得有些急,到风口时,忍不住掩面打了个喷嚏。音歌取了手中的围巾给她。方才就让她披上的; 她着急出门,说带上热。眼下,她走得急微微出了些汗,若是再灌了些风进去,怕是要染风寒的。
  孟云卿有些歉意接过,也不推辞。
  往脖子上一搭; 绕了两圈,确实才暖和了许多。
  她素来怕冷,只是从前在定安侯府养了一身肉,才经风寒了些。如今瘦了这一两月,即便按周潇潇说得食补之法,气血无损,也觉得不像早前那般御寒了。
  她忽然有些怀念早前养出的那些肉肉了。
  等到忠孝居,果然看见段岩侯在门口。
  两月余不见,段岩看见她,也一脸喜色:“许久不见,小姐好。”
  孟云卿也笑嘻嘻点头:“他同爷爷都在屋里吗?”
  段岩应是,孟云卿便拎了裙摆进去。
  段岩同福伯是父子,段岩同福伯父子二人也分开两月有余了,就留在苑外说话。
  音歌看了看,也跟着孟云卿进屋去。
  外阁间内置了两口青铜做的暖炉,暖炉里燃了上好的银碳,热气源源不断地涌入外阁间内,很是暖和。
  “爷爷。”孟云卿唤了声,取下了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和厚厚的披风,递给音歌。
  只剩一张笑脸,似是被方才的风吹得通红一般。
  老爷子端坐在外阁间主位上,面前一袭华服锦袍就将好背对着她,似是方才正在同老爷子说话。许是听到她的声音,才顿了顿,缓缓转过身来。
  孟云卿屏住呼吸。
  见他转身,想不移目,又觉目光无所适从,不知应当放到何处。
  隐在袖间的手微微攥紧,连带着呼吸都迟了一拍,才又抬眸看他。
  他也刚好转眸,恰好四目相视。
  两人眸间都微微滞了滞,须臾,又各自低头笑了笑。
  笑意里含着几分微妙。
  音歌轻咳两声:“我去沏茶。”
  老爷子捋了捋胡须,笑容满面:“都别站着了,来爷爷这边坐下再说。”
  最终,还是老爷子解的围。
  两人就上前,在老爷子主位前的一左一右的位置落座。
  段旻轩方才就在同老爷子说起燕韩之行,虽然被小许打断,眼下则又继续。孟云卿也不出声,一边安静得听着,一边偷偷打量他。
  说是偷偷打量,便是一会儿看看爷爷,一会儿看看他。
  但看他的时候看得仔细,时间却不敢太长;看爷爷的时候,心猿意马,却时间很长。
  许是路上急行军磨人,总觉得他脸上的轮廓都深了,虽然五官还是如往常一般精致绝伦,却总觉带了几分疲惫之意,眼窝有些微微陷了进去。
  但疲态虽是疲态,同爷爷说话时,精神却是很好。
  他的声音惯来好听,亦如眼下。
  他走得这两月,她时常想起,尤其记得潆绕在耳畔时,仿佛丝丝都能融化进心里,漾起层层涟漪。
  ……
  “云卿丫头……”直至老爷子又唤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爷爷叫我?”
  方才神游太虚去了,语气里就有些愧疚之意。
  “爷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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