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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师父难为-第37章

小说: 师父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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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为了我交换了什么条件?”二哥在我花国受的委屈已经足够多,现在愿意这般以德报怨,想必也是为了我。
  “为了你,做这些不算什么,答应二哥,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好不好?”额头相抵,二哥的语气越发柔和起来。
  “谢谢你。”
  “我们兄妹之间,还客气什么,好了,你身子还虚着呢,快躺下,待晚膳的时候我再叫你起身。”
  被半强迫地按倒在床上,二哥替我拉好了被子,然后拍了拍我的脸,语带宠溺,“快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不走。”
  只是听二哥提过我和墨渊的婚事,却不曾想到父皇那般着急,才三日,便早早遣人来和我讨论婚礼细节,连大婚的礼服都被送了过来。
  这中间墨渊央人给我送了封信,大致的意思便是让我安心在宫里待嫁,在婚前俩人不宜见面,而婚期,则被定在了下月初二,距离现在还有十天。
  就这样被定下了婚约,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妥但是也没有心思去细想,只要结果是我要的,那过程如何我便不再去管,既然父皇和二哥想要看着我成婚,那么,在我离开,我便愿意满足他们。
  待嫁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儿时我和二哥形影不离的那段日子,每天除了必须的婚礼准备,剩下的时间,便是和二哥一起,像是在找寻过去的记忆一般,我们将记忆中儿时做过的有趣的事情统统重温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二哥好似拼了命的再向我证明他还是那个与我志趣相投的二哥,难得的闲暇时光,日子一溜烟儿便过去了,很快,便是大婚。
  “阮儿,你真美。”
  婚前的最后一次试嫁衣,二哥一定要一睹真容,无奈之下我只得放他进屋,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惊艳,我抿唇笑了,不禁期待起明日墨渊见我时的情景。
  “若是那个墨渊不能好好照顾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阮儿,二哥永远是你的后盾,永远都是。”握着我的手,二哥郑重承诺。
  “恩,我知道。”这些日子,有二哥陪着,我和父皇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一切,都好似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我还是那个被人宠着纵着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公主。
  “早些休息,明日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我先回去了。”二哥俯身,我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额头上一个温软的触感,然后,二哥揉乱了一头乌丝,笑了笑,便离开了。
  不作多想,我让人给我换了衣物,便也早早歇下。
  一大早便起身梳妆的我被一袭红帕遮住了视线,被人扶着上轿去了正殿,一路有人通报着,到了大殿,便被一双再也熟悉不过的手扶住,隔着红帕,我只能隐隐看到身边人的轮廓,宽袖下是他握着我一直没有放开的手,耳边还有他温柔的提醒。
  “阮儿,你今天真美。”
  “你又没有看到我帕下的面容,怎知我美。”语气中不自觉地沾染上了娇嗔,这一切来得太快,不真切地让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你早已印刻在我心中,阮儿,把自己交给我,这一次,我定不会负你。”
  回应般的握紧身侧人的手,我们一步步往殿内早已等候在高位上的人走去。
  皇家婚礼繁复,即便是见过多次也不比自己亲身体验一次来的印象深刻,作为新娘子,我早早被扶进新房候着,只留墨渊在外应酬。
  安静乖巧地坐着,我嘴角含笑,虽然满腹疑问,但是今日是我的大喜日子,我只打算将一切都抛之脑后。
  墨渊并没有让我等太久,站在我面前,揭下我喜帕的那一瞬我抬头,撞进一双我恋了两世的眼眸中,然后心甘情愿地沉沦。
  “阮儿,你真美。”
  “你已经说过了。”
  “说不够怎么办呢?”
  墨渊脸红红的,想必在外被灌了不少酒,但是一双发亮的黑眸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意,只是这般傻傻看着我,一声又一声地唤着我的名儿。
  我耐心地应着,一遍又一遍地配合着,眼前的男人难得犯傻,这般情景倒是让我心下软的不可思议。
  “阮儿,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之前多次纠缠未果的厮缠浮上脑海,我害羞地低下头,“一切全凭夫君做主。”
  下巴被勾起,我听到墨渊有人的声音,“叫我师父。”
  “师父。”
  墨渊显然深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真谛,熄了蜡烛,一室旖旎。
  按照约定的那般,我和墨渊大婚后三日,便准备请辞离开,和父皇二哥最后一起用了早膳,两人送我和墨渊到宫门口。
  到了终须一别的时候,父皇和二哥顿住脚步,千言万语最终也只化作了一句保重。
  分别抱了抱这两个我生命中重要的两个男人,我上了马车,再也没有回头。
  坐在墨渊身侧,他驾着马车,我出神地望着前方,俩人一时无话。
  “阮儿,不要难过了,你若是想,我们随时可以回来看看。”
  “以后再说吧,师父,阮儿有一个问题。”
  “说。”
  “蛊师那个忘情水,效用是多久?”
  “因人而异,并不是永久有效的,怎么了,是你二哥有异常?”
  “没有,怎么会呢,我已经嫁给你了啊。”嘴上说着,可是心中有个猜想却在不断扩大,及时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我已经出来啊。
  “现在我们在一起不是吗?”握住墨渊的手,和他相视一笑。
  反握住我的手,墨渊唇角的弧度不断扩大,“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天涯海角,一生一世一双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很想写一章二哥的番外,有点意犹未尽,正文已经完结……
  师徒二人的番外,也许会有,但是现在还没有想好

  ☆、番外

  花玉凡,不对现在已经是盛云凡的云国国主,在接到花国国主的书信后便立刻动身马不停蹄地赶往花国都城,这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的地方。
  虽然做了云国的国主一切都和花国不再有关系,但是花国有他最最重要的亲人——花玉阮,忍不住的,他始终会派人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虽然不在身边,但也努力感同身受着,这一次他看着她经历那一番波折,早就按捺不住。
  当盛云凡推开太庙那扇门,看到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就那样跪在那里,那消瘦的身形让他心疼,本能般的,在看到地上那人儿的眼泪时,再也控制不住地将她小心地揽进怀里,那一刻,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抱着怀里显然是因为过度疲惫而睡去的人儿,清楚地看到她眼下的青色,盛云凡终究在那最爱的娇靥上落下一吻,就这样珍宝般的抱着,盛云凡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
  花国国主面带急色地赶过来的时候,盛云凡真低着头看着怀中人儿的睡颜,像是怎么都看不够般的,双眸紧紧盯着,像是要将怀中人儿印在心底。
  “你,这样抱着她不妥,还是把她送回寝宫吧。”
  盛云凡看着这个曾经被他当做天一般崇拜的男人,眼底闪过讥讽,但还是依言站起身,迈步往阮儿的寝宫走去。
  直到把阮儿安置好,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盛云凡才对身后一直跟着他欲言又止的男人淡声道,“我们谈谈吧。”
  “听说您想要扶持阮儿做花国第一女皇?”
  不去追究盛云凡话里的深意,花国国主看着曾经的“儿子”,还是颔首,“是。”
  其实若是阮儿登上皇位,以盛云凡和阮儿的情谊,定能助她一臂之力,只是过去那些,却也成为他的心头刺,即便阮儿告诉他盛云凡已经服下了忘情之药,但他还是心里有着疙瘩。
  “好,很好。”盛云凡笑开,“谢谢花皇的成全。”
  花国国主脸色一变,斥道,“胡说些什么!”
  “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待阮儿登上皇位,我们二国联姻,自然是强强联合,我对阮儿的心,想必国主您也是知晓的。”此时的盛云凡里眼底满是邪气,嘴角露出的是仿佛已经得逞的微笑。
  “你们是兄妹,你们有血缘关系。”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
  “您觉得,我会在乎?之前我敢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在更不会再有顾忌,到时候为了国家,您说,阮儿会不会从我?依照阮儿对江山看中的性格,您说,她会不会主动送上门?”
  “你,你不会得逞的,我不会让你再伤害到我女儿的,你休想!”
  双手背后,盛云凡看着恼羞成怒的花国国主离去的背影,笑了。站了片刻,盛云凡伸手弹落了落在肩头的花瓣落叶,这才往屋内走。
  阮儿的闺房里此时是好闻助眠的檀香萦绕,床上的人儿正睡得香甜,盛云凡轻轻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出的手在要碰到阮儿的脸时又收了回去,只有在这种时候,盛云凡才敢将眼底的情感释放出来,细密的视线紧紧锁住面前的人儿,嘴角挂着苦笑。
  阮儿,这或许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之前是二哥糊涂,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伤害了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其实之前阮儿给他服下的忘情水只有区区几日的功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阮儿竟有这番浓烈的深情,但无奈上天作弄,让他们之间用着血缘的羁绊。
  好在他早已想通,深爱不一定就要占有,看着她幸福快乐也未尝不可,所以只要她想要的,他就一定会帮她完成。
  盛云凡知道那一段过去是花国国主的心头大忌,所以他正是利用这一点步步紧逼,让花国国主妥协,毕竟,在他是一个国主之前,他更是一个父亲,一个爱女如命的父亲,以盛云凡对花国国主的了解,他更是知道他不会让他的女儿再受威胁,江山和女儿,孰轻孰重,花国国主更知道如何抉择。
  所以当一纸婚书送到盛云凡面前的时候,他露出了了然的笑意,扭头看到阮儿的一袭娇羞,更是心下宽慰,只要她开心,要他怎样都是可以的。
  盛云凡不知道是为了让阮儿对他放心还是为了抓紧剩下不多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婚前的十日,他带着她,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般,他们形影不离的从宫外闹到宫内,幼稚的将整个皇宫闹的鸡飞狗跳然后躲在一旁看笑话,这一段日子,没有墨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师父,没有过去,没有那么多的拘束束缚,盛云安觉得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他私心里里希望时间可以再过得慢一点,可是——
  大婚的前一夜,他站在一袭红衣的阮儿面前,看着心爱的女人一身嫁衣无限美丽的模样,那一瞬,他多希望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不是他的妹妹,不是和他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人,只可惜,现实始终是现实,他除了微笑祝福,再无他法。
  大婚他还是去了,看着盖着红盖头的人儿站在那里,盛云安觉得自己再也听不见看不见其他的,他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劲才忍住上去抢亲的念头,所有的情绪,都被他混在面前的酒杯里,这是阮儿的婚礼,他不能失控。
  酒席散场,他还是坐在原地,一遍遍重复着倒酒饮酒的动作,身体像火烧一般,可是神智却无比清醒,心口像是被捅了一个大窟窿,风呼呼地往里灌。
  “别喝了。”
  睁眼,是那个他叫了十几年的“父亲”的人。
  “今天阮儿大婚,我高兴,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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