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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下堂妃搏爱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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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王被震惊得短暂空白之后,便是一阵凌乱,他甚至也弄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最后落在心底的是涛天的愤怒,
  “宇文镶,你是有多蠢啊!竟是被这女人骗了这么久?”
  汉王怒然将那束胸的白绢拨扯了干净,还撕成了碎条,都仍觉不解恨。
  只想待这女人醒了,便要掐着她的脖颈,骂上一句“该死的女人,你骗得本王好惨啊!”,并让她好好给个说法。
  这般怒愤着,垂目看向那静静躺着的玲珑玉人儿,微弱的灯火中,那人儿似散发着莹莹的玉光,唯那玉雪的胸口被勒出的一道道深狠的血痕,看起来格外膈应。
  汉王有些木然,刚刚那些震天的怒气似在那一瞬全都抽离,还剩下一股砾石磨心般的痛感。
  他想,这女人每日如此,该是有多痛啊?
  而这份怜惜更是如那无解的秘药,无疑是朝他那药性未除的健硕身子火上浇油,那浑身腾起的躁热将那湿透的袍衫都迅速烤了半干。
  本见着她就按捺不得,在那秘药的作用下,血气更是摧心拉肝的翻滚着。
  汉王也顾不得什么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何况,这本就是他宇文镶娶过门的女人,要了她那是天经地义。
  两下便将她拨了精光,只想将这柔弱无骨的小身子,揉碎了吞咽下腹……
  忽见她蹙着秀眉,幽幽睁开眼来。看着那一脸恍惚的小模样,汉王却不知怎的,心下生起一阵莫名的仓惶。
  虽之前想过无数次,若能重来,必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大婚之夜,给她一生宠惜,好好呵护。
  可如今她真正“活”了过来,却是一时不知如何面对?
  想着被她算计得丢盔弃甲,想着她的人头竟是比自己的还贵上十万两。真男儿铁汉子直觉着自尊面临前所未有的崩塌。
  还是必需要给这女人个下马威,才能以正夫纲。不然,她怕是会得意忘形,以后认不清谁是一家之主了。
  主意打定,汉王便是抓起那把已被撕成碎片的束胸白绢,瞪着她佯装怒色的喝道“好大的胆子!该死的!”……
  本头昏脑涨,不知身在何处的冢宰,瞅见那些碎片,刹时清醒了两分。
  豆大的灯火摇曳中,那瘟神浑身冒着热腾腾的水气,在灯火下极似那收命神身周的白烟,而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在不明的灯火中突凹出诡异的阴影,薄唇中那一口整齐的白牙都似泛着兵刃般的雪光,而那双大睁的凤眸满是血红,眼珠子似都快要瞪得落出眼眶。
  好重的杀气,她抖嗦了一下,再垂目见自己一丝不挂,更是觉着一切都完了……
  姑摸着明早那千忆河面上该浮起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尸,仵作验尸后,定还会说死前招受过多种残暴的凌虐,不,不,以这瘟神的心狠手辣,定是不会给她留全尸的……
  可死到临头,倒也就淡然了,用力的闭上眼,等待那死亡一刻的来临,只是微微哽咽道“只求杀完了,莫扔河里,我不会水,我不太想做水鬼……顶着水草也不大体面……”
  汉王刹时暗暗好笑,死到临头,还想体面,这下知道怕了吧?
  本想再吓唬两句,可是见她眼泪珠子却不断从眼角溢出,那小身子也因恐惧而战栗起来,又听她微弱哽咽“求汉王看在好歹夫妻一场,下手痛快些!”
  这副可怜的小模样,倒是让汉王那刚到了嘴边的吓唬话又给全全吞了回去,还觉着自己真是可笑之极。
  男子汉大丈夫沙场杀敌,建功立业。这吓唬自己家这乖乖巧巧的小女人也不嫌窝囊么?
  而且,那被秘药折腾的身体也早已煎熬不得,直想将这解药快些拆解了入腹,放缓语气道“知错了就好,快起来!本王为救你,这一身可都湿透了!”……
  原以为她会腆着小脸,眨巴着水眸,迅速爬起来给他宽衣解带,可她静静躺着,竟是又毫无回应了。
  汉王蹙了蹙眉,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在先,莫非还敢端了架子不成?却忽觉不对,见她此时小口微张,朝外不停吐着气儿,还带着些肺声。
  汉王骤然一惊,想起曾听老平说过,三年前,她冒雨去给他送蓑衣,淋雨后便落下了肺喘的毛病。
  眼下,这定是那肺里的水没推尽,呛了肺气儿,忙是将她扶起靠在胸前,替她抚顺心口,理顺呼吸。
  可每一下,汉王都觉心惊不已。当她的呼吸渐平,他的呼吸却已是凌乱得没有半点章法,可是见她的唇色此时已是有些发乌,若再随了性子拿她来解那药性,她怕就真是要被折腾得醒不过来了。
  汉王觉着那血气从四肢百骸皆奔腾向小腹,坠痛不已。那灵魂与身体的双重煎熬,让他就快要被炸烈成片,却也不敢再动这怀中的娇人儿半分。
  又留意刚才自己情不自禁时,掌上的厚茧竟是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剌出了好几道细口子,顿觉心疼得胸腔都颤抖了起来……
  大雨越渐狂暴,这破漏的屋顶经不得雨打而漏塌下一块,汉王忙将她裹在怀里,用臂弯替她遮避住那肆虐而来的风雨。
  以为她睡上一会,便会醒了,可却感觉那小身子竟是越发冰凉,再探手摸她额头,却又是炉火般滚热烫手。
  在河里泡了那么久,又呛了水,本就有病根儿,怎能再受风寒?看来得快些找大夫诊治才好,切莫烧出个三长两短。
  可因着她隐藏的身份却是不能找太医来治的,想来,独孤府定是有给她保命的大夫才对。
  这般想着,忙是给她将衣衫一件件穿好,密密实实裹在怀中,冒着大雨朝独孤府奔去……
  ……
  这几个月来,为掩真身,同那瘟神斗智斗法,她真是觉着耗尽了这十八年来的全部精气神,每日紧绷,喘不得气儿。
  如今彻底的现了原形,倒觉着是连头发丝儿都松了下来,那病也是如山倒一般,来得猛烈。
  阴一施得了密信,心急火燎的赶来,便是给她下了副重药,驱了寒气,可仍是睡了一天一夜,这才好歹退了烧热。
  可因着本就有那肺喘的病根儿,那改换嗓音的换音丸却也是暂时不能用了,捏着这把嗓子,
  由此只得称患了重病,无法上朝理事儿,政务交给那苏离全全处理便是,想来一切定也是会有条不紊,不必担忧。
  只是苏离听说冢宰病了,倒是义气的前来看望。可是见了裴二娘挽袖叉腰守在冢宰寝房前,捂着尚没消肿的脸包子,吓得那是一溜烟的逃了,苏离自叹平生流连胭脂丛,唯怕这夜叉裴二娘……
  母夜叉鼻哼了一声,算你这臭小子跑得快,不然,为了不让你闯进来,只得又好生揍上一回了。
  回头见冢宰平躺在榻上,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帐顶,这醒来后,便就总这样发神,莫不是被吓坏了。
  裴二娘很是自责,“小祖宗,都是我疏忽,才让你被那两个该死的扔了河。
  不过,那两个该死的一早已被发现那人头从千忆河里飘起来了。也不知是谁先下手杀的?
  我本是想捉了,剁成肉泥喂狗的!”
  冢宰幽幽回过神来,思度那两个府兵该是受皇帝口谕,再被韦坯杀人灭口的吧?
  可眼下担忧的是那瘟神知晓了她就是那本该死了三年的“淫l妇”啊。
  那晚显然是气得不行,可还留着她性命,想来定也是觉着她这独孤家的掌事死了,独孤家必乱,不好收拾吧……
  唔,应该是如此的,这么想着,倒又放下两分心来,见乳娘捧着热腾腾的粥进来,整日未怎么进饮食,此时倒忽然觉着饿了,笑道“我正饿呢!”
  这声一出,乳娘顿时泪如雨下,因没有服那换音丸,眼下声音已是恢复为曾经那般的甜软悦耳。
  乳娘真是对这声音想念得紧,觉着这才是小姐当有的模样啊,毕竟是个女儿家,装男人哪是长久之计,想起如今小姐已被那瘟神发现了身份,更是后怕得很,斟酌后道
  “那瘟神脾性狠戾,你又暴露了身份,怎么与他周旋啊?
  要不就赶紧寻个理由,辞了这大冢宰之位,我们离开这里。去寻一处地方隐居,哪怕隐姓埋名,但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不好么?”
  裴二娘抖着粗犷的眉眼,纠结插言道“大姐,你当小祖宗管的是我以前的山寨子么?随便分了银两,让他们各自谋生便散伙了事了。
  独孤家那么大摊子人,兵马还有五万,小祖宗一走,这大摊子撂给谁看着啊?
  记得那没骨头得黄大虎以前都说过句有道理得话,这群龙无首,那也就是拨子泥鳅,随时被人砍了几截,裹了面粉下锅炸啊!”
  冢宰琢磨,即便要走,的确也是要将独孤家托给可托之人才行,可是,这独孤家交给谁来掌管呢?
  独孤家那么多男儿,哪个能够信赖,能堪大任?若真是有合适人选,父亲定也不会冒险让她女扮男装来撑这大局了。唉,真是越想越头疼。
  在想到脱身之法前,眼下稳住局面的唯一法子,怕也就是得顺着那瘟神的脾性,让他千万别改变主意,动了杀机……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四 越墙

  本已打算要一辈子做个男儿,即便做不出魁武伟岸的风骨,可做个权侵朝野的断袖那不也算是条畅顺的人生之路么?
  可冢宰觉着老天是故意拿她戏耍,总是在她打好主意的关头,给她一道雷劈。
  那瘟神的雄心是要坐上那高高龙榻的,而独孤家支持的却是太子,这便已是个难解的死结。
  皇权相争,成王败寇,即便让太子先放弃了皇位,可以着那瘟神独断狠戾的性子,如何容得下手握重兵,威挟皇权的独孤家存在?
  瘟神一旦坐上了皇位,想必第一步要做的定就是将兵权收缴,而为了斩草除根,到时,她这女儿身的欺君大罪,正是将独孤家抄家灭族的最好理由啊。
  冢宰心烦的在榻上翻来滚去,对守在榻边的裴二娘,叹气道“真可惜我不是个真断袖,不然,以那瘟神眼下对断袖的新鲜劲头,我还可以出卖出卖皮相!
  把那瘟神逗高兴了,与我独孤家化敌为友,没准还成就出一段能载史册的断袖篇章啊!”
  裴二娘赞同的点头,可瞅着冢宰这等清丽潋滟的模样,不可思议道“可不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么?那瘟神又不眼瞎,面对这样的美人却反倒没个反应?
  我听说外面都传开了,说那瘟神前晚中了那程碧芙下的秘药,鼻血都留了一桶……那样的情形竟是没有拿了你做解药啊?
  呦,莫非真如传言的那样,在边陲恶地做了三年的光棍,憋出了不能人事的隐疾,而成了个银样蜡枪头?”
  冢宰险被唾沫呛到,暗想那瘟神才不是银样蜡枪头,健硕雄壮得很呢!
  可接着却觉着一阵不是滋味儿,看来那瘟神果真是看不上她这不够丰沃的女儿身啊,不然前晚赤条条的摆在他面前,竟都不稀罕。
  唉,做女人做到这脱光了都没人要的地步,还真是窝囊得很,无奈啊,先天不足……
  ……
  可冢宰哪知汉王前晚所受的煎熬……
  前晚,汉王将她送回独孤府后,回头便亲手捉了那两个扔她下河的府兵,问出是受那韦坯指使后,便是砍了人头,扔进了那千忆河中,此举也是给那韦坯小小恐吓,不要再轻举妄动。
  接着,本就想去独孤府看看那女人,可舅父程扈却是来了府中,竟是留着老泪,亲自就那程碧芙下药之事向汉王赔罪。
  汉王自是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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