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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无奈神雕-第64章

小说: 无奈神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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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枚玉簪碎为两截,只将石滢吓得玉容煞白,急急掠后数丈。
        那厢周志重已是加力反击萨班,二人指戳掌劈,斗得煞是激烈。周志重心知石滢与自己武功相去甚远,首要大敌仍是萨班,是以将九成的功夫都施展在萨班身上,正面和萨班相对,凝神拆招,于石滢却只以余力化解,百忙中还得一两招,便将石滢逼跃出数丈以外相避。
        三人斗到小半个时辰后,府外鼓噪声重,显是惊动了巡街守卫,萨班虽连下杀手,但周志重采取守势,一时倒也奈何他不得。眼见外面已听得砸门之声,萨班双掌径拍,“啪”的一声与周志重对了一记,笑道:“今日打扰,来日再叙罢。”腾身跃起。
        周志重喝道:“贼僧休走!”举掌上拍,石滢娇笑一声自下进击周志重小腹。那萨班跃至一半忽沉身下挫,以“泰山压顶”之势下击,二人配合无间,竟是突施合击。
        周志重却是夷然不惧,左足飞起,攻敌之必所救,双掌运力上击格挡萨班千斤巨力。四掌相接,周志重斗然发觉不妙,萨班已借他掌力一跃而出,娇笑声传来,石滢也已纵身上墙,道:“周大侠果然神功盖世,小女子心仪得紧,他日定当再来领教。”
        周志重心知自己落后一步,何况对头必有人在外接应,万难追赶,当下身子不动,冷冷回道:“改日周某自当领教姑娘的圣火令功夫。”石滢却是愣了一愣,回道:“周先生不久便会寻我了,到时自当领教,告辞。”纵身斜掠而出。
        大战方歇,此时明月在天,院中尚有花香绕鼻,却无人知晓适才曾在此处发生过激烈的争斗。前院已有仆人开门待客,须臾脚步杂响,一队士卒赶来,领头的是适才开门的家仆杜忠。杜忠问道:“周先生,大人没事罢?”周志重此时尚胸中真气乱作一团,伸手指了指身后的书房。
        待杜忠推门而入后却传来惊呼声,周志重心中一凛,他适才搏斗良久,屋中程郭二人始终不发一声,已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妙,那石滢临别所言更是怪异,当下抢得入屋,屋中空空,后窗大开,程郭杜三人却是踪影全无。周志重大惊,若是屋中有打斗声,必为他所察觉,来人能无声息的将三人一招点倒带走,武功实是惊世骇俗。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周志重纵身自窗跃上屋顶,眺目远望,远处房屋鳞次节比,通江桥、御街一带也是静寂无人,哪里还看得到敌人。这夜周志重搜索遍临安城,却丝毫没有收获。
        朝廷大员无故失踪,失踪者还是理宗甚为看重的杜范,皇帝自是龙颜震怒,当下斥旨彻查,临安城中自是混乱不堪。史嵩之顺势上奏弹劾襄阳吕文德与郭靖,暗示与郭靖脱不了关系,朝堂上没了杜范掣肘,皇帝气头上下令吕文德罚俸、驱赶郭靖,好在两湖制置使孟洪却知晓襄阳的重要,压旨不办,方才使郭靖逃过一劫。
        周志重已将程英郭芙失踪之事通知丐帮弟子,临安城内的叫化子都行动起来。周志重昨夜已将临安城内各处粗粗搜索一遍,摩尼教曾在王公贵族中拥有大批信徒,若是藏人,却可能是在王公贵族之家。王公贵族之中正一道的影响不可小视,是以周志重又以天师玉印请城内正一道众协助搜索。
        临安城内正一道天师教以张一氓为首,张一氓是张可大的子侄,被视为天师教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前途远大,只是他生性佻脱,大为不喜清静无为的道家生活,张可大时常慨叹此子非我道家中人,早早遣他下山历练。这些时日来常伴君侧,自顾身份,唯有装稳重,时常于朝堂上见到文武百官的丑恶嘴脸,甚感压抑,这日得空溜出宫来,与周志重相聚半日,二人少年心性,甚是投机。听得周志重叙述,张一氓立时下令全城教徒协助搜索。
        周志重坐立不安,直至日落时分,终于有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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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江南烟雨 第九章 踏波
     更新时间:2011…4…21 13:28:54 本章字数:4467

        荣王赵与芮与当今天子为一母同胞,当年出身贫寒,后权臣史弥远为把持朝政,废除太子,而将理宗赵昀扶持入宫当了皇帝,这弟凭兄贵,自是一步登天作了藩王。这荣王正是赵昀一生最为相信之人,甚至后来他的一个儿子还被过继为皇子,成了皇帝,可见圣眷之隆。
        如今天师教传来的消息,这明教却是在他府中藏身,无怪乎能避过满城搜索。如今也唯有荣王才可收留这些钦犯,只是荣王为何要如此作为,却令周志重百思不得其解。自荣王信了摩尼教后,府中天师道供奉尽数遣散,加之荣王爷深居简出,甚少露面,是以不知府内虚实。
        荣王府坐落在临安城郊,西湖之侧,张周二人自余杭门出,转而南行不多远,一处飞檐斜探入湖,红墙黄瓦,整个荣王府邸依城傍水,好一座宫殿。这荣王府赵昀时常过来小住,自是按行宫布置,戒备森严。
        如今荣王却不在府中,两月前两广大旱,荣王自告奋勇,代天巡狩赈灾去了。这荣王平日里在这临安城早已玩腻了,此时出巡正是乐不思蜀,如何肯轻易回来,这荣王府却成了摩尼教的天下。
        行宫造得高大,墙高四丈,寻常武人万难一跃而上。二人寻了个僻静处,避过一对巡逻的士卒,拔地掠起,周志重跃起三丈上下,身子在空中微微一顿,一口真气不泻,伸足在墙上轻轻一踏,立时拔高数尺,这全真“上天梯”的功夫果是玄妙,踏得两步,人已上了城楼。回目望去,张一氓却是跃至半空,以掌力击地,激起一股劲风,拍向地下,生出反激之力,将身子托上城楼。以劈空掌力遥击数丈外的地面,如许力道,不发一丝声响,天师道的秘传武学果有独到之处,二人轻轻松松上了城头,均是暗自钦佩对方了得。
        荣王府占地颇广,黑暗中一目眺望,黑压压的房屋一片,但见西侧靠西湖的一边一角阁楼似有灯光外露,二人遂潜身向西。
        行得片刻,二人却是暗暗叫苦,原来府西圈进了一部分西湖,那阁楼却在湖心,距岸边尚有二十余丈的距离,绝无可能飞渡。二人都是旱鸭子,此时面面相觑,竟是想不到甚么法子。
        只是张一氓却是心细,忽扯了扯周志重衣袖道:“周兄你看,那阁楼边怎地没有小船?”周志重放目眺望,时虽黑夜,但他功聚双目下,却无异于白昼,此时看来确实不见小舟。周志重自忖敌人不可能来去都靠泅水,想必定是有甚么法子。
        但听得呀然声响,那湖心小楼一扇门忽开,一人探身而出,周张二人忙隐起身形,看那人身子窈窕,却是个女子。那女子手托托盘,袅袅婷婷,踏开阁岸,向湖面踏落。周张二人大为惊奇,要知“登萍渡水”这等轻功只是传说,武功练到了周志重这个份上也知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是何等的不容易,水波无痕,极难负重,就算是周志重,只怕也只能在湖上走两步真气便要涣散,何况是个女子,只怕换了天下轻功最高的小龙女来也难以办到。
        那女子左足轻轻落在湖面上,身子竟是稳如磐石,微微一顿下,右足复侧向踏出,瞬息间已是连踏数步,走了个之字型,二十余丈的湖面竟是过了一小半。
        周张二人都是武学大家,看到此处已是心底雪亮,在波涛之上踏足,轻功再高也定会随波上下起伏不定,那女子行得数步,居然身子不动分毫,拿桩极稳,显是足下有物支撑。想必有木桩一类的东西与水面齐,以供出入。只是此时黑夜中要看到水面下的木桩,周张二人虽目力惊人,却也难以办到,此时唯有默记那女子踏足之处。二人目不转瞬,心知若是记错一处,可就免不了要下湖洗澡了。
        星光下,那女子在湖面闲庭信步,微风吹动衣襟,恰似仙子下凡,令人心为之动。只是周志重与张一氓却顾不上看人了,那女子须臾之间踏了二十一步上得岸来,所踏方位二人看得真真切切,是走了三个北斗七星方位。
        北斗七星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前四者组成斗魁,后三者组成斗柄,七星每晚绕北极星旋转,变化奥妙无穷,在道家武学中亦是无上阵法。周志重入全真第一课便是七星方位的轻功习练,而张一氓身为天师道弟子,手持桃木剑画符、足踏七星方位的事也没少干,二人皆是北斗阵法的行家,此时早已看出,湖面木桩竟是按七星方位摆布,七星挨七星,七星含七星,层层扩散,组成一个广阔的大七星阵,与全真教的大北斗阵颇为相似。
        既是看透了其中的奥妙,这二十余丈的距离便不再是天堑,二人心思缜密,不急于上前,过不多时那女子复又回返,手上托盘多了数倍茶,原来是明教中地位较低的侍女。只是适才看她踏波轻功曼妙,功力甚是不弱,区区婢女身手如此了得,这摩尼教却是藏龙卧虎,不可小视。
        二人见那侍女依着旧法子踏波过湖,方才齐齐掠起,落于湖上,果不其然,脚下正如预估一样矗着一节木桩。二人于七星方位熟得很,几个起落间,已是上了湖心洲。
        那阁楼高约三层,顶楼透出灯光,二人站在下面已可听到传来的话语声。二人不敢大意,轻轻纵身而起,瞬息间直上三楼,张一氓双足勾住飞檐,以“卷帘倒挂”的身法斜探至窗前;周志重则左掌轻轻按在壁上,先天功逆运,掌心生出一股吸力,将身子牢牢附在壁上。
        二人轻轻戳破窗纸,向内望去,屋内却有四人,两男一女面向窗边,一女子则背窗而立,背形窈窕,正是数次交手的明教教主石滢。
        那左首男子面相阴霾,年岁看来大约四旬,此时正言道:“教主,史相与萨班国师催促甚急,望教主及早将一干人等移交。”语声顿得一顿,复又道:“教主,那史嵩之与我教互惠合作,若是惹恼了他,只怕于我等大业有碍;那萨班更是蒙古的国师,当今天下谁人不知,大宋必亡,将来的天下必定是蒙古人的,我明教数百年基业可不能毁于一旦哪!”
        另一女子则道:“教主,方左使说得不错,如今我明教休养生息百年仍未恢复元气,若是与史相对抗,只怕好容易聚得的一丝实力又要灰飞烟灭,到那时。。。”语音未落,方左使接言道:“教主,我和项法王都是为了明教大局,还望教主三思。”
        石滢背对周张二人,她面上神情二人难以看到,只是稍许沉默后,开言道:“衣右使怎么看?”那衣右使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适才一直沉默不语,此时沉声道:“属下觉方左使与项法王说的不错。”
        石滢道:“我明教虽发源于波斯,历代与朝廷为敌,但大伙切莫忘了,我中土明教数万子弟也是汉人,这锦绣江南也是我们的家园,怎可拱手让与外敌?我先前与史相合作,皆因有利于动摇大宋朝廷的根基,但今日我才发觉,史相竟是要自毁长城,将国家出卖给蒙古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推翻了大宋,蒙古人却趁虚而入,百姓困苦更甚,有违于本教初衷,此我不为也。”
        方左使道:“教主此言差矣,我教在江南还有数万子弟,如何便不能抵御蒙古人的进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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