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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异界新侠传-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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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憋屈了,就要往我身上撒气?”

    黄伟清道:“你们也别吵了,一见面就吵个不停,活像是两个冤家,如治,这些天你去干什么了?”

    苏如治一听脸上马上红了,道:“谁和他是什么冤家?”

    水牧笛嘻嘻笑道:“冤家呢,一般都是表面上吵吵闹闹,这儿不对劲,那儿不对劲,而心里呢都是非常在乎对方的,你们是不是这样呢?”

    苏如治当然听得出来,不知道为何脸上红的更厉害了,道:“要说你是我师母,我却是不敢叫的,大小姐千万不要把我和这等腌臜之人列在一起,看到他我觉得眼脏,听到他说话,我恨不得把自己两只耳朵割了去埋在沙子里。”

    袁海谷脸上怒意又起,正要说,却被阔天赐一把捂住了嘴巴,道:“黄老哥,你们说吧,我和袁三爷有点事情说。”说着,将他直接拉走了,阔天赐个子高大,力气又大,袁海谷虽然习武,却还是被他一把拉走了。

    苏如治见此,道:“最近去了外公家里,所以很久没来了。”

    黄伟清笑道:“那我两还真是到一块去了,昨日我才从文渊阁出来,大约也有两个月了吧。”他颇为感慨,以前他在家最多痴迷了什么也就三天而已,这么久,他还是得多亏龙惜音安排人来给他送喝的吃的,晚上有范银铃派人给他送来糕点和提神汤药,不然他还是得空着肚子,熬不过几天就要去寻吃的了。

    苏如治道:“我还是得恭喜两位了。”

    黄伟清道:“我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不过一切我都得遵从帮主的意思了。”他这句话,颇有玩味,水牧笛认识他两年,自然也知道他秉性,不喜欢被任何东西束缚住,话中虽然有点抱怨的意思,但更多是一种潇洒淡然。

    苏如治道:“我来此,是家父想请黄老师和大小姐今晚喝两杯薄酒,不知可否赏脸?”他脸上突然感到火辣辣的。

    黄伟清道:“那可真的不好意思,刚才我还答应了去和袁海谷他们去了。”

    水牧笛顿感到尴尬,碰了碰他的衣角,小声道:“你还当真了么?”

    苏如治一听,语气有些懊恼的道:“那就打扰了,黄老师,我先告退了。”说罢,行了个礼便走了。

    水牧笛道:“你为何这么坚决就拒绝了?未免太……”

    黄伟清看了看周围道:“我知道,现在咱们订婚,你又是帮主之女,不免有人想要和咱们攀附关系。莫说我不喜欢,就是愿意,烦也得烦死,再说这么多人,咱们能应付得几个?我也知道他的父亲苏临图是神机堂的大长老,不过正是这样,苏临图我都拒绝了,他们就更加没有理由了。再说我并不喜欢和他们打什么交道,反而去和袁海谷阔天赐喝酒自在一些。”

    水牧笛一听,笑道:“我也知道,父亲就是厌恶和那些虚虚假假的人打交道,所以将事情大小交给了陈叔叔和三位世伯。”黄伟清笑道:“他那是有本事,而我,只是在挣扎而已。”

    水牧笛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黄伟清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发发牢骚而已,我们走吧,继续看看他们选拔,晚上我去找袁海谷他们,你去不去?”

    水牧笛埋怨似的笑道:“我去干什么?倒是叫他们说你婆婆妈妈了,你酒量不好,记得不要多喝啊。”

    黄伟清笑道:“那我就承你好意了。”他心中猛然又想到一事,道:“牧笛,你先去看吧,我有点事情要去。”

    水牧笛摇摇头,道:“我怎不知你想什么?我们一起去吧?”说着,挽住他的手臂,往黄觉他们坐的地方走了去。黄伟清道:“你还真是了解我呢。”

    黄觉正看得紧张,场上是圣全国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正和神武堂的纪勇较量,两人都是用刀,只不过纪勇是大刀,刀势沉而霸道,那青年男子使的薄刃刀,刀势狠辣异常,两人斗个一百回合,还是不分上下。

    “爹,娘。”黄伟清携着水牧笛到了两人面前,周围不少人看着他们。黄夫人名为余芝,她见两人来了,当然高兴,笑道:“来来,快坐下。”此时,旁边人连忙也让了两个位置出来,两人一左一右,坐了余芝的身边。黄觉却只是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继续看场上。

    余芝笑道:“咱们这次来呢,好容易盼到了你成婚了。”黄伟清点头,握住余芝的手,笑道:“也是我没有料到的事情,不过,能够再见到娘亲我可太高兴了。”余芝道:“这孩子,难道看到你父亲不高兴么?算什么话?”

    水牧笛道:“我也很高兴又有一对爹娘了。”只听有人笑道:“看她像什么样子,这会儿子还没过门,倒是撒起了娇了,也不羞”几人一看,却是青艾坐在余芝的后面,还有个高挑女子,基本上都是他们认得的。

    又听人道:“她若不羞,我看倒是先脸红了,羞也是不羞?”

    水牧笛半羞含嗔的道:“呸,你还不是天天管着萧姨叫娘,可比我还叫的亲呢。”

    众人大笑。

    青艾晃着脑袋,道:“哎,我叫归叫,可从来不撒娇。”又听得有人道:“好个没脸的,你不是天天读书,岂不知‘’女儿家重在含蓄知节’,现在好事将近,就开始没羞没臊起来了,反而教训别人了。”

    却是方俞和陈如淑走了过来。

    陈如淑道:“还有青艾那个小没良心的,把我娘哄得都不理我了,姐姐我平时待你那么好,你反倒和我抢娘亲了。”

    “嘿嘿,看你们说得这么欢,有什么好事么?”李同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还有他的一干‘兄弟’。

    黄伟清摇头道:“你们都没去参加执事选拔么?在这里坐着?”

    李同道:“咱这本事自己还不知道?不过也有一部分去了吧,我就坐这儿给他们加油好了呗。”

    那叫雨落的高挑女子道:“我已经打过了,不过只是撑了六十多招。”水牧笛道:“也不必惭愧什么?刚才你和‘疾风掌’段叔叔打,他的‘青衣九扶’和‘回揽四式’可都是极为厉害的招数啊,你能够撑住六十多招,已经很厉害了。”

    雨落一惊,道:“大小姐也会武功么?”当初在冰雪宗的事情,他们大多是不知道的,而水牧笛这两年也很少显露武功,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水牧笛的武功比他们可厉害多了。

    却听得一个叫吕冲的十一二岁的少年叫道:“我知道,上次我在城外看到……”他瞄了水牧笛一眼,却又不说下去了。他身后的人听得高兴,见他停住,给了他一个爆栗,道:“小虫子,你快说啊,吞吞吐吐干什么?”

    水牧笛看了看他,突然笑了,道:“原来是你啊。”方俞忙道:“怎么回事?说说呗。”

    水牧笛道:“也就是碰到几个流氓而已,将他们随手打发罢了。”

    吕冲一听,道:“哪里是什么随手打发,我见到大小姐从地下拾了一根木棍,三点两点,一下子就将他们制服了。后面有人拿着刀子来了,我本来想上去帮忙的,却被吓得腿软了。”

    他继续说道:“我叫了一声,大小姐看了我一眼,然后手中木棍倒转,飘也似的击那个人的腋下,那人很生气,刀子立马就劈了下来。”

    青艾道:“哎哟,好可怕,大小姐没事吧?”

    众人皆是笑道:“她若有事还在这儿跟我们聊天么?”

    吕冲手指向上一斜,道:“就是这样,还未等他砍下来,大小姐木棍又出手了,我还没看清,那人的刀就已经掉在了地上,倒在地下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方俞叫道:“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在圣全国敢做这种事情,查出来将他们一个个宰了。”

    水牧笛心中当时也是这样的情绪,不过又想起黄伟清平常一悸,忙道:“不用了,他们一些宵小之辈,何必苦苦计较呢?”

    余芝当然知道什么情况,道:“话虽如此,但碰到这样的人,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是不行的。”

    李同喊道:“嘿嘿,敢欺负咱们大小姐,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小虫子,那些人你认得吗?说出来。”

    方俞道:“对,看姑奶奶不把她们打个满地找牙。”

    水牧笛笑道:“好好一个姑娘家,总是说些粗俗蛮横的话。”

    吕冲道:“我认得他们的衣服,好像就是镇上飞天赌坊那些人。”

    李同冷笑道:“嘿嘿,原来是衡老二他们啊,真是不长记性,上次被袁三爷臭骂了一顿,像条死狗一样。这次我要打他一个满地找牙。”

    “满地找牙?”黄觉突然说话了,他冷道:“若不是别人看你们是通海帮的人,顾忌着不敢出手,否则你们早就被别人教训了。再说你们都还是孩子么?不想些正事,一天到晚遛鸡赌狗不务正业,打算当一辈子混混吗?”说罢,怒气冲冲地起身走了。

    黄伟清忙道:“李同,我跟你说,这件事情且罢,你们千万不要生事。”跟上黄觉去了。

    众人感到一头雾水

    ……

    黄觉一路往通海山庄外面去了,黄伟清跟上去,喊道:“爹,你往哪里去?”

    黄觉转过头,道:“你跟着我做什么?”黄伟清笑道:“爹爹你不会生气了吧?”

    黄觉‘噗’的一笑,道:“我生什么气?你倒是说说,他们自己不争气,我生什么气?”

    黄伟清道:“恨铁不成钢啊,就像我原来一样。”

    黄觉道:“对啊,原来你还知道我恨铁不成钢。对了,你不陪着你那娇滴滴的媳妇儿,跟着你这年迈的老爹干什么?”

    黄伟清笑道:“爹爹你又来拿我说笑了,诚然我以前是痴迷于一些东西,枉顾了您从小的一番心血。”

    黄觉道:“你现在怎么想呢?范银铃去哪里了?我不是记得你一直和她好么?”黄伟清摇头道:“爹,你又明知故问了,你们逼着她离开了,反倒是来问我了,今早我去找她,却发现她不在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黄觉道:“我是知道这件事情,但我并不赞成,不过你娘的脾气你也知道,上次她非逼着我给你送一封急信,这次也是她拿的主意,在这一方面,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你娘嫌范银铃这孩子性子太直,脾气又不好,所以一直不喜欢她,这你是知道的。”

    黄伟清欣然道:“我喜欢她也是因为这点。”

    黄觉脸色突然严肃起来,问道:“那你为何又这么快想要放弃?”

    黄伟清‘呵’的一声,道:“也许我并不适合她,她的性子就像一匹野马,时不时就要给你尥一蹶子。”黄觉笑道:“你是说自己不足以征服她?我看这世界上怕老婆的人多了去了,也并不差了你这一个。”

    黄伟清道:“我倒是不介意怕她,一些生活琐碎上的事情,让着也就过了,但我却给不了她要的生活。就好比她是一坛烈酒,而我则是一滩清水,若两人混合,只能使酒淡而无味,水又要褪其本质,杂陈泛味。”他眼光向前面望了望,道:“我记得您曾经跟我谈过两个人的感情,并不一定是要有了感情才在一起,有时候,在一起之后有了感情才是弥足珍贵的。”

    黄觉挠挠头,笑道:“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如此之说?”

    黄伟清笑道:“您的记性从来不花在这上面,那娘又对牧笛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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