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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北城长歌-第129章

小说: 北城长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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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需要在肯尼领主那儿有个交代,我明白。”老骑士点点头,“可。。。。。”

    “你有兴趣加入联盟军吗?”艾伦端着酒杯,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问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带着那群雇佣骑士加入联盟军,虽然在军饷上可能不敌过去,但至少是个安逸的归宿,尼普尔的政局已经逐渐稳定,虽然你在远郊,但一定也对肯尼的名声有所耳闻,他是个值得追随的领主,真的,你可以考虑考虑。”

    “肯尼领主最近可谓名声大噪!这一路上,到处都是关于他的传闻!”老骑士放下酒杯,挠了挠脖子,“但我们自由惯了,那套繁缛规矩不适合雇佣军,我想,咱们还是谈谈佣金问题吧,艾伦大人。”

    “是吗?”艾伦将酒杯搁到桌上,扭过头看着白苍苍的老骑士,“每人每年,五个金币。”他咧嘴一笑,“这可比吉尔墨给你们的要多的多。”

    “可吉尔墨包了我们的食宿。”老骑士飞快的补充,“不仅如此,他偶尔还会为我们的酒钱和嫖资买单,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您说呢?”

    “是吗?”艾伦用略带嘲弄的语气反问他,“可你们拿到佣金了吗?”他挠了挠鼻翼,“吉尔墨是个给你们画饼充饥的吝啬鬼,我们和他不同,你们每年都会实实在在拿到那五个金币,肯尼领主的声誉和纳穆神作证。”

    “我相信您,但食宿也是个大问题,艾伦大人。”老骑士尴尬的说道,“我猜,您也不想看到我们掳掠村庄,占用民舍,对吗?”

    “你在威胁我?”艾伦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漠。

    “绝不是!”老骑士靠到椅背上,满脸冤屈,“但五个金币确实太少了,我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活儿。”

    “马伽·佩罗,五——”

    “马伽·达·佩罗维德,阁下。”老骑士纠正,并打断道。

    “该死的,你的名字可真长!”艾伦端着酒杯,不满的抱怨道,“总之,五个金币是我们能给出的最高价格,在这个基础上,肯尼领主已经承诺,如果你们有人在战争中牺牲,会得到三十枚金币的抚恤金,这可不是笔小数目。”

    “我想,我告诉过您,我们大多没有家室,抚恤金对我们来说形同虚设。”老骑士拨弄着手指,“恳请您,在五个金币的基础上再加一点儿,我帮您砍掉了吉尔墨的脑袋,您见过我们的作战能力!”

    艾伦沉默了一小会儿。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思考后张开口,“我暂时不能给你答复,这件事,还需要跟肯尼商议。”他将香甜的糯米酒一饮而尽,随后把空杯放回桌上,“一周后,再来这个地方等我。”他站起身,“哦对了,谢谢你的糯米酒,味道不错!”

    马伽点头示意,随后看着艾伦上了一匹毛色乌亮的战马,当那个背影消失在主街尽头后,他低下头,看着桌上的空酒杯,和已经凉了的干酪面包,神色沮丧。

    “老骑士,看上去,您好像不大高兴。”

    一个声音出现在身后。

    “如果你不想掉脑袋的话,最好离远点儿。”马伽拿起一片冷面包,头也不回的嘟囔道。

    “剑术卓越的骑士不该吞咽这样的食物,这间驿馆有烤羊蹄和松鼠肉,我想,或许您该尝尝那个。”

    “你是聋子?!”马伽猛地回过头。

    “先别怒,尊敬的老骑士。”站在马伽背后的男人满脸笑意的说道,“我的意思是,您原本有更好的选择。比如,每人每年,七个金币的佣金。。。。。”(。)

 第180章 犹豫不决

    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在肯尼的银制盔甲上,他又斟满一杯钟爱的新酿葡萄酒,在呷下一小口殷红液体后,缓缓将脚伸向长桌深处。

    背后忽然传来开门声,随之而来的还有艾伦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栗味儿,他慵懒的握着扶手,正了正身子,用蜂蜜色的眼眸无精打采的看向迟到之人。

    “诸位,抱歉。”艾伦叹了口气,“遇上点恼人的事,来晚了。”

    “不晚,您来的刚刚好,艾伦大人。”老海德满脸笑意的踱步到桌前,“刚好我要开始向领主大人汇报,关于。。。。。”

    “塞尔西呢?”艾伦面无表情的问道,“他不是有义务监工吗,哪儿去了?”

    “早上去驻地训练士兵,这会儿应该回平民窟了。”肯尼咕哝道,“伙计,他和你不一样,那个老实人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咯!”

    “艾伦大人,我们来说说城南道路规划的事吧。”老海德插嘴道。他说完,变魔术似的摸出一张羊皮纸卷,随后在长桌上铺开,毫不顾忌的拿起领主的青铜砚台压住一角,指着凌乱的笔迹自述起来。

    “住嘴!”艾伦伸出一根手指,“听着,我没空听你说这些!”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三个问题,金币,人数,工期。”

    老海德满脸尴尬的伫立在桌边。艾伦的话像是让他咽下一只苍蝇,更不巧的是,那只苍蝇还卡在了喉咙口,那该死的小翅膀仿佛还在扑腾着,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我的通用语说的不够好?”艾伦正在斟酒的手停了下来,“你需要多少金币,多少工人,还有,那条该死的泥巴路到底多久才能变成青石大道?”

    “噢,是的!”老海德挺直身子,将停在半空的手收了回去,“嗯。。。。。有许多事需要去处理,比如沿街民舍和商铺的拆迁问题。。。。。这大概需要三个月时间。施工所需的时间并不长,这和工人的数量挂钩,现在暂且无法估算。“他顿了顿,豌豆大小的黑眼珠溜向眼眶上方,“这其中的费用,我想。。。。。至少需要三万个金币。”

    “三万个金币?”肯尼皱起眉,“包括拆迁和安置费?”

    “是的,领主大人。”老海德点点头,“这其中包括前期的拆迁和安置,工人施工,以及后期的商铺再建,全都包括在内。”

    肯尼放下酒杯,靠回椅背上。“喂!”他扭头问向自己的财政大臣,“除去招兵和军备采购,赈灾所需,以及摩温堡里的日常花销,我们还有能力支付这笔费用吗?”

    “嗯?”艾伦抬起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不和亚述联盟,交纳贡金的话。”他说,“虽然会让我们这段时间的手头不太宽裕,但新季度的税金很快就会上缴。”

    “噢。。。。。”肯尼应了声,用手肘撑着扶手托起额头。“那就去做吧!”他说,“那条路早该修了,亚述使者来访的第一句话,就是向我抱怨那条该死的泥路,弄脏了他昂贵的鹿皮长靴,可真够丢人的!”

    “谁说不是呢!”老海德躬下腰,“在此之前,我也是来往亚述的走商鱼贩,那儿流传着一个关于咱们城南泥路的笑话。‘话说,亚述有个贵族少爷,娶了我们尼普尔的一位小姐,他们每年都会坐着马车回尼普尔省亲,每当睡梦中被颠醒,姑娘就会知道,到家了。’”

    艾伦立刻抬起头,恼怒之色尽显。“哼,笑话说的不错。”他没好气的嘟囔道,随后将刚刚拿起的银制酒杯磕到桌面上,殷红的液体溅了一桌。

    老海德吞了下口水。他显然已经知道,这个笑话不该从一个尼普尔人嘴里说出来,更不该的是,当着尼普尔领主的面说这个笑话。

    “半年之后,我不希望再听见这个的笑话。”肯尼将怒色藏于捏紧的拳缝中,“带上这些图纸,干你该干的事去吧!”

    “是,是,抱歉,领主大人。”老海德慌乱的卷起桌上的羊皮图纸,行礼后退向大门。

    “善待那些金币!记住,塞尔西团长会盯着你!”艾伦看着老海德默默离开的背影叮嘱道。

    “谨遵教诲,艾伦大人。”老海德转过身,轻轻将门掩上。

    艾伦摇晃着银制酒杯,果香四溢的葡萄酒在杯径上打着旋儿。他的大脑在飞转动,思考该不该将马伽提出的佣金问题告诉肯尼。

    倘若他把这件事抖落出来,那之前私自动用的五千金币无疑会曝露,肯尼或许会大雷霆,甚至削去他财政大臣的职位,但好处是他可以答应马伽提出的条件,不必再为这件恼人的事辗转难眠。

    但如果他隐瞒这件事,并拒绝马伽提出的佣金,那他们至少需要分派上千名士兵,去镇守乌努恩河上游的水坝。对于兵力本就不足的联盟军来说,此举或许会引来其他领土窥觊,如果事情再操蛋一点儿,他们或许还要面对恼羞成怒的马伽雇佣军,那七百二十一人可都是武装到牙齿的疯子,如果,真的与他们生冲突的话。。。。。

    “嗨!伙计,别这样浪费一杯好酒。。。。。”

    艾伦回过神,感觉一双疲倦的眼正盯着自己的鼻梁,他低下头,现葡萄酒洒了一地。“噢!”他放下酒杯,甩了甩手上的酒渍,“抱歉,我。。。。。”

    “在想什么?”肯尼稍稍皱了皱眉头,“关于。。。。。温妮?还在恨她剪掉你的头?”

    “哪能呢!”艾伦揉了揉齐耳碎,“我杀了艾莉斯,可她却为塞尔西,帮我们赢了萨德,赢了民心,与之相比,半截头算得了什么!”

    “那你在想什么?”肯尼将双手耷拉到身侧,看着长桌尽头墙壁上悬挂的油画,他感觉那副油画里的人也在看着他。

    “嗯。。。。。”艾伦垂下眼,“我在想,那条路是不是可以晚一点修。”

    “为什么?”肯尼将目光转向他,“那该死的烂路已经成了苏美尔大6上的笑话,你刚刚没听见吗?亚述人在笑我们,那些该死的——”

    “那又怎样?”艾伦昂起下颚,将后脑勺贴向背脊,“我的意思是,时间还长,我们应该把所有的税金都拿来建立军队,守住领土,这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肯尼捏了捏络腮胡,“比如,你需要那三万个金币,去干比这更重要的事?”(。)

 第181章 温存之后

    当塞尔西的手划下温妮的肩膀时,他感觉身体从未如此僵硬过,他以前从没干过这样的事。

    至少对她没有。

    在那之后,这个长吻变得更加焦灼,那双拳茧遍布的粗手环住了她的后背。

    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那双手滑向最后一截脊椎,甚至更低,两人都似乎在企图做点别的什么。

    在挪开舌头的瞬间,他转向身后,用留有短硬胡须的脸在她的项背间喘息,而那只手一只停留在某个圆润的地方,直到越来越低,如一次未知森林的探险。

    当她再一次转过身抱紧他,并疯狂吻下去时,他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温妮的身体会如此柔软。

    于是两人的嘴唇咬合的更紧,伴随着一股情热的狂澜,她的脑子不再受控,只想用尽力气,扯开他胯下那块阻隔温情的遮羞布。

    下一秒,两人倒在木床上。

    塞尔西粗鲁的掀开温妮全身的累赘,并试图与她离的更近。她没有一丝抵触,像只落栖春日的情鸟,肆意散发着女人本该有的热情和鸣叫。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下马躬身,低头吻她手背的假意绅士,她也不再是那个面若冷霜,不畏生死的巫术修女。

    三年未见的爱与恨似乎在顷刻间分崩离析,起因是,那个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吻。

    许久之后。贫民窟二层小木屋里,夕阳透过丝绸棉锦照在两人身上,屋里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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