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潘多拉的魔盒 全 >

第7章

潘多拉的魔盒 全-第7章

小说: 潘多拉的魔盒 全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那个时候对我有兴趣的人不是你吗?你还托LEE跟我搭讪过的,不记得啦?”

“……”
搭讪只是小事,陆风一度生活糜烂过,他对什麽样的美少年有过什麽样的兴趣,那都不是我会再去计较的。

但我突然意识到,还有些林竟忘记了的可怕的东西,是我也不知道的。这屋子里只有陆风清楚。而他从来也没有打算告诉我。

 

陆风终於说:“我强暴过林竟。”
“……”
“不止一次。”

我只觉得血一阵阵往头顶冲,眼前发红,挥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小辰……”

我又用尽力气给了他第二个耳光。
“小辰……”

只打他耳光也没有用。
现在无论我做什麽都已经没有用了。
我真的,再也没有办法了。

~~~~~~~~~~~~~~~~~~~~~~~~~~~~~~~~~~~~~~~~~~~~~~~~~~~~~~~~~~~~~~
好歹辰叔过了两个礼拜好日子……


看到大家在讨论究竟是谁的错,可能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
但我的本意是,没有谁是罪魁祸首,也没有谁是全然无辜的。他们就是一群都会犯错,也都犯过错的普通人而已。

至於小竟,他也还是小竟。跟迟爱,逆风,甚至无处里面的林竟都没有大不同。
只是这回他不是专职加分的无害配角,也不是受害的主角。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终於站到施害者的位置上来了。
而即使他无意而为之,这一切也不是他选择的,大家也不会习惯这种转变。

(未满一百字,废话刚好是免费滴)
潘多拉的魔盒 by 蓝淋

潘多拉的魔盒……程亦辰(中)

“强奸犯都该去死”。当了父母的人,在保护自家孩子的时候,对这句话都实在是再同意不过。如果有人对文扬做了那种事,我也会拼了命想杀了那个人。

而小竟是我唯一的侄子,我也几乎像他父亲一样。
我本来该像护着文扬那样护着他,为了他去拼命。这样对小竟这孩子才公平。

向小竟赎罪的生活,就像在翻越一面陡峰,很艰难,但总想象着,就像在翻越一面陡峰真是谁能知道,等将来有一天,真的翻过山顶之后,就会有下坡的一路轻松。这种下山的希望支撑着我们熬过每一天。

然而其实前面并没有下山的路。
只有更高更陡的,一整片没有尽头的山脉。
根本就没有希望。

我已经没办法了。

天刚要蒙蒙亮,我打开房门,屋子里很安静,轻手轻脚的,没有任何东西被我惊动。
这里所有的钥匙我都有,保全系统也没有对我设任何的阻碍,因为这是陆风的房子。我们之间不需要设防。

高大的男人在床上睡着,侧趴的姿势,有一点酒气。床头的酒瓶里还有一小半,比平时喝得要多,但还是很节制。
这样看着就忍不住心软地要夸奖他,由于事先没想到,你闷不吭声的预告了结局,想象往日一样胆大妄为地揉着他的脸,说“好孩子!”

他现在这方面的克制的确就跟个小孩子似的,烟瘾犯了就咬着嘴唇皱眉,把头埋在我脖颈里磨蹭,然后我就喂他颗糖吃,让他咬我手指。

他以前的生活过得太糜烂了,现在改起来就很费力,但也很认真。
没有人要求他,是他自己要开始减少每天烟酒的量,做运动,胆固醇太高的东西尽量不碰。他用这样的耐力在改变。

我俯到他宽阔的背上,摸摸他的脸颊。他还是没醒,迷糊地叫了声“小辰。”

我看着他的头发,眉眼,下巴的青渣。不是我能不能原谅他。是我根本没有资格原谅他。
我不是裁决他的人,林竟才是裁决我们的人。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是我们应得的报应。可是我心疼他,我舍不得他将来为人唾弃,被所有人痛恨,千夫所指。
而我就算这么用力把他抱着,也没有办法能护住他。

陆风终于醒了,安静地眨了眨眼睛,类似梦游的迟钝。等看清我的脸,便露出欣喜的表情,伸手要抱我:“你来了?”

我手有点发抖,但还是顶着他的脖子。
感觉到刀刃,他微微吃了一惊,手停住了,略僵在那里。
“小辰……”

他一开口说话,刀锋就把他的皮肤碰破了,有一点点血丝渗出来。我手忙脚乱把他按住:“你不要动。”
感觉得到他全身肌肉绷紧,其实他只要反抗,我这种蹩脚的夜袭者,根本就制不住他。但他也真的没再动了。只是看着我,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似的。

见了血,我就有点混乱起来,想帮他把血擦了,又想坚定一点,只能说:“不,不会痛太久的……”

他心跳得很快,我就有点混乱起来。我能清晰感觉得到他的脉搏,极其强而有力的,猛兽一般的体质。但他就那么温顺地躺着,望着我,连起码的抵抗也没有。

“你不要动。”
他“嗯”了一声。认命一般,只是脸色黯淡。

“你那样对小竟,亦晨他们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
我红着眼睛咬着牙,把从家里带出来的水果刀在手里握紧了:“我也不能原谅你。”
他又轻声说:“我知道。是我的错。”

我盲目地又用了些力,他抖了一下,但没挣扎。他那种疼的表情,让我一下就晕了头,什么都没法想,手也软了,只能嘶哑地喃喃说:“我们以后又不能在一起了。”

他这下没说话,只抱住我的背。
他也明白,到这种地步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亦晨是不会怪我,他会找所有借口来帮我这个哥哥开脱,几近不公平地偏袒我。
而陆风只能是最大的罪人,没有人会克制对他的仇恨。他就像只游荡在村落里的怪兽,人人都恨他,怕他,怪他怎么还不离开。

他害过人的,所以就算他现在躲在洞里安分守己也没有用。他的补偿也没有人会要,连赎罪看起来也是形容可怖。
大家都宁可他消失,人人都恨他,杀了他或者赶他走,而无法容忍让他留在村落里和他共同生活。

我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我们再没有二十年了,连一年也没有。
我们到了这种年纪,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甚至也没有超过三年。真的已经没办法再忍受分离了。
我们都四十多岁了,还要我们再等多久,我们又还能等多久。
想到未来会有的,见不到他的日子,就觉得根本没有再熬下去的意义。

他表情变得轻松,真是没想到,男人闷不吭声的张开了双臂,近似于温柔了,身上也不再绷着。
“我也不想再和你分开。”

而后我的头被拉下来,得到一个还是温热的吻。

他小声说:“你以后要记得我。”
对视的时间里,他脸上慢慢就被打湿了,他又呼了口气,伸手捂住我湿嗒嗒的眼睛,不让我再看得见他的脸。
“我不会痛很久的。”
潘多拉的魔盒 by 蓝淋

潘多拉的魔盒……程亦辰(下)


对视的时间里,他脸上慢慢就被打湿了,他又呼了口气,伸手捂住我湿嗒嗒的眼睛,不让我再看得见他的脸。

“我不会痛很久的。”

在黑暗里我只感觉得到他掌心的温热,鼻腔里是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清淡的,爱人才感觉得出来的体味,还混杂著一点点血腥气。


我舍不得他。平时他有个感冒头疼我都要替他担心,毕竟已经不年轻了。
他现在戒了烟,少喝酒,每天都要跑步,从来不晚归,隔段时间就叫我一起去检查身体,经常在算我们到底能活到几岁。

这时候他就跟个吝啬的老头子一样,刚算完就要执拗地再算一遍,反反复复的,好像数著数著时间就能多出来一样。
他是很认真地想能活久一点,两个人在一起久一点。

他也就这麽一点可牵挂的。可我要他放手,他也就放手了。
他对不起我妈,对不起弟弟,对不起卓蓝,对不起小竟,对不起这世上许许多多我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可他没有对不起我。他打过我,害过我,但是这半辈子是我负了他。
然而却要我来杀了他。

我以前还一直想,如果能,我是想要死在他前面,先走一步,日後再来接他。这就是最好的圆满。
可是已经不能了。


大概是等得太久,他的手犹疑地放了下来。我模糊的视野里又有了他的脸,他望著我,抱歉似的眼神。
“让你这麽难受啊……”

我瞧著他的脸,喉头还紧缩著,刀子攥得手心已经发痛,下了这辈子最大的狠心,也没法这样硬生生切断他的喉管。

他用接近安慰我的表情说:“杀人是太难了。”

我们红著眼睛对望著,他又说:“你给我倒杯酒吧,下边抽屉里有药。”
“……”
“然後陪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酒和药真的轻易就准备好了。这回很快,陆风没有丝毫犹豫和拖延,不想多让我受煎熬似的,没等我说话,他就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而後我们只能床上躺著等待,他靠在我怀里,无害又温顺地,我们依偎著,看著天花板。

“都已经,这麽多年了啊。”
“嗯……”
“你知道,我是什麽时候,喜欢上你吗?”
“嗯?”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考数学,你借给我几滴墨水。”
我搂著他的头,嘶哑地说:“有吗?”

已经不记得了,那还简单的,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想起来就像上辈子一样。

他的声音和语速都渐渐异样了:“是我不好,如果……那时……”
我把脸贴在他脸上,紧紧抱著他抽搐的身体。

然後就像我曾经有过的噩梦一样,他高大的身躯安静而沈重地躺在我怀里。在这种安静和沈重里我没了神智,心脏好像跟著停了。

我有些六神无主起来,小声叫他:“陆风,陆风。”
他没有动静。

我呆呆抱了他,连一滴眼泪也没有,只本能地更用力抱紧他,想把他藏在我怀里。

就像在我们还只有十几岁的时候,被教导主任抓住,在操场上他那样死死用胳膊掩护住我的脸。

 

四月二十二日

午後的安宁里,我又睡著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下的人动了动,我抱住他,他就问:“醒了?”
我“嗯”了一声,把脸贴在他脖颈上。

我喜欢趴在他背上。他的背宽厚结实,充满生命力,让人觉得很放心,很安心。

而他总是安安静静心甘情愿地驮著我。和他的体力相比,我这样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不足以影响到他行动,他背著沈睡的我,照样看书,敲键盘。

偶尔我会绕他的头发或者摸他的脸,甚至偷捏他,他都笑著,转过来接吻。不论我怎麽弄他也不生气,满是柔情。
这个被很多人畏惧和痛恨著的恶龙般的男人,其实收起爪子獠牙,就非常非常的温顺。
只是他们都不了解,也不肯相信。

在他背上趴著趴著我就容易睡过去。我们俩就像客厅地板上一大一小的两只乌龟。他驮著我。我是他最沈重的,也是唯一的负担。

但我也想成为他的壳,能覆在他背上,替他挡著,有什麽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可以让他把脑袋缩进来,护著他。

我想变成天底下最自私的人,他是我的爱人,不管他有多麽坏,我都要保护他。


我用手指一点点摸著他,他喉咙上有一条疤,摸到了,他就怕痒似的缩一下脖子。
这是我曾经试图杀了他的证明。我问他:“还痛吗?”
“不会了。”
“真的吗?”
“当然。”
我相信他,他有著野兽般的恢复能力,他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男人。

他突然问我:“你确定改变主意了吗?”
他在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