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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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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着他的手,说:“没人逼你,这里只有我。别哭了,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了?听人说,最近脾气挺坏?”

    郭学长捂着脸,失声痛哭,说:“我不知道,看见他们就烦,我也不想的。”

    见他如此伤心,我也不想再问下去,只希望他能先冷静一下。然而,正要离开的时候,郭学长忽然抓住我的胳膊。他一脸泪痕,带着期盼的目光恳求我,说:“你别走,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做了,她要是来,你帮我拦着她,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她?学姐?”我冷笑一声,说:“放心吧,她今天应该不会来了。”

    就之前学姐那态度,她能来找郭学长“办事”才怪了。可郭学长却不这样认为,他很执着的请我一定要留下,说:“你来了之后,我觉得特别安全,真的!就一晚上,明天我爸妈就来了,求求你,帮帮我,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真的好怕!”

    看着他那带着些许恐惧的神情,真是很难想象,学姐究竟有多强的**,才能把一个大男人逼成这个鸟样。出于同情,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留下来一晚上。

    郭学长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就连我去买饭,他都要跟着。很快,夜幕降临,我们俩在病房里吃了晚饭,聊会天,见他气色好很多,我笑了笑,说:“看吧,只要自己放松,就没什么事。”

    郭学长低着头,说:“你不懂,她每天来找我的时候,简直就像一种酷刑。现在,我看见她都躲远远的,很想说分手,却又舍不得。”

    “这么爱她?就不怕精尽人亡?”我开玩笑说。

    郭学长因为这话,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后他叹口气,说:“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的脾气才会越来越坏。现在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之前多么不理智,竟然做出那么多得罪同学的事情。你说,我会不会有双重人格?”

    “这个你得问医生,我可不懂心理学。”我说:“不过无论如何,你首先得学会让自己冷静,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不要因为小事影响自己一生。”

    郭学长听的很认真,颇为认同。我们聊到将近凌晨,他在不知不觉中熟睡。看着那骨瘦如柴的身体,我叹息着摇摇头,这情啊爱啊,多少人追求,可又有多少人为之伤身伤心。

    我帮他盖上被子,见其睡的很沉,便打算去楼梯口抽根烟。病房里聊了那么长时间,可把我憋坏了,感觉一辈子也没说过这么多话。心里,也愈发体会到爷爷他们的辛苦。这才几个客户,就累的跟狗一样,像他们那样满世界的跑,估计得比国家总理还忙。

    在楼梯口抽了根烟,吹会晚风,感觉舒服多了。把烟头踩灭,扔进垃圾桶后,我这才往病房那边去。然而,当我到了病房门前,隐隐约约听到了呻吟声。

    那是男人的声音,从窗户一看,郭学长的手放在被子里,正在病床上不断的挺腰呢。看那样子,似乎是在打飞机?

    我真是好气又好笑,刚才还说受不了,这一转眼,就自己搞起来了。我有点无语,可又不好就这样进去,否则撞见了多尴尬?

    在外面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大约十几二十分钟,郭学长终于完事了。看着他身体恢复平静,我很是佩服,打飞机都能这么长时间,这小子该姓驴。

    推开病房门进去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我下意识拢了拢衣服,可抬头看时,却见窗户是关上的。没太在意这个,我走到病床前,见郭学长的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他眉头紧皱,像是做噩梦。

    我上去拍了拍他的胳膊,喊了几嗓子。郭学长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大叫一声:“不要!”

    我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埋怨说:“你干嘛呢,一惊一乍的。”

    郭学长坐起来抓住我的胳膊,发出痛苦的声音:“她来过了!她来过了!我受不了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帮我拦着她!你,你是不是和她一伙的,你说!是不是和她一伙的!”

    别看他现在身体瘦弱,可抓着人手臂的时候,还是挺有力气的。我感觉有些疼,不禁皱眉,说:“你冷静点,看清楚,这里哪有人?什么一伙不一伙的,你蒙我玩呢?”

    我离开病房前后不过五分钟,一直也没见有什么人进来。在我看来,郭学长就是在演戏,刚刚还见他打飞机,现在就装做噩梦了?

    可是,他的表情,又让我觉得不对劲。那脸上和眼里,都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好似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我被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吓到,只好耐着性子安慰:“你是做噩梦了,那不是真的,我一直在这,没人进来过。”

    “不,不是梦,是真的!她来过!她真的来过!”郭学长抓着我,有些疯狂的大喊。

 第三十五章 跳楼

    值班护士听到声音跑过来,问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和她解释,只能说病人做噩梦了。护士有些不满的瞥了眼我们俩,说:“做噩梦还这么大动静,又不是小孩子。让他安静点,这大晚上的,吵到其他病人怎么办。”

    这事理亏,我只能闷头应是。护士把门关上后,郭学长依然神经质的在那喊个不停。我彻底失去耐性,一把将他按在床上,大声说:“看着我!看着我!再告诉你一遍,没有任何人来过!你只是在做噩梦!明白吗?”

    也许是我的声音足够大,又或者郭学长已经清醒过来,他不再喊叫,只是身体的颤抖,持续不停。他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湿了,我也累的够呛,坐在旁边直喘气,过了会,隐约闻到一股怪味。

    仔细辨认,发现味道是从郭学长裤裆里传来的,我没好气的说:“你几天没洗澡了,裤裆都馊了吧。”

    郭学长已经从噩梦中冷静下来,他听见我说话,下意识拉开裤子看了一眼,然后,又发出了尖叫声。我耳朵差点被震聋了,忍不住站到旁边,说:“你他吗神经病啊!”

    郭学长愣愣的看着我,结结巴巴指着自己的裤裆,看起来都快哭了:“血,血,都是血……”

    我一怔,连忙跑到他旁边,弯腰一看,可不是,这家伙整个裤裆全是血。我吓了一跳,问他:“你痔疮犯了?”

    “我没有,我没有……”郭学长颤抖着说。

    不管有没有,都得喊医生护士来看看。医生过来看了一会,忽然把我拉出去,问:“你是病人的?”

    我说:“我是他同学,帮忙在这陪护的。”

    医生皱起眉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觉得不太适合跟我说。我已经被这事搞的不耐烦,便说:“你想讲什么?我和他们家关系很好,告诉我也一样。”

    医生略微犹豫了下,然后问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病人刚才……是不是有过自行解决生理需求的动作?”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既然起了头,医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说:“我刚才在病人的几个指缝里,发现了某种液体和血,按你所说,之前他应该一整晚都没碰过自己下半身。那么,这些东西哪来的?如果只是掀开裤子看看,可不会碰到这些东西。”

    我顿时明白了医生的意思,又觉得纳闷:“就算你说的对,可这血怎么回事?”

    医生说:“精血精血,人的精液和乳汁一样,其实都是从血液转化来的。病人本来就处于严重的肾亏状态,可他依然不加节制,早就耗光了所有的精气,所以出来的都是血。”

    我彻底明白了,不禁唉了一声,医生让我多劝劝他,年轻人嘛,来日方长,不要因为一时的**,毁了自己一辈子。这话,我不久前才刚和郭学长讲过。没想到,他转脸就给忘了。

    医生的话,从侧面证明,我之前在病房外看到郭学长打飞机,并非是猜测。这家伙真是疯了,就这还怪人家学姐**强?还演自己做噩梦?要我看,俩人真是绝配!我被气个半死,大半夜的,闹腾个什么劲。而且还是这么恶心的事,真他娘的晦气!

    本来那时就想直接走人的,可回头想想,好歹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客户。算了,忍一夜,等他爹妈来了,八头牛也拉不住我。

    后半夜,没出什么状况,郭学长一直很安静。我趴在床边睡了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抬头看,郭学长仍然靠在墙上一动不动,他眼神平静,面色淡然。若非胸膛还在起伏,我都以为他死了。

    没多久,他爸妈来到,我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溜了。

    到了班里,梁习问我昨晚干嘛去了,我说:“别问,再问我吐给你看。”

    梁习一脑门雾水,过了半晌,低声问:“怀了?”

    这老实人说些不老实的话,真的让人很无语,我转头看他,问:“你见过男人怀孕?脑子被猫叼走了吧?”

    梁习嘿嘿笑着,习惯性的挠头,说:“这不是你家卖佛牌吗,以为有这种特殊能力呢。”

    我困的要死,也不和他多说,趴桌子上就睡了。一觉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都快放学了。我气的直踢梁习,上课的时候不喊也就算了,中午吃饭都不喊我?

    他有些无辜,说:“我喊了,看喊不醒就自己去了,不过桌子里给你放了饭菜。”

    我低头一看,确实有盒饭,连忙冲他做出个歉疚的表情。梁习憨厚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下午一放学,我连忙把饭盒拿出来。梁习见我准备开动,便喊着去食堂吃热的。我饿得要死,一步也不想走,让他帮忙再带一份回来。

    梁习嗯了一声,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骚乱声。他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然后立刻跑过来拉我,说:“别吃了!有人跳楼了!”

    “跳楼关我屁事,你倒是让我先填饱肚子啊!”我大呼小叫,却挡不住被他拉出去。

    有人跳楼,这在大学其实不算多新鲜。学习不好的跳,感情不好的跳,借钱不还的跳,反正为了死,总能找出许多的理由。我一路捧着盒饭,边跑边吃,到事发地点的时候,见已经围了好多人,便问:“谁跳了?为啥啊?”

    有知道情况的人说:“感情纠纷呗,听说是大四的学长找学姐吵架,一怒之下拔刀把人捅死,然后自己跳了下来。”

    我去,够狠的啊。我在心里感慨着,还不等一口米饭塞进嘴里,又听人说:“打听到了,捅人跳楼的是大四经贸系郭学民!听说平时挺老实的啊,没想到这么冲动。”

    听到这话,我顿时愣住了。经贸系,大四,郭学民?好熟悉啊……仔细一想,这不就是郭学长吗!

    我也顾不上吃饭了,把饭盒往梁习手里一塞,硬往人堆里面挤。好不容易挤到内圈,看到教学楼前躺着一个人,他的腿已经摔折了,以一个芭蕾舞的姿势,从屁股后面戳到后脑勺上。口里直吐血沫,脑袋在水泥地上磕的都扁了,隐约能看见被血染红的脑浆。不等校医赶过来,就没了动静。他死的时候,恰好脸是转向这边的,我看的清楚,确实是郭学长!

    在他脸上,我看不到痛苦和恐惧,只有解脱似的轻松,以及那带着诡异味道的笑容。杀了人之后自杀,竟然还笑的出来?

    不过他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来学校捅人呢?

    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纷纷议论着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光是我旁边听见的版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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