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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21章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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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五百万泰铢,则是要告诉主持和阿赞们,老子不缺钱!好好办事,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明枪暗棒夹颗枣,爷爷的处事方法,我可能一辈子都学不来。因为这是跟着那些军阀将领从尸山血海中体悟出的风格,不是我这种生活在和平年代小年轻能明白的。

    张启超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没经历什么大风雨,爷爷几套组合拳打下来,他们已经快晕了,只能老老实实,任由其施为。

    几个大寺的主持走过来,对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念起经文,他们的表现很是坦然,似乎有人被杀,算不上什么。我不太能理解这样的思维,只觉得,爷爷好陌生。

    他的狠辣,与之前的慈祥,完全是两个极端。而二叔和三叔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桥段,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梁习和胡小艺,已经吓的站不起来,两人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像装了弹簧一样不停的抖。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这样,老大张启超惨死,有两个泰国人给他陪葬。而爷爷借着这件事,再一次打响了自己的名号。那些咄咄逼人的牌商猛然间明白,中国人能在泰国站稳脚步,绝非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这个中国老头,不太好惹。

    当然了,这也逼迫他们抱团面对爷爷的压迫力,使得后来几年,爷爷不得不把泰国生意收拢,转而面向正在快速崛起的中国大陆。

    虽然表面看起来,爷爷花了钱还得罪人,吃了大亏。可那之后,各路牌商对我们家都多少会给些面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商量的余地。五百万泰铢把发财的路打通,一点也不亏。就这点来说,倒是达成了爷爷的预期目的。

    二叔抓人杀人干净利索,可别的事一概不管,拍拍屁股就回了大陆,善后工作,让三叔跑的腿都快断了。尤其是二叔当初抓这个总警司的儿子回来,用了不寻常的手段。他没有按爷爷说的那样,拿钱去一层层的托人。而是带着几个黑衣阿赞,闯进总警司的家里,用枪顶在对方的脑门上,说:“把人交出来,你继续活下去,不交人,我就去找总督察拿五百万泰铢买你全家的命!”

    五百万泰铢,绝不是小数目。别说买一家人的命,就算买十个八个替死鬼都够了。

    那位总警司吓的够呛,他很明白,如果不给个满意的答复,二叔真的会开枪,然后随便找个人出来顶罪就可以了。在曼谷,警察每年从有钱人手里抓走的替罪羔羊很多,这些利益牵扯和猫腻,身为总警司自然一清二楚。为了活命,只得让人把孩子送回来。

    二叔给了他三百万泰铢压压惊,又送给上面的督察和高级督察一部分打点。为了避免官方的追究,三叔去了趟春武里府,请动龙王帮忙说话,才把这件事彻底抹平。

    龙王是泰国一位很出名的师父,但他不是龙普,也不是阿赞。据传早些年,只是普通的修理工人,有一天忽然明白自己是龙王转世,便出来替人指点迷津,且不收任何费用。

    港澳台影视圈里,没有人不知道龙王的名号,甚至可以说,现如今火过的明星,百分之九十都曾找龙王请求指点。三叔常年坐镇海岛,所以与其有些交情。

    可惜的是,龙王前两年因病仙逝,我一直没机会见到他老人家,颇觉遗憾。

    这件事整个过程,尤其是后半段,堪称惊心动魄。让我对爷爷,对泰国,都有了新的认知。梁习和胡小艺,带着老大张启超的遗体,与其父母在一月十九号回了国。而我,则继续留在泰国陪爷爷过年。

    那只灵鬼土拍婴,他们没有带走,甚至看都没看一眼。我知道,这里的事,肯定让他们有了心理阴影,哪敢再去养什么小鬼。我倒没什么感觉,还把这小鬼拿给爷爷看。

    爷爷看了后,笑起来,问我哪来的。我说,是一个顶好顶好的中国胖子,带我们去找非常厉害的阿赞宏沙做的。我还跟爷爷炫耀,阿赞宏沙以前帮新加坡副总理做过佛牌,可牛了。

    爷爷笑笑没说话,我说把这小鬼给他,看看怎么处理。爷爷说:“有什么好处理的,你想要就自己留着吧。”

    我当时一愣,说:“你和二叔不是不让养小鬼吗?”

    爷爷指着灵鬼土拍婴,笑着说:“如果是养这只的话,那我不反对,放心大胆的养吧。”

    “为什么突然就能养了?”我很是纳闷。

    爷爷冲我眨眨眼睛,说:“因为这是那个很厉害的阿赞宏沙做的啊。”

    那时我总觉得,他笑的那么怪,可又不明白为什么。再加上沉寂在能养小鬼的激动情绪中,哪还会去仔细想这里面的内情。不过,爷爷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一个小小的玩笑,让我以为不再有禁养小鬼的限制了。以至于我和梁习还有胡小艺,第二年跑去长沙给祭拜老大张启超的时候,遇到了意外,也就是开篇曾说过的养小鬼,命悬一线。

    当然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就这样,我开始了平生第一次“养小鬼”。每天辛辛苦苦供奉,没事念叨两句经文,时不时缠着爷爷询问有关小鬼供奉的事情。短短一周时间里,我对各类佛牌的认识,提升了很大一截。

 第三十二章 夜夜笙歌

    很快,春节来临,二叔去了大陆,三叔则在几天前回了香港。大年三十晚上,爷爷亲手包了饺子,说是泰国风味的,味道实在不咋的。我勉强吃了几个,便借口要看春晚逃离了餐桌。

    那一年,吉祥三宝的歌声,响彻祖国大地。小崔说事,笑破无数人的肚皮。

    年初六的时候,我回了大陆。之所以选这个日子,是因为爷爷还保留着老一辈大陆人的迷信思想,三六九,往外走,二四八,好回家。

    我是被他弄迷糊了,往外走?大陆才是我的家啊……

    很显然,长居国外几十年的爷爷,已经把泰国当成了家。大陆,只是他的过往。

    回到家,我没敢和奶奶说起泰国的意外,只挑着好的讲。得知爷爷包的饺子,让人吃的脑袋都要炸了,奶奶笑着说:“他呀,就是手笨,又是个大老爷们,哪会干这种活?你爸出生前,他除了带兵打仗就是找人打牌喝酒,连柴都不会砍。”

    看着奶奶一脸回忆的表情,我问她:“您难道真不想和爷爷复合?”

    奶奶摇摇头,说:“主让我们在一起,自然会在一起,主要我们分开,就会永远的分开,不能违背主的意。”

    我有点无语,奶奶信了一辈子基督教,也够虔诚的。看来在主亲手把他们俩拉到一块前,这事是没什么希望了。

    离回校还有几天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是许久没联系的郑学长打来的。

    我都差点把他忘了,便在电话里说:“你这段时间怎么不来学校了?郭学长之前还找过我,问你怎么了。”

    郑学长有些得意的说:“上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好找工作好赚钱吗。现在兄弟我有的是钱,还上什么狗屁学校。”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问:“你们父子俩又去赌了?不是说那次无论输赢,都不再碰了吗?”

    郑学长有点尴尬,嘿嘿笑了几声,说:“不是忍不住嘛,钱可是好东西,哪会嫌少。”

    我懒得问他这段日子赢了多少,只说:“别忘了还愿,还有,过几天就到三个月了吧。马上阿赞师父要把灵鬼仔收回的,你们可别再赌了,不然输了我不管的。”

    “放心,每次都还愿,只多不少。”郑学长说:“对了,说起这个,正要问你,收灵鬼仔有什么忌讳没有?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事情会阻挠阿赞师父收鬼仔的?”

    “你问这个干嘛?”我有些狐疑。

    郑学长说:“这不你说的,如果不收可能会有麻烦嘛,我心里害怕着呢。我爸说,最好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忌讳,免得我们做错事,回头阿赞收不回去。”

    “这样啊,那我还真弄不清。你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郑学长的话是有道理的,很多关于养小鬼的忌讳,可能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有的人,不知不觉就触犯了还不自知。他的担心合情合理,所以我立刻给二叔打电话,询问有关的事情。

    二叔想了下,回答说:“也没什么忌讳,就是注意别用红色的东西盖住招财灵童鬼,更不能让它碰血,那样的话,它的灵力会增强,有可能影响阿赞师父收回。”

    这是很普遍的一个忌讳,倒算不上特殊,我把答案告诉郑学长,他很是高兴的感谢我一番,并说有机会要请我吃饭。我说:“请吃饭就算了,你要是真不来上学,可别说是因为我,不然人人都抱着灵鬼仔去赚钱不来上课,校长还不恨死我。”

    郑学长哈哈大笑,我们又随意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这事我没放在心上,因为已经到了最后几天,收小鬼也是阿赞师父的事情,和我没多大关系。

    几天后,正式开学。

    我见到了梁习和胡小艺,他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进了寝室,也没什么话说。我们三个看着老大那空荡荡的床铺,都有些黯然。我把行李放下,将从泰国带回来的灵鬼土拍婴放在桌子上,摆好供品,念了几句功德经文。梁习和胡小艺看到后,脸色都有点难看。他们没想到,我会把这东西带过来,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开始养了。

    我不太喜欢这种疏离陌生的气氛,所以没有解释,而是跑去经贸系找郭学长,想问问他最近和学姐进展怎么样。

    结果到了那才知道,郭学长并没有来学校报道,他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来的半路就晕倒了,现在医院接受治疗。

    我心里微微一惊,下意识就想到了情降拍婴。郭学长住院,不会和佛牌有关系吧?

    问了他几个舍友,搞清楚是哪家医院后,我回到宿舍,让梁习遇到老师点名,帮我圆一下。不等他问话,我便跑了出去。打了车到医院病房时,郭学长已经醒过来。

    里面站着他的父母和老师,恰好医生已经交代完病情从里面走出来,我连忙将其拦住,问郭学长生了什么病。医生说:“没什么,营养不良,身子虚,所以晕倒了,多调养几天就好。”

    说罢,他便离开了,隐约间,听到他嘀咕说:“现在的学生真不得了,一点也不爱惜身体,这才多大点就严重肾亏了……”

    过了会,郭学长的父母把老师送出来,他们说着话,往电梯口走去。我趁机溜进房间,郭学长正靠在被子上喝水,见我来了,又惊又喜。说实话,当时见他的时候,我真感觉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放假前,郭学长还是个身体倍棒的小伙子,强壮程度,和张启超差不多。可这短短二十天没见,他整个人瘦了三圈,皮包骨头,眼窝深陷不说,嘴唇都有点发青。我吓了一跳,说:“你跑去吸毒了?怎么瘦那么厉害!”

    “我怎么可能沾那种东西。”郭学长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低声说:“可能最近做的有点多,把身体亏了。”

    这得一个月做多少次,才能瘦成这样?见他满脸幸福又有些尴尬的样子,我说:“你这夜夜笙歌,也得控制着点,哪能天天来啊,以后日子长着呢。对了,学姐听说你住院了吗?怎么没见她来。”

    郭学长摇头,说:“我没告诉她,反正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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