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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精古奇谭-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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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垛也不再问,因为有了上次乌子虚靠自己打开门锁的经历,他觉得这人有些能耐。

  两人进了大门,三垛领着乌子虚往里走,穿过一条山路,就见在四周高耸的山石中露出一块空地,小院就建在这空地里,加上四周种了一圈竹子,颇有世外桃源的情调。

  三垛掏出院门的钥匙,打开了锁,推门进去。乌子虚迈步进去的时候,忽然脑子里闪出一个画面。这画面转瞬即逝,没瞧真切,好像有个人正跑出这院门,跑得很急切,要摔倒的时候就消失了。

  乌子虚站在门口楞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断片了。

  三垛走到院当中回头喊:“快点进来,交代完事情我还要赶回去,我这下午还忙着呢。”

  乌子虚给这一喊又接上弦,先不想那转瞬即逝的画面,赶忙跑过去。

  三垛将背着的一个大包裹给乌子虚,说:“里头有一些生活上用的。你看啊,左边厢房是老袁以前住的,右边厢房空着的,你想住就自己打扫。当中是大厅,挂着有菩萨像,还有香炉,桌子椅子都在,后头有个厨房还有柴房,你一会自己去看看。平时没什么事情就把屋里院里打扫下。以前老奶奶每个月都过来,所以老袁都是月头把这都扫得挺干净的,这半个月没人住现在你看这脏的,你自己扫扫。平时里保持下,保不齐黄老爷忽然想来拜拜了,一推门现这里乱七八糟,那肯定要骂人。因此勤快着点。再就是出门转手往里就是老祖宗的祠堂,那里你也没事去清扫下,虽然每次我们来也会有人提前去弄,不过你在这没事就扫扫。”说完这段三垛望着天,想自己还拉下什么没交代的。

  乌子虚听一句,点一下头,把每件事都自己码放整齐,分个轻重缓急,不能乱了。

  三垛望着天想事,思绪跟着那云彩飘走了,等那云彩飘到山后头才想起来一件事,又说:“哦哦,还有一件事,就是这山林里啊你多注意,晚上最好别进到里边,听说有妖怪。”

  “有妖怪!?”乌子虚刚才听那么多没说话光点头,这下张口了。

  “有妖怪!”三垛加重了语气,加深了自己的判断,说:“还有那山沟里头你也最好别去,有鬼!”

  “有鬼?!”乌子虚有点闹不清楚这鬼和妖是一伙的还是分开的。

  “对,一个有鬼,一个有妖。”三垛伸出两根指头,在乌子虚眼前晃了晃。

  乌子虚望着那两根指头,成了对眼。

  三垛把指头抽了回去,说:“行了,就这些事情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去镇上找我。”说完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对了,需要采办些什么就去东头村那买,离着不远,你知道吧。”

  乌子虚对东头村清楚,点点头。

  三垛已经走出十步远,飘来一句话:“忙着吧,我走了。”

  乌子虚先去东厢房,推门一看,这屋里陈设简单,一张大炕,上边铺着被窝卷子,一个柴木的衣柜,一张桌子,两条长板凳,墙上挂着一张兽皮看不出是狗还是狼的,墙边靠着扁担,竹筐,锄头等农具,都是之前老袁的东西。这时他想起来忘记问那老袁去干嘛了?他的东西还留不留的问题。又一想自己先住着,等人家回来再说。于是把自己的包和三垛拿来的包都放在桌上,先不着急打开包裹,出门又去西厢房看看。

  

第六章 绣花鞋

  乌子虚现人头的这个晚上,前半夜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在泡菜坛子里滚出一颗人头,而是闹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他现自己不怵。

  不是对人头不怵,是对什么都不怵。

  常人呆在荒山里,遇到这事,估计早疯了。可他丝毫不怵,习以为常一般。

  夜晚听到外头传来阵阵怪声,像是有夜猫子叫,狼叫,狐叫,鬼叫。

  他都不怵。

  他后夜起来到院子里小便,抬头看山顶上挂着弯勾样的月亮,像是就长在那山上一般。

  回到屋里再睡,做了一个怪梦。梦到自己爬到山腰,见到月亮就真的在山上。走进了看,月亮比晒谷场还大,但是被山上树勾住了,所以它升不上天。他跑过去把一棵棵树都砍到了,月亮没了底下牵绊,一点点挣脱了束缚,便升了起来。他望着月亮越来越远,心里满足极了。便忘了自己不怵的事情。

  第二天,他睡到中午。起来后,先想到自己吃什么。桌上还有几张饼,后边厨房还有一坛酱豆腐和一坛腌萝卜。他拿了一张饼走到后院,远远就看到昨夜放在地上的人头和坛子。

  他走到人头边,见上边接了一层冰,像包在一个水晶壳里。这源于山里夜晚温度低,加上人头在泡菜坛子里放了很久,饱含水分。

  乌子虚蹲在酱豆腐和腌萝卜的坛子中间,一口饼,一口酱豆腐,一口饼,一口腌萝卜。这次他们混合三种口味在一起,而是两两结合,因此他吃饭的时候,一会安静,一会嘎巴嘎巴响。等他拍拍手,也就是饭吃完了。

  吃完了饭,他也想到了怎么处理人头的办法。

  他要把人头种在地里。

  他想好了,是种不是埋。埋的话,等于这头是一个累赘,一埋拉倒。但种就不一样了,种下没准能有个盼头,搞不好能有收成。

  乌子虚盼着这人头种下后能长出点啥来。

  这想法挺奇怪,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也许是他觉得在这山里会太孤单,又可能是现自己不怵,所以要做些能让自己怵的事情来。

  想定了,就开始找工具挖坑。他想起厨房旁边还有一间房,里头可能有农具之类的。因为老袁在这种了地,至少有个锄头。

  他推开那扇柴门,因为没有窗子,屋里很黑。但就是借着门口那道亮,他看到地上有一双脚,脚上穿着红色的绣花鞋。

  光只照到脚那么远,因此只看到了鞋。

  乌子虚愣了,心里微微有了触动。他没有跟着马上搞清楚鞋和脚往上有什么。而是进入一种自我冥想的状态,开始细细体味身体里的变化。

  他的心跳微有加;脑袋顶上拂过一层麻麻感觉,像是一片蚂蚁爬过;喉咙下意识的吞咽;耳朵跳动两下。

  这说明他有些怵了,虽然只是微微的感觉,也足以让他惊喜。

  能怵说明自己的身体没有麻木,这点对乌子虚很重要。

  但为什么重要,重要之后如何,他却说不出来。

  他好像跟自己的身体较上劲,非要能让它怵才好。

  等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冷静下来,才盯着那地上看。

  鞋和脚还在那。

  他对那双红色的绣花鞋并无特别的感觉,却对阳光洒在上头,泛起的一层绒辉十分好奇。

  那双脚自然是瘦小的,还很白。

  顺着脚往上是裙摆,再往上是身子,再往上是肩膀,再往上是脖子。

  等到了脖子上头,乌子虚失望了。

  上面竟然有一个脑袋。

  乌子虚的期待落空了,本以为会找到一具没有头的身体,没想到,有头。

  他期待没有头倒不是为了给那个女人头找到失去的另一半,而是为了能再吓自己身体一跳。

  他怀着落空的心情走进屋里。他想看看这个在柴房里的红鞋女人到底是谁。

  因为屋里光线昏暗,他必须站得很近才能看清楚那女人的面容。

  近到鼻子对着鼻子那样。

  可乌子虚并没有和对方对上鼻子,因为对方没有鼻子,脸是平的。

  乌子虚在那女人脸上摸了一把,手掌上传递来干燥僵硬的感觉。他忽然明白过来,一把抱起那女人。那女人竟然轻松地就被他抱了出去。

  他把女人放在地上。绣花鞋落在泥土上,身上的裙摆随风飘动,衣服轻柔鲜亮。

  他退后两步看着那女人的全身,有些好奇。

  好奇不在为什么柴房里会有个女人,又或者女人是死是活。

  而是女人整体呈现出的怪异状态。

  女人的躯体其实是纸扎的,但外表却穿着一身真人的衣服。

  女人原来是个纸人这点当然不会让乌子虚惊讶,就算是真的一个女人在里面,他也不会皱下眉头。所以到底是谁扎了一个纸人放里头根本不足以吸引乌子虚的好奇。他好奇在这种给纸人身上穿真人衣服的搭配还是蛮有趣的。

  乌子虚还是把纸女人靠墙放好,进柴房拿出一个锄头准备在地上刨坑种那颗人头。

  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把女人头种在哪块里。

  这一片菜地被老袁分成了三块,一块种着萝卜,一块搭了架子可以种茄子和黄瓜,还有一块是种叶子菜。

  乌子虚觉得既然女人头是从泡菜坛子里拿出来的还是种在菜地里吧。于是在菜地中挖了一个坑,将女人头小心的放了进去,再用手轻轻盖上泥土。

  乌子虚掩埋好女人头之后,又去井边打了一桶水,小心的浇在上头。等他像伺候蔬菜那样伺候完那个女人头,又蹲在那盯着那个底下埋着女人头已经湿了的土推呆。他被土堆上冒出的水泡吸引住了。他觉得那些时不时冒出的小水泡是土堆里那颗人头呼吸出的气泡。他觉得那女人头一定在底下喝水。等她喝足了水,就开始生根芽,没准过几天真的就长出什么来了。

  那一颗人头到底会长出什么来呢?

  这让乌子虚很期待,身体因为未知的期待而激动的颤抖了下!他满意的笑了。

  乌子虚站起来的时候又看一眼那个靠墙的纸人。他现自己对这个纸人没什么兴趣。不是对纸人本身没兴趣,而是对将这个纸人做什么没有任何兴趣。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一个期待,那也就不需要再对她有任何多余的行为了。

  他在放回锄头的时候,又把那个纸人放回了原来站的地方。

  在他转身关门的时候,他的视线又落在了那双绣花鞋上。

  他觉得在这样一个柴房里,漏进的阳光照射下的绣花鞋有一种非同寻常的美。比摆在柜台里放,或者是在掌心观赏,又或者是穿在一个真的女人身上,还要有吸引力。

  乌子虚关上了门,他打算去山里转转。

  

第八章 女人头

  两个人的话说到了女人,乌子虚靠近了些,他也想听听女人的事情。

  “哦,有个女的自己到那山里去。胆子是真大?”

  “是呀,一个孤身女人进山能不奇怪吗。进去了就没出来。”

  “谁看到了?咋就知道没出来了。”

  “有人说在山沟里看到一具女人尸体。”

  “啊!死了!”

  “是呀,死了。”

  “咋个死的?”

  “不知道,死得可惨了,只有身子没有头。”

  “那头呢?”

  “知不道,不说在山沟里。谁敢下去,离着十几丈高。”

  “那没报官。”

  “报了!差官去了,又没了。”

  “啊,女人没了。”

  “是呀,没了。可能给狼叼走了。”

  “哎呦,咋的会这样。问出谁家的吗?”

  “没有,问不出,谁知道呢。”

  “那没去黄老爷家的陵墓那查查。”

  “去了,看坟的老袁直摇头,说没见过什么女的。”

  “哎呦,怕不会是他吧。”

  “你说是老袁杀的那女的。”

  “只怕有可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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