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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阴夫凶猛-第170章

小说: 阴夫凶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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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做了支撑,所以。我才会比平时厉害了不少。

既然晓冉的另一条胳膊确实被我给削掉了,那就说明上次根本就不是我的先知作用,而是我的确来到了墓群,发生了一系列的事。

孙遇玄当时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利用我的先知这个说法,掩盖事实?

那只手臂掉到了地上,瞬间快速的脱水,变得如同干枯得树枝一样,呈棕褐色,如同干尸。

晓冉突然怒气冲冲的扭头看着我,鼻腔喉咙的里发出愤怒的哼哼声,估计是死的时间长了,所以丧失了语言能力,不过,为什么砍下来的手臂会脱水到那种程度,以晓冉死的得时间,绝对不会这么严重!

晓冉不准备再与我做过多的纠缠,因为她现在没有了两条胳膊,跟我打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她有个我没有的能力,那就是她可以飞,轿子离地太高,估计就算我跳起来都够不着。

这样一来,晓冉就有着极大的优势,但,如果我连她的腿也砍掉呢,她是不是就飞不起来了。

断手断脚,我会把晓冉的尸体变成一个人彘!

虽说我跟她之间现在已经是恨大于感情,但是,这并不能抹去我们得过去,以前,我还是一个爱护她的姐姐,可是人得心就是这么奇妙,它有时永远都狠不下来,但,某一瞬间它想通了,就会变得比钢铁还要坚硬。

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我宁愿午夜梦回,让晓冉夜夜的折磨着我的思想,也不允许自己失败,我必须,要见到孙遇玄,因为他对我来说,是唯一的存在啊!

倘若现在晓冉飞了起来,我一定无法追赶上她,于是,在她即将离开地面的时候,我一手揽住了她的脖子,跨到了她的背上,用双腿夹住了她的腰。

我之所以这么做,因为我现在需要她把我带上去,否则靠我自己的话,是没办法上去的得。

在到达轿子处的那一刻,晓冉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将我甩下去,但是她行动僵硬,并且失去了胳膊,所以根本没办法把我从身体上甩下去,所以她整个人显得特别的的笨重。

现在的我,抢占着先机的位置,只要我的手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头从她的身体上抹下来,没有了头做支配,她一定会迷失方向吧,到时候我一脚把她踹下去,再对大家宣布我的统领权就完成任务了!

于是我咬住嘴巴,闭着眼睛,在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随即,几寸长的利甲,直接插进了她的脖子里,瞬间,粘腻的触感便从指尖传到了大脑皮层,我几乎能感觉到,我的指甲一点点的割断了脖子上的筋骨,就像是切豆腐一样的容易。

晓冉在感受到我的动作之后,瞬间变得暴躁不已,我见状,如果继续拖下去,一定会被她逃脱了,于是我眼一闭心一横,用力的将整只手都插了进去,将她的整个头都给的拔了起来,一股浓厚的腐臭味立即钻进我的鼻腔。

我伸出另一只手,将连接处得的筋骨一并斩断,随即,那沉重的头颅便骨碌碌的从我的手掌中滚了下去,砰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晓冉在轿子里面转圈圈,然后猛地撞向那用来支撑轿子顶得柱子上,她的力气极大,以至于一直都没有发生晃动的轿子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我嗓子口处一阵甜腥,有血液涌了上来。

我怒吼一声,举起手臂,将手肘的位置对准晓冉的肩膀处,狠狠的砸了下去,瞬间便把她的肩膀上砸出了一个深坑,她从嗓子口里发出了一声挤压似得嘶哑声,大概是因为声带还在得缘故。

我看着那断裂的脖子,身上起了一层得鸡皮疙瘩,并且心慌不已,我顶着柱子,一脚踹向了她的腿,将她踹的稍稍向前踉跄过去,随即,我伸出了爪子,朝她的背后插了进去。

正要从她的背后捏碎她的心脏,却不料,她竟向前倒去,然后从轿子上摔了下去,看样子,她是认输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不免浑身一松,有种要死得心悸感,甚至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刚才得的时候感觉不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刚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去和晓冉做殊死搏斗!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连手都在虚脱的颤抖,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那些仍然朝着晓冉先前的方向咳了一声,可是面前的尸体根本就没有反应。

难道他们这是不服我?

就在这时,方才从轿子上摔下去的晓冉,也一瘸一拐的归了位,然而,令我难以理解的是,她竟然也跪了下来!并且所跪的方向和那些尸体的方向是一样的!

我忽的反应了过来,其实这些尸体根本就不是在向晓冉下跪,而是向另一个人!

我僵硬的扭头,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254。入地府

然而,就在头转过去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愕然了,因为我又看到了那座红色的轿子!

红色的纱幔,无风自起,轿子里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长着红色指甲的男人,他的指甲锋利无比,能轻易的要了我的命!

我的喉咙处仿佛突然吞下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方才的喜悦瞬间的消退下去,而是转换成了深深的恐惧,这顶轿子得主人,在方才就出现了,所以那些尸体才会跪下,他默默的观看完了这一切,不知有什么意图。

而且,此时的晓冉跪下的姿势和其他得尸体有些许的区别,就像古代的臣子向上级复命一样,难道说,刚刚抢轿子这件事。是轿子里的那个人指使的?

我浑身发凉,脚底板就像是黏在了轿子底一样,动弹不了半分,这是怎么回事,陈迦楠呢,他有没有藏好,会不会被发现?

我现在没有时间担心自己的状况,而是在心里一个劲的祈祷陈迦楠不要被发现,我可不想再有人被牵扯进来了。我真的负担不起这么多条人命!

我刚想说些什么,却像是被封住了嘴巴一样,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现在的我,不敢轻举妄动!

轿子的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在看他,便沉默的命令抬轿子的人,将他抬到了我的面前,我们两个就这么‘面对面’,空气飘忽,纱幔重叠,以至于我除了轿子之中的一抹红色,就看不到别的什么了。

想到上次那挑起我下巴得,鲜红的指甲,我就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他会不会让我死?

就在我这么想完之后,他那带着红色指甲得忽然朝我伸了过来,我吓得想要往后退,却如同被踩住了尾巴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挪动半分。

他如同上次那样,托起我的下巴,只是他这次用的不是指甲,而是手指的背面,这让我不由得深深喘口气,这至少能说明,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我。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慌乱的跳个不停,我几乎能够问道他手指上那关乎死亡的味道。

“你……”我的喉咙抖动半天,终于发出了声音:“你是不是万倾?”我小心翼翼到问道,真的害怕他一个不乐意把我给咔嚓了。

虽说此情此情不适合说话。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缄默,但是我的确太好奇了,如果他真的是万倾得话,至少我不会害怕成这样,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保持着原始的恐惧。

他没有说话,忽的扬起了手。

“别杀我!”我大声的尖叫道,死死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只听到了琉璃珠碰撞的声音,我慌张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只有晃动的珠帘,而他的指尖,正轻轻钩断固定另一边珠帘的绳子。

随即,半扇珠帘便散落了下来,透过晃动的红色琉璃珠,我朦朦胧胧的看见了他轻微勾起的嘴角。像雾一样的轻薄,缱绻……

只是这笑也只是一瞬的,因为下一刻,他轿子前的纱幔便肆意飞舞了起来,完全封锁了我的视线,连带着我轿子上的珠帘也剧烈的晃动起来,我感到强烈的阴风穿身而过,钻进了我的身体,像是一张冰凉的手,将我浑身给摸了个边。

这凉,让我不由得抱起了自己的双肩,只见远处,忽的照射出了万丈白光,就像人在濒死的时候,看到的‘天堂’的大门,我的脑海里瞬间就冒出了两个字。

‘地府!’

上次带走无影的人就是他,难道说,他这次过来是将我带去地府的,暗常理来说,我应该抗拒,或者喊救命,可事实是,我没有一丝丝反抗,反而还在心里庆幸,因为我还在苦于不知道如何去地府,然后就有人来接我了。

并且,他没有杀我,是不是说明我此次前去地府,可以省去不少的危险?

想到这里,我慎重的摸了摸手里得戒指,只怕这次下去了,就很难在上来……

我回头,发现那一众的尸体正朝我们这边看来,强烈的白光照亮了他们那一张张不见天日的脸,他们的表情很享受,就像是在沐浴一般。

其实,这些尸体真的挺可怜的,死了不能投胎,还得受人奴役,当别人权利的工具。

我找了找,并没有发现陈迦楠,估计他还在躲着,或许已经走了,我刚刚并没有听到除了我和晓冉之外的打斗声,这至少能保证陈迦楠现在是安全的。

我呼了一口气,然后转过了身,虽然心慌,但现在这种情况,对我来说,无疑是非常有利的,就算我没有能力救出他们,也可以和他们一起呆在地府,说不定,地府也不比人间差呢。

如是想着,我心头的不安渐渐得消散,反而有一丝隐隐的得期待感,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我还有个心灵停靠处的地方,这就是我所拥有的,简单而平凡的满足。

越靠近光线的地方,风吹的越大,以至于我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直接让我的体温下降了大半门,凉凉的,如同尸体一般,想必,下了地府之后,我的身体就和冰块相差无几了吧。以医巨扛。

风鼓的越来越厉害,轿子上的珠帘互相撞击的噼啪响,我整个神经不由得又绷紧,成了一根僵硬的弦,轻轻一碰就会断。

那人的轿子一直与我保持着平齐,按理说,他应该是属于地府的,可我为什么会在薛家墓群,不止一次见到了他,而且是以这样的场景。

到处都是红色,而红色,象征着一个字,那就是……‘喜’。

想到这个字的那一瞬间,我不由得浑身一怔,他之所以不杀我,并且带我去地府,不会是因为,他要……

我不敢往下想,也没有时间往下想,因为我们已经到达了那个光口处,随即,便是刺眼的白光,以至于我的脑子都跟着狠狠的一白,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场景直接发生了大变样。

一条悬挂于半空之中的石板桥,桥的表面平坦,背面却像是剑一般,呲互着,算是唯一得路,而桥的下方,则是万丈的深渊,充满着黑色的雾气,湿冷无比,并且不停的有比人还大得鸟呱呱叫着,在黑暗之中盘旋,呼啸而过。

那黑色得大鸟像是闻到了人肉的味道,便朝我飞了过来,它扇动翅膀,剧烈的黑风扑面而来,以至于我单薄的衣服,像是旗帜一般,猎猎的抖动着。

我害怕极了,当那鸟伸出巨大的爪子,准备勾住我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挡,然而那鸟并没有得逞,便发出了一声呜咽都抽气声。

我茫然的睁开眼睛,发现那鸟比腿还要粗的长脖子被握在一只苍白的手里,正是前面的那个轿子里得那位,他的指甲鲜红,不停的有乌黑色的血液滴落在他白皙赶紧的手上。

随即,他用力的一扔,那沉重的大鸟便像一粒丢出去的石子一样,胡乱的往下坠落,不到一会就不见了踪迹,其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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